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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被绑架、被剥夺授课权 优秀教师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23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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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河南省禹州市教师进修学校优秀教师马新红坚持修炼法轮功,十六年来遭到了多次被绑架,三次被拘留,一次被洗脑迫害,一次被非法劳教,常年被跟踪监控,被长期剥夺授课权等,这些迫害给她和家人身心造成巨大伤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马新红女士向最高检察院控诉迫害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依法立案侦查,追究其全部法律责任。马新红女士控告说:这场由被控告人江泽民一手发起、策划、组织、推动的对上亿法轮功学员大规模、系统的灭绝性迫害,不仅给控告人以及广大的法轮功修炼者带来巨大的痛苦和伤害,而且破坏着人类的良知,让整个司法系统沦为罪恶的帮凶,把整个中华民族拖入罪恶的深渊!

“十六年来直接迫害我们的是当地派出所警察、国保警察、“610”人员、单位等,他们都是屈服于江泽民的淫威,为了饭碗、为了升迁或为了自保,昧着良心去迫害,但目前只控告江泽民本人,因为江泽民本人才是这场民族浩劫的罪魁祸首。各级警察很多是被迫参与迫害,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因此现在不把他们作为控告对象。也衷心希望这些参与的警察和各级迫害人员能够明辨善恶,认清形势,将功补过,给自己和家人一个得救的机会!”

被控告人江泽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利用“610”非法恐怖组织及包括军、警、公、检、法、司、国安、外交、新闻、政法委等各级党政机构在内的整个国家机器,一手挑起、煽动、策划、组织并推动实施了一场对上亿法轮功修炼者群体大规模的、系统的、长期的灭绝性迫害,涉嫌犯有骇人听闻的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和危害人类罪!还同时涉嫌犯有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非法剥夺宗教信仰自由罪、抢劫罪、绑架罪、侮辱妇女罪、敲诈勒索罪、非法拘禁罪、非法侵入公民住宅罪、诽谤罪、虐待被监管人罪、强迫劳动罪、滥用职权罪等多项严重罪行。

下面是控告人马新红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她的部分事实:

(一)、修炼法轮功给我带来身心的巨大变化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虽然年纪很轻,可我已经是单位出名的药篓子了。母亲生我时,在月子里我们俩就落下了严重的气管炎病,还有严重的贫血症,黄疸型肝炎。最折磨我的是复鼻窦炎,整日鼻孔不透气,晚上只好张着嘴呼吸,一晚上要多次滴药才能睡安稳一会儿,整日头疼不止,有时疼得我白天也不敢睁眼,从来不敢吹电扇,不敢受一点风寒,人家穿很薄的衣服时,我还包裹的厚厚的象过冬。

西药中药我吃了不知多少,身体却越来越不好。加上夫妻感情也不好,我非常懊恼和怨恨,觉得命运怎么这么不公!活着怎么这么没有意思啊!

一九九八年三月份的一天,我和同事从单位出来,突然看到学校对面一户人家的墙上挂满了彩色的图片。我好奇的问同事那是什么(因为我近视看不清)?同事很不屑的说:又是宣传什么气功吧。气功!我立刻很感兴趣,当即果断的取消了和同事逛街的约定,走过去仔细看起来。我看到图片上“中国法轮功”几个大字,心里立刻欣喜若狂,因为几年前我曾有幸在郑州父亲的朋友处看过《法轮功》一书,当时就体察到法轮功的超常,很想拥有一本这样的书,也很想学炼这个功。但是书只让看了三天就被要走了!

当天晚上,我再也无法像往常一样安静的在家看电视,我急不可待的找到炼功点(一位退休老师的家里),我以为也得象学其他气功一样先交费再说,谁知一问才知道法轮功不收费,义务教功。觉得这法轮功真是与众不同啊!从此我走入了修炼法轮大法的队伍。

修炼法轮功后,就像《转法轮》中所阐述的那样,师父第二天就开始为弟子净化身体,很短时间内我的一切不适就消失了,真的无病一身轻!同时,我明白了人为什么会有病有磨难,人必须修心做好人、善待他人才会有幸福。我明白自己以前的许多做法都是很自私的,是不符合宇宙特性的。

