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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和的炼功场
图1-4:法轮功学员在悉尼市中心的贝尔莫尔公园(Belmore Park)集体炼功 |
在经历中共非法残酷迫害十六年后的今天,法轮功学员在此以五套功法来展现他们修炼后身心受益,并始终坚韧不拔和平反迫害的精神;以及他们希望在展示法轮大法美好的同时,来表达他们对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的感恩之心。
伴随着悠扬的炼功音乐,法轮功学员以如此平和的方式展现修炼者的风范,并呼吁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功,这场景吸引了一大队路经此地的澳洲大学生。看到炼功队伍里有不同年龄、不同种族的法轮功学员在一起炼功,他们放缓脚步,惊奇地关注着这闹市里平静祥和的炼功场,并纷纷拍照留念。
当天很多法轮功学员在炼完功后都感叹当时集体大炼功的能量场极强。珀斯学员李女士表示:我从珀斯赶到悉尼,两天的行程虽然很疲惫,但是收获却是很多的。下了飞机我们直接赶赴晨炼的炼功场地,和这么多澳洲大法弟子在公园里一起炼功,很难得。
李女士还表示:我刚刚走进法轮大法炼功场地,就被强大的能量场包围,浑身旅途的疲惫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还看到这洪大的炼功场面令众多的路人驻足观看。
当天还有不少过路行人停住脚步,请法轮功学员教他们炼功,并表示学习炼功过程中感觉能量场强大,回去要继续炼法轮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5/152544.html>三次劳教 有家难回 女药剂师控告江泽民
然而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中,顾淑荣女士遭三次非法劳教,遭受种种折磨,至今她仍被迫漂流在外,有家难回。
以下是顾淑荣女士在控告书中的部分内容:
修大法 身心巨变
我曾患有多种疾病:脑动脉硬化、头痛、神经衰弱、颈椎增生、腰椎增生、类风湿、腰腿痛、腹腔肿瘤长满,真是苦不堪言。整天昏睡的我就等着死神敲门。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份,朋友送我一本《转法轮》,从此我走入法轮大法修炼,身体一天天好起来,真是无病一身轻,从修炼至今未吃一粒药。修炼大法后,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事做人,师父要求我们遇事先考虑别人,而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就这样要求自己。
我与小姑子多年的积怨在修炼中化解了,她的孩子吃穿住在我家一年的时间,我毫无怨言,这在过去是无法做到的。与婆婆的积怨,我也主动化解。婆婆临终前当着我家人的面对我说:这些年我对不住你。
修炼前,因丈夫酗酒,喝的酒精中毒,酒精肝炎,出现幻听幻视,精神状态不好,和他推心置腹谈因果关系,告诉他如果不戒酒,对自己对孩子和这个家都是不负责任的,但他就是听不进去,最后导致我们于一九九五年离婚。
一九九八年九月,前夫因患肾病、肠结核、肝硬化等多种疾病住院,儿子告诉我说他爸爸没有人照顾。我不计前嫌,主动到医院照顾他,白天晚上我一个人,三天日夜未睡,我为他交了住院的所有费用,出院后把他接到我租住的房子照顾。
他看到我的巨大变化,也开始修炼,酒也戒了,身体和精神状态也一天天好起来了。可是一九九九年的铺天盖地的恐怖迫害发生后,使他害怕不敢炼了。由此他原有的病又复发了,我因不放弃修炼,一次次的被绑架、劳教,也使他时刻处在高度恐怖中,不幸于二零零七年离世。
遭迫害 三次劳教
一九九九年九月初,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十月二十日在北京某旅馆被警察绑架,关到北京市三合派出所和驻京办事处地下室一周,十月二日被带回到鸡西看守所,被戴脚镣关押一个多月,然后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万家劳教所,我遭受过多种闻所未闻的酷刑折磨,比如面向墙壁站着,被拽头发;因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冬天,警察将我关在户外被脱掉外衣冷冻三个多小时;在我绝食反迫害期间,被狱警多次野蛮灌食;每天被逼早五点起床,六点半开始做奴工,做拖鞋时警察逼迫我们干到半夜十二点,有时干到下半夜两点。中午吃饭只给半小时的时间,直到晚上十点才收工。齐齐哈尔的法轮功学员张晓梅,因为炼功被罚站在走廊足足一宿,狱警逼她保证不炼功,她说:保证不了。狱警就不让她睡觉。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万家劳教所迫害升级,我们修炼人被逼绝食反迫害,我们八名炼功人由万家劳教所转送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被强迫做奴工,挑牙签、选小豆、黄豆的豆种。最后我被非法加期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我被鸡西市鸡冠区鸡钢派出所韩志强、林姓警察非法抄家后绑架,警察不让我在他们的管片区鸡冠区发电厂家属楼居住(当时我在陪读),这样的迫害严重影响了孩子的高考成绩。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再次被鸡西市劳教委员会非法劳教一年。万家劳教所不拿人当人待,监室的卫生条件极差,大多数都长了疼痛难忍奇痒无比的疥疮,我被折磨得七天七夜不能睡觉,眼睛视物不清,浑身发冷,还被惩罚吹冷风,身体承受到了极限,三个月后出狱回家。
