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实修中全盘否定旧势力

更新: 2016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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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师尊在讲法中给我们讲了旧势力的来源,旧势力对师父正法造成的严重干扰,并明示我们:“那么作为学员来讲,在这场魔难中能够做到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你就能走过来。那些没做好的,实质上你不是在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吗?承认了你不就好象是它们一伙的吗?迫害中由于你做的不好,也给学员内部造成了不稳定与迫害的加剧,你不也在推波助流、帮助邪恶吗?否定它们,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1]

“否定旧势力”不是一句简单的话,而是大法弟子要做到的实修。在此我谈谈二零一四年我是如何否定旧势力对我判刑迫害的这个过程。

一、不受干扰 照样救人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晚上八点多钟,我与三个同修到郊外贴真相不干胶,被警察绑架到了派出所。一会儿,国保队长来了,对我们分别问话,我们一直讲真相,劝善,没人在笔录上签字。半夜我被放回,其他二位同修被关進了看守所。

我虽然放了回来,但我的环境也变的险恶,儿女为我担心,再三阻拦我出去救人。我心里就一念,只有师父管我,旧势力不配管。救众生是大法弟子神圣的使命。毁灭众生就是旧势力的目地。如果我怕了,躲起来了,不就符合旧势力的意图了吗?所以第二天我照样出去做救人的事,三件事天天都不耽误。

事隔一周,即五月二十九日中午,国保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又企图关押進看守所。他们要想怎样对待我,我觉的我都不怕,师父在我身边。在这个期间,我就是给所接触的警察讲真相,劝三退,根本就不在笔录上签字。国保队长说:你给你们师父说,一个月给我六千块钱呢,我就跟着你走。我说:我们师父包括我们都是不求名、不求利的,只积功德,没得官当,不求发财。你问一下,你接触了这么多大法弟子,哪个是求名求利的?你看到新闻上犯罪的,哪个是大法弟子?哪个是炼法轮功的?他们不说话了。

到了看守所,我不惊不怕,我想,要想关我進看守所那是旧势力的安排,我有师父,一切由师父做主,一切由师父说了算。结果体检后,我顺利回到了家。每天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二、否定旧势力利用亲情迫害大法弟子

自从那天晚上贴不干胶被干扰,儿女们非常的紧张。他们找我谈话,都劝说我不要再出去了。我对孩子们说,你妈是好人,这是你们知道的。没偷没抢,行得端,走的正。修炼了法轮大法,我才有了好的身体,我这条命都是师父给的。修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有谁做得到?除了师父,谁都不配管我,你们更管不了。

孩子们说,我们就是怕。迫害这十七年来,我的家,子女们个个都被株连迫害,精神受到极大伤害。我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倍感恐惧。我说你们不要怕,下次那些迫害你妈的人再来骚扰你,给你们施压,迫害你们,那么你们就说:我妈我管不了,我也没有权利管,有啥子事情你找她本人。

后来国保人员经常叫我去国保办公室,要我在他们罗织的材料上“签字”。他们见喊不动我,就胁迫我的儿子、媳妇与我同去。我告诉儿子、儿媳,老母亲的事你们谁也不要管。不要给他们签字,签字让他迫害我吗?

有次,我与媳妇去国保,我就对媳妇说:你不要签字,这个字签不得呀,签了就犯了罪了。她说,我给你签字都算得了数吗?所以国保要我媳妇代签字,我媳妇拒绝了。

我儿子的电话,参与迫害的各个部门都知道,哪个部门有事都找他。我儿子是开出租车的,要养家糊口,精神上还长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们把起诉书、开庭通知都往家送,而且每次都哄着我儿子签字,每次都说,签了字,你妈就没事了,你妈的事就了结了。还说,你妈不用上庭都行,年龄大了,你去法庭签个字就行了。这就是旧势力的花招,我们对旧势力不要抱丝毫的侥幸心。

利用亲情迫害大法弟子,毁掉我们身边的亲人,是旧势力的邪恶安排,是我们必须要否定的。所以我经常向儿女们表明自己态度,尽量制止他们去配合邪恶,参与迫害。我们有些同修陷在亲情中看不透,长期怕儿女,不敢堂堂正正,直言面对儿女,结果长期处于儿女的管制中。这恰恰是旧势力所要的,而同修没有否定。

三、大法弟子敢言是否定旧势力的表现

当我们面对邪恶行恶时,我们敢不敢言?敢不敢表达?我悟到,“敢言”也是大法弟子否定旧势力的表现。如,当开庭告知书送到我家来的时候,我一看没有开庭的地址,只有“法庭”二字。我就说:你们都是堂堂正正的法院,是为人民服务的,为啥子要整我?在哪儿开庭都不敢写明白?上庭我不得去。

法院的人听了害怕了,才改口说在看守所。我说:你看嘛!你们是不是在黑整人?是不是在乱整?你们这些事情见得天吗?司法干违法的事,别说我们知道,那些常人都知道。

开庭的头天下午,社区、镇政府、派出所一、二十人闯進我的家,進行恐怖袭击。我要他们报姓名职务才让進来。我想那么大的阵势也只不过就是旧势力的虚张声势而已。我师父不承认旧势力,我也不怕你们。于是我给他们大讲真相。我说,我是中国公民,国家的宪法我有权利享受。我成了被告,那我要找我的原告问清楚:你说我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这个组织在哪里?哪条法律是我破坏的?哪条法律被破坏到了实施不下去的地步?证据给我拿出来。你们要负责……我给他们讲真相讲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在场的人没人吭声,都一言不发的听着。我感到旧势力的邪恶因素在解体,大法弟子唱了主角。