我开始改变自己,善待丈夫和家人,我的家开始变得祥和安宁。我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就是返本归真。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我的身体的改善,我们家许多亲戚朋友都修炼起法轮功(打压开始后,又纷纷放弃)。

(二)、一九九九年至今我受到的迫害

正当我和亿万法轮功修炼者一样沐浴在大法的浩荡洪恩之中修心向善,返本归真时,江泽民以一己之私悍然发动了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我遭到了多次绑架,三次非法拘留,一次洗脑迫害,一次非法劳教,常年被跟踪监控等……给我和家人身心造成巨大伤害!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们听说全国有许多辅导员都被抓了,本着向政府说明情况的心理,我和当地一些同修们一起去北京反映情况。没想到北京根本没有说理的地方,见到的就是到处在抓人,没办法我和几位同修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当地。回家的第三天,单位召开全体职工会议,领导要求所有的人都要揭批,必须和“党中央”保持一致。

正在开会时,突然城关派出所的警察来把我绑架到了派出所,逼表态和揭批,遭到我严词拒绝,我告诉他们我的身体是如何受益的,法轮功如何教人向善,记得我还天真的给在场的警察们演示了法轮功的第一套功法。他们根本不听,还说我这样“顽固”是和中央对着干等等。

在派出所,我看到昔日一起炼功的同修们一个个被逼唯心的交书和说着认错的话,我觉得人性在扭曲,人世间正上演着丑剧。我被非法拘禁十多个小时,最后派出所要求教育局领导和学校领导出面把我担保回单位,要求单位对我“批评教育”,严加看管。

2、一九九九年八月份被绑架和勒索

八月份,我正在家过暑假。我又被公安局政委李金亮和政保科人员耿松涛、赵乃成从家中绑架到公安局。在公安局,李金亮以我是七二零去北京的组织者为由威胁要拘留我,并逼我写揭批。最后,我家人被勒索钱财后我才被放回家。

3、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被绑架和拘留

在单位里,我不断的被领导叫去所谓“教育”,也越来越多的听到各地残酷的迫害案例,真相被掩盖,谎言在蔓延。我越来越坐不住,我觉得作为知情者我有责任尽我一己之力来阻止这一切。一九九九年底我和胡运卡同修一起到北京信访办反映情况,谁知信访办已变成抓人办,我们还未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便衣骗上车抓到了驻京办,身份证被没收。

第二天本地公安和单位的人去北京把我带回,并把我单独关进北关看守所,我的单位被罚款一万元。我已经评审通过的中专系列讲师资格被宣布作废。

我是一名优秀的教师,我的课非常受学生欢迎,领导也很器重我。一个平时被很多人尊重的人,突然面临被戴手铐和住监,那种打击和心理的伤害无以言表。

在北关看守所,我被强制用结冰的水把整个监室的地板抹干净,牢头为惩罚我,即使来了新人也不许换人。我的手被严重冻伤,整个手都是红肿的血泡。当母亲和家人托关系见到我时,母亲看到我的手,一下子痛哭失声几乎昏厥过去。我幼小的儿子哭喊着说:“妈,咱回家吧!”家人苦苦哀求我要我识时务,胳膊扭不过大腿……最后母亲和婆婆竟双双跪倒在我面前!丈夫见我不答应,气得抡起巴掌狠狠的打我,母亲怕我挨打,又起来护住我……这就是江魔头一手制造的人间惨剧!

那一年我就是在拘留所过的年。直到第二年三月份,我才被放回。这期间,母亲思念女儿心切,竟一夜白头!丈夫为了我能早点出来,他一个老实内向的人不知找了多少人,说了多少好话,受了多少屈辱……

4、被停薪停职

从拘留所出来后,我要求回单位上班。单位领导要我表态,写保证,被我拒绝。结果,学校不让我上班,从二零零零年一月份到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的工资和各项奖金被扣除。(后来,几经周折后我的工作被恢复)。

5、二零零零年六月再被绑架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同修再次去北京上访,为师父和法轮功讨公道,结果被绑架到北京顺义县看守所。在那里,每天都可以听到男性法轮功学员被毒打的声音和他们大声背法与讲真相的声音。为抗议非法关押,我们集体绝食反迫害,最后,一周后被释放。

