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霞一九九九年一月修炼法轮功后,困扰她快八年的“小三阳”——乙肝带菌不翼而飞了,从此无病一身轻。在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滥用职权和国家资源,对法轮功发起了疯狂迫害后,她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多次被绑架折磨、非法关押迫害,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中国最高法院发布了“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通告后,至今已有二十多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两高实名控告江泽民。
下面是法轮功学员张丽霞讲述自己十六年多来的遭遇:
我作为一名乙肝带菌者,今天能以一个健康的身体从新从事食品加工、餐饮及商业行业,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在一九九九年以前,由于社会对乙肝带菌者的普遍歧视,使我根本不敢告诉别人自己是一名乙肝带菌者,那种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因为直到现在也没有特效药能根治“小三阳”的,我曾因此失去了一份难得的“铁饭碗”工作。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十日《羊城晚报》头版文章标题《老少皆炼法轮功》报道:八日早,广东省体委武术协会有关领导到广州烈士陵园等处,观看了五千名法轮功学员的大型晨炼活动。炼功者来自各行各业,年龄最大的九十三岁,最小的仅两岁。并且还附短文介绍了炼法轮功的好处。最吸引我的是能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还有皮肤变得光滑,白里透红,不用做美容了。这太好了,世上竟有这么好的功法,什么都能解决了。
当时我特意把这份报纸收藏起来,心想什么时候能让我碰上就好了。幸运很快就降临了,我到新公司上班时,碰到了培训经理——一位法轮功修炼者。从一九九九年一月一日我正式走上了这条修炼之路。随着学法、炼功的深入,在生活中、工作中处处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与人为善,凡事替别人着想,在那里都是一个好人。人变的豁达、开朗;作为财务人员,工作更细心负责,特别让人放心。更大的惊喜是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变的健康了,困扰我快八年的“小三阳”——乙肝带菌也不翼而飞了,从此无病一身轻。那种喜悦无法用语言表达。
然而,江泽民小肚鸡肠,出于妒嫉,滥用职权和国家资源,对法轮功发起了疯狂迫害,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栽赃诬陷和人身攻击,使一亿人的正信受到了打压,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致残、致伤,无数学员在精神上受到极大的摧残,在经济上遭受了巨大损失。这场迫害的手段之恶毒,范围之广,令人发指。
以下是十六年来我个人被非法迫害的经历:
一、在去北京讨公道被酷刑折磨
由于江泽民在法国访问期间,在《费加罗报》某记者面前,信口雌黄的向全世界污蔑法轮功是“×教”,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早上,我和七位法轮功学员走上天安门广场,为大法、为师父讨公道。我们成一排的在旗杆前对着天安门打坐炼功,不一会儿,那些便衣警察和依维柯警车从四面八方疯狂的呼啸而来,吆喝打骂,连拉带拖的把我们硬塞进车里,直接就拉到前门派出所,刑讯逼供。
中共酷刑示意图:“飞” |
我不报名,不说地址。那些警察就用刑,“背飞”(就是人对着墙,弯下腰去,两手从后面翻上来贴着墙,手一离开墙就打你)、“背铐”(就是两手翻到背后,一只在上,一只在下,用最短的手铐把两手铐上,时间一长,手铐就会陷入肉里,让你生不如死)。后来直接就拉到丰台体育场,那里已经有好多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了。当天半夜温度降到一度,直到下半夜才陆续由各省驻京办把人带走。
酷刑演示:背铐 |
在省驻京办,我被非法关押了三天,那里就是一个私设的黑监狱。后来我和几十个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非法劫持回广州,一到广州火车站,在站台上各片区的派出所警察早已等在那了,马上就被各自带回所属派出所。
