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了,我很难过,也很懊恼,修炼十八年了,怎么修成这样啊?眼看十月二日我大伯哥儿子结婚的日子到了,远近亲属都会来,以前都跟他们讲过真相,我现在这个状态,他们都会看到,怎么办呢?我女儿是脑神经科护士,和女儿电话视频,她一看说:“妈,你这是典型的面瘫状态呀!”这我才意识到还不是嘴歪眼斜,此时右侧脸的肉不会活动了,右眼睛也不会动了。
急呀,难过呀,心里乱了方寸。一会儿,女儿来电话说:“妈,别上火,你就按照师父的法去做,别管也别在乎他人怎么说,事已发生了,把心放下,好好修,我们科来了一个和你一样状态的患者,打了几天针也没啥明显效果,失望的出院了。”
我哭了几次,左眼睛有泪,右眼睛一滴泪都不流啊。十月二日办喜事的日子到了,我一点好的迹象也没有,我只好戴个口罩,也不说什么,尽量不往人群凑。女儿也回来参加她大哥的婚礼,她爷爷、奶奶、大姑、大伯、爸爸都让她劝我去医院。女儿说:“我尊重妈妈不去医院的决定。”她还开玩笑的鼓励我:“妈妈好好修,生死放下吧,将来有一天看我迷失在人中想着度我呦。”
喜事办完了,该见的人、怕见的人也都见着了,该面对的也都面对了,静下心来,好好向内找找吧。我找出以下几点:
一、我去那位病业同修家,她是脑血栓的病业状态,她儿子、女儿谁也不愿管她,到时候给她送点饭。她以前七二零的时候多次去北京上访,被迫害進过几次拘留所,还被教养三年,现在就是哭,也没有正念了。看着她那无奈的样子,我脑子闪过一念,我血压高压二百三十,低压一百五十,可别像她这样啊。这不正的一念就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二、平时我下午去同修家学法,那几天她女儿带孩子回来了,学法暂时停了,我在家学,这屋学法,那屋丈夫看电视,一会我去那屋有点事,瞄两眼电视,不知不觉就跟家人看起了电视连续剧,而且还是有邪党内容的,等同修通知我她女儿已经走了,可以学法了,我正好还有一集就看完,于是撒谎说有点事,晚去一个小时。就是为了看完电视剧,电视也看完了,嘴也歪了,都是一天发生的事。
在此衷心的劝告还在看电视的同修,千万别看了,看了就往脑袋里進,共产邪灵就害你呀。
三、二零一五年三月份,我们这有九位同修去外屯面对面送资料,遭人恶告,被关進了拘留所,至今有的还没放出来。这使我们这的整体修炼状态很不乐观,我没有尽自己的能力去弥补做好,而是处于混事的消极状态。
四、高血压的阴影一直埋在心里。我三年前有几次迷糊,但没有当回事。我二姨因为高血压导致脑出血昏迷,被抢救过来,恢复好后,来我母亲家串门,我妹一天给她量一次血压,我看到心里也放不下了,怀疑自己迷糊是不是也是高血压。所以我妹给家人挨个量血压,我也半推半就的量了。其实我也想量,就是因为面子不好意思深张罗,这一量不要紧,量了三次,我妹脸色就变了:“姐你血压咋这么高啊,太危险了,高压二百三十,低压一百五十,你迷糊吗?”我说:“现在不迷糊,但有时迷糊。”她说:“你迷糊时得达到二百五十。”就这样血压高的影子埋藏在我心里。
综上所述,多种原因就积攒在我心里,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出现了前面的病业状态。
理清了头绪,我就一样一样的正念清除。师父说修炼人没有病,我那是假相,不承认它,不光是嘴上说说,而是行为上要否定它。
这时协调人说我们地区现在还有神韵光盘没发呢,新年台历也做出来了。我什么也不想了,戴上口罩就和同修一起去附近的集市,面对面发放,劝退救人。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十月下旬在家打坐时,我的嘴、脸就开始这么抻,那么拽,撅嘴,我一点也没害怕,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调整呢,晚上去学法小组发正念的时候,同修也看见了师父在帮我调整,这样调整几回我的脸基本正常了,现在已经康复了。
谢谢师尊,我用什么语言也表达不了师尊对弟子的慈悲呵护,师父又一次替我承受大难,给了我又一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