至今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我向世人讲真相时,被鸡西市城子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杨洪宝、金希东与白石派出所等警察绑架。他们对我酷刑逼供,城子河国保大队杨洪宝、金希东给我戴上手铐折磨,在精神上对我施加压力,说要判多少多少年。二零零八年九月,我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哈尔滨的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仍然是逼我们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不“转化”就用面壁罚站、逼长时间坐小板凳、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等刑罚折磨。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五日,城子河公安分局警察对我绑架、抄家,在非法审讯时,我逃离了派出所,从此我流离失所,至今有家不能回已有两年时间。
以下是金秀莲女士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于一九九七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的得法经历也很神奇:一天,我看见一位同事在聚精会神地看一本书,我过去一翻就说:我也想看。就这样,我每天拜读这本书,从此以后就再也放不下了。我知道这是一本天书,是一本宝书,书里面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震撼着我的心灵。
随着不断地学法炼功,困扰我三十多年的偏头痛好了,眼睛看书也不痛了,以前走一点点路,腰就酸,腿就痛,现在走多远也不累,真是无病一身轻,走路像有人推着一样。同时,我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活着,该怎样活着,我修的是佛家大法,只有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才能返本归真。我要珍惜这万古机缘,真正的去实修自己。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因个人妒嫉,对法轮功发起了人类文明史上最丧心病狂的邪恶迫害。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组建凌驾于法律之上的“610”邪恶机构,利用整个国家机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关押、非法劳教、非法判刑、酷刑折磨、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其罪行被称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十六年来,在江泽民犯罪集团血雨腥风的邪恶镇压下,大陆一亿多法轮功学员无一例外的遭到了江泽民犯罪集团的伤害,而他们的父母子女甚至亲朋好友受伤害或牵连者不计其数。
我由于不放弃大法修炼,曾三次被绑架、抄家,三次被关洗脑班,四次被关看守所,还被非法劳教三年、被无理开除职务。而且我的亲人们——丈夫、弟弟、弟媳、丈夫的姐姐及其女儿、女婿都被绑架过、拘留过。我与家人还受到居委会、派出所、国保、国安人员不计其数的骚扰,每天生活在极度的恐怖之中。
现将自己被迫害经过叙述如下:
1、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在家再也坐不住了,大法被污蔑,师父被冤枉,我的修炼环境被破坏,我要去北京讲道理,为师父说一句公道话,为师父讨回清白。于是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刚下火车,就被一名便衣警察拦住,对我非法搜身,后来把我关押在江西驻京办事处,三天后,又把我转押到南昌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我一个月。在这期间,并闯入我家抄家抄走了我心爱的两本大法书,并且威胁,恐吓我家人,说把我送去劳教,使我家人长期处于极端恐惧之中。
一个月后,我回到家中,警察又威逼我每天到朝阳洲派出所报到,我当时就拒绝。朝阳洲派出所副所长万茂就每天到我家来监视我,威吓我的家人,说他随时可以把我抓进去判劳教,并勒索我丈夫现金二千元,说他家里正装修,急用钱。到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这个万茂突然得急病猝死了,这也应了善恶有报的天理。
我之前在江西金龙购物中心财务科担任会计,由于我去了北京上访,单位领导极为害怕,怕受牵连,结果在外贴了一张告示就把我的职务开除了。
2、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心里着急,大法在受难,师父被诬陷,我第二次上了北京,去了天安门。我在天安门广场看见一群彪型大汉,大概是警察,在打一个女法轮功学员。我上前去制止,喊“不许打人”。这时冲上来几个便衣警察,揪住我的头发,抓住我的两个胳膊,就往广场那边拖,一边拖一边用脚踢。这时我的鞋子也没了,他们的拳头像雨点般一样落在我的身上、头上、脸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发出心灵深处的呐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他们就拼命把我拖到警车旁,硬把我塞进到警车里,而且还用脚踢我,用刀掌劈我。
我上车后,还没站稳,又被车上的警察拳打脚踢。当天,他们就把我关押在北京平谷县看守所,一共关了四天。后来把我转押到驻京办,朝阳洲派出所片警刘建民被派到北京来押送我回昌。我想,我没做违法的事,凭什么抓我坐牢,我要从这里闯出去。下午一点多钟,我从驻京办闯出去了,摆脱了他们的监视。回南昌后,片警刘建民也受到了公安局的处分。后来他就多次到我家来搜捕我,找不到我,就说我丈夫包庇我,又把我丈夫关了二十四小时。还找不到我,就到我弟弟家去,威胁我弟弟与我弟媳妇,并且抄了我弟弟的家,还扬言抓到我永远都不会把我放出来。吓得我老母亲整天以泪洗面,精神恍惚,无法正常生活。我被迫在外流离失所一个多月,有家不能回。
酷刑演示:凳子砸头 |
