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基督徒到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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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一月三十一日】师父说:“释迦牟尼与老子和耶稣的出现,才使人们今天能真正的认识什么是正信与修炼,什么是佛、道、神这一切。历史上丰富着今天人类的思想,使人能够认识理解法,能够得法。人类的一切历史过程都是在奠定这样的基础,也就是说为了传大法才造就了人与人的文化”[1]。

师父还告诉我们:“其实宗教有两个目地:一个是真正使那些不错的能修炼上去的人得道;再一个就是能够使人类社会的道德维持在一个比较高的水平上。这都是宗教要做的两件事。”[2]

我出生在英格兰中部一个只有不到五十户家庭的小乡村。整个社区围着教堂建立,村里的婴儿一出生就接受基督教洗礼,几乎所有人至少在复活节、圣诞节和收割节等特殊的节日都会去教堂。每年夏天,全村人会齐力筹办乡村节日。总的来讲那是一个具有互助精神的小社区。

祖父拥有一个小农场,祖母是普通农妇,除了忙于烹饪食物,参与乡村妇女组织的活动,她还在教堂弹风琴。所以很自然的,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成了一名基督徒,每个星期日都和母亲、姐姐一起去教堂参加早祷。长大一点后,我负责为祖母弹的老式的木制风琴压风箱。教堂安装了电力系统后,我加入了唱诗班。这不是因为我唱歌有多好,而是为了让孩子们更靠近教堂,继而参加主日学校,了解更多基督教知识。

我是一个勤奋的学生,一个小信徒。我们被告知,耶稣是我们的救世主,如果我们努力向善,将来有机会上天堂。我从来没有一个天堂究竟是什么样的明确概念,但我知道应该做一个好人,我总是愿意善待和帮助别人。我会帮妈妈做家务,也花很多时间陪爸爸在地里干农活。

中学毕业后,我搬到了离家最近的一个镇上,在一家大型的机械工程公司学徒。新环境给了我更多的自由,我将我的大部份精力投入到学习和体育运动中。作为一个勤奋的乡下男孩,我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尤其擅长打板球,每个周末打两场比赛,平日晚上还要训练,虽然没有时间去教堂,我还坚持对基督教的信仰,并努力过符合教义指引的生活。

经过了多年的在职進修,我终于获得了专业工程师资格,并于一九七零年加入了英国一家管理顾问公司。我对基督教的信仰更加虔诚,直到八十年代中期,我一直定期去教堂。

我一直对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和宇宙充满了好奇,想知道它究竟是怎么产生的,这个宇宙之外还有什么?我曾经苦苦思索这些问题,却没有一点头绪。基督教给的答案是:有天堂、世间和地狱,但没有给出太多具体的解释,对地狱只简单解释说是一个沸腾的火坑。

我的人生在一九八八年发生了一个非常大的变化。一天晚上,我出现了一种医生说叫“过度换气症候群”的症状,由于过快和过深的呼吸导致我昏厥了三十至四十五分钟。醒来后,我发现我丢失了部份记忆,身为一个工程师,我竟然忘记了如何接驳电源插头里面的电线!

尽管我只休息了两周的时间就继续工作了,但是我经过了整整五年时间才完全恢复健康。我认为耶稣已经不管我了,我停止了去教堂。

我的“疾病”给我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和我前妻的婚姻也在此时破裂了。我离开了家,并感觉我上不了天堂了,从此我没再去过教堂做礼拜,这件事将我引上一条新的人生之路。

那时我还在同一家顾问公司做国际项目的工作。一九九四年,我开始做一个世界银行在中国天津的项目。为了这个项目,我已经做了三年的前期工作。在这期间,我遇到了一个天津女孩,她在一九九八年成为了我的妻子。现在回头看,在我生命大大小小的事件中写满了缘份和命运的安排。

天津的项目在一九九九年结束后,我又得到一个为期三年在辽宁省的沈阳、鞍山和大连的项目,然后是西安和南昌,直至去科索沃工作。

虽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的时候我在天津,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疯狂时我在辽宁,但我对此知之甚少。一个在四川分部工作的同事告诉我们,他的秘书的丈夫修炼法轮功,有一天他失踪了,他的秘书很着急。但仅此而已,作为一个在中国工作的外国人很难知道真相。

