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儿女也下班了,小儿子要带我去医院,我不去,我知道修炼人不是病,那是业力造成的,晚上还和全家人一块吃的饭。睡了一夜,就起不来了,小便都不能自理。到了二十四日晚,大女婿说:今天晚上没人看见你,拉你去医院看看,拍个片子看看哪里伤了。我就笑了:你以为我去医院是怕同修看见,你们别担心,我是修炼人,不是病,消消业就好。老伴说:不用跟她商量,你们四个抬上车拉去医院就行。我就在心里求师父帮我。这时大儿子给医院骨科主任打电话,主任一听我八十岁了,就让我在家休养。我知道是师父帮了我。大儿子给了我五天时间,再起不来就去医院。我说不用五天,我三天就能起来。
第三天八点左右,我想方便,小闺女就拿一个尿不湿。我想我是个炼功人,怎么还得叫人照顾,还得用尿不湿,象个炼功人吗?不行我得起来。我的右手也可能骨折了,我就用左手把住床头就起来了,自己方便了,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别人照顾了。
快过年了,孩子都回家忙大年了。小儿子不放心打电话问我能起来了吗?我说我能自理了。他问我几天起来的?我说三天。他说:妈,你说三天就三天。过了一个月我就能上街救人了。谢谢师父的慈悲加持。
但是由于我没能真正向内找,又导致二次跌倒。二零一四年三月一日上午,我从同修那里回来,离我家不远的公路边有个收旧电视的,我家也有两台旧电视,我就想叫收废品的到我家去拉,我已经走过去四、五米远,我就下了自行车,想回转时突然跌倒,我当时觉得头象放了花一样,全身就不会动了。我就请师父救我。收废品的那人问:大娘,你能起来吗?我说:能起来。我就使劲往起爬也没爬起来,头也抬不起来。那收废品的看我起不来,他就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把我架起来了。我想站起来,但脚不听使唤。我心里很明白,说,你把我放在路边石上,他俩把我放在那里,我坐都坐不住,那个妇女就在我后面扶着我,待了一会儿我就能坐了,我就叫那妇女走,我能坐住了,但还不能动。这时我的两个儿和两个儿媳妇都来了,小儿子一看我跌得这么厉害,就说去医院,我说,不去。有了一次的经历,他们也没过多坚持就把我抬上车拉回了家。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能起来,右手手指不会动,我发了一念:你是我整体的一部份由我支配,谁也不能阻挡,我叫你动就必须动,这一念一出我的手就能动了,只是手和腿有点麻。
于是我就向内找,还没有找到原因时,三月十九日我又撞了一下,这一撞左边不会动了。连着摔了这么多跟头,我真的应该好好向内深挖了。
这一找真是吓一跳,我找到,第一次摔跟头,是因为有个同修有了男女关系,同修们都为他着急,想帮帮他,好不容易修了十年多怕同修掉队,因为这个同修平时很好也很精進,我心里着急起了干事心了,不管他愿意不愿意,非叫他们脱离关系不可,以后就拿师父的法对照,他们俩对我有不好的看法。别人和我说了,从那以后我再不管了,并对同修还有看法,他无论如何我都参加了意见了。我现在想起来很可怕,再有师父讲的法是叫我们照着去做的,不是拿法来卡同修的,由关心同修转成恨同修,看同修交流文章时我才找到自己做错了,那时候我觉得我是为你好,那是人的想法,没在法上与同修交流,而是用人的做法去制止同修。师父,我错了,请师父原谅,请同修原谅。
第二次摔跟头的根源。我们地区出现在同修中集资的,师父在多次讲法中都提到集资的问题,从二零零七年、零八年,我们地区就开始有集资的,我与同修同她交流了两次,她不听。在二零一四年竟明目张胆的干,我又用师父的法来对照同修,也没做好。从那以后同修不配合,各搞一套,矛盾很大。
我这次出事,我整天在家学法,我在法上明白了,用人的那面去看是坏事,现在我看是好事,大家都帮着我提高,我从内心感谢帮我提高的同修。大法没有官当,你干什么都是给自己干的。大家去掉那些不平衡的心,我们大家共同配合,共同实修,跟师父回家。除了明显的干事心,我还找到了妒嫉心、争斗心、显示心、欢喜心,各种心都得去掉,带有一颗心也上不到天国去。我谢谢师父的慈悲呵护,谢谢同修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