3、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又第三次上北京,再次走上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又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平谷县看守所。警察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不想说,突然一巴掌掴过来,打得我两眼直冒金星,身体转了一圈才站稳。我平静的解释我不想说的原因是我不愿连累当地的片警,和居委会的人。之后,有五个警察折磨我,把我和另外三位法轮功学员关在一个房间里,逼我摆好蹲马步桩的姿势,不许我动。然后,他们轮流用棍子,用凳子打我,稍微往起站一点点,马上用拳头往下压我。我全身被汗水湿透,他们一直打我打了三个多小时,都累的站不稳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这时,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坚持不住,倒下去了,休克了,他们才停止打人。但仍在破口大骂,说不往死里打你们,局长会说我们工作不认真,不卖力。到了晚上十二点多钟,他们给我编了一个号1818,才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遍体鳞伤的我扔进已经人满为患的牢房,躺都躺不下去,只能坐着。在里面,全体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绝水。第四天又来了一车法轮功学员,关不下,只好把我放了。
4、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在江西奉新县讲真相,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当地警察抓住,绑架了我,把我关押了七天。后来被朝阳洲派出所把我押送到南昌第二看守所,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份,未经任何法律手续,程序,非法判我劳教三年,关押在南昌市劳教所。每天强制给我们洗脑,看污蔑大法的邪恶的东西,不准我看书,不准我炼功,限制我的一切人身自由,到了二零零二年二月被非法所外执行。
5、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我们法轮功学员用喇叭向人们播放真相,结果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抓。南昌市公安局非常恐惧,把我们这次事件定为特大案件。其中法轮功学员张淑君被严刑拷打,刑讯逼供,于二零零八年被迫害致死。被严刑拷打后,她实在受不住,就说出她的私人存折寄放在我丈夫这里,结果邪恶的警察又把我丈夫关押在西湖分局,关了二十四小时。我弟媳帮助法轮功学员租房子,结果我弟媳与房东一起被警察关押了二十四小时。真是天下奇闻,警察迫害好人,无法无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6、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我从外面回来,还未上楼,就被蹲坑的警察拦住我,不准我上楼,他们围住我,强行把我送到了朝阳洲派出所。在那审讯了一天,就非法把我绑架到新建县洗脑班强制洗脑半个月。与我一起被绑架的还有胡火妹同修。在洗脑班,我还碰到其他同修:王多郁,袁红梅等,我们一起给洗脑班的人讲真相,他们终于明白了,原来法轮功这么好啊!
7、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家周围出现了很多法轮功真相传单与真相标语,震慑了邪恶。我居住地桃苑派出所,他们怀疑是我贴的,就到我家来找我。当时我不在家。第三天,桃苑派出所、桃苑街办、新填洲居委会好多人突然闯入我家敲门,进门后,到处乱翻,未搜到任何东西,因此,不敢把我带走,这是第三次对我抄家。
8、二零零六年十月,西湖区政法委、桃苑派出所、桃苑街办和新填洲居委会若干人非法闯入我家,要绑架我去洗脑班。我大声呼喊,引来很多邻居来围观。由于平时讲真相起了作用,很多群众都有正义感,他们巧妙的帮助我安全离开了现场。警察与居委会的人恼羞成怒,立即调来了更多人,还有警车,包围了我家附近几栋房子,还挨家挨户搜查,吓得我一家人不敢回家,被迫在外流离失所,吃尽了苦头。由于没抓到我,他们把我丈夫的姐姐,还有她的女儿、女婿抓到派出所,强行把他们关押了二十四小时,还追到我弟弟家,把我弟媳关押了二十四小时。第七天,西湖国保大队警察绑架我进了洗脑班,强制对我洗脑二十六小时。在洗脑班,有一个居委会副干部叫刘小华,为了利益,来监视我。里面的警察不准我们说话,不准我们交流,凶巴巴的对待我们,还强迫我们看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邪恶视频,逼我们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还找来已转化的来做我们的工作,继续转化我们。他们还吓唬我们说,如果不写,就把我们送看守所,送劳教所。我们全不写,正视邪恶,抵制邪恶。最后,他们退缩了,就强迫我丈夫写保证书,我丈夫无可奈何,只好写了,后来我在抽屉找到后,一口气把它撕了。
9、二零一二年三月,在一个乌云密布的早晨七点,西湖区政法委、桃苑街办、新填洲居委会来了二十多人,两辆车,又要绑架我去洗脑班,我坚决抵制。我大声呼喊,他们五,六个人把我抬起,妄图把我塞进汽车强行带走,我的家人坚决阻止,立刻也来了很多邻居,大家都阻止他们的暴行。我女婿用手机把他们绑架我的过程拍下来,他们心虚了,一直折腾到中午,他们绑架我的阴谋才破产。
以上种种迫害,罄竹难书。我要控告迫害法轮功元凶江泽民对我所犯的一切罪行。
在江泽民丧心病狂的残酷迫害下,有多少军队公、检、法、司人员和不明真相的群众被欺世谎言蒙骗,参与迫害而被江泽民拖入地狱。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在这场血腥镇压下被投入冤狱,长期非法被关押、被监禁、被迫害致伤,致残,致死;有多少人被迫害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多少人被屠杀,被活摘器官,被恶人牟取暴利,这种前所未闻的,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迫害,令每个有良知的人感到震惊。
在《刑事控告状》中,鄂祝英和敖桂娜陈述了她们控告恶首江泽民的事实和理由。
“今生得大法,我是世上最幸运的人!”
