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赤城县法轮功学员吴守枝 |
我从小就疾病缠身,胃病,头疼好多的病,生活的无比痛苦,身体也日渐衰退,在生命关头,一九九八年九月,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人,身心受益巨大。
四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然而我炼功不到一年,江泽民流氓集团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曾四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第一次是家人花五百块钱把我赎回来的,只要是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都要交钱或被强制奴工,才能逃去中共的迫害,我不交钱,后来他们就把我送去修村里的路,后来我家人给了五百块钱才把我放回家。
第二次我被绑架是因为修炼法轮功的姐姐去北京上访被警察绑架回当地,我又被骚扰,后来我和姐姐一起交了五十块钱才放我们回家。
第三次和第四次都是因为北京邪党开会,我又被当地恶人绑架,先后交了两次钱才把我放回家,第三次四次一共交了七百元。
二零零一年,我给当地民众讲法轮功真相被人举报,后被当地派出所绑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在看守所那里的狱警不让我们吃饱饭,我们十多个人吃半盆小米饭,我们十多个人拿勺子轮流地吃。
在高阳劳教所遭酷刑折磨
一个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三年。看守所狱警劫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劳教所不收,乡里的恶人苏友给劳教所送礼、送旌旗和三千块钱,劳教所就同意关押我。
到劳教所的第一天,我被关押在四楼,狱警就开始迫害我,用电棍电我的手,电我的嘴。我站不住一下就坐在地下了,狱警又把我架住摔在地下,拉下我的袜子,两个电棍就插在我脚下电,我两个肩膀被两个狱警踩着,两条腿也被狱警踩着,我一点也动不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被狱警拉起来了,弄到三楼的监室。
后来狱警指使犹大“转化”我。我被他们迷惑认为“转化”是符合法的所以就“转化”了。后来我去打饭的时候,头脑不清醒了,本来我是被关押在三楼,我走错了去二楼了。从那以后我的头里边就很疼,是被狱警电的。
在劳教所我还被强制奴工、喂猪、弄棉花、种西瓜,成亩地种玉米,干好多活。在屋子里边的时候还要被强制洗脑,还累,还吃不饱。
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我在劳教所写了重新坚定修炼的声明,之后,恶人又继续迫害我。女警樊苗璐(音)拿电棍电我的嘴,三根电棒都没电了,就换个手摇发电“千层棒”电棍电我。然后狱警就打了我两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狱警把我拉回床上。从那以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头脑里什么都没有,就大喊大叫的。
我后来一直神志不清。狱警就把我铐到了床上,好多犯人、“转化”的人打我,用脚踹我。在劳教所我一直是那个状态。一直铐了我八个月。还被铐到厕所。
后来同修出狱后,告诉我家里人我的状态。弟弟托关系,花了好几万的钱,还送了好多的礼,才把我从劳教所弄出来。我在劳教所被迫害了一年半。
回家后,家人先后四次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治疗。后来我才慢慢就神志清醒点了。后来我又修炼大法,慢慢地身体也康复了。乡里的恶人还来骚扰过我。
二零一五年,我也参与了诉江,控告江泽民对我犯下的罪行。
我是一个农村很普通不过的老百姓,只因为修炼法轮功,我和我的家人都承受了巨大的邪恶迫害。我们的家庭本来就不富裕,因我被迫害中,家里花了上十万块钱。
我没有什么文化,今天能写出这么多字,就是一念,曝光邪恶,目的是为了让世人明白中共是怎么迫害一个善良的农村妇女的。希望那些还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不要再作恶,守住做人的底线,找回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