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争执对与错 一朝明理间隔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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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四日】二零一零年我被迫害后,迫于压力,在单位办了内退。家居新的小区,附近没有认识的大法弟子,我就将自己的家庭住址写在纸上,交给认识的同修,希望她们能帮我找到附近的同修。

二零一一年的一天,我家门铃响了,我想是同修吗?因刚被迫害后,我心有余悸地问了她是谁?她说:不是你叫我来找你嘛?

我终于把同修盼来了,我热情地将她接進来,像老朋友一样交谈。她主要谈了自己如何去北京证实法,如何在当地证实法,如何反迫害,如何面对单位和家人等方面的一些修炼情况。后来得知,她就是当地的协调人Z同修。我当时的兴奋和对她的崇拜,让我感觉象找到了久别的家人。

可是这种兴奋没有维持多久,我们就发生了矛盾,而且从此矛盾不断,一直到前不久,我才真正的认识到这都是针对我求名之心而来的。由于自己悟性太差,导致了四年的间隔,给自己和Z同修带来了很多苦恼。感恩师父慈悲的安排,同时对Z同修说一声:对不起!

第一次矛盾

二零一二年,当时已在我家建立了学法小组。一天,学法到中途,Z同修说:“不学了,利用这点时间说个事儿,就是咱同修有什么事,不要背后说,要在当面说。有的同修事儿还没做,便张扬得到处都是。”

我觉得她讲得真对。可她突然说我背后说她什么了,我当时一怔并急速的思考,觉得没有说她什么啊。在她的提醒下,我想起了与M同修的一段对话。

一天,M同修来找我装电话号码,高兴的说:电话讲真相项目真好,一会儿时间一千个彩信就发出去了(当时一个手机卡一次能发一千个彩信)。我也非常高兴的说:是呀,这个项目真好,不知为什么Z同修不支持。整个对话过程没有一点对Z同修负面的表示。可此时,不管我怎么解释,她就是不相信,这里有我维护名的心,最后言辞激动,不欢而散。

晚上,我想不能形成间隔,就又去找她,告诉她事实不是她想的那样。她说:你这是狡辩。我又说,前面我跟大姨同修配合过,跟Y同修配合过,期间都有过矛盾,但说开就好了。她说:你跟大姨配合好,那是人家大姨好,你跟Y同修配合好,那是人家Y同修好。当时,我觉得其人不可理喻,无法沟通,就回家了。

半夜了,我睡不着,思想陷在事情的来龙去脉中,陷在常人的理中,陷在事情对错的漩涡中挣脱不出来。我拿起《转法轮》,看书吧,用看书来压制这颗愤愤不平的心吧,压制这颗委屈的心吧,可书没看多少,思想还在翻江倒海。

突然我一下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委屈,不就是自己的名受到伤害了吗?不就是觉得她说我有背后说人坏话的毛病,这是对我名誉的伤害和人格侮辱吗?我立即给Z同修发去短信:我找到了,是名。Z同修很快回了短信:同感。啊,同修原来也没睡。

这件事情似乎完了,其实不然。由于我层层求名之心之强烈,从而导致不让人冤枉的心、不让人说的心、被人说后的气恨心、争斗心、证实自我维护自我的心、和太在乎人说我背后说人坏话的心及嫉妒心等等,都非常强,因此导致了以下更多的矛盾发生。

第二次矛盾

第二次矛盾发生在二零一三年,当时技术同修说手机项目用钱太多,所以这个项目难开展。她叫我找Z同修商量一下,同修付出的钱,能否拿出点儿给手机项目用。在学法小组里,我与同修们就这个事儿切磋了一下,同修都赞成,可巧的是Z同修那天没来学法。其中Y同修对我说:你怎么不跟Z同修说?我摇了一下头,没正面回答。我心里想:她不支持手机项目。但由于上次矛盾的发生,就是因为这句话,所以这次我不敢再说这句话,但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对Z同修说的,假设那天她来小组学法,我也会说。这里暴露了我的记恨心,潜在意识中,有那么一点点说她坏话的心和怕再次受伤害的自我保护心。

可是,矛盾并没有躲过去。Y去跟Z讲了此事,Z就送来了钱。我正高兴,可没想到她的一番激动气愤不实之词让我很是生气。开始,我不知道她是说我,还问她是否对同修有成见,可她突然说我又对Y同修讲了“她不支持手机项目”的话(此话此后得到了Y同修的证实),当时我感到冤枉、委屈、气愤,说:我不会修了!她也一边向外走,一边愤愤的说:我也不会修了!我们再次不欢而散。

