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进京护法。在北京认识了外地同修A,我们一起回到同修A所在的城市,希望能叫更多的同修走出来护法。当晚我住在同修A家,才得知因为同修A的丈夫是辅导站站长,周围的邻居都被安排监控他家。
第二天,我到县里去找同修,晚上回同修A的城市时天已经黑了,路不好认,我大概记得同修A家在哪个楼,但是几单元、几楼却没记住。我就在心里请求师父帮助我。
到了同修家的楼后,看到有个女子正通过门铃和人说话,我一听正是同修A的声音,于是记住门铃上那个亮着的门牌号码。那女子走后,我就按了那个门铃,同修A确认是我后,开门让我上楼来。同修A说,白天有警察到她家查看,说知道昨晚有人住在她家。他们没有找到人就走了。而刚才那个按门铃的女子是一个不大来往的常人朋友。我们知道这是师父在帮助我准确无误找到同修A的家。否则在邻居的监视下,我如果按到其他人家的门铃,后果不堪设想。
同修A说明早四点送我出去,但先要把楼下监控的人引走我才能出去。到了第二天早晨四点,同修A的丈夫拿着水瓶出去散步并打豆浆,当听到楼下的关门声和脚步声,同修A叫我快点跟着下楼。我看到同修A的丈夫拿着水瓶在前面走,二十米外一个男子跟在后面,我就走在男子后面一段距离跟着出来了。在师父的保护和同修的掩护下,我顺利的离开了该市。
二零零零年,我有事到外地同修家,她家一九九九年我去过,但是长途汽车在哪停我心中没有底。于是我又请求师父帮助我。在汽车行驶途中,我脑海里神奇的显示出两个字,我心里马上知道这就是要去的地方。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个地名。结果长途汽车到了一个路口,脑海中显示出的那两个字清晰的出现在路边很大的路标上。我就在这里下车了,这也不是站。就这样我顺利的找到了同修的家。
这两个故事已经过去十五年了,每当想起这些事,我的心里总是暖暖的,感到师父时刻就在我们身边,保护着我们,只要我们在法上,就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