法轮功学员鄂祝英在控告书中写道:一九九六年八月的一天,家里来了一位朋友,她看到我病得很重,于是向我介绍佛家高德大法法轮功,说莫旗交通局大厅正在播放法轮功师父讲法录像,我平生一向对佛法敬仰与渴望,不顾病痛,我一直跟班听完,我激动的泪水象泉涌,我苦苦拼搏,上下求索,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答案。从此,我踏上了返本归真之路。
一九九七年,我开始去炼功点参加集体晨炼,从前所有的疾病(肺心病、胃糜烂性溃疡、多发性胆息肉病变等顽固病)不治自好。真是无病一身轻,每天心情愉悦,我的世界观都发生了转变。我从一个无知而又多灾多难、多愁善感的状态解脱出来变成了一个有修养、健康而又有博大胸怀的修炼者,大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我从小父母早逝,从小跟着哥哥、姐姐长大,但哥哥、姐姐也都相继去世了,我这一世没有结婚,我把哥哥、姐姐家的孩子都当成自己的骨肉,照顾她们,把外甥女的两个小女孩从小学供到大学,直到她们自强、自立,这里面的心酸无以表述。
我天天学法炼功,时时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无论在单位对待同事还是周围的亲朋好友,我都能做到不计名利,善待他人,向无私无我的境界中升华,
十六年的修炼历程,使我深切的体悟到,没有大法的开传,就没有我今天,是慈悲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今生得大法,我是世上最幸运的人!感恩师父!感恩大法!佛恩浩荡!
恶首江泽民及其集团迫害我全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开始疯狂的迫害打压法轮功,使我无上敬仰的师父和千千万万大法修炼者蒙受千古奇冤,恶魔江泽民迫害亿万大法修炼者,罄竹难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莫旗610禁止大法修炼者集体晨炼,还把当天晨炼的人给登记了,非法搜查、查封炼功点。我当时找他们说理,他们说:我们是吃这个饭的,没办法,上边(江××)下令了,把大法定为×教了,不能炼不能上访,不能不执行啊,你们觉得好在家炼吧!我们也知道这个功法好,可是,我们也有家人啊!我知道,我扭转不了时局。我心情沉重,连续几天不想吃喝,怎么也想不通?我开始消沉、懈怠,老病复发,吃西药过敏,吃中药还吐,我又成了病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八点~九点左右,莫旗尼尔基镇第一派出所指导员领着两个警察找到了我的住处,对我说:有事要商量,把我骗到了莫旗公安局国保大队办公室,屋里有几个警察,其中一个是敖小光,他说:你是我孩子的好老师,你怎么还跟他们一样,给咱们民族丢人!?我说:我只做我的好人、好老师,我在给我们民族争光呢!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敖小光说:有人说你散发传单了。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他们拿来一张纸说:那就签字吧。我不知道什么意思,随手拿笔就签了,警察赵永泰、孙福俊把我架上警车,绑架到莫旗看守所。到了看守所,他们说:把东西掏出来,我把衣服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时,他们伸手要抢,我笑着说:警察还抢钱吗?他们不好意思说:我以为是刀呢?当晚看守所值班警察萨铁勇,看见我来了,大吃一惊,我孩子的老师,你怎么来这儿了,这不是你来的地方?我说:是呀!我这是做好人,他们把我给骗来了。我被非法关押十四天,期间被莫旗610张世斌非法提审一次,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和外甥女敖桂娜、郭菊花等一行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三十日到达天安门高举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为师父鸣冤,遭天安门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遭非法审讯。一个警察问我姓名、地址,我拒绝回答、画押,他们叫来警车和几个警察,约半夜十一、二点钟把我送到北京朱家坟派出所,值班警察是马建华,还有几个穿便衣的,一个黑脸中年胖男人,手里拿着电棍,问我是哪的?然后用最强的八段电击我,电击我右侧的动脉上,当时我眼发黑,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苏醒过来,隐约间觉得象拖死人一样拖进一个潮湿阴暗的铁笼子里,把我扔进去后,把铁门关上,我睁眼一看,原来是一个水牢。门外有看守,我一动身就又昏迷过去了,昏迷之中,我只有一口气,一会痛醒,一会昏死,这样死去活来的过了两天两夜,他们象魔鬼般残害修炼人。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莫旗610头目张世斌、苗玉久等到我单位——民族幼儿园,找到幼儿园园长敖淑杰,强迫敖淑杰扣押我五千元工资、扣押敖桂娜半年的代课教师工资并且罚款,用做陪同610成员张世斌、苗玉久去北京乘坐飞机的旅费。在回家的火车上,莫旗610张世斌让我写“进京的目的”,当时我整个身体都是伤,疼痛难忍,行动不便,右侧身体皮肤被电黑,整个脸像被烟头烫过一样,都是黑点、红点,红肿的睁不开眼,头部伤得更重,剧烈的头痛,使我痛苦难熬,我咬紧牙关,强忍剧烈的疼痛,端坐身子,写下“进京的目的”:我是一名大法修炼者,在大法中绝处逢生,医学上给我确诊了很多疑难病,如肺心病、多发性胆息肉病变、胃糜烂性溃疡、我是修大法修好了,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良心让我证实大法的美好,所以我来到了祖国的首都——北京天安门广场,在这里向全世界宣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们合法的修炼环境!宇宙大法被定为×教是千古奇冤!愿我们的中华民族永远屹立在世界强林之颠!愿我们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三十多万各民族父老乡亲都在大法中得到永生!这就是我进京的目的,请政府给予正确处理。”