我在东山区公安分局珠光派出所被非法讯问、关押四十八小时,接着就被劫持到东山区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期间被非法强迫做奴工,缝布公仔,每天都有任务。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日晚七点左右,被广州市东山区珠光派出所多名警察,以防止我在零五月十一日(四月初八)上北京为名被绑架,劫持到东山区珠光派出所非法关押四十八小时后,不得已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劫持到北京市前门派出所。我不报姓名地址,后以我像南方人被广东省驻京办顺便带回,因我仍不报姓名地址,被长时间“背铐”、更恶劣的三人环抱用最短的手铐铐上,同时不停的拎起一人的手铐转动三人,很快手铐就陷进肉里,钻心的痛,反复折磨。晚上扣在暖气管上不让睡觉。在这期间当时省驻京办的“六一零”头目喝醉酒回来发酒疯,暴打一位女法轮功学员,后在我们的喝令下,才停手。我们一直绝食抗议,三天后,他们怕出人命担责任,把我和另一同修像东北人送上去东北的火车,他们就走了。
二、公园集体炼功被绑架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我参加了广州市公开集体炼功证实法,因此被东山区公安分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
当时在广州人民公园有一百多法轮功学员参加集体炼功,当时围观的民众很多大概过千人,比参加炼功的学员还多出好几倍,场面非常壮观祥和。炼完静功开始炼动功时警察就开始干涉,先把录音机关掉,之后不停的录相拍照。但大家都没有所动,在没有炼功录音的情况下,仍然听学员喊口令继续炼功。后来增援的警察越来越多,就开始动手清场抓人。
武警、警察二拖一的硬把我拖入警车。随后拉到东风路小学,强迫我们登记、拍照、按手印。不配合就扭胳膊,抓头发,粗暴的强掰手指。我们坚持不报姓名和地址。直到傍晚陆续将我们分流到各派出所继续迫害,我被分到了广州市越秀区公安分局北京街派出所非法关押三天,第三天晚上被辖区片警李警察找到了我,把我带回广州市东山区公安分局珠光街派出所继续非法扣押,我一直绝食抗议。第四天晚上被珠光街派出所劫持到东山区拘留所,行政拘留十五天。
在办手续时,拘留所警察指着我问:怎么回事?片警李警察说:绝食四天了。已请示过李长春(时任广东省委书记),他说灌。第七天就开始了野蛮的灌食,由于我不配合她们的迫害。那个叫“郑姨”的女警亲自上阵,并叫嚣:“你竟然鼓动大家绝食,今天我就要整死你!”跟着叫来四个男“大差”分别死死按住我的头和手脚,郑女警用铁勺子撬我的嘴,把我的门牙都撬掉一小块,也没能撬开我的嘴。就用手捏住我的鼻子,约过了一分钟,我实在忍受不了,张口呼吸,嘴巴马上被人用妇科专用的“阴道扩张器”撑开,往里灌的是热粥、热水,甚至用残忍的手法灌我辣椒水,鲜红的辣椒水灌入喉咙。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我本能的挣扎时,辣椒水又从鼻孔灌入了肺部,整个人窒息有一分钟,差点出人命了。剧烈的咳嗽冲力使我在被按住的情况下都弹跳而起,辣椒水喷洒一地,吓得其中一位狱警哭着喊起来:死人啦,死人啦……直到我离开都不敢再灌食了。可是这次灌食造成我回家后仍剧烈咳嗽了一个多月,一个月后还从肺里咳出红色的辣椒片。
三、又三次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我被东山区公安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因接近七二零所为敏感日,东山区要办“洗脑班“,因差七天时间空当,怕我会走掉,对我实行在家里监视居住,使我失去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设在同和镇一个干部疗养院里的东山区洗脑班。为期一个月的,因整体抗议不转化而草草收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日,广州市东山区公安分局、东山区“六一零”、珠光派出所、珠光街综治办及仰忠居委会等十几人闯入我家,以有人举报我邮寄真相信为由,非法把我绑架到珠光派出所,同时还非法抄家,抢走一批私人物品,并损坏了我的衣柜抽屉。本来他们想搞我去劳教的,由于我一切不配合,扣留四十八小时后。被劫持到东山区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四、再次在北京被酷刑折磨 被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因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广场上的便衣警察劫持到北京市前门派出所,因不说姓名和地址,随后分流到北京市香山派出所拘押二天后,绑架到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拘留长达两个多月,一直不报姓名和地址,并绝食(滴水不进)四十五天抗议非法关押。
在海淀看守所,受尽侮辱、刑讯逼供、酷刑折磨及野蛮的非人灌食等:
