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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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七日】去年三月,我们当地几位同修被绑架。其中我们学法小组的A同修被法院非法判刑两年,案件现仍在二审阶段。

在一年半的营救过程中,我的许许多多没有修去的人心不停的在往外冒,如:同修情、急躁心、依赖心、争斗心、证实自我的心、怨恨心等等等等。我深知这是师尊对弟子的慈悲,让这些人心在与同修们的配合中表现出来,在自己还不能自知的情况下,有个提示的机会,好及时的修去和归正它。人心去的多了,也感觉身体轻松多了,修炼也觉得不那么苦了。

一、修去同修情

我和A同修是一个学法小组的。我们在第一时间内知道了A同修被绑架后,就迅速将A同修家的所有贵重物品转移了,之后商量着怎样营救同修。

我几乎每天都在想着如何让同修早日回家,真的是吃不香,睡不着,担心A同修的安危,有时谈起这事来我还不住的流泪。身边的同修看我这样就提醒我:“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同修情这么重,对营救同修不利啊。A同修的安危是由师父在把握着,我们只做我们该做的就行了。”我当时不承认自己对A同修有情,辩解道:这哪是情,你们不知道A同修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谁来承担她的直系亲属为她走法律程序啊。

十五天的非法行政拘留到期了,我们几位同修于头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开始出发,准备抢在第一时间到位于边远县区的看守所把A同修接回来。我们是次日凌晨二点多到达的,但几经周折我们还是没有接到A同修。据拘留所看大门的警察说,早在前一天下午,A同修就被警察接走了,去哪了,他们也不知道。我更加担心A同修的处境了。

后来听说,这次绑架事件中被关在拘留所的同修都转到了本市看守所,这意味着被关押同修已由行政拘留转为刑事拘留,面临着被起诉。与大家交流时,我再一次为A同修的遭遇而流泪。大家看我这样不在法上很着急,再一次提醒说:“情不是好东西,我们必须要修掉它。”我疑惑地问同修:“这是情吗?”同修回:“你问下你自己,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你会不会这样?”

我猛然的清醒了:这几年我一直跟A同修一起,从南方到北方营救同修,无形中产生的情还不自知。多么可怕啊!我暗自下决心,一定要理智的对待修炼,决不能把情掺在这起营救同修项目里,这样不但起不到好的营救作用,还会往同修的空间场里扔一些粘乎乎的东西。从此以后,我都能理智的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不再陷入消极,也不再为此流泪了。

二、修掉依赖心、争斗心

看守所里有四位被非法刑事拘留的同修,这四位同修所在地相继成立了营救小组。这四个营救小组的同修经常到一起交流,大家在抓紧时间想尽快的为同修聘请到辩护律师。

我们也相继找到了A同修的亲属们,在给他们讲真相的同时,想让他们知道A同修被迫害的事实真相,也希望他们能参与進来以家属的名义聘请律师。A同修的亲属们表示不想参与这事。于是我们就以朋友的身份为A同修请律师,但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律师。后来通过交流大家一致认为,我们不能依赖律师和亲属常人,被关押同修的将来是由师父掌控着,我们要做的就是怎样以营救同修为契机,到公检法相关部门讲真相救度现行体制内的众生,让他们早日听明真相,不再参与犯罪,把自己从被绑架的犯罪体系内解脱出来,这是师父所要的,也是我们营救的目地。

因为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上班,讲真相的方式是发真相资料、贴真相粘贴、邮寄真相信、打真相电话项目,面对面的讲真相还真的不多,尤其对公安局警察存在着怕心。和同修交流后,我决心冲破不愿面对面向公检法人员讲真相的障碍。

六月初,我们几位营救小组的同修和说服了同修的家属一起找到了国保队长,我想:我们的同修们就是被他们绑架的,这回我来得好好的对他们理论理论,为什么绑架我们的同修还在超期关押着。我边发着解体当地邪恶因素的正念,边带着一颗强烈的争斗心進了办公室。刚進去就发现了国保队长的对面有一个空座,我一下就抢先坐在那里,准备找合适的机会说出自己想说的。结果被国保队长马上撵到门口的位置上。后来我几次站起来想对话时,都被他挡住,我未能如愿。

其他同修以A同修表亲的名义向国保队长介绍了A同修为人的善良和在工作中的模范表现,希望尽快释放A同修。在国保口中我们得知案件已到了检察院。

我们又到检察院,检察院说案件又返回公安局了。同去的小同修向门卫讲了绑架事件真相,劝他们不要参与作恶,这样对你们不好。其他人给小同修发正念。

回来后向内找,这次去公安局我为什么被国保队长制止不让说话。是我去那里讲真相的目地不纯,带着争斗心,并不是抱着劝善的心和救他的心去的。另外空间师父看的清楚,邪恶看的也很清楚,不符合法理的要求一定是行不通的。

后来又通过多次去中级法院、检察院、省高法和高检、省人大等多个部门讲真相,过程中不断的归正自己,用一个纯正的救人的心态面对听真相的众生,渐渐的我学会了讲真相。以致后来再去上述部门讲真相时,众生就能听進去了,同修们也感到我讲真相的方式不一样了,表现出比较祥和了。我体会到,想要救人必须先纯正自己,一定要让对方听出来你确实是在为他好。慈悲心出来了,救人的效果自然就有了。

三、去掉证实自我的心

通过营救A同修,我配合小组的同修多次去和省城哈尔滨向相关部门递交控告信、举报信等相关法律文书,同时向接待人员讲真相救人。过程中我承担着写控告信、举报信等相应的法律文书,虽然我不懂法律,但通过与代理律师的频繁接触,渐渐的有了这方面的熏陶,学会了仿照着写点东西。同时在去各部门走程序和讲真相的时候,还承担着将发生的事情在第一时间内发回本地,经协调同修审核整理后再发往需要配合的群体,发挥着整体配合的作用。形成一个强大的正念之场后,我们前线的同修才能走的顺利。