我们三人被莫旗610头目张世斌等劫持到莫旗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个月。期间被610头目张世斌非法提审,我被非法劳教二年,敖桂娜被非法劳教二年,于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半夜——即十四日子时,莫旗610头目张世斌将我们三名大法弟子戴着手铐,送往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我被非法关押二年,工资折被扣押二年(后来要回)。
我在图牧吉被非法劳教期间,他们强制我做奴工,喷农药浇地,我背着坏的农药喷雾器劳动,我衣服被农药浸湿,我皮肤中毒,呕吐的特别厉害,以后碰到刺激性气味就皮肤过敏。图牧吉劳教所经常来检查团,一来检查团,怕我们上告,就把我们弄到地窖里,强制我们在地窖里干活。
我外甥女敖桂娜在劳教所精神备受打击,因为不让炼功,病业加重,饮食减少,肚子鼓个大包,像个孕妇,遭迫害七个月后,因为身体病业严重,于二零零三年初放回。我外甥女敖桂娜曾经在腾克特莫呼珠村小学当代课老师,因为去天安门证实法,610张世斌去所在学校将其工作辞退,敖桂娜无奈,这么多年,只能靠打工维持生活。我姐夫即敖桂娜的父亲,因为我俩被非法劳教,精神受到刺激,积忧成疾,患脑出血,医治无效,年仅五十岁就含冤离世。
我外甥女婿即敖桂娜的丈夫——敖铁民,因为妻子修炼大法做好人被劳教,气上加气,乙肝变甲肝,胃病、神经官能症,最后丧失了劳动能力,卧床不起。家里人花钱求莫旗司法局白大龙,请求帮助把敖桂娜从图牧吉放回,莫旗司法局白大龙把敖铁民和敖桂娜的哥哥骗到一个地方,敖铁民和敖桂娜的哥哥给了司法局白大龙几千元,白大龙拿着这几千元却“泡小姐”去了。敖桂娜二零零三年年底回家时,丈夫敖铁民已经病变成癌症,家里所有的农活,都由敖桂娜一个人承担,还要照顾卧床的丈夫,最终敖桂娜的丈夫医治无效,年仅四十岁就过早的离开了人世。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十日,莫旗610头目张世斌因为莫旗大法弟子韦昌峰插播事件又掀起新一轮迫害,开始疯狂抓捕莫旗法轮功学员,610头目张世斌怀疑我参与插播一事,610张世斌找到我单位领导——幼儿园园长敖淑杰,大发雷霆,强迫敖淑杰看管我,敖淑杰无奈的劝说我:我还年轻,我还想多当几年园长,就这样我被单位领导提前退休,给我百分之八十开支,这么多年,我一直被中共从经济上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因为给本单位同事传看《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盘被诬告遭绑架并被非法抄家,在莫旗看守所关押五十七天,因身体非常虚弱又吃不了饭,判我监外执行。
二零零五年七月,呼盟610头目田甫在莫旗610头目张世斌家办洗脑班,610张世斌为了“转化”我,又给我二哥打电话,我二哥见我又一次被迫害,伤心欲绝病倒了,而我却被610张世斌、苗玉久等从我工资折里强行扣押五千元,作为他们这次办洗脑班的费用,而这是全呼盟办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脑班,有各地(有鄂温克旗、满洲里、海拉尔的)邪恶的610头目,它们怕被绑架来的大法弟子(董巨英、德金荣、一个男的)反迫害,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拘禁我们,莫旗610张世斌怕我出事,找来幼儿园园长塔娜和几个教师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我,迫害我十四天。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因我通过别人在一法轮功学员手里买了一个手机,就遭莫旗610头目张世斌、苗玉久等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多月,我气得吃不下饭,已经奄奄一息,不能动了,才被背回家。
由于我一次次被迫害,我二哥一次次地为我花钱,前后几次的被迫害中为我花了三~四万元,江泽民集团迫害我,给我二哥家里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与精神伤害,二哥患了严重的心脏病、神经性牛皮癣、肝硬化、胃溃疡等多种疾病,体力不支,不能上班,病休在家十年,二嫂因为我,领着侄子离开哥哥整整十年。我二哥病危期间,也没告诉我他的病情,怕我去看他,招来麻烦,我二哥因为我经常受到骚扰而不能安生。他带着遗憾与牵挂离开了人世。江泽民这个恶魔害了我全家。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内蒙古呼伦贝尔市莫力达瓦旗尼尔基镇夏秀文女士,日前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遭到绑架、抄家、拘留、判刑、洗脑等严重迫害。夏秀文女士要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现年52岁的夏秀文女士陈述的事实:
我因为多年被“狐黄鬼”缠身,不能自拔,绝望多年,精神崩溃,昼夜颠倒,夜间不敢睡觉,噩梦通宵,成宿的赌,而且参拜“狐黄”,拜求巫医,最终也没能达到精神上的解脱,人越来越瘦,脸色青黄,萎靡不振。我的双脚曾经被车轧过,已经二十多年了,每逢阴雨雪天,我比天气预报都准,双脚钻心的痒,中药、西药吃了无数,但始终无法根治。一九九六年,我开始炼法轮功,所有的疾病奇迹般地好了,而且和正常人一样地生活,十九年来未进过一次医院,未吃过一粒药。修炼法轮功后,我的身心得到健康,思想、境界得到升华。我感恩李洪志师父拯救我的灵魂,让我无病一身轻地开心的活在世上。
插播电视传真相 遭绑架判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我和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一样,家庭被警察骚扰,电话、手机被监听,出门遭警车跟踪,数千万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劳教、看守所关押、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一年除夕,以中共党魁江泽民为首的央视电台,还上演了天安门自焚,向世界传播,污蔑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污蔑法轮大法,于是我决定为我师父鸣冤。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和当地法轮功学员韦昌峰、崔桂凤在黑龙江省讷河市电视插播,揭露天安门自焚真相,我们把天安门自焚镜头放慢、放大,利用卫星插播,重新播放了一次,播放了近五十分钟。我只想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我师父是冤枉的,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我只做了这么一点事儿。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我被讷河市“610”警察绑架并抄家,同时被绑架、抄家的还有刘明康、韦昌峰(男,五十多岁)及妻子(常人)、崔桂凤 ,我们五人被绑架到讷河市刑警队,我遭到警察的殴打,被锁在老虎凳上一天一夜后,劫持到讷河市看守所,遭到看守所女警察李颖的毒打,非法关押五个半月。我绝食二十天抗议非法抓捕、审讯、威胁、采访、录像。被告罗干指挥黑龙江省公检法司、“610”、国保大队及讷河市公检法、“610”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疯狂抓捕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下旬,黑龙江省原省长张左己、黑龙江省公安厅原厅长王东华等一行七、八个人亲临讷河市看守所查明此事。韦昌峰、崔桂凤被非法询问。
酷刑示意图:老虎凳 |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讷河市公检法及“610”头目付力斌、朱天福等在讷河市一个小法庭将我和韦昌峰、崔桂凤秘密公审,刘明康另案处理。他们通知家属只允许三人旁听,讷河市公检法及“610”以破坏法律实施罪非法判韦昌峰十三年(共插播两次)、非法判我和崔桂凤各四年。我在讷河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个半月,刘明康被非法关押三个月,被盗走电脑一台,勒索八万元放回。在法庭上,我义正词严地回答了他们:法轮功不是邪教。就因为这句话,黑龙江省公检法司、“610”及讷河市公检法司、“610”把我定为所谓“顽固分子”,非法判刑四年。
讷河市“610”警察付力斌、朱天福、孙德贵等酷刑折磨韦昌峰及妻子和崔桂凤,被锁在老虎凳上两天一夜后劫持到讷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韦昌峰妻子于次日晚放回。 我衣服兜里八百元钱被盗走,还有儿子的英语光碟及家里的电器设备被盗走。刘明康的电脑被盗走,非法关押三个月,被讷河市“610”勒索八万元放回。崔桂凤遭电棍电击、警察将鞋脱下,用鞋底打崔桂凤的后背,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警察用装满矿泉水的瓶子打崔桂凤的头,用矿泉水浇头和脸,崔桂凤被锁在老虎凳近两天一夜,被劫持到讷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五个半月。
此次插播事件,有十五名大法学员被非法抓捕,两名常人,其中三名遭讷河市法院、“610”非法判刑、零四年还有一名法轮功学员欧阳占东被诬判。齐齐哈尔市富裕县、讷河市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勒索、劳教、判刑。
