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太重惹麻烦
师父在《转法轮》第九讲中说“人得吃苦中之苦。”[1]每天,我都抓紧学法、炼功、发正念,跟着同修出去讲真相救众生。盘腿从开始的散盘到单盘,再到后来的用带子把腿绑着双盘,业力上来的时候,两腿硬的象扭钢筋一样,我也尽量坚持,每次觉得很难的时候,我就心里告诉自己:这都是我自己的业力,是在师父为我承受了留下来我应该承受的那部份中的一点点而已。在师父的加持下,现在我也能盘一个小时了。师父说:“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2],最难的还是心性关。
在中国这个“女人半边天”党文化充斥的国度,我饱受党文化污染,看着别人家妇唱夫随羡慕的不行,修炼后,我虽尽量用法要求自己,但不自觉的还时不时会溜出来争斗心、攀比心、怨恨心等,特别是在亲人、在丈夫面前,过心性关、去执着时,我觉得还真是剜心透骨。
在我头脑里总觉得法轮功修“真、善、忍”,丈夫应该是看的最清的,因为就我在他面前真修,我修炼前后的身体和心性变化,他看的最清楚,可是他怎么就不能理解我?所以总觉得他“不该跟不明真相的人一样那么说我、说大法”。去年年前,因为丈夫的一句不顺耳的话,冲击我的心肺,我立刻“炸”了,说出一句默认旧势力迫害的话,过后,找出自己的一大堆执着,可就没悟到自己说的这句话本身就承认了旧势力,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新年过后才几天,在面对面讲真相中,被人举报遭绑架。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师父在《澳大利亚法会讲法》中说:“修炼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情,如果她在干扰面前,能够坦然不动的把握住自己,那才叫修炼呢!”[3]虽然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但不舒服不正是好事吗?舒舒服服的谁都呵护我、谁都顺着我,那生生世世的业力怎么能还啊?欠债不还,怎么能跟师父回家?还是观念没转变,还是放不下人的情,觉得丈夫就必须对我怎么怎么的理解、呵护,还求人中的舒服,潜意识中没把修炼放在第一重要的位置上了。
去人心 警察变
和丈夫的言语冲撞中,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自己还没悟到,遭绑架。在派出所,警察把我的身体铐在铁椅子上,还铐我的双手、双脚,铁环的钢筋卡在我的小腿上,还动手打我,我当时被打懵了,就喊:“法轮大法好!”回过神来,我没动心,除了讲真相,我就发正念。
那时我的心很纯,没有怨,也没有恨,头脑里没有一丝把面前的警察当作恶警的念头,我就一个心思,冷静的给警察讲真相: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大法是度人的;告诉他们大法弟子讲真相是在救人。我还告诉他们:你们也跟我一样,来到人中千万年的等待,为的就是能得到大法的救度返回去。现在大法已在人间洪传,旧势力也许就是安排你以这样的方式来听真相,看我在这样的迫害面前还能不能慈悲的救了你,请你冷静的想想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可千万别错失良机。随后我意念对旧势力说:我是大法弟子,助师的大法徒,我的使命是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即使有漏,我会在师父的法中归正,绝不允许你旧势力借机毁众生,我绝不承认你旧势力的安排,你旧势力不配考验我。我哭着对师父说:对不起,师父!弟子没做好,让众生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犯罪。我意念中对旧势力、对警察明白的一面说:救人是全宇宙中最伟大的事情,谁干扰大法弟子救人、迫害大法弟子是要下地狱、要下无生之门的。
警察变了,从开始的猛打我一巴掌,到后来用手指戳我的头,再到轻轻的拍我的头、用指尖点我的脑门,最后点都不点了。验血、拍照、签字,我都不配合他们,他们从开始的威胁要弄我几下,(方言:打我几下)到最后连碰都没碰我一指头。
在派出所的七个多小时里,旧势力借警察的嘴叫嚣要找证据判我,还把各种不好的念头不断的打進我的头脑中,我都不承认,一一否定它们,我心中只有一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4]。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我的修炼道路,是我师父安排的,我师父说了算。想考验我,旧势力不配。
最后他们把我带回家找证据,抢走我的两本师父的《各地讲法》,还拿走了一些真相资料,丢下一句话“准备刑拘”,走了。我想真相资料是救众生用的,让那些资料在警察中多传看。警察走了,可在家人的抱怨声中,面对家人一句句重复“准备刑拘”, 我的心态失去了先前的冷静,用争斗心跟他顶撞:你说了不算。却忘了“一切我师父说了算”,差点又走了旧势力经济迫害的流离失所的路。幸亏出走的第二天,师父点醒了迷中的我: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堂堂正正的走师父安排的修炼路。我发正念,找出自己的漏,去掉它,我回家了,一切如常。
