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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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七日】我是九四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在二十一年的修炼中一路走过来,也是很吃力的。每当我跌倒时,都是慈悲的师父唤醒了我,一步步牵着我的手往前走,没有放弃我这不争气的弟子。

特别是在我修炼前,身体有十多种病,血色素比正常人少一半还多,几乎走到了死亡的边缘。自九四年喜得大法之后,无病一身轻。是伟大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顽固倔强的父亲得救了

父亲是一位顽固倔强的老头,我们兄弟姐妹从小都怕他。他很严厉,但很正派,是省政府机关的处级干部。父亲从小就要强,在建工学院上学的时候就是党支部书记,他总认为自己这个从农村出来的孩子能走到今天是很不容易的。用父亲的话说:我们那代人实心实意为党工作。

有一次我跟父亲唠嗑,说到现在天灾人祸这么多,都是人心变坏造成的。共产党现在太坏了,无官不贪,哪像你们那一代人两袖清风,先说为儿女积德了。哪像江泽民,上台没干好事,这国家有他没好,早晚共产党得解体。我父亲一下就炸了:“没有共产党能有今天吗?你还敢反对共产党。赶快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放着好日子不过,没事闲的,吃饱了撑的。”我几次讲真相都没讲成。我就多学法,给他老人家多发正念。

零七年,父亲生日那天,家里来了二十五、六个亲戚给父亲祝寿。我就趁机给他们讲真相,一下劝退了七、八人。这时姑父从里屋出来,说:“明天我也退党。”我马上问:“姑父,你是真心的吗?”我知道他不是真心的,以前给他讲过两次也不退,他整天给人家算卦。她女儿九九年以前修炼大法,“七•二零”后姑父说什么也不让女儿修炼了,拿钱和房子诱惑她,到底逼得女儿不炼了。

我和姑父一说,父亲从里屋出来了,问:“说什么呢?你怎么没脸呢,还跟人讲退党的事,没有共产党能有今天吗?”一边骂一边喊。大家都劝他别生气,今天是你生日,是高兴的事。他喊着:“我这女儿也不让我高兴啊!”接着没完没了的骂。大伯说:“行了,骂这么半天了,孩子也不吱声,孩子都快六十岁了。”父亲瞪着眼恨恨的说:“六十岁了咋的,急眼了我还打她呢!到处说共产党不好。”这时我真有点受不了,眼泪快掉下来了,还怨恨姑父多嘴,这阵他倒像没事人一样。

我避开了父亲的吵骂,含着眼泪跑回家。我家离父母家只有五分钟。回到家痛哭一场,心里说:师父啊,救人咋这么难呢?!我擦着眼泪,想想为什么我要哭?自问道:委屈、心理不平衡、产生了怨恨心,这不是人心嘛!我一下想到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忍〉里讲的:“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我一下明白了,这是给我提高心性呢,我怎么还对姑父生怨恨之心呢,这不是面子心嘛,是师父利用父亲给我去面子心。我的面子这么重啊!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我双手合十,对师父说:谢谢师父,弟子错了,这不正是给我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嘛!我洗把脸赶快赶回了父亲家。大家都在围着桌子吃饭,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吃完饭,亲戚们都各自回家了。我坐在父亲身边问:“还生女儿气吗?”父亲说:我早都忘了。我边发正念边求师父加持:我父亲也是众生,一定救了他老人家。我说:“爸,你们这一代人最苦,什么运动都赶上了,除了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八九六四学潮,您说害死咱多少中国人?”他说不知道。我说:“害死中国八千多万人。老毛头活的时候搞运动,每隔七、八年搞一次,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他斗过谁了?文革您都差点挨斗,后来又上山下乡改造,我妈病的卧床不起,您写申请也没批,照样下乡。”

我父亲一声不吱听我说,“我们不是反对共产党。江泽民从上台没干什么好事,出卖国土,出于小人妒嫉,搞天安门自焚,欺骗老百姓。您说,那么大的火,那头发烧不着?喝汽水的雪碧瓶烧不着?人的脸和手都烧得黢黑,往头顶上盖灭火毯,手干划拉不破皮?这人可真抗烧。”我父亲笑了。

我又讲到贵州平塘县藏字石,拿着藏字石的照片给他看。父亲开始还说我别瞎说,看了“中国共产党亡”的照片,随口说:“这共产党不完了吗?!”我赶紧说:“是呀!这就是天意。就是上天要灭它。共产党太坏了,赶快退出你那个党吧,别做它的陪葬品啦。它解体啦,您就是它的一员。我给您老人家起个化名退了吧。”父亲说:“好,退了吧。”顽固的父亲退了党。

从那以后,他总听《九评共产党》,说讲的太好了,说到共产党的骨头里了。还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的老同事、老朋友来看他,父亲就跟他们讲真相,多年的青光眼造成的双目失明也好了。

