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幼儿园的一天,我照常等妈妈来接我放学,可是我从放学一直等到天色渐晚,最后等来的是爸爸气愤的身影(爸爸一直对法轮功有很强的误解和偏见),爸爸一直告诉我,我妈是为了炼法轮功而不考虑不关心我,那天,第一次在我脑海里留下了这么个记忆:我心目中一直和气、善良、温柔的妈妈被“惩恶扬善”的警察叔叔抓走了。
在我上小学期间,正是在我最需要父母纠正我言行以及思想的时候,作为女孩子,我却一直和父亲生活,万幸是还有一个阿姨照顾我生活起居,也许是冥冥中师父在庇佑我,以至于现在的我还有一个健全的三观。但在小学的时候,妈妈不在身边,学校里一直倡导打击邪教,打击法轮功,那我也就跟着半信半疑地左右摇摆着。
回来后,我妈当然告诉了我真相,那真相唤醒了原来真正的记忆,让我想起了我五六岁时在外婆家,大家一起快乐的学法,我看着她们炼功,那份萦绕在我心中最深刻的快乐。姨妈提醒我,我看到她们炼“法轮周天法”的时候,我说有一条白色的带子萦绕在她们身上,妈妈告诉我那叫“气机”。还有在我更小的时候,嘴里含了一堆玻璃弹珠球,含着玩,谁知有一颗恰好卡在喉咙里,我难受得缓不过气,挣扎着跑去找妈妈,然后妈妈让我试着背《洪吟》里的<迷中修>,我刚背了两句,就感觉那颗玻璃珠顺着我的后背溜走了!也没有像医学上所说的会排泄出去,这么多年过去,玻璃珠就这么消失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这些真实的儿时记忆跟学校里捕风捉影的宣导片描述的完全不一样。尽管如此,我还是挣扎过,甚至晚上睡觉前还要看看枕头底下会不会有剪刀(不记得谁告诉过我法轮功学员会用刀捅自己的亲人)。
后来我父母离婚了,当然作为离异家庭的小孩我算是幸运,可以每周去看看我妈,当然有时害怕哪天妈妈又被那些真正的坏人抓走了,可我现在觉得多亏了妈妈和我们一家人的努力,我们还是一点点走过来了。
没有母亲日夜的陪伴,也许在成长中我承受的比别人要多,也许在痛苦的时候我想要去怨一个人,也许孩子的怨恨并不强烈但很伤人,那么比起怨恨我更多的却是后悔,一直以来,我怨过我爸为什么不救我妈出来,怨过保姆阿姨对我不好,怨过我妈的离开偏赶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我怨法轮功,也许我妈不修炼就没有诸多的事了。然而今天我后悔的不是我怨过恨过,我后悔的是我一直以来怨错了对象:我一直以为致我于痛苦中的是身边至亲的人,其实不是,而是那个连好人也不放过,连家庭也要拆散,连我们最微小的幸福也要剥夺的江泽民,他披着制度与法律的外衣,在教唆着我们违背他的就是错,在诱导着我们,一切由他造成的不幸都是我们咎由自取。我在诉江的大潮中看清了,我们这些大法弟子的家人,如果站出来是违背了他的“游戏规则”,而不敢站出来,继续隐于黑暗中委曲求全,则是真正违背了我们的良知,失去了一次选择正义、支持大法弟子的机会。
因此我郑重地跟我的母亲建议:将我承受的经历补充到她的诉江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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