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师的故事

更新: 2018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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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我是一名麻醉师,十七年来曾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被非法关押入劳教所和监狱,在日常工作岗位上也处于迫害的压力之下,然而我在修炼中体会到了法轮大法的超常。

从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基本上就失去了安定的工作环境。二零零三年我从劳教所回来后,单位不让我上班,我就去找院长讲真相,四个院长分别找了一遍,到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院长通知我回医院上班。我利用工作机会和同事们讲真相劝“三退”,和实习生们讲真相,在手术台上讲,有条件就讲,没有任何顾虑和怕心。在工作中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不贪不占,视病人如亲人,从不给病人多开一支药,哪怕是几毛钱一支的药,处处为病人着想,不让病人请客吃饭,拒绝家属送的红包。

在修炼的过程中随着自己心性的提高,工作上的技能也相应的得到了提高。

有一次一位老年妇女得了“腹壁疝”要来我院做手术。她说在武警医院做过两次手术,每次手术都疼的直叫,边做手术边和医生吵架。这次腹壁疝复发了,就来我院做第三次手术,不敢去武警医院了。那天大家一人一台手术都做完了,轮到她上手术台时,已到了下班时间,这台手术谁来麻醉呢?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师父教我们在利益上不争不斗,做什么事情首先考虑别人,这台手术也只有我来做了。想到这个老太太又是个难题,但我也得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没有考虑太多。

主任从兜里掏出一支贵药,想使病人麻醉达到好的效果,我说还是用原来那个药吧(几毛钱一支),等我麻醉好,推上药,药效时间到,开始做手术,病人一声不吭,一点不痛,效果非常好,给我院争得了良好的声誉,也得到了所有在场医护人员对大法弟子的认同。

只要我们心在法上,一切都会是最好的,我们的一举一动也在解体着众生头脑中被中共灌输的谎言。

复合全麻中的肌松药、“琥珀胆碱”,对脑出血的病人禁用,但为什么我不太明白,说明书上也没有解释,一个念头打進我的脑海里:此药推上后,病人出现肌癫,会加重脑出血,使病人处于危险。这是师父点悟我,使我明白了更深层的原因。

有一次,我看的一台手术不知用哪种麻醉方法能使麻醉更完善,我突然想起昨天刚做过一台这样的手术,而且还有人故意在我面前说起麻醉的方法,所以今天的这台手术很容易就麻醉成功了。

我院脑外手术是请省里的教授来做的,在我为这台手术做麻醉的过程中讲着大法真相,教授听后也跟着说,他去泰国时也看到处都是法轮功(学员),还有很多横幅。手术结束后我听到他们在议论:这次用药正好,恰到好处,手术刚做完病人就醒了。我知道这都是师父在帮我,因为脑外手术是全麻插管做的,手术后病人要是不醒的话,教授和所有医护人员都会担心的,但是这台手术做的很成功,他们对大法弟子很是敬佩。

此后,另外一台脑外手术本不该我做,主任安排给了当班者,结果他说他做不好,不做,主任没办法就交给我来做,麻醉开始,主任用药,而且药量比我用的要大,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得考虑别人,尊重别人的意见,但主任用这么大的药量怎么办,我观察病人,在手术中不再追加药量(有的药是需要一个小时追加半量),整个过程非常顺利。手术结束后,另一位主任進来看看病人是不是醒了,一叫病人的名字,病人果真就醒了,这位主任说真是又醒了。师父要求我们做的是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对社会百利而无一害,大法给人类带来的是福。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由于自己的人心被邪恶钻了空子,被非法判刑四年,回来后我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工作,流离失所去了外地找了一份工作。那所医院很小,无论是在手术条件上还是病人病种上都比不了大医院。在修炼中我的思想逐渐成熟了,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注重心性的提高,不给病人多开一支药。我的做法遭到同事们的不满并对我施压。但是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只能去正一切不正的,师父既然把我安排在这里,也是让我在这证实法救度众生的。我是大法弟子坚决不能损害病人利益,哪怕是被单位开除。

