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北方的一座小城,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一个同修也联系不上。还好临行前本地的同修给我带了个MP4,里面大法资料齐全,还有翻墙软件。
那段时间,我就抓紧学法和看每天明慧上的同修交流文章,为尽快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虽说自己五十多岁的人了,但很快学会了所需的技术,進入了状态,买来了打印机,配上女儿给的笔记本,开始了打印真相资料,初期主要以邮寄真相信的方式讲真相,给原工作过的单位领导、同事,曾经被迫害的劳教所、监狱里的警察,一些地方党政军的领导,和明慧网上提供的参与迫害的人员等邮真相信。并经常打印些真相币供自己和未修炼的妻子和孩子用,直到现在都坚持用真相币。
二零一零年初,在明慧上看到同修利用手机讲真相救人的交流文章,我也很想做这个项目救人,就开始研究起手机来,经常上咱们学员办的技术网站看看。同年六月份买了部天语手机,一切技术也很快掌握了,为了安全就开始在外面用半自动拨打语音电话,起先自己状态也不稳,怕心重,对方经常一接就挂。经过学法和一段时间的拨打,心态也逐渐稳定,对方接听的效果也越来越好了。
七月份,女儿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我和妻子的事多起来,要管两个孩子,还要操持家务,这样就经常忙得脱不了身,不能出去拨打真相。我就和女儿商量,请个保姆,保证我下午和晚上能出去讲真相。女儿明真相,很快请来了保姆,这样我就能每天下午和晚上出去拨打真相电话了。
有几次晚上拨打的时候走的比较远,回来晚了,妻子吓的赶快和孩子把大法资料收起来,以为我又被绑架了。我回来后,妻子大发雷霆,说我回来晚了不告诉她,让她胆战心惊,还说我每天都让她提心吊胆的……可想而知,这场中共邪党制造的恐怖迫害,给大法弟子的家人也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啊!让他(她)们在日常生活中处于高度的紧张和恐怖之中。
为了出外方便,女儿给我买了部电动车。我每天都出去拨打真相电话,有时还群发短信,但被封的厉害,经常好不容易编条短信,发送几个就发不出了,后来就经常群发彩信。为了提高拨打效率,能尽快多救人。我又买了部天语手机,一边口袋装一部,两手插口袋里操作很方便,也很隐蔽。这样拨打的效率提高了一倍。
九月,干扰来了,刚出生不久的小外孙经常哭,家人带到省会医院一检查,说是心脏没长拢,还有一节血管非常狭小,要尽快做手术。全家人为这事紧张的不得了,急得围着孩子团团转。我看着两个月不到的小外孙,就要做这么大的手术,很可怜。就想说服他们暂不要手术,全家都诚心念“法轮大法好”孩子会好起来。但他爷爷奶奶坚持要做手术,于是急忙转院到北京阜外医院,全家人都赶了过去,我和妻子留在家照看大外孙。临行前我和女儿女婿说好,一定要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且要告诉小外孙他爷爷奶奶也一起念,特别是做手术那天,我们在家也帮着念。一到北京小孩就住進了医院,手术前的安排和准备都很顺利。很快就定下了手术时间和主刀专家。那段时间我心里也牵挂着小外孙,一直不忍心,才几十天大的孩子就遭这么大的痛苦。想起来就很难过,也不可避免的影响了打电话救人的事。学法中使我振作起来,明白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自己承担着救人的使命,不能为了这事动了心,影响了救人的事。再者人各有命。我就尽量抽时间多出去拨打真相电话救人,扎扎实实的做好自己该做的。
一星期后小外孙要做手术了,那天全家人都帮着不断的念“法轮大法好”,手术从上午做到下午,历时五、六个小时,医生和护士出来后都说非常顺利。而且女婿在洗手间无意中听到几个参与手术的专家医生的对话,他们说这次手术非常神奇,从未见过,手术过程中下面血管的血压比上面的还高,而且手术做完放开夹血管的钳子后,血回流的非常快非常好,比正常人还好。
通过这件事,在公安局工作的女婿,也非常相信大法了。回来后他还帮几个同学做了三退。
同修的技术网又开始介绍智能手机全自动拨打技术,刚开始我看改串技术比较复杂,难度较大,迟迟未去做。直到十一月份,自己才决定试试。在二手市场买了部多普达手机,回来后联上电脑,按教程一步一步做,很顺利一次就改串成功。当时很兴奋。但要拨打语音电话还需要修改耳机。我就暂时用来群发短信和彩信,这要比天语手机快多了。一个月后我找到一家手机修理店,带着线路图请他帮助修改耳机,经过反复修改几次,终于成了,可以自动拨打语音电话了。
冬天来了,无论是风雪交加还是天寒地冻,自己都骑着电动车带着三部手机,在每天下午和晚上出去拨打真相电话,一个自动拨打,两个半自动拨打,一天下来也有四、五百个接听的电话。为了安全起见,经常换卡就需要改串号,多普达智能机改串比较麻烦,需带着笔记本出去改。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经常在很偏僻的地方改,有时不得已还在公厕里改过。那段时间自己抓的很紧,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左右。虽然每天很辛苦、外面很冷,但心里觉得很暖很殊胜。这难得的机缘,今天能助师正法,做救度世人事,真感到太幸运了。