我随即给技术同修去送钱,在我推着自行车出门时,为了减轻楼道门自动关门时的撞击力,我常用脚挡一下门,可这一脚却被门把脚割了个大口子,鲜血流了一鞋,也不觉得痛,可心中的痛苦让我禁不住哭泣起来:活了半辈子,自己做人很要好,不管是当学生,还是当教师,还是当幼儿园长,也不管是在哪个岗位,多数是受表扬者、受尊重者,还没有人这样对待过我。你还修炼呢,我做常人时,都不像你这样,如不是为了修炼,我早离你远远的了!心中这个苦啊!可见这个名从小到大已经养的很大了,谁都说不了了。正如一同修说,名──命,其实我已经把名看得比命都大了。

晚上我拿着书,可思想却在想着Z同修她怎么这样?她为什么这样?突然左上角打来一信息:你把她看高了。我反问:我怎么把她看高了?她做了那么多事,是我做不了的。可没有回音。我抄写师父关于心性方面的法,可我还是停留在表面的常人的理上,觉得都是她的错,我没有错,我还是气得够呛。同修看到在我另外空间场中有个生命象生气一样,身体一胀一缩。

这两次矛盾的发生,似乎是因为同样的一句话,在过同样的关。就是因为我在第一次矛盾中没找净、没去净、没剖析那些不好的心。尤其是那颗太在乎别人说自己背后说人坏话的求名心,没引起特别注意,更没深挖自己是否真有背后讲人坏话的心。自己感觉做常人时,就不背后讲人坏话,还有一点道德修养,不世俗,也赢得了别人的尊重,并且依此还可以不招惹麻烦,可以保护自己,全是为名为我之心。

师父讲:“你修炼你那个心,最根本上心要不动还不算呢,你说你表面做好了,你内心还有那么一点点执著你自己没发现都不算过关,因为它是最严肃的,得本质上真正发生变化。”[1]那么,Y同修为什么能把我的摇头表示,翻译成我说Z同修“不支持手机项目”呢?就是因为我心中就是这样想的,由于上次发生的矛盾,我已怕Z同修,而不敢说出来,旧势力可看得很清楚,就让Y听到,就想间隔同修。

第三次矛盾

第三次矛盾发生在二零一四年。一天中午,我搬着一箱货,刚进Z同修家门,她又对我指责一番:你这不又到L那儿去,又得让他买摩托车,又得让他买电动车,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又说:“一些事情还没做就张扬的到处都是!”

她的这番话又让我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像一团乱麻塞入了大脑。但我这次不与她争辩了,我一边走回家,一边心里压着火说:该我提高了!该我提高了!到家刚好发十二点正念。我坐下后,思想却在想着Z同修刚才的话,睁眼一看,半个小时过去了。

两天后,通过学法,我的心平和了。我告诉Z同修:“你是不是不让我去找L同修?如果是为了同修的安全,我可以不去。”因为当时的一个项目,我与L有直接联系。我又告诉Z同修:我没有让他买电动车和摩托车。最后,我又说:你说一些事情还没做就张扬的到处都是,是不是让L学修打印机的事?其实是P同修见L挺聪明,说可以让他学修打印机,我觉得这个建议好,就反映给你了。你是不是又听了P同修讲这事,就认为是我告诉她的了?

此次,Z同修虽没多说什么,但我看到了Z同修一颗真诚的心,感觉她有些不好意思。此事好像得到了很好的解决,但这太限于表面了,由于没有深挖自己找到本质,从而导致第四波矛盾的发生。

第四次矛盾

二零一五年,我们买手机卡的手机店被邪恶骚扰,Z同修指责我说:你们给人家增加了多少压力!又说:你们还让同修拿身份证去开卡,你们这是对同修不负责任,你们这是鼓动!你们做事儿真两样!我解释说,可拿别人的身份证,但她气愤之下已听不進去。

后来我想:怎么办?明真相的人给买(卖)卡不行,同修自己去开卡不行,那么这个电话救人项目不做了吗?我越想越气,因此,我以出去打真相电话为由,拒绝配合她去农村发资料。

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气恨我呢?她对我的指责称呼常常是“你们”,这让我想起她对技术同修长期有意见,而我又常常配合技术同修做事。所以我对Z同修说:只要在法上,我谁都配合,有事你尽管找我。我又告诉她,手机项目讲真相救人很好。

剜心透骨向内找

可如此的矛盾解决方法太常人化了,太表面化了,太肤浅了,忘了这都是冲着我的心来的,所以本质上的东西根本动不了。尽管我按法理要求自己放下气恨心,放下不让人说的心,可我内心还是放不下。我给师父上香,希望师父帮助我拿掉那些心;我也按法理强迫自己,笑着对Z同修说:“对的是你,错的是我”,也说对不起,可我内心还是不痛快,那块物质还是存在。

