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每一个环节营救
去年,母亲在街上向路人讲真相,被人恶意举报,被拘留后又被关押到看守所。当得知此情况后,我和父亲不知所措,因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本地的协调同修得知后,组织同修们到派出所发正念并配合我和父亲到派出所要人。
每天从早上八点半左右,同修们就到派出所附近发正念,有时比我们来的都早。那时正好是夏天,到中午,同修们顶着烈日也不愿离去,有时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同修们也默默的配合发正念。师父讲:“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同修们都把这件事当成了自己家人的事,深深感受到大法弟子就是一个大家庭、是一个整体。
上午到派出所要人时,副所长总是避开我们,一楼的民警也搪塞我们说副所长在开会或出去办事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就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坐等着,父亲看到大厅中一些来办事的人就顺便搭话,向他们讲述家人因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绑架及大法真相,他们有的人表示很同情。有时看到出入的民警,也对他们讲真相。就这样坚持了半个多月,同修们一直默默的配合着。
之后得知,母亲被非法批捕了,我和父亲就开始奔走于公安分局和检察院之间,要求见办案人员和他们讲真相,可是每次都被挡在门外,我们就和门卫讲真相,我们知道师父曾讲过:“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相、去救度。”[1]门卫也是应该听真相的人。向他说母亲是一个处处为别人考虑的人,她为什么冒着被抓的危险还要出来告诉人们真相,就是因为她太善良了,不想看到那些无辜善良的人们将来在大劫难中被淘汰,如今哪有这样不为个人的安危、完全为了他人好的人呢?也只有大法弟子能做到。他由起初的蛮横,到后来说:“我好象被你们说服了,我不反对法轮功。”
师父讲:“其实在常人中讲真相也是这样,不管他持什么态度,你们都是抱着一个慈悲的心对他,他心灵的深处、他生命中明白的一面都懂。”[2]
之后,每次看到我们去,门卫都笑脸相迎,最后把办案人员的办公室电话给了我们。我们几乎隔一、两天就去找检察院,门卫说也有挺多法轮功的案子,但没有像你们家属找的这么勤的。即使见不到人也要让办案人员知道我们来过,家属从来都没有放弃过。
后来,案件到了法院,我们去法院找审判长,每次去,门卫都说不在,给我们电话自己打。我们就给审判长打电话讲真相,她从不反驳,都静静的听着。即使到法院见不到审判长,我们也在法院门口发一会正念才离开。
处处有考验
自从母亲被绑架后,我们没有告诉不修炼的亲戚们,一方面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另一方面担心他们对大法产生不好的想法。可是在不断的逼问中,大姨知道了此事,大姨让她的女儿托人找关系,花点钱给办出来。当时我也有些犹豫,但通过学法,我和父亲谢绝了大姨的帮助,我们坚定用正念营救母亲,相信师父,相信大法,不走常人道。
这期间,在找律师的问题上,同修意见不一,有的人认为大法弟子是主角,即使开庭我们可以自己为自己辩护,不需要常人律师,如果不是正义律师不但不起好作用,反而会起副作用。有的人认为可以利用法律的手段来制止公检法人员对大法弟子犯罪,律师可以起到配合讲真相的作用,而且可以阅卷,更有利于揭露曝光邪恶。最后,父亲决定为母亲请律师,通过律师会见,把师父最近讲的新经文和《洪吟》中的几首诗带给母亲看,才得知母亲已经把《洪吟》、《洪吟二》、《洪吟三》都背下来了,母亲在家时也就会背四、五首,在看守所,同修之间互相背法。
一路正念讲真相
在开庭当天,我们早早来到法庭外发正念,许多同修也陆陆续续的赶来,有几个不认识的同修得知是我母亲开庭,就主动给我们送钱,深深感到大法弟子的无私,这些钱都被父亲谢绝了。在开庭之前,我亲手把自己写的真相信交到了审判长的手中,对她说这是给您的信,都是我内心想对您说的话,请您收下。她二话没说,收下了。写信的灵感还是来源于明慧网上的一篇文章《在营救母亲过程中提高心性》,对我的启发很大,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和信心,真是雪中送炭。
开庭两个月后,母亲被非法判刑三年,这对我和父亲就是一个晴天霹雳。在七天之内,找到正义律师提出上诉。在上诉期间,经常给中级法院法官打电话并直接去找法官讲真相。法官说好就在家炼,别出来。我说母亲是受益者,她不想只顾自己,同时她想让更多的人也受益。
律师在会见母亲时,发现她比上一次会见时消瘦了许多。律师与我们一同商定,要求母亲進行身体检查。律师也让母亲向看守所提出检查。可是一个星期后,还是没有消息,律师告诉我们可以向看守所驻检反映情况,驻检人员给看守所所长打电话咨询我母亲的情况,还说下午会亲自去看守所查看。
