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内找,大法的法理在我面前展开
在二零零一年的时候,我流离失所在外,我和两位女同修小木、小冬担负着几个地区的真相材料供应。我们用的是早期的油墨机,我们轮流守候在机器旁,轮到我时,我看到板纸上出现的小洞就停下机器沾上胶带,防止漏墨。感觉做出的资料不应有瑕疵,尽量完美,同修小木看到我干干停停,就不太愿意让我干了,我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没让负面的思维起作用,就想:随其自然吧!修炼人在什么时候都要守住心性,也没去深找原因。
在我来资料点前,在外地被绑架过,原因是,我去同修那,同修已被绑架,防盗门被锯开,门前有他们留下的烟头,敲门之前我注意到了烟头,也没细想就敲门,被蹲了一夜的警察绑架。有了上次的经历,头脑中的观念也形成了。
早晨起床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的烟头我就紧张,心想:修炼人的院子怎么能有烟头呢?進而不正的念头随之而来,我跟两位同修交流我的想法,告诉她们我们应该注意安全,尽量不出声音,尽量晚上不出房门上厕所。我的一连串的不在法上的行为,使小木对我产生了不好的想法,她说我疑神疑鬼,我心里虽不认同,但是知道修炼人没有偶然的事情,应该向内找,没找到哪里出了问题,怎样找都觉的自己没有错,有点埋怨同修,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那段时间真是那样,我怎样做她都看我不顺眼,感觉同修不应该对我这样,虽然心里委屈难过,但我尽量保持祥和的心态,不抵触,修自己。直到矛盾激化到,小木同修对来此地的一名男同修诉说对我的看法,那时候,爱面子心、争斗心等不好的心也出来了,实在忍受不住,我跑到供师父法像的屋里,给师父上了香,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想着同修不善的语气,我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不对同修生出怨恨心,彼此间产生隔阂,做让师父难过、邪恶高兴的事。
可能是师父看到了我想提高的心,第二天我们三人晨炼打坐时,师父的一层法理在我面前展开:“世界上各种社会问题百出,危机四伏,人类不知从自己的本性上找原因,看不到道德的败坏后可怕的人心才是社会问题的毒根,总是愚蠢的从社会的表现上找出路。这样一来,人怎么也想不到人给自己制造的一切所谓出路,正是人类在封闭自己,由此而更无出路,随之带来的新问题会更糟。这样很难的又找到一点空间,随之采取新的措施,又从新封闭了所剩的这一点空间,久而复始,达到了饱和,再也没有出路,看不到封闭以外的真相了。人开始承受自己所制造的一切。这正是宇宙对生命最终的淘汰方式。”[1]“特别是我们有许多练功人,他今天学这个功,明天学那个功,把自己的身体搞的乱七八糟,他注定就修不上去了。人家一条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他修这个,那个干扰;修那个,这个干扰,都在干扰他,他已经修不了了。”[2]感谢师父的开示、感谢同修的提醒。我豁然开朗,我明白了自己的问题所在了。问题出现了我总在表面看问题,就事论事,一切问题的根源都是心性上出了问题,“修内而安外”[3]。我开始体会到了向内找的玄妙。
二、无私无我,破除旧势力对我的邪恶安排
后来,我们把资料点转移到一个大的房子。记得和我们联系的一位男同修遭当地的恶人绑架,据说该同修進去时间不长,把他所知道的人员名单都说了,跟他有联系的同修跨大半省,邪恶跨地区的找同修,这是以后才知道的。
我们刚搬的家他来过一次,由于他的出事,七天后他妻子来到我们所住的城市,希望我们三位同修能跟她回去一个,她一个人在资料点忙不过来,我在他们那个城市多次被绑架,有顾虑,我知道修炼人要的是正念,师父让我们做什么事首先考虑别人。小冬是她们本地的,也劝我,你不能去,那边警察都认识你,两位同修都没有想回去的意思,我的大脑有两个声音在较量着,负面的思维说:找个理由,不跟她回去。正面的思维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为私为我,是怕心在起作用。想到同修的妻子一个人要面对很多事情,我不能只考虑自己,于是就答应跟同修回去。
这时候,邪恶开始迫害我的身体,让我心里特别的难受,总想找个理由推托不回去。第二天,到最后要走的时刻,内心还在较量着回去还是不回去,最终我的正念战胜了邪恶,我毅然决定和出事同修的妻子一起回去,我们两人每人拿了两大包资料与头一天在我们这过夜的乡下男同修三人走出大门去赶车。大门口一名男子看我们出来,神情慌张的往里看,我们也没在意。回去后,下午往资料点打电话,电话无人接,后来才知道,我们走后不长时间,几十名警察从高墙内爬了進去,里面的两位女同修被绑架。男同修出事时,就已经说出了我们的资料点,回想起来,我们也看到了一些可疑现象:大冬天的,两名男子在我们住的房子对面抽烟,邻居的异常表现,晚间我们听到周围有女人的哭声……周围的环境已在提示我们,我们还不悟,小木在梦中感觉到了什么,想说又没说出来,那时的认识是:说出来了就等于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存在了。
切身的体会到:大法弟子只有在法中实修,用法来衡量自己所面对的一切,才能走正走稳师父安排的修炼路,才能破除旧势力的邪恶安排。
三、堂堂正正去派出所办理身份证
