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带上警车时,有点哆嗦,就背师父的法:“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接下来跟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警察是这场迫害的最大受害者。这时我完全没有了怕。刚一進派出所的门,我就心生一念:晚上六点之前我一定要回家。
面对警察的询问,我不配合,有个警察态度很不好,后来我想是我有争斗心,不慈悲。很快一国保警察来找我谈话,这样我就跟他讲起真相,他还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就尽其接受能力回答他。期间不断地有其他警察到房间里,听了一会儿走了,再有人進来,还有始终跟着我问这问那,好象他们就是来听真相的。我想是师父安排他们来得救的。
中午,我让一个年轻的警察帮我买了面包和水,并对他说谢谢。气氛逐渐转好,我知道师父一直在加持弟子,帮助弟子。我两次发出正念,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弟子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去卫生间的路上,一直跟随我的那个人问:“今晚能回去不?”我说:“能!”他说:“这么自信。”
国保跟我谈了一下午,一再要求到我家里去看看,因为我新搬的家,他们想确认一下,他们准备好了录像机和照相机,随时待命。我一次次坚决拒绝,我跟他们讲,他们这么做是违法的,迫害法轮功是江泽民一意孤行,当时中央其他常委都不同意,他们的家属都有炼法轮功的,我控告的是江泽民,没控告你们。他们听了很放松。他们不相信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是真的,我说:那是这件事超出了你们的接受能力。他们还让我评价一下共产党,显然知道《九评共产党》一书。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都离开了,可能下班了。所长進来招呼国保出去了。我被带到楼下做笔录,我看了一下墙上的表,是下午五点十分。做笔录的小警察说:“这一下午就听你讲了,我想跟你聊聊,你又不理我。”因为我不配合做笔录,所以不回答他的问话,现在想起来应该跟他讲真相啊。最后他只好向所长请示。我又被带到所长办公室,我向所长表明:“我们不是跟政府对立,也不跟警察对立,警察是最大的受害者。”他说:“你不做笔录,那我拘你呀。”我说:“所长啊,你可别拘我呀。”他出去了,在走廊里打电话,听他说:“……她乐呵呵的看着你,就是不做笔录……”。一会儿他進来了,对那个小警察说:“她不说话就写不语,她不签字就写拒绝签字。”
这样所谓的笔录之后,我又被带到楼上等待,又跟旁边的警察讲了一会真相,警察说:“这回你成了。”我知道快回家了。那个开始挺厉害的警察把没收的手机还给我,他还向我道歉,说他开始态度不好。接着我又被带到一个办公室,副所长跟我谈了几句,我说:“做好事有好报。”他说:“我们跟你回家,看你把门打开,我们就走。”我再次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心想:“我都要走了,他们还不罢休,我就坚持到底。”
最后我离开了派出所。后来知道,很多人帮我的忙,有找到“六一零”的,有找局领导的。其实是师父在另外空间帮了我。弟子叩谢师尊,是弟子平时做的不好,招致魔难,是师尊帮弟子化解了魔难,帮弟子去掉了人心和不好的物质,向警察讲真相,救度他们,把坏事变成了好事。
静心向内找,诉江这件事情,我究竟哪里做的有漏?诉江开始,我悟性太差,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师父一再点悟也没悟到,直到有一天同修提醒,师父再次明显点悟才如梦初醒,于是赶紧提笔写控告状。状子的内容带有很强的争斗心、不平、委屈和怨恨。而有的同修却多次修改诉状,使其成为一封真诚的劝善信,使公检法人员看到信件后,不仅了解了大法弟子的遭遇,还看到了大法的美好,看到了大法弟子都是一群善良的人,从而使他们明白真相得到佛法的救度。同修去复印社堂堂正正的打印,多次配合其他人邮寄。而我在这过程中却有怕心,还怕自己落后,信邮寄出去后,起了沾沾自喜的显示心和欢喜心。和同修比,我的差距太大了。师父说:“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2]还有,刚搬新家,布置新家,产生了安逸享乐心和色欲心等,我一定修去这些人心。
诉江后,接到警察电话产生了怕心,我一直发正念铲除另外空间的邪魔烂鬼,不许它们操纵这些警察对大法弟子犯罪,不许它们毒害众生,让我所在一方警察得到救度(后来知道向这个派出所警察讲真相的不多)。后来几次跟一个警察通话,虽然还有争斗心,但尽量慈悲对待他,之前师父梦中点化他也是高层次来的呢。我没有怨恨单位的领导,还向他们说了些客气话,说让他们费心了,之前也向他们讲过一些真相了。这次诉江,是慈悲的师尊又给众生一次得救的机会呀。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2]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