刚到家,我丈夫就告诉学校领导说我回来了(原来我丈夫已经被逼和单位的人一起去北京找过我了。丈夫的钱花光了,他们就让我丈夫先回家了,要求丈夫见我回来就给他们汇报)。没想到他们又汇报给政保科,政保科科长夏雨霄指使城关派出所警察到家里抓我,一会儿功夫我就又被绑架进禹州市拘留所。

6、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被从拘留所直接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在那里,我们被规定不准说与法轮功有关的话题,不准炼功。一天,我们许多人一起在各自的屋子里炼功,被发现后遭到辱骂,男同修被殴打。被逼看、听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讲话,被逼写三书,并威胁不写三书就直接劳教。

7、再被绑架和刑讯逼供

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我因和同修一起散发法轮功真相被绑架进拘留所。十月八日晚,我和王春迎等几位同修遭刑讯逼供。我们在夜里被单独提审,为逼问资料来源,警察命我长时间蹲着,直到我瘫坐在地上,他们又命我坐直身子,两手长时间扳住脚尖不准动。他们还用各种恐怖的话威吓我。半夜我被送回拘留所,睡梦中被同伴们叫醒,原来她们都被我惊恐的叫喊声吓醒了……

8、被非法劳教和奴役

因拒绝转化,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农历腊月二十四,家家户户过年的时刻,我被送往郑州市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被强制转化,我们被包夹严密看管,不准和同修说话,甚至连眼神都不能递。吃饭上厕所均有人跟着,不转化会受到包夹的辱骂。因为他们不能获得减刑甚至会被加期。转化后被强制长时间做奴工(经常从早上五点起床干到夜里十二点,甚至凌晨一、二点)。我们被要求完成很大数额的任务,比如在桌布上烫花、缝制被褥、缝制衣服、翻拆旧衣等等,不仅没有工钱,做坏了活还要从自己的帐(家人送的钱)上扣钱赔偿。

9、再被绑架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的一天下午,学校正要开初三毕业班学生毕业会考的动员大会。我正在辅导参加演讲的学生,突然接到通知让到书记办公室一趟。原来政保科科长夏雨霄正坐在那里等我。就这样,在全校师生的瞩目下,我被绑架到政保科。之后,他们又逼迫我交出家里的钥匙要去抄家,被我拒绝后,政保科女警杨璞强行对我搜身,侮辱我。

随后,警察在我本人不在的情况下抄了我的家,我的大法书籍、炼功用的mp3,一些大法资料等私人物品被抄走。就连我的一本日记也被抄走,原因是那里面写有一九九九年前得法后的心得体会!公民的隐私权在此也遭到野蛮的践踏!

一连两天,政保科中队长耿松涛反复到学校骚扰,我任教的班级的学生被一个个叫出去问话,问话的内容是:你们语文老师上课除了讲课还讲什么啦?学生们都说我们老师很好,语文课讲得好,还会给我们讲很多的历史故事,教我们做人的道理,我们都爱听老师讲的课。我们马上该考试了,叫我们的老师回来吧。在学校师生和我本人的正义抵制下,我于第二天凌晨二点被放回。

10、被长期剥夺授课权

二零零八年五月份的一天中午,我正在教室里辅导学生复习。突然被通知到校长办公室去,去了之后才知道是因为我在课下告诉两个学生法轮大法好,其中一个学生告诉了家长,被不明真相的家长告到了校长那里。我被停止上课,被调到理化实验室去打扫卫生。从此我告别了自己热爱的课堂和语文专业,我的职业发展的道路被终止,失去晋升的机会和外出学习的机会,在单位,我就像一个另类,虽然天天上班,但我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被边缘化。

尽管单位某些领导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我从没有怨恨过任何人,我觉得他们都是可怜的众生。在很多时候,他们是出于被迫和无奈。许多领导也很认可我的人品,甚至有些人很为我惋惜。我只为自己没能让他们早日明白大法的真相,从而让他们在无知中犯罪而自责和后悔!生活、工作中依然自觉践行着真、善、忍的理念,以平和的心态面对一切。我也越来越多的受到领导、同事们的敬佩和理解。公道自在人心!