在法中归正后,一切假相都在无所不能的恩师面前化为泡影、消失遁形。
信师信法闯难关
二零一五年四月的一天,因为一个同事迟迟没来提取事先预约好要拿走的资料,我安排好工作后,便主动帮忙给他送过去了,途经一个长廊,在过道上阶梯处,脚下的鞋被钩住,重重的摔了出去。当时我头脑里一片空白,本能的想扶地起来,却感觉手脚动弹不得,但我就脱口而出,喊出了一声“法轮大法好”。瞬间,我的身体就有了知觉,我扶着地面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的同时心想:我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的。
拍去身上的尘土,第一念是:先把东西给同事送去。可在回办公室的途中,发现我的左侧手臂已经被扭曲的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了,我的左手已经是手背对着裤缝,掌心向外了,整个手臂完全不对劲啊。几乎在我发现手不对劲的同时,师父的法“得法即是神”[5] 打入我的脑中。我的第一反应是:有师在有法在,我不去医院,我到储藏室炼功去。想着在“对澳洲学员讲法录像”中师父的法,回到办公室后,我就心里请师父加持弟子,一个人在储藏室里炼起了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
第一个动作“弥勒伸腰”,我只有靠右手帮着把左手抬到头前上方,可是抻不上去。第二个动作“掌指乾坤”我把右手做到位后,再用右手帮左手伸出去,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要抻,我一定能准确完成动作的同时,我听到一声“咔嚓”响,我想回位了。可是紧接着一个放松,手就“唿”的又掉下来了,我又接着连续用前面的办法右手帮着左手炼第三个动作“金猴分身”,随着一声“抻”连续两声,“咔嚓、咔嚓”,我心里非常清楚,师父已经帮弟子把脱位的关节完全归正过来了。
做完一遍后,我发现自己之前炼功,情急之下,居然忘记了念口诀,所以我又从头开始,念完口诀后,再连贯的用右手帮着左手把第一套功法全部完整的做了一遍。这时,来了一个同事,我把事情办完后,我向内找自己,找到了自己早上读书时因为求安逸心,学法时歪着扭着看书、学法,这是不敬师、不敬法,我找到了自己的漏,去掉它,在师父的法中归正自己。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对不起,弟子错了。”接着又把第一套功法完整的再做了一遍,整个过程中,我被强大的能量包围着,全身暖融融的,都感觉不到手的疼痛。
坏事变好事,抓紧救度众生
完整的炼完两遍“佛展千手法”,我心想今天在单位里发生这事也绝不是偶然的,除了让我正念正行,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坚定走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树立大法弟子的威德,提高心性长高功外,这也是一个让我在单位里向世人展示大法美好、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好机会。
于是我迈步向领导办公室走去,跟领导谈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摔了一跤,整个手臂都被扭转错位的手背对着裤缝掌心向外了,他们都听呆了,起初他们以为我在开玩笑。我认真的对他们说是真的,我是通过炼功,把手纠正过来的。为了证实我说的是真话,第三天,我去医院拍X光片,结果是:手臂肩关节脱位,加上骨裂。我把医院证明都拿去给领导同事看了,同事、领导个个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不用医生帮助,通过炼功,我脱臼的肩关节就自动归位,而且不用任何药物治疗,没用任何吊带帮助固定,我脱位的手臂一切如常。我没请一天的假,天天都照常上班,做我该做的。后来我的一个同事,她比我要年轻十来岁吧,摔的还是肘关节,她的手半个月后还是用绷带吊着,包了药来单位请假的,说是要休息一个月才能来上班。通过这两件事的鲜明对比,同事、领导亲见了大法的神奇与大法弟子的纯正无私,更加接受和明白真相从而得救。
此前,因我和另一同修事先约好要去给一个偏远山村的同修送神韵光盘,就在我摔跤的当天上午十点钟我回家时,我跟平常没事一样,陪着同修坐在摩托车后座,来回走了上百公里路,把神韵光盘送到了同修手中,直到两点半钟才回到家中,去学法点学法。这来回上百公里绕一圈,路上太阳热辣辣的晒在我身上,路面不平抖动的厉害时,手痛了,我就想:这是师父给我把业力消下去的同时给我加高功了。我一路双手合十:谢谢师父慈悲苦度,或念“法轮大法好”,从内心里感到非常的幸福。这,也许只有在师父正法这个特殊时期,在大法中修炼的大法弟子,才能遇上这殊荣吧!谢谢师父慈悲苦度!
层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广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