1)、侮辱:那年是北京最冷的冬天,当时是隆冬季节,一进所就把衣服扒光,让你一丝不挂的蹲在办公室里,男男女女进进出出,象看猴子似的。不配合她们按手印,就三个女“大差”一哄而上掐乳头、摸阴部,强行把手扭到后背,快扭断手了才按上手印,送到仓里。
2)、刑讯逼供、酷刑折磨。为了从我嘴得到他们所要的姓名地址等信息,每晚十二点它们就开始对我进行阴森恐怖的提审:刑讯逼供、酷刑折磨。恶警用一种软尺(用橡胶或牛筋做的),抽打两腮,很快两腮就肿起来了,牙龈也出血了,嘴唇都暴裂开;还有把手指弯曲,用手指的第二关节骨敲打脑门,立即鼓起一个大包;最后用高压电流电击头部,我的头皮顿时象被万根针扎般刺痛,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头皮全糊了。只要稍微触碰便疼痛难忍,为此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入睡。
第二天再提审时,恶警都惊呆了,说怎么一夜就白了头啦,我还是不配合,坚决不说出自己的姓名地址等信息,接着它们继续使用“背飞”酷刑折磨我,只要动作稍为不符合它们要求,男大差就马上飞起双脚踢我,来回折磨我半天。有一次提审将我扒掉棉衣,毛衣,只穿秋衣裤,铐在大门外半小时,鹅毛大雪,想逼迫我就范;再一次,说你不是想炼功吗?今天让你炼。把录音机也拿过来放雪地上让我坐在积雪上炼。我就炼静功,半小时后他们出来看我一点事都没有就气急败坏的把我拉屋里,最后就送回号里。
3)、野蛮的非人灌食。除了每晚的提审,还要强制我值夜班,在一天深夜里我站在那就轰然倒下了,把他们吓坏了。至此,停止了提审和值夜班。但野蛮的非人灌食却从未停止过,把人大字型的扣在“死人床”上,四、五个男恶警摁头摁手脚的,仍怕你挣脱。把胶管从鼻孔插入胃里,灌盐水、冻粥或奶粉(不知加了什么的)。
酷刑演示:死人床 |
4)、疑似 “活摘器官”的详细体检。我在海淀看守所经历了一次疑似 “活摘器官”的详细体检,因我的血液检查不及格,而躲过了劫难。可是不报姓名地址的每隔两天就体检一批,合格的晚上就送走,那些“大差”说是送“集中营”去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至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从北京海淀区看守所被非法送到北京新安劳教所,一年后转到北京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在送非法劳教前,在二零零一年零二月二十七日至二零零一年零三月二十七日先被劫持到“北京劳教调遣处”——人间地狱。在这里环境恶劣,每天早上规定洗漱,上洗手间只有二分钟,强迫做奴工,包筷子,定额高的吓人。一天只准上三次洗手间,到处脏兮兮的。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至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被劫到北京新安劳教所,一年后转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在这期间,因不转化,整天被罚站。为转化你,让全班人陪你不睡觉,搞株连,让你犯众怒,迫你就范。同时强迫做奴工,计件,有任务的。
五、又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傍晚,广州市天河区六一零、天河区公安分局伙同越秀区六一零、越秀区公安分局、珠光派出所、珠光街道办等,仰忠居委会人员敲响了我家的门,假意请我家人填写街道卫生评价表格,在填写过程中,问及我是否在家。当得知我正在洗碗时,居委会人员当即呼喊躲藏在门外楼梯口的警察,警察冲进屋内绑架了我,当时我还穿着睡衣。
直接绑架到珠光派出所,当时一个个头较矮稍胖一些的国保警察说什么:“这是你最后一次洗碗啦。”意思好像我再也回不了家似的。同时又去抄家。交接完后,在凤凰派出所按手印和拍照时,我不配合,被天河警察徐青松重拳打了两边腮。由天河区六一零劫持进天河看守所。在两次体检都不合格的情况下,硬塞进广州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六、骚扰不断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早九点首次因“诉江”回访一事,广州市越秀区“六一零”国保人员杨生、珠光街派出所王副所长、张警员及文明居委治保主任等到我家中骚扰。小孩子在家听到敲门声,不了解情况,而且一看到警察站在门口叫开门,就吓得赶紧开门让他们进来。
小孩赶紧跑进房间告诉我警察来找了,我一出房门,警察就对我说:传唤你到派出所了解一些事情,你去换下衣服吧。我问什么事要过去,我又没犯法,为何传唤,有什么事就在家里说!派出所张警察立即将传唤证、检查证等一堆非法证明摔在桌上,说:“今天你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我指出它们传唤证的不合法,他们看到我不置可否的样子,就指着传唤证最后一句话说:你看!是可以强行传唤你去的!如果你不配合我们,我们就CALL人来强行带走你!