第二天我们又去找驻检,侧面给他讲真相,我们再次要求让母亲检查,不断给看守所打电话,最后给母亲安排了检查,结果是血压高、轻微的脑梗症状、胆结石、胆囊炎、心脏囊肿,说来也奇怪,母亲身体从来也没有疼痛感。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相,师父一直都在看护着。律师要求取保候审,结果在没开庭的情况下维持原判。我们去中法找法官说明母亲的身体状况,可是,法官说如果有事看守所就能向她反映情况了,她现在还没收到。我们就不断给看守所打电话。
在第一次会见母亲时,来了好多同修发正念,看到母亲瘦弱的身躯戴着手铐缓慢走出来,心里酸酸的,但我知道要坚强,给母亲正念。好多同修与母亲谈话,每个人都在法上切磋,不说常人的话,有的同修背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3],有的同修告诉要向内找,放下常人心,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外面还有大事等着你去做呢,同时对警察也要善,他们也是被救度的对象,“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
即使有电话监听又有摄像头,可是每个大法弟子正念很足,一点怕心也没有,象平时切磋一样。我和父亲得法晚,对法理有些不知道。以前和母亲一起学法的牛姨,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正念很足,凡是看守所能让接见,牛姨同修都陪同我们一起去看母亲,而且都在法上与母亲切磋,这使母亲正念也越来越足,告诉母亲身体的不舒服是师父在给净化身体,一切都是假相,不管是好事坏事都是好事。牛姨同修一直支持我们用神念(正念)做事,不用人念,给我和父亲很大的精神支持。
对世人讲真相
有一次在看守所接见时,二哥同修给一个犯人的家属讲真相并做了三退,还把神韵光盘给了他,在所里都有监控,二哥说,他都敢要,那我就敢给。在看守所里,收款人员缺零钱,二哥给他们换了一百元的真相币。父亲在看守所给警察讲真相,他们由开始的态度强硬到后来也知道中共不好,有的警察一直默默的听,而且还点头认同。
在每次去看守所的路上,父亲也不忘讲真相,遇到人就搭话,还劝退了好多人,他们都明白了大法真相。有一次,在看守所外面看到有三个人在等人,就搭话。他们说就因为炼功也不值得被关進去。我说本来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就是××党,不让人做好人,把好人都关進去,这一切不都是××党造成的么? 他们也认同。
信师信法显奇迹
就在得知母亲被送到监狱时,同修们齐发正念,加持母亲正念回家,即使有做的不好的,会在法中归正自己,就走师父安排的路。第二天,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母亲没被送走。第三天到看守所询问情况,果然由于身体原因,监狱拒收。师父早就告诉我们:“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5],当时非常激动,感谢师父。
在给母亲办保外就医也是一步一个考验。法院把材料交给司法局,司法局说这些小毛病不够办保外,而且现在保外条件新改革,比以前要求严格。我们知道一切就由师父说了算,他说了不算。
他让我们先到社区开个户籍所在地证明,结果社区把责任推到派出所,我们到派出所去了四次,结果他们说不是他们责任,到派出所,父亲也给警察讲真相,警察也认可法轮功,而且真诚的说他们不管这事。
眼看到期限的最后一天了,我们再次去社区,父亲不知从哪来的想法,随口说了一句:“我老伴回来不归你们管。”社区主任听了之后,立即给司法所打电话,并让我们到外面等着。我在外面隐隐约约听到主任向司法所说,母亲以前到处贴不干胶,还被警告过,他们全家都炼功。我听后,心里很恼火,心想主任怎么这样(因讲真相没讲到位)?当时不断告诉自己我是修炼人,要忍,师父讲:“一个不动就制万动!”[6]其实她是可怜的。如果不是因为母亲出现这事,我们也不可能与他们打交道,摆正好基点,不是为了办事而是为了通过这种形式讲真相,母亲在里面有她要走的路,我们在外面有我们所要走的修炼的路。
打完电话后,她说要去家里看看,确认一下,让司法所和片警陪她一起去,结果他们都不配合她。我立刻回家,把东西收拾一下,跪在师父的法像面前求师父加持。过了一会,父亲一个人回来了,说社区主动给我们办理,不用我们管了,在家等着听消息就行了。再次感到大法的神奇。
就这样,母亲顺利回家,这在本地区也是很罕见的情况。司法局的工作人员一直认为我们托关系办出来的,其实这一切都是师父给安排的,如果没有师父的加持,我们能做了什么呢?只要我们正念足,一切都是师父在看护着。再次叩谢师父,感谢师父的慈悲洪恩!
想到去年的今天我和母亲还间隔两地,到现在还有多少大法弟子与家人不能团聚。在黑窝里的同修更需要我们的加持也需要家人的支持,让我们有条件的同修与家属多去看望他们,关心他们,加持他们正念闯出魔窟。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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