丈夫明真相后支持我救人

我开始不会讲真相,就从丈夫这开讲,讲了几次他都不退。我就反复看《九评》,多学法发正念,后来丈夫做了三退。

北京奥运会期间,我和同修出去讲真相,大街小巷、公园商场,每次出去都讲退三、四十人。那时没有怕心,就是一心想救人。我俩配合的很好,一人讲、一人发正念。有时回家晚了,丈夫就不高兴,但我还是照样。一来二去,丈夫就开始大吵大骂,我也不吱声,也不找心性的问题,还照样出去讲真相。

有一次回家快四点了,刚一進屋,丈夫就大发雷霆,说:“你还有这个家呀!早出晚归,你心里谁都没有,只有你自己,还说修炼为别人着想呢!别冠冕堂皇了。”我有点不高兴了,说:“怎么冠冕堂皇?!家里什么大事小情都是我一个人做,你一天什么也不干,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说发脾气就发,还怎么的?”他一听我这么说就更生气了,“你自己知道,还修真善忍呢,差远去了!”

丈夫一句话点醒了我,是啊,我修炼人怎么和常人一样呢!?是师父用丈夫的嘴点化我,我还不悟!?

丈夫出去了。我拿起《转法轮》,师父说:“当然,难、矛盾来之前不会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还修炼什么?它也不起作用了。”师父还说:“往往你的心总是那么慈祥慈悲的,突然间出现问题的时候,你有个缓冲余地,思考余地。心里老想和别人争,斗来斗去的,我说一遇到问题你就得跟人家干起来,保证是这样的。”当我看完这段法时,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对丈夫产生了抱怨的心,而且对他也不关心,也不管他是什么心情。尤其在迫害环境下,每次我出去讲真相,他很为我担心,一直等到我回来他才放心的出去。他后来跟我说:“你知道吗?每次你回来太晚的时候,我在家都坐不住了,心里急得够呛,有时我跟你发火,你还不高兴。”我听了心里不太舒服,对他说:“真是对不起了,让你为我担心了。这都是江鬼害的。”他又说:“我一看到警车心里就害怕,特别是咱家楼下要停警车,我先看看你在不在家,你在家我就放心了。”

我心里想,我们修炼人不能太自私了,他还不完全明白真相,才为我出去讲真相担心。我们是修炼人,应该处处为别人着想,不能为了讲真相而讲真相,他也是众生啊。所以我不能让丈夫对我产生不好的看法,那我就等于把他推出去了,在害他。从那时起,我改变了心态,做什么都为他着想,每天和他一起散步,讲大法真相给他听,慢慢的他就越来越明白了。使他变化最大的是他两次住院。

零九年七月,丈夫突然心痛住院检查。同病房有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心脏病引起严重心衰,由妻子照顾他。一次丈夫出去,我就让那小伙子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说念这几个字就能好?我不信。我接着说到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来打压法轮功,迫害好人。他瞅瞅我说:“我是公安局的警察,你不怕我打电话叫人来抓你呀?”我笑着说:“公安局里面也有好人呢!是不是?再说你也不能干那种缺德事呀!好人才有好报。”

这时丈夫从外边回来了,看到我坐在小伙子对面,就瞪大眼睛一个劲儿的朝我摇头,示意不让我讲。我知道他害怕,每次我出去讲真相,他总是嘱咐一句:“别让狗咬了啊!”今天我就当没看见,接着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讲不能当江泽民的替罪羊。小伙子不吱声,点了点头。我又接着说贵州平塘县掌布乡有个地质公园,有块巨石五百年前从山上掉下来,摔成两半,石头的断面上出现了六个大字:“中国共产党亡”。现在那里开辟成公园了,门票上都印着:“中国共产党亡”,五十块钱一张门票,在百度网上都能查到。我说小伙子这不是天意吗?老天要灭它。你入党、团、队举手宣誓把命交给它,你就归它管了,共产党解体你就是它的一员,是不是?他瞅瞅我说,阿姨我知道你为我好。

我回头一看他妻子也站在我身后听呢!丈夫也松了一口气。

我对着他们小俩口说:“我真心的为你们好,希望你们能逃过这一劫,生命能得救。”小伙子马上说:“阿姨,我是党员,我妻子是学校大队教导员,也是党员,给我俩退了吧!”给他俩起了化名退出了党团队。

我回到床头柜那儿,拿了一个大仙桃,递给小伙子,“吃了这个桃,希望你能逃过这一劫。”小伙子一再说:“阿姨,谢谢你!”然后我又告诉他俩一定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俩点点头笑了。

丈夫出院时,小伙子说:“阿姨,我把电话留给你们,以后有事找我,我父亲也是警察,有求必应。”我为两个生命得救而高兴,丈夫也认可警察里也有好人。
二零一零年,丈夫骑摩托去钓鱼,刚上公路,就摔昏了。渔友打120把他送到医院。我赶到医院一看,脸摔得变了形,我都快认不出来他了。临床也是个小伙子,我告诉他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能减轻病痛。丈夫说:“是啊!你看我脑震荡,脑袋不疼啊!”一来二去的,小伙子和他父母也明白了很多。