黑龙江女监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我和崔桂凤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地狱般的监狱里,我亲眼见证目睹黑龙江省女监警察、恶犯残害法轮功学员手段残忍,毫无人性。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九监区(集训监区),我刚进监狱第一天,狱警让恶犯强行把我的头发剪短,强行我穿囚服,狱警搜查我的东西,把我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后,让我背报告词,我拒绝背报告词,遭到警察王韦丽(女,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结婚)的毒打和刑罚,警察王韦丽对我拳打脚踢,手打痛了,就用教案本夹打,我被她打了不知多久,头晕目眩,之后她叫来两个犯人,给我戴手铐背铐罚蹲,一直到她下班,我才被放回监舍。
夜间,我和三十来人睡大板铺,我被分在上铺,如果夜间上厕所,回来就没地方睡觉。相互间拥挤,我每天都被犯人包夹监控:贪污犯罗文丽(刑期:无期)、盗窃犯商丽多、犯人潘文君、犯人周晓芳看管,吃饭、睡觉、上厕所、不许和法轮功学员说话。就连我上厕所,犯人包夹都一步一跟,贪污犯罗文丽每天对我都骂骂咧咧、嘴巴不干不净。邪悟的犹大每天给念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及放诽谤大法的光盘。犯人于国华(贪污)、王凤英、何丽慧(哈尔滨籍,贪污)追随邪党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我因拒听拒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光盘,遭到职务犯何丽慧(哈尔滨籍)连续三天的毒打,打头部、扇耳光,造成脸部浮肿、头痛耳鸣。我绝食反迫害,抗议这种侵犯人权剥夺信仰自由的权利,之后,大队长吕京华将我隔离,后来,我又被送回大教室,在大教室,我被分到大教室西门,正对着风口,全身被风吹得跟针扎似的麻木无知觉。
二零零四年四月末,我上诉黑龙江省最高法院状告讷河市“610”及公检法司执法犯法并阐明共产邪党在“文革”中害人本性,同时声明退出中共邪党团、队,誓死捍卫法轮大法。三个月后,我被转到九监区五楼继续迫害。包夹刘凤华、万忠丽、徐艳杰、付艳艳继续看管迫害我。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副狱长刘志强、科长肖林、九监区大队长吕京华和副大队长王晓丽、警察陶丹丹邪恶至极,疯狂的迫害、打压迫害法轮功学员。在九监区法轮功学员每天由两个甚至两个以上犯人包夹看管、欺辱、非打即骂。上厕所、洗漱一步一跟。从早上五点多钟起床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睡觉,都在“大教室”里码坐。每天坐十五个多小时。我被迫害的臀部疼痛、两腿浮肿、麻木、夜间睡觉不能平躺。在九监区五楼,每到敏感日,警察清监翻号,搜大法弟子的经文,将大法弟子的内衣内裤都写上“犯”字,他们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犯法律,故应承担法律责任。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九日,我因炼功、不穿囚服马甲,警察大队长吕京华指使犯人给戴手铐,双手背铐,从早上八、九点一直戴到夜间十二点多才放回监舍,手腕骨头被勒进一道坑。和我一同炼功的还有哈尔滨大法学员孔凡迎、严春玲。她俩被相继押往小号迫害。
二零零六年春天,我被转到六监区,那里的警察和犯人邪恶至极。警察刘畅经常翻号,三天一小翻,七天一大翻,内衣内裤满地扔并且还写上大犯字,翻法轮功学员的经文向邪党邀功。警察刘畅已经构成严重违法,理应受到法律惩处。我每天和其他大法学员一样,被犯人包夹看管,犯人包夹灵芝(齐齐哈尔籍)、成x每天看管我,上厕所、洗漱一步一跟,不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每天白天码坐(塑料凳)七八个多小时。那里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面临这样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秋天,我被转到一监区(杀人犯监区)。每天由两个犯人包夹(先后由杀人犯刘学如、杀人犯刘亚华和犯人郝桂如、恶犯陈红梅等)看管,有的犯人包夹非打即骂,每天还得面对监控器、声控器,每天码坐塑料凳七、八个小时左右,这年秋天,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又面临腥风血雨的“洗礼”,监狱成立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攻坚区”和“攻坚大队”,此监区的警察、恶犯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可以任意的毒打、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尤其是敏感日,清监、翻号、搜经文都是针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而来。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以杀人犯李艳平(齐齐哈尔籍)为首的七、八个恶犯将我按倒在地,拳打脚踢,揪头发、打脸、用脚踢我腰部、臀部、把手伸进喉咙里、胳膊被掐的青紫,我光着脚被七、八个恶犯抬出监栏门外----狱警办公室门口,后来被放回。一监区恶犯李艳平、陈红梅、张秀园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警察周迎看到不但不管反而支持。