人类道德一日千里的往下滑,这里也不例外,乱开药的情况很严重。大法弟子走正了,做好了,师父也就管了。没过多久医保局来检查,所有额外的不是病情需要的药都被停了。在大法的威力下这里乱开药的现象基本得到制止。另外,他们要我编造假的麻醉单,我不干,我坚持真理。没想到省医疗系统医保方面又开始整顿,一些不正的作为得到了纠正,再也没人给我施压了。真是一正压百邪。同事们说以后都象我这样做就好了。归正以后,医院的收入不但没有减少,相反成倍的加翻。大法弟子不是挑选环境,而是改变环境,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谢谢师父!

麻醉上有一种仪器叫微量泵,原来我没用过,它可以同时输入几种麻醉药,比如镇痛的、镇静的、肌松药等复合几种在一起用,当我第一次用过后,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各种药配制的量、浓度和输注速度之间的关系,运用起来也不是固定的一种模式,应该随意调整和运用。大法给了我智慧,在大法中修炼,在技能上也不断的提高。比如,过去有一种最简单的麻醉方法叫局部麻醉。说是局部麻醉,可打局麻时,一针下去病人也是很痛苦的,我在做的过程中有所改進,先给病人推上少量的全麻(药效只有十分钟)然后再局部打上麻药,病人一点也不痛,整个过程病人都似睡非睡,手术一结束,一喊病人就醒了。他们会说手术做完了?这一觉睡的真舒服。每台手术我都会考虑病人的经济条件,不给病人增加负担。中国的知识分子应是道德的典范,《九评共产党》对知识有相关的解释,知:就是现在已经掌握的,了解的;识:那就是在此基础上再研究再发展再创造。在中共制度下的知识分子都是书呆子,有知不识,有知不能识,这样人类没有了希望。

我原来依赖心很强,在家里靠丈夫,在单位靠主任。现在在新的单位只有我一个麻醉师和一个新分来的学生,开始我心里很没底,我能胜任吗?一次,一个六十五岁的心衰老年病人,曾患过脑栓塞,现这糖尿病已达到了重度,如能输上200ML液体就会心衰。可她得了“肛周脓肿”必须手术。手术前院长、管床医生、麻醉师会诊,商讨手术、麻醉方案,我说,这极差的身体条件,只能给她扎个硬膜外,用极小浓度极小量的麻醉药,再辅助点其它方法,辅助什么方法呢?说实话当时我心里也没底,因为病人辅助什么药都不行,我说手术中再看吧。到了第二天早晨炼功打坐时,一个念头打到脑子里来,那就辅助局麻吧,哎呀太好了,局麻药用到局部对全身没有什么影响,我知道这台手术一定没有问题了。第二天上午,病人生命体征非常平稳,手术顺利完成,病人感觉很好,是师父点悟了我,师父时时就在身边看护着我。

麻醉工作比较提心,精神压力比较大,但我在大法中修炼,随着心性的提高和身心变化,现在工作起来得心应手,运用自如,能够恰到好处的解决各类病人的麻醉问题。特别是医患比较紧张的今天,我也没有常人的那种害怕和担心,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时,我的人心也越来越少,不再依靠任何人,因为我有师父有大法,有了大法正觉。过去没有做过的手术,现在做起来也很轻松,感觉只要书上有的我现在都能做,是师父给我开启了这方面的智慧,单位也不断的给我涨工资,经济条件好了,可以做更多证实法的事以及安排好家庭生活。

不修大法就没有我,更谈不上有今天,我虽然失去了常人中的主治医生、主任医生的职称,但是这一切对我没什么遗憾的,我得到的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那是真正的科学,是更高的科学,那是在常人中進修一生也达不到的。

前几天刚刚过了几个大关,去掉名、利、自我后,我不再像以前一样执着这些,我也体悟到更多,常人中的一切不过是个小儿科。我要用大法给予我的这些去救度更多的众生,才是我要做的。

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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