九九年我去北京证实法,当地派出所就扣押了我的身份证。零三年我被非法劳教三年,由于不配合邪恶,不到三个月,以所谓的“所外执行”方式我回到家中,之后一直流离失所在外。二零一二年年底,我回到家中。没有身份证,师父通过家人点悟我应该办理身份证,由于顾虑心、怕心、各种人心拖着一直没办理。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和家人以真名实姓向最高检察院递交了诉江状,我的身份证的号码是过期的号码。当时认识到,如果法院受理的话,我这个过期的身份证没有法律效应,我觉的应该去办理身份证了。去之前感到顾虑重重,家人也有顾虑,她希望我过段时间再办,我看到了顾虑心背后的怕心,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谁怕谁呢?警察都在等着大法弟子去救度,我却把自己摆在了受迫害的位置,摆正关系后,家人陪我去了派出所。
开始时派出所把责任推给我所在的单位,我一直想给以前的同事讲真相,找不到人,一想正是机会。来到原单位,我看到了以前单位的领导和工作人员,我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真相并给他们留了真相资料及光盘。
来回几次的与派出所交涉,我给户籍员讲大法洪传世界,三退保平安及我修炼大法后的身体变化,派出所以不能确定我身份为由,找出以前认识我的警察来辨认我,给我照了相,我不为表象所动,不和他们发生对立,知道警察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是我们要救度的对像。最后,派出所不得不承认是他们注销了我的身份证及户口簿,办理的过程中,户口所在的派出所警察悄悄的通知了我所在辖区的派出所来约我谈话。从门玻璃上,我看到来了三男一女,一名自称国保的警察自报了姓名,一上来讲的都是诬蔑之词,说话很快,象在背台词。我不断发正念清理另外空间操控他对大法犯罪的共产邪灵与因素。我平和的告诉他:法轮大法是正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受到各国民众好评,唯独中共江泽民在迫害,五月份,最高检察院已下达文件:有案必立,有诉必理,法轮功学员已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诉江状,暂不起诉你们,因为你们也是受害者,被江泽民利用了,希望你们能明白真相,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好的未来。最后国保警察来了电话,他们才匆匆离去。
取身份证的时候,专管身份的警察故意刁难我,我问他,是不是我炼法轮功的身份你才这样对待我,其他人办理也这样吗?当我询问他的姓名、职务时,他开始心虚慌乱起来,一再跟我解释说,他不知道我是学法轮功的,不是故意的。我走的时候还劝退了一名警察。
四、营救同修,救度众生
二零一五年十月份,居住在本地的一名外地女同修在我们地区讲真相的时候,遭不明真相的人恶告,当地警察绑架了女同修,我们知道此事已是一个月后,我跟当地的同修交流,由于我们地区从没请过律师,什么都不懂,过程中我协调在其中,同修整理了几年来各地区同修利用请律师救度公检法司人员的交流体会给我看,我只能现学现用,时间紧迫,还得考虑去同修家里沟通,担心家里人不同意,那段时间,我常常是一个人在奔波着,我求师父加持我,给我智慧,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后来同修老家的同修参与進来帮助我们和律师及家属沟通,和我们在法上交流,减轻了我们的压力,到开庭的前一天,同修老家的同修坐飞机赶到了我们地区。
同修的家属也为我们争取能進庭旁听,当时同修问我们去多少人旁听时,我还愣住了。我根本没考虑要進去旁听,同修这一说,顾虑心、怕心冒了出来。同修说,不勉强,根据个人情况,我认识到顾虑心、怕心是我们要修去的,怎么能被这些因素左右我们要做的事呢?我马上联系了同修,告诉同修想旁听的只要带身份证就可以去,联系到的同修根据个人情况参与了旁听。过程中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和干扰,進入法庭前,法警还在后面点了点数说:“还来了不少人!”被非法庭审的同修状态很好,最后结束没有宣判结果。庭审时律师的正义辩护,法警听了都点头。
营救同修的过程使我们看到了自身存在的不足,怕心等各种人心执着都暴露出来。我们从对请律师的模糊认识,逐渐认识到,营救同修的过程中,救度公检法司人员,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才是我们要救度的对像。参与的同修不同程度的得到了提高与升华。
一位七二零后放弃修炼的司机给我们开车,结束时,我们跟律师一起吃饭。律师的正义感和被非法受审同修的儿女们的表现触动了他。司机的母亲也修炼,以前被非法关押过,出来后他经常阻拦母亲讲真相,担心再出事。当他知道同修的儿女不是修炼人,但很支持妈妈炼功,并为妈妈请了律师辩护,他愣住了。回去的路上,我们要给他车费,他执意不收,并感慨的说:今天比我挣多少钱都有意义!
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过程中师父讲过,注重过程。我体会到,在各方面条件不完备的情况下,只要我们用心、尽力去做了,过程中师父的法会启悟你,就会有神助,做的过程就是自己提高升华的过程,就是在圆容师父所要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再造人类〉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内而安外〉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