在去科索沃工作之前,我的右胯关节因运动受伤,医生说是软骨磨损,我需要做髋关节置换手术。我同意做手术,但科索沃项目启动的太快了,手术不得不延迟。在科索沃工作的空余时间,我开始研究关于干细胞治疗关节疾病的发展,我的妻子也上网寻找无需手术就能解决我的关节问题的方法。就在我为期两年的项目快结束时,她发现了法轮大法,她为我打印了英文版的《转法轮》,在每周日下午给我看一讲大法师父的讲法。

我看了,但没有领悟。我告诉她:这是本教人向善的书,和基督教类似。但是当我妻子和我越来越经常地谈到法轮功时,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们的人生即将发生巨变。现在我知道,妻子找到了解决我关节问题的方法,但我没有抓住机会。

我们二零零八年返回香港,我立刻做了手术。同年,我妻子联系到了香港本地同修,并开始修炼法轮功。我还是感觉法轮功是属于中国人的,我仍然过着热衷运动、每天和朋友喝酒聊天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们回到科索沃开始新的项目。

二零零九年,我们回到科索沃,我妻子和科索沃周围的东欧国家的同修取得联系,每逢假期时,她会安排和其它国家的同修见面。当我开车时,她在车里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和大法弟子的歌。

二零零九年初秋,一个每天下班和我一起到酒吧喝酒的英国同事回英国了,我妻子说:你现在晚上有时间了,和我一起炼功吧。作为一个一直喜欢运动的人,我想,几套简单的功法,没问题,我开始学习法轮功的功法。我们看了录像,尽量使动作准确。

当时我有一些健康问题,其中包括:左耳耳鸣,严重时感觉能把人逼疯;颈椎病,一位骨科专家曾诊断说,我需要终生吃药止痛;还有胃酸倒流;我的脖子后有一个小囊肿,以前切除过两次,但又复发了;还有右肩膀痛,以及其它一些问题。炼功几个月后,所有这些健康问题就一个接一个消失了,但是,最让我感兴趣的是炼功时我两手之间能量流动的感觉。

记忆最深的是两次在我炼功时发生的事情:我刚学功时,每当抬起右臂举过肩膀时都会疼痛——就是俗称的“五十肩”,有一天炼功时,我听到从我的右肩胛骨发出很响的一个声音,仿佛有一根筋被释放出来了,从此以后,我的胳膊和右肩的疼痛消失了!

还有一次,我正在做第二套功法的第四个动作,我的右耳突然感觉到像是触电一样剧烈的疼痛,并连续几天发生了几次。我的右耳朵听力一直不好,多年来我都不能用我的右耳接听电话。但当上面这些事情发生后,我的右耳的听力变好了!

我还注意到我的视力改善了,还有炼功时感觉到的能量,这些真实发生的事情,让我知道法轮功的能量场真的很强,我希望更多地了解法轮功。

然后,我开始精進的学习师父的讲法,我也终于找到了有关宇宙问题的答案,和其它无数问题的答案,大法为我开启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二零零九年至二零一一年,对我们来说是一段学习和探索的时间。我们去过很多欧洲国家,去见当地同修、洪法和讲真相,并多次在不同国家欣赏到神韵演出:英国、雅典和布拉迪斯拉发──太幸运了。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参加在罗马举行的欧洲法会是我的一个觉醒,同修的交流是如此感人,我几乎整个法会都在哭。曾被中共酷刑迫害的同修,从致命的疾病中康复的同修,还有同修展现出的慈悲的力量,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人!我知道我的生命将会发生巨大变化,我想尽我的能力帮助他们。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我们去参加了以色列法会,也是非常令我难忘。

我相信师父告诉我们的每一个字。法轮大法给我的启示广泛和深刻的难以形容。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北美巡回讲法》
[2]李洪志师父经文:《转法轮(卷二)》〈在大屿山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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