小伙子的父亲是做钢材生意的经理,那天顺路,我坐他车回家。一看车上还挂着老毛贼的车挂。我就说:“还挂这个?老毛头搞运动害死多少中国人哪,咱这个岁数的都知道。”他说可不是,拽下来顺着车窗就扔外头了。第二天,我给了他一个珠子串的大法真相的车挂,他可高兴了。小伙子母亲不识字,我给她护身符,她让我教她一遍一遍的念,可上心了。

这一切,我丈夫看在眼里,也知道我怎么讲真相了。

我告诉他:“你看见了吧,我们大法弟子就这么讲真相,所以以后我出去讲真相你就别害怕了。只要我们在法上,正念强,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

从那以后哇,每天我讲真相回家,他总问上一句讲了几个?我说二十多,他马上说“好”;要是讲少了,他就说,“这次少点,下次努力。”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和母亲同修到农村老家讲真相。年岁大些的还能听,有的明白了就退了;而有的年轻人根本就不听,说我们什么也不信,就信共产党。我们也不灰心,坚持去老家讲真相,这样一来二去,讲的多了,他们也就明白了,也退了,每次去都退十多个二十来个。我和母亲不知不觉产生了欢喜心,但还没意识到。后来去老家讲真相就退四、五个,再后来就退一、两个,等最后一看我和母亲来了,就喊:“法轮功的又来啦!”撒腿就跑。

那天我们来到亲叔伯妹妹家,就她和儿子在家,说了一会家常话,我就开始進入正题,讲到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没等我说下一句,她就接上说:“我不相信你讲的,这大一个国家欺骗老百姓有什么用?我不信。”

我和母亲回来的路上,我说:“今天有点不对劲儿,为什么咱俩一来人都跑了?到妹妹家刚一讲就打断话说不信。每次来都很顺利啊!是不是咱俩产生欢喜心了?”母亲说:“我也不会找什么心。”“这就是欢喜心,每次回来都挺高兴的。”母亲说:“前天我摔了个跟头,我还说呢,怎么摔跟头了?是不是哪儿做错了?”我说:“是啊,这是师父让咱们悟啊,咱们还不悟,救了几个人还沾沾自喜。一切都是师父给铺垫好了的,咱还觉得自己了不起。”

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早就讲过:“在修炼的其它方面和过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欢喜心,这种心很容易被魔利用。”我们找到了执著心后发正念去掉了它。

过几天我们又到老家讲真相,这回他们不跑了,有的一讲就退了。我又抱着希望到堂妹家。刚一進屋,妹妹说:“怎么又来了?”把脸一沉,说:“坐吧。”我乐呵呵的说:“妹子,我和你婶不是为你们全家好嘛!有个好未来,生命保平安啊!不让你受江泽民的骗哪!”她不阴不阳的说:“谢谢你们的好心吧!现在我们家都很好,也很平安。”

我当时心里也不太舒服。母亲说走吧,我俩起身要走,妹妹说:“不送!”我们走到门外回头一看,妹妹也跟出来了。我乐呵呵的说:“以后我还来。”妹妹声都没吱转身回去了。

哎!妹妹怎么这样了?几年没见面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我俩最好,觉得农村困难,供一个大学生不容易,有什么东西都给她,没想到现在这么对我们。我都无所谓,母亲是她的长辈呀!唉!算了,不想她了,以后我可不去了,愿意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救人真难哪!回家看书吧。

翻开《转法轮》,一眼就看到师父的这句话:“刚才讲了这是魔的一种形式。真正度一个人很难,可是毁一个人就极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马上就完。”我心里一震:太悬了!差点上了旧势力的当啊!旧势力就是不让我们救人,它想毁了众生,这是魔的一种干扰形式,可我差点被魔利用了,毁了众生啊!我心里对师父说:弟子遇到这点困难就不想救人了,多悬,把众生推出去毁了呀!紧接着师父的一段法打進来,“从这一点上来看哪,大家在讲清真相中还要加大一些力度,还要做的更深入,做的更好、更扎实,绝对不能敷衍了事,认真做好才能够救的了那么多的人。”[1]是啊!师父让我们多救人,可我却觉得自己受伤害就不想救了,怎么能助师正法呢?!关键时刻才能看人心怎样啊!

我开始振作起来多学法,多发正念。我把心调整好之后,又买了一些礼品到堂妹家。这次她看见我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招呼我赶快進屋坐下。我一看一家四口都在,就开门见山的讲起来。我说:“妹子,你以前也看了几遍《转法轮》,都要修炼了,江泽民这一迫害,你害怕把书还给我了。就是你不炼,你也知道法轮功好吧?”她点点头说:“我知道好。”我接着说:“那你还跟江鬼跑?它用谎言欺骗咱老百姓你还信?!”她说:“我不信它的,江蛤蟆上台没干好事。我知道你为我好。”我又问她:“那几次来给你们的资料都看了吗?”她说:“都看了,这回什么都明白了。”我又给她全家讲藏字石、讲活摘器官。全家听了之后都说江泽民太坏了,就应该灭了它。我赶紧说:“赶快退出中共邪党,别做它的陪葬品。”他们都说“退,退,退”,这样一家四口都退了团队。

用心救人哪,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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