《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发表后,我感觉自己就是师父讲的那个被排斥的人,希望Z同修能拢着大伙一起修。热心的同修得知我和Z同修有间隔很着急,就来找我切磋,我由此得知Z同修对他人讲我如何,我更是不高兴。其实这正是我求名的反映,觉得她这是对我名誉的伤害,觉得她才不修口,她才背后说人坏话。因此,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讲出来,意思是你快看看,到底谁对谁错。在这里为了自己的名,为了维护自己、证实自己,已不再修口了,此时讲的事情经过就是背后说人坏话的过程,尽管感觉讲的是事实,但是我已经加上了愤愤不平的心。而且更主要的是不在当事人面前讲当事人的不对,就是背后说人坏话。这颗背后说人坏话的心隐蔽的如此之深,此时我才真正找到它。

我反复通读《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和《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有的人总是强调自己对,你对了、你没错,又怎么样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吗?用人心强调对错,这本身就是错的,因为你是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要求别人。在神来看一个修炼人在世间,你的对和错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执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炼中你怎么样去掉人心的执著才重要。(鼓掌)面对再大的委屈都能够很坦然的对待,都能够心不动,都不为自己找借口,有很多事情甚至于你不需要争辩,因为在你修炼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许相互说话中触动你的、也许和你发生矛盾有利害关系的这个因素就是师父弄来的。也许他说的那句话非常刺激你、点到了你的痛处,你才感觉到刺激。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2]

我反复背读这段法。一天中午读着法,感觉发困,就顺势躺下睡着,片刻醒来,心中格外敞亮,一种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谢谢同修!谢谢同修!并豁然明白我所有的不高兴都是来源于名。就包括她说我太干净;说我为来学法的同修准备专用床单(当时在床上学法)和毛巾,是怕脏了我自己;还包括我在潜意识中有向她显示自己,象得到领导认可一样希望得到她认可自己的心等等,全是为名啊。师父说:“你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是不行的。你意识不到自己有很强的人的执着,那是不行的。”[3]

历时四年的间隔已荡然无存,感觉自己以前简直就是个傻子,陷在表面的对错里不能超然。其实不是对错的问题,应从对错中跳出来,要看在这个矛盾中都动了哪颗心。在矛盾从始到终中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一个语气、一个眼神审视自己的心。师父说:“苦其心志才是真正提高层次的关键”[4],这就是我刚刚随便一翻书跳入我眼帘震撼我内心的一句法。

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翻阅当时抄写的关于提高心性方面的法时,师父的话:“你要为你自己而存在!”[5]映于眼帘,我豁然明白了许多内涵。我不找自己,向外看,修的是谁?圆满的是谁?是为自己而存在吗?我们应该珍惜矛盾,珍惜提高的每一次机会。修炼人的对错并不重要,自己的提高才是最最重要的。

就在这时,Z同修对我说:我觉得咱们之间已经没有间隔了。我很想再听一遍,也很想再听清一些,就反问她说什么,她又清楚的说一遍:我觉得咱俩已经没有间隔了。我笑了。

M同修和Y同修看过上文后,我说本文牵扯了我们小组的每一个人,也许都有我们要修的。假设你俩不对Z同修说的话,也就没有矛盾的发生,我也就找不到我这颗求名之心了。话到这里,我本应感谢二位,可就在我说“假设你俩不对Z同修说的话”这句话时,我内心飘出一丝埋怨之心。

Z同修看过本文后,问我,此文能发表吗?我想是不是我还有没找到的人心呢?在发生矛盾之后,我曾想,她怎么不说对不起我呢?她向内找了吗?她是否爱面子求名呢?其实此时我已经把修炼人人心的碰撞当成了常人的矛盾,我把修炼人心性提高的契机当成了坏事,我不反观自己修别人。我又想求名、爱听好听的、不让人冤枉、不让人说、气恨心、争斗心这些都是来源于情。那么我说别人都不对都不好,说自己都对都好,这不来源于妒嫉心吗?

我突然意识到我在潜在意识中还有那么一点点说她坏话的心,还有那么一点点显示自己的求名心,还想你们看看到底她怎么样不好,我怎么样好。潜在意识中有一点儿利用交流的机会讲别人的坏话,败坏别人的名誉,显示自己。这不是更狡猾更坏的一颗心吗?!尽管这颗心很微妙。

我一下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给Z同修看这篇交流文章时,心中有些胆虚。既然修炼中的对错都不重要,那么我说他人对错又有什么意义呢?那么这颗心的存在还有意义吗?

当天半夜发正念,我腿疼得很厉害,二十分钟后,腿疼处“啪”的一声业力消了,腿不疼了,片刻一阵热流通透全身,感觉满口是唾沫,吐出一看,是一口黑血。师父慈悲,让我更彻底的向内找,给我更纯净的净化身体。

此后再看到Z同修,我没有了怨恨,而是感觉很内疚,很内疚!很对不起!并一心想多分担一些证实法的事儿做。此时,我不再是讲她的不对,而是站在证实法的基点上,讲修炼人如何在法中归正自己,向内找,破除旧势力的干扰,配合整体。我认为修炼人之间的不愉快,就是该去的心出来了。

感恩师父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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