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结婚时,婆家没给我们一分钱,我问婆婆借一千,说等有钱还她一千五,婆婆也没借。和我们同住在一个楼道里的全是新婚夫妇,每家住一间,没有一家像我这样寒酸 ,我问了别人家,婆家都给了几千元,很多媳妇还不像我这样有高学历,我心里气啊!心想以后就是不赡养公婆,现在你的钱你说了算,以后我的钱就我说了算。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想要修去各种执着心,要对一切都看淡。可谈何容易,那利益就摆在眼前,那心动的很厉害。记得刚修炼两年的时候,丈夫有一次说漏嘴了,他抱怨说他小弟一点不懂事,他小弟盖房子,他给了小弟五千元,怎么怎么的,我一听,我怎么不知道他给了小弟五千元的事啊?那是在一九九七年,五千元还很值钱呢,我憋着嘴里不讲,但在打坐的时候眼泪直往下淌,以后心里经常想这事,愤愤的:我结婚他父母一分钱不给,我们住单位的一间房子,直到孩子四岁才分到一套很小的套房,我每天这么节省,他弟弟结婚,他父母就给他盖楼房,他还偷偷给他五千元不让我知道,心里很长时间过不去。我不断的用大法来对照自己,后来逐渐淡忘了。
有一次在吃饭桌上,小孩子说“妈妈每次给姥姥、姥爷二百元,可爸爸每次给爷爷、奶奶五百元”。丈夫听了脸色有点尴尬,因为他平常说是给二百元的。这一次我不那么难受了,我知道自己心性提高了。我家的钱都是丈夫管的,我只知道个大概。
后来有一次我收拾抽屉,发现一张从银行打钱的收据,是他打给他大弟弟五万元的收据,他谎说是替别人打的,我就装糊涂不问了,因为这一次我基本上不动心了。我自己也对自己能做到不动心感到惊奇。
我不再去过问他给了他家人多少钱了,他也不再过问我给我家人多少钱了,我们都活得很轻松。双方的父母都是我们赡养,连父母的父母,还在世的我们也给钱。我的爷爷和他的奶奶去世时所花的费用全是我们给的。双方的弟弟妹妹要买房子、孩子上学我们也给以资助。可我自己非常节省,只花很少的钱。
婆婆的母亲双耳失聪又双目失明,我真替老人难过。我看到城里有老人做了白内障手术又复明的,我就让丈夫送他姥姥去医院检查,看看是不是白内障,能不能动手术,费用全由我们出。婆婆倒不同意了,她说老太太自己有几个孙子孙女,都有钱,轮不上外孙媳妇来管这事,老人的孙子孙女说不定还不高兴呢。我说他们人多,谁也不主动提出来,老人受罪,我看着难受,还是我们把这事办了吧,我花些钱我不心疼。丈夫开车把老人送到市里医院,找到他在眼科医院当主任的同学,手术做得很成功,老人第二天就能看见了,看这看那,非常高兴。大家都非常高兴。
我找店家给公婆织毛衣毛裤,给公公买棉衣棉裤,夏天老人穿背心夜里肩膀不舒服,穿短袖汗衫又嫌热,我就为公婆和婆婆的母亲找店家做衣服,做人造棉的宽肩汗衫和大裤头,每人两套,老人们穿着都非常舒适。公公觉的老让这个大学生媳妇给做衣服、买衣服,大老远的从省城送到农村,不好意思,叫我别管了,因为他们还有四个儿女住在附近县城,他们现在过得都不错。
我们师父教导我们要修善,要对谁都好,和别人有什么矛盾,要先查找自己的不足。别人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多想想别人的难处,我感到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很庆幸当初结婚时婆婆没给我钱,否则我现在就感到欠她的太多了。
邪党造谣说炼法轮功人没亲情,恰恰相反,我的父母、公婆及双方的兄弟姐妹,没有不说我对他们好的。我只要一回去,他们把土特产都给我,周围的乡邻也都由衷的称赞我,看到我回去就围过来打招呼,说我孝顺。而许多不炼功的人,对父母不孝,和兄弟姐妹为一点小利争斗、互不来往。我老家的许多老人,因为是农民,没有养老金,子女又不孝敬,很多在外面打工,老人们常年没人过问,在年老体弱不能自理时或生了大病又没钱医治时就走上了自杀的绝路。
我的爷爷、姥姥在之前也因为儿女不孝,八十多岁,活得受罪,后来由我出钱买房,把老人都接来,所有的费用都由我出,我妈服侍,俩老人都健康的活到近百岁,让周围的老人们十分羡慕,有的人还说要给电视台打电话,让他们来采访。
我娘家和婆家的所有人都赞成我修炼法轮大法,没人相信邪党的谎言。如果不是邪党的造谣和迫害,这么多年该有多少人走上修炼法轮大法之路啊!该要有多少老人能享受晚辈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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