冬去春来,二零一一年初,同修在技术网站上介绍了突破封锁发短信的好方法,在短信中加入一个笑脸或音符或小图片就可以顺利发送,畅通无阻,也不必考虑敏感词的问题,非常好。我就编辑了很多不同内容的短信,如揭露邪党、三退保平安、法轮功真相等内容的短信。开始大量的群发短信,将三部手机每天拨打的接通号,全部用来发短信还不够。又在网上购了部T333a智能手机,用来检测号码,这样就有大量的有效号码发短信了,每天发短信一千多条,反馈过来的短信也非常多,有赞同说好的,也有反对甚至骂人的,有时就针对反馈的情况回复短信。这样费用也增加,仅发短信每天就需一百多元,五十元的卡要两三张,加上拨打语音电话的费用,一月下来就要四五千,自己银行卡上的钱很快就用完了。
我自从狱中出来,也未找工作,就在女儿家帮忙看孩子和料理家务,没有正常收入,女儿家经济条件还好,有时给个几千、一万的,我都攒起来,大部份都用于购手机卡了。我和女儿女婿说了打真相电话救人需要钱,他们都能理解和支持,我要多少都给。这年八月份后,这种发短信的方法就被中共的运营商破解了,短信又很难发了。我就将这几部手机全用来拨打语音电话,或发发彩信。到一三年初后我们找到一种费用非常低的手机卡,就经常六、七部、八九部、十来部的同时拨打真相语音电话,从未停止过,至今也至少花费了十多万元。
通过一段时间用手机讲真相,积累了经验,较好的掌握这项技术。自己在这里两年多了,一直未联系上当地同修。我就发了一念:想把这项技术传给当地的同修。
于是在二零一一年十月的一天,很偶然的就遇到了一位当地的同修,我知道这是师父安排的。这里的同修做手机项目的人不多,而且还都停留在MTK手机半自动拨打上。很多同修想做就是不懂技术。我参加了当地同修的学法小组以及法会。很快溶入当地同修救人的整体中。我在网上分批购進了一百多部二手多普达智能手机,请手机修理店的师傅改制好耳机(每个六元),先把技术教给几个文化高又年轻的同修(她们就能为其他同修改串号了),并和她们一起将买来的手机处理好,再装上拨打和群发短、彩信软件。很快愿做此项目同修都拿到了处理好的手机,那段时间确实很忙,一批一批的教技术,一部份较年轻的同修掌握还好,年龄大同修就难些了,教他们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接着县里和一些外地的同修也赶来学技术,不管是谁自己都认真耐心教。同修们掌握技术后都运作起来,在拨打语音电话过程中,一些出现的硬件、软件及其他问题的手机,都返回到我这里,我就尽快及时处理好,硬件问题就返回到经销商那里,不太好用的就把自己的换给别人用,最后我用的都是不太好的机子。随着正法進程,技术同修又开发出多普达手机自改串软件,这就更好更方便了。
二零一二年大约是十一月,在技术上找我的同修很多,事也多。学法未及时跟上,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突然一天早上炼功中腰部剧痛,简直要虚脱了,我慢慢爬到床上,就不能动了。痛得我浑身是汗,感到天都是黑压压的,家人见了都担心会瘫了劝我上医院,我说到医院可能就真的起不来了。
我也感到这次难来的猛和大,我打电话给同修请他们帮我发正念。我感到有很多同修在帮我发正念,天慢慢清亮起来,到晚上痛缓了些,身体可以动一动了。第二天早上我想起来炼功,还是疼痛难忍,我想不行一定要起来炼功。我慢慢坐起来已痛的浑身是汗,我还是坚持硬把腿搬上来了。忍着剧痛炼完一个小时的功,一身就轻松了很多。我又坚持炼完了动功。但还是痛不能正常活动。就还躺在床上。看到处理好的十多部机子不能及时送同修手中,这也是旧势力将我困在家里,干扰我们救人呢。
我就慢慢爬起来,将这些机子装上卡全部打开,放在床上开始自动拨打语音电话……在床上躺了三天我就在床上拨打了三天的真相电话。这以后我就常在家里拨打真相电话,虽然有安全隐患,但我觉得我们这是在救人,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平时多发正念,应该没问题。再者家所处地理位置也好,同时我认为也和发真相传单一样,过去隐蔽着发,现在公开当面发,而且直接暴露在人们面前。
结束语
随着正法進程的突飞猛進,我们用的手机也越来越先進,开发出来的真相软件也越来越好。现在我和身边的同修用的都是安卓手机,采用的是可按键三退的拨打软件。虽然现在手机卡不如原先好买了,但是,只要我们想做就有办法买到。我现在还一直用八九部机子在做,六部机子在拨打可按键三退的语音电话,三部机子在用微信讲真相。用手机讲真相救人的项目,我做了五年了,差不多有一百多万人接到过我的真相电话、真相短信、真相彩信。从一三年十月份开始拨打可按键三退的语音电话,也近两年了,劝退的人也将近一万。
我深知自己这些做的都是师父安排的,确实自己还有很多未做好的,也有很多遗憾,也愧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