看到我还是没反应,他们态度就缓下来说:“这样,大家都不好啦!配合一下吧。”我追问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来找,他们就吞吞吐吐的说:“想看看你炼法轮功十几年来现在还炼不炼?”我回答它们:如果因此事的话,用不着这样大张旗鼓。 最后我直接问他们:是不是因为“诉江”这件事来找我?再三追问,他们还是不回答,只是问:你最近是不是写了什么信?我回答是呀,我是写了控告信,已经寄到两高,已经签收了,我就是要告江泽民!后将我带到居委问话后让我回家。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三日上午九点多珠光街派出所片警、文明社区居委会主任吴桂丽、治保主任、珠光街办事处综治办人员及珠光街司法所人员等五人又到我家中骚扰,说什么上次漏了一件事没做,就是要签不练的“三书”。在遭到我拒绝后,珠光街办事处综治办人员王生对我说上次漏了一件事没做,就是要签不练“三书”。在遭到我拒绝后,就说:如果上面问到我,我不好交代,你又没写认识,就要送去学习(洗脑)了。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早上九点,广州市越秀区珠光街文明社区居委会主任吴桂丽、治保主任、珠光街办事处综治办人员王生因所谓“诉江”回访一事再次来到我家骚扰,说要找我,家人说不在,拒绝开门,然后家人询问什么事找她?综治办的人说:要和我谈话,看看其态度如何,如果认识不符合它们的要求,就要立刻填表递上去之后,下午就要来人将其送洗脑班。因家人说去帮别人干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因此就约了叫三号早上八点左右去居委会找他们具体谈。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三日星期二,珠光街办事处综治办人员王生又再次打电话到家中骚扰,说一定要找到我谈,要签一份表。不签就送洗脑班学习(洗脑)。我家人看到他们三番四次说一定要见我,出于对我的关心和担心,我母亲和姐姐在二月二十四号早上去街道的综治办,找相关人员询问为何三番几次找我?综治办工作人员王生说:要签一份表(大意是不再控告,不再出外搞事)。上头每天都在电话催促要搞定此事,说有三十几万人参与‘诉江’,本街有三人参与,其他两人已经签了此表,就我未有态度(未签)。他们要与我面谈,如果认识不符合要求,即填表往上递交,即刻抄家抓人送班(洗脑),说我如配合他们则无事,并讲就这两三天要搞定,不然就送班。
七、家人遭受的伤害
这十六来对我的迫害,对家人的冲击很大,也是在间接的迫害他们,特别是令到他们不只是为我也为他们自己的人身安全担惊受怕,在精神上压力很大,给我自己和家人带来很大的精神困扰和巨大的精神伤害。
1)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被东山区公安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因接近七二零所为敏感日,东山区要办“洗脑班“因差七天时间空当,怕我会走掉,在家时对我实行将我非法监视居住,使我失去人身自由。它们每天安排人二十四小时看着。晚上安排两人值班,通宵坐在厅里,抽烟并大声说话,搞得乌烟瘴气,影响家人休息。特别我爸因身患重病,晚上太吵睡不好,加重病情。家人提出抗议,要求他们晚上如不安静,就不要在家里,到门口去坐。把家人的生活打乱了。
2)二零零九年我被绑架后音讯全无,家人非常担心,到处去询问。我母亲八十岁的人了,为了找女儿。打了不下五十个电话询问有关部门,不管刮风下雨,烈日当空,到相关部门去要人,最后才获知我被关在天河看守所。
3)二零一一年当我被非法劳教回家后,家人跟我说,当天晚上对我实施绑架的时候,好吓人,半夜三更来抄家,好恐怖,家人都受到惊吓,第二天早上,因为害怕它们再来抄家,我弟媳和侄子一大早外出在街上游荡,都不敢回家,一直等到我弟弟回来时他们才敢回家,当时真是有家不能回,好惨啊!
4)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父亲离世,离我解教还差二十多天才能回来,家人强烈申请,按法律我可以有权回来见父亲最后一面,我亲自去问劳教所,队长声称他们没有人手跟我,不批,致使我没法尽到最后的孝道送父亲最后一程。当我被非法劳教回来后,家人每次一谈到父亲离世,就怨气很大,埋怨和指责是因为我的信仰造成这样的结果,我真是有口难辩!
几句心里话:
我去年在手机上看到一篇文章《跟谁“交差”?》,里面有两段话:“近二十万法轮功学员实名控告江泽民后,中国民众喜气洋洋,因为人们看到了中国的希望。但也有不明真相的基层人员去骚扰法轮功学员,虽然法轮功学员给他们讲了真相,他们也明白了诉江是对的,却依然迫害法轮功学员,说是为了“交差”。
“完成本职工作好交差,这无可非议。关键是干这违法勾当后跟谁“交差”?是周永康吗?周永康为了跟江泽民“交差”已经进了监狱;是江泽民吗?现在告的就是江泽 民。迫害法轮功的那些贪官们都已成了国际罪犯,还在向他们“交差”的人,不是把自己跟罪犯绑一块儿了吗?我想他的家人一定不希望因为其违法行为而给家庭带 来不幸。”说得很有道理。广州地区不也有参与迫害“很猛”的高官例如:祈晓连,王广平等因为跟江“交差”都先后“牺牲”了,万庆良和吴沙跟“上面”“交差”目前都成了阶下囚了,在他们出事时受牵连最深和最心痛他们的恐怕是他们的家人吧!
无神论让人不信因果,可是因果并不是你信他,他就存在,不信就不存在,宇宙特性在制约一切,高官参与都折福落马何况一般人。我也想将以上这两段话送给曾经和正在参与迫害我的人,我希望他们能够认真思考他们参与迫害带给自己和家庭未来的伤害,为了他们自己和家人的未来负责智慧的做出选择,我不希望看到在未来因为他们现在的选择带给他们及他们家庭的伤害,我希望他们有个美好的未来!
参与迫害的相关机构信息:
广州市珠光街办事处综治办:王生 手机号码:13719088426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3/9/1558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