同时我们本地同修还两次请了常人的维权人士,给我们培训了如何利用常人的手段,来维护自己应有的人权。诸如:怎样做政府信息公开、事发后在第一时间如何报警、如何获取犯罪人的证据、怎样做行政复议和举报等等。

我们知道,利用常人的手段只是一种形式,过程中还必须有我们修炼的因素来指导着如何去实践。如果没有修炼的因素,那就是常人在做事而已。

一段时间以来,自己感觉走的比较顺,时间长了,就生出了证实自我的心,再加上身边同修们的赞扬,说你多么的行啊,多么勇于付出啊,多么有正念啊等等。在这些赞扬声中,自己不断的膨胀着人心,看着配合的同修渐渐的就生起了怨心:怨同修不主动承担任务;怨同修什么事不想走在前面,不是等就是靠,后来对同修的说话的态度都变了,高声与同修说话。有时事情不如自己的意时还瞪着眼睛与同修喊,以至于同修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和我说:“你是有能力,有些技术方面我是不如你,但是你对我的说话态度很不象个修炼人样子啊,最起码你得尊重我这个大于你很多的同修吧!”听到这,立刻低下了头,我无言以对,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份了。

事后我向内找,是什么东西让我变成这样的呢,我一下子找到了——是证实自己的心,感觉上好象是自己什么都行,比别人强,看不起别人,渐渐的发展成这个样子,表现在常人这儿都说不过去了。我立刻警告自己:必须立即改变自己的状态,否则就不能再继续做大法的事了。

在此我深深的感谢在这一过程中善意提醒我的同修,如果不是上面的提醒,照此发展下去,我不知自己将会滑到什么位置,想到这,倒是有了一种后怕的感觉。

四、在“误解”面前如何对待

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们一审被非法判刑后,我们为当事同修聘请了二审律师,继续上诉,二审律师先后会见了各自的当事人、去二审法院——黑龙江省农垦中级法院阅了卷。

正值二审的筹备阶段,我就在想,我们不能依赖律师,应该针对一审法院对同修的非法判决去相关部门继续申诉和控告。我就把想法和协调同修進行了交流。而协调同修的一番话说的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最近我听主要协调同修们说,你的做事心太强了,长期下去会出现危险的。你应该停下来好好学学法,修一修自己了。而且还有同修说你是想通过营救同修来提升你自己。”

对前两句话我还是能接受的,也许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由于学法不及时,无形中起了干事心还不自知,同修的提醒也是对我的帮助。劝我多学学法实修自己也无可非议,无论我们做任何一项证实法的事都得加强学法,加强实修啊。但是对于同修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说什么也是无法接受的。我强忍着与她告别后,自己暗自伤心,难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借同修在看守所受难的机会来提升自己吗,这是一种多么险恶的心啊!在常人来看,这种行为与落井下石又有什么区别?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是被冤枉了,越想越觉的很委屈,不禁眼泪掉了下来。

我决定自己退下来了,好好学学法。于是在六月到了女儿那里,准备长期住,也算是摆脱一下让我委屈的环境,眼不见心也不烦了。

说是放下,其实还真的是没有放下。我始终带着电话,家里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就在我到女儿那里不到两天的功夫,家里就有让我放不下的事情出现了:二审律师们去二审法院走程序、去市看守所会见当事人时一直被警察跟踪。这时我后悔了,后悔当时为什么这么冲动的离开了环境,如果自己留在家乡是不是还多一份近距离配合的力量?我意识到了来女儿这儿的决定是一种感情用事,是一种不让人说的冲动,是在修炼路上考验面前的妥协。

女儿看我寝食难安的样子实在忍受不住,就流着泪对我说:“仅仅与你相依了七天的时间,就让你呆的这么难受。”看着女儿那可怜的样子,我不想再隐瞒她了,就把来这时的动机和想法一五一十的和女儿说了。女儿安慰我说:“妈妈,你先回去吧,反正这里过几天会更热,留你在这也是受罪,回去之后你把自己过不去的心性关再好好过一过,把事情解开后,等一切都平和了,那时天也凉爽了,你再轻轻松松的来这住两天。”面对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儿,我不知再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还算幸运,第三天晚上我就踏上了回返的列车。

到家后我立即找到同修,在学法后進行了交流,我说出了近一段时间内自己的心路历程。同修说:“不管是你认为的冤枉你也好,或是同修对你的误解也好,这都是好事,是师父安排的让你提高心性的,你应该尽快的提高上来。这是师父慈悲于你,看你为了同修为了整体做了这么多事,也得让你在心性方面跟上啊,所以就安排了这种考验,你却把这当成了人与人之间的被冤枉,受委屈,你把自己摆在了哪个位置上了啊?”听到同修的一番话,我茅塞顿开,知道了自己不会在法上悟,导致我差点走错了路。

我们所请的二审律师中,有几位是近年来一直在为少数弱势群体打官司的,所以经常被当局刁难。七月,全国的人权律师三天之内有超过百人被传唤、绑架和拘禁。其中A同修的一位二审律师至今还被警方监视居住。不得已我们又聘请了替补律师。

九月,我们小组同修将中级法院邮寄给二审律师的信函中的三处质疑点向各级部门提出控告。中级法院出面接待我们的法官态度很好,也许他说的只是一句安慰我们的话,也许在这次二审中他的意见不一定能起主要作用,但是从他在与我们的整个会话中不难看出:这个生命真的是明白真相了,对此我们也就欣慰了。

营救同修的路依然在往前走着,实修自我的过程仍然在继续着。我会抓紧一切机会实修自己,让师父放心,让同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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