开庭那天,为押我上法庭,检察院、法院、国保、社区、政府、派出所都到齐了,几十人楼上楼下的堵着。我想到师父的法,“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2],于是我不给他们开门。他们说他们是公安局的、法院的。我就趁机揭露他们。我说,你公安局、法院应该为人民办好事,怎么迫害好人?我这个老太婆炼法轮功就为了有一个好的身体,你们为什么要迫害?我要告你们,我要让全世界的都知道你们在我家做什么。他们威胁要撬我的门。我说:你撬门我就报110。你们这么大一群人一大早就堵在我家门口,象话吗?迫害好人,你们犯罪了。迫害好人,你们白拿纳税人的钱,国家白养了你们。他们听我这样说,就开始疏散。

我头天就给儿子儿媳打招呼,我说明天的事你们不要管。我儿子不停的被电话骚扰。最后我儿子要他们答应,由他陪母亲去,陪母亲回来。

开门前,我提出,進来的人报姓名,报职务。一开门我就看见国保头目,我当众质问国保大队长。我说,你给我说清楚:你把我搞成被告,你就是原告。那我们今天一起去法庭,看看我究竟犯了哪条法律?在你家里杀了人吗?放了火吗?还是在你家下了毒药?对你及你的家庭造成了什么伤害了?拿出证据来!这个国保头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到楼下,许许多多的小区居民围观,我就呼喊:迫害法轮功千古奇冤!

开庭前,来我家的人前后两拨人,可谓气势汹汹,在另外空间一定是邪恶云集,因为旧势力企图使我产生怕,产生恐惧。然而我觉的师父不承认旧势力,我们何须怕旧势力呢?师父说,“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3]我想,大法弟子用正念正视恶人的同时,不要失去我们讲话的机会,义正词严,正念十足的话语,足以解体旧势力在另外空间的大量邪恶因素。

那天庭审半个钟头不到,就草草收场,法官只准公诉人谈,不准我们谈。她不就是怕法轮功学员敢言,怕法轮功学员敢讲真相吗?被庭审的还有一位是那天晚上我们贴不干胶一直关在看守所的同修。

四、否定判决结果

二零一五年一月六日开庭。半年后,二零一六年六月九日给我送来的判决书,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半。象我这样一个所谓在“监外”的人,判决书上没有判几年缓几年的说法,也没说监外执行或保外的字样。

因为在二零零六年四月我曾被邪党判三缓五,五年时间快到的时候,邪恶将我“收监”,投進监狱迫害了两年多。我现在的情况,同修们、家人们都担忧极了,怕我随时有進监狱的危险。我该怎么進一步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呢?

我的案子听说由检察院交给法院后,这时我打坐中看到,一个小小的山头上一下子长出了两根南瓜藤。我悟到检察院、法院都插手了。或许师父在点化,南瓜藤长出来就应该灭掉它,否定它,不要走旧势力安排的司法程序。但我没有深入去想,心想我每天的三件事一点不懈怠就行了。

后来我去赶场,买了个南瓜,青油油的,晚上准备炒来吃,奇怪的是,一刀砍下去,这南瓜里面全是烂的。南瓜既然坏了不能吃了,当然就得扔掉。我悟到是师父在点化我:我目前面临的起诉、审判的这些个难就象烂南瓜一样,不能接受,要全盘否定。那么怎么做呢?当时就想不到了。

一年多来,否定旧势力对我的判刑迫害,我觉的我做了应该做的,该讲真相就讲;不该签字就从不签字;三件事该做就做好。这期间,我与我的家人不断被骚扰,思想业疯狂的起负面的干扰,常常打出些负面的念头,如说我要死,让我闻到死人的气味,让我看到死人的场景,看到儿子为我披麻戴孝,小孙子死了等等,我知道这就是旧势力干的,不能承认。一出现这些我就正念排斥,并随时告诫自己向内找,保持正念,一刻也不敢松懈。有时会感到苦,心感到很累。现在判决下来了我该怎么办呢?怎样才能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呢?同修们都建议上诉,请律师。

六月一号的判决,六月九号才送来判决书。有人说,你上诉都没有时间了。我想这上诉都没时间了,那就是师父安排的不上诉。这时,我在学法时突然悟到,批捕、起诉、开庭,判决,上诉,二审,整个一套司法流程全是在共产党的体制里,让你被束缚着往里钻,所以大法弟子遇到判刑的魔难时总是显得很被动。这就是旧势力的安排。师父连旧势力本身都不承认,那么我就应该从这个旧势力设置的司法程序中退出来。上诉、二审,想都不用去想,不去钻那些框框,从而更彻底的否定旧势力。

那我该怎么做呢?我心中没底。后来我想到,我就把我在大法中受益的经历,遭迫害被冤判两次的经历,家人受迫害的经历等等,以喊冤的形式让大街小巷的人们都知道。这是一次向民众广泛讲真相的机会,我的经历能引起老百姓对法轮功学员的关注,不是在救众生吗?讲真相就是否定旧势力的一条光明大道。

我的文档整理出来后,我首先给法官寄,给国保头目寄,然后同修们配合在全城散发,有力的发挥了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的作用。诉江状写出来后,我又给公检法司相关人员陆续送去我的诉江状,希望他们通过我的经历引起思考,从而认识到这场迫害的邪恶。这件事一直坚持了数月。

现在我的环境很好,判决就象一纸空文,对我不起作用。平时没人来干扰我,追查诉江的去了别人家,也没人去我家。我觉的,在判刑问题上我基本是按着“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在做,只是可能有时做的好,有时做的差一些。我按照师尊安排的“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的路走,为自己开创了宽松的环境,也证实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4]。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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