11.被逼配合政法委的“工作”

二零零九年十月份的一天,负责直接“帮教”我的副校长连清华通知我,禹州市政法委和河南省政法委的领导要来回访我(其实就是还要迫害我,逼我表态),要我做好准备。那一天刚好是我公爹的忌日,我们姊妹们正要回老家上坟。我就跟他打电话说明情况后走了。谁知,连清华暴跳如雷,甚至打电话威胁丈夫要跟着去我们老家。他们要求我丈夫负责在下午二点前必须把我送回学校,我下午赶紧回校后,连清华竟然要求办公室主任牛保贤给政法委打电话,要把我绑架到“610”去交差!还扬言说因为我不配合,公安局就要拘留我等等。事后,牛保贤又多次威逼我写检查,还愤愤的说,因为我他也要写检查云云……

12、长期被跟踪和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今,我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功,被“610”、政保科、城关派出所、教育局、进修学校层层看管与监控。记得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夜里,我被妈妈从梦中叫醒,妈妈害怕地说:“快起来!有人在外面打门!”我赶快把书藏好,起来开门。只见附近住的法轮功学员王京华老师被几个警察押着站在门口。原来派出所怕我们去上访,半夜看我们在不在家,他们竟然让王老师光着上身出来带路,连一件衣服都没让穿!我妈吓得第二天就回郑州了……

大约二零零五年左右,城关派出所所长彭俊红让人打电话叫我去派出所问个情况。我不去。他们就闯到我家,说是为了健全被监管人档案,要我写点东西,并强迫我摁手印。我不配合,一个男性警察竟威胁我说:“你是不是想去政保科?!”言外之意,这是政保科的旨意,不配合就会被带走。最后,他们软硬兼施竟抓着我的手滚了手印。趁我洗手的时候,她们偷偷的把我写字的本子撕下一张扬长而去……真是一伙流氓!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我正在学校上课,突然被通知去副校长连清华的办公室,说是河南省劳教局的人来回访我,要我好好配合。来了三个人,有一个人问话,一个人做笔录。他们开始就问我现在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没有直接回答(因为不想再被迫害),我说我现在只想干好本职工作,其他不想考虑。他们又问我:你看过《九评》没有?我说听说过吧!来人又问:你对此书有什么看法?我诚恳的说:现在不是提倡“和谐”社会吗?我理解“和”就是让人人有口饭吃,“谐”就是让人人能说话!那人立即严厉的说,那要看说的什么话!我说不是说真话、说好话嘛?因为态度不好被汇报到禹州市“610”,听说“610”某个姓李的领导非常恼火,扬言要治我,要让我去看大门、扫厕所!此事后来被好心人劝止,最后才不了了之。

在迫害最初的几年,每天下班都有本单位的门卫跟着我,看我到家后再走,本来相处很好的同事竟然变成了这种关系,我也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让人无法理喻的人,一个×教分子。学校专门为我成立了所谓的“帮教组”,我常年被某些领导不定期“帮教”。只要到四二五,七二零,五一,十一,元旦,两会,寒暑假期等等所谓的敏感日,我都会被叫到学校接受“教育”,我被告知不能私自外出,外出必须打招呼,不准去北京,不准……等等。“610”还规定我们学校在敏感期间必须对我的情况全天候监控并做到“日汇报”。某某领导曾在二零一二年的十一期间拿起“610”送到学校的要求对我日汇报的文件在我面前用手一扬(不敢让我仔细看就赶紧放回抽屉),警告我说“别找事!”(我想其实我一直都在被找事!)

我的电话被长期监控,有一次,我的一位同学来禹州玩,约我出去吃饭。不知怎么的,我的电话竟和一个显示空号的电话相连(我知道那是监控我的公安的电话)。吃完饭,我们走在街上,无意间一回头,我发现国保大队的两个人正在跟踪我,被我发现后,他们狼狈躲藏……种种骚扰,无法一一详述。

这些年,我和我的家人承受着巨大的精神折磨和压力,整日在提心吊胆中度日。我的孩子遭到别人的歧视,性格变得敏感暴戾,因为我一次次被迫害,他们的学业受到影响。长子因为母亲修炼法轮功,各项条件都很好却不能入伍……试问,他们明明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位修心向善的好人,却不被这个社会所容,甚至成为被打击、歧视的对象,这扭曲的现实让年少的孩子如何去理解?他们该怎样定位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取向?

这场迫害中又有多少这样的家庭、多少这样的孩子被残酷的伤害着?从这一点上说,江泽民毁掉的是我们整个民族的未来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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