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迫害三年零六个半月,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出狱。
夫离子散
我出狱后,一无所有,夫离子散,我租了一间平房,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只靠打工维持生活,即便这样还遭到莫旗第二派出所警察孙长权监视、跟踪、骚扰。
二零零八年春天,警察孙长权经常到我打工的地方指使常人欺辱我,煽动是非,唆使老板、员工看管我。二零零九年春天,警察孙长权经常电话骚扰,因当时我在第二派出所管辖区居住,警察孙长权强制我搬到第一派出所管辖区居住。
二零一一年秋天,莫旗第二派出所警察及“610”指使我家一楼的一个踮脚男人看着我,早上他监视我上班,晚上他站在二楼半看着我回家(我家在三楼)。第二派出所警察多年来的迫害,给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带来无尽的悲伤,已罪不可赦。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在博荣乡洗脑班被非法拘禁一天。
洗脑班的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三十日下午一点左右,我在莫旗纳文大街由西向东走,走到物资局楼时,遇见一个法轮功学员,她骑自行车,我步行,我们一起走了一段路,走到西门桥生资楼,她骑自行车走了,我步行去了修鞋店,看鞋未修完,就去了市场。
此时我已经被国保大队宋建杰举报、跟踪竟然全然不知。等我返回时,走到物资局楼时,一辆警车停在我身边,从车上下来几个恶徒:有国保大队张柏明、宋建杰等三人、第二派出所警察苏晓明。他们将我绑架到车上,拉到第二派出所。宋建杰对我搜身、张柏明在一旁指使,宋建杰翻我包,翻我衣服兜,之后将我带到一间审讯室,对我非法审讯。警察苏晓明对我破口大骂,还要动手打我。他们问我:“跟你一块儿走的那个女的是谁?”我说:“今天跟我一起走的有好几个,你问哪一个?”他们说:就骑自行车的那一个。之后警察苏晓明拿出一张《九评共产党》光盘,问我:“这是不是你发的?”警察苏晓明又问:这里说的是什么?我说:“你要想知道是什么,你就播放一遍,你不就知道了?”
宋建杰、苏晓明、张柏明他们做伪证,逼我承认是我发的一张《九评共产党》光盘,我将他们的伪证——假材料撕毁,张柏明气急败坏,又重新做了一份,之后,让我按手印,我拒绝。他们拿着他们的伪证,把我送到公安局约二个小时,之后又将我送到看守所,我在看守所两宿没有行李,无人问津。
莫旗国保大队张柏明、宋建杰等三人、第二派出所警察苏晓明对我的绑架行为,已经触犯《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的“非法拘禁罪”,我应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我在看守所非法关押的第四天,国保大队宋建杰强行给我照相,让我画押,我拒签。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的第五天早上,看守所还没有开饭,国保大队张柏明等二人从看守所将我带到看守所院里,不一会,又来了一辆车,司机是他们雇来的,车里坐着社区两个女的:蔡新国、杜艳波。还有莫旗国保大队恶徒吕淑媛(女)。他们在张柏明等二人指使下,将我送往内蒙古呼伦贝尔自治区新巴尔虎右旗(西旗)思阁腾宾馆洗脑班。
和我同车随行的有:国保大队恶徒吕淑媛(女)、布西社区陪教人员蔡新国、杜艳波(社区高欢是跟另一辆车来的)、还有他们雇的一司机。
车行九个多小时到达西旗思阁腾宾馆,受到内蒙古呼伦贝尔自治区国保大队头目田甫的“迎接”,服务员开了一个房间让我们进去休息。之后又换了一个房间,我知道这个房间肯定有文章(后来证实里边被安放窃听器,社区三个陪同人员的手机都被监听),又进来三个犹大,冒充是宾馆工作人员,嘘寒问暖,我从早上就没有吃饭,我一路颠簸,来到这里,房间有三张床,我每天和社区三个“陪教人员”住在一起,我在那里绝食九天。
内蒙古呼伦贝尔自治区国保大队在西旗思阁腾宾馆给内蒙古法轮功学员办学习班,他们打着“法制学习班”的幌子,非法剥夺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自由,劫持法轮功学员,强行向他们灌输中共诽谤法轮功的谎言,强迫他们背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也就是所谓的“转化”。这是践踏法律的违法犯罪行为。那里既没有正规的法律教师,又没有合法的法律手续,属于非法机构,这个“学习班”将法轮功学员拘禁于此,强迫人转变信仰,不仅非法,更具有邪教的思想控制特性,完全是侵犯人权的精神迫害。内蒙古莫旗扎如木台乡法轮功学员何宝太被强制“转化”,被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家庭正常生活受到干扰,有家不能归,这些警察、恶徒,他们严重破坏家庭稳定和社会和谐。
十二月八日约深夜三点左右,我破解了社区人员的手机密码,给家人打了电话,告知我在西旗思阁腾宾馆洗脑班,因为我家中还有一位八十一岁的老母亲,我不知道在这个洗脑班关押多久,担心母亲惦记。打完电话后,我把手机放回原处。内蒙古呼伦贝尔自治区国保大队头目田甫、莫旗国保大队恶徒吕淑媛及西旗思阁腾宾馆几个犹大说我是小偷。她们在阴暗角落里迫害大法弟子,还不许大法弟子发声。思阁腾宾馆的人员陈浩(男),强制给我放光盘,我据理力争,拒绝播放。犹大尚慧英、郭俊秀,断章取义的念师父的经文,我拒听。
十二月十二日晚九点后,内蒙古莫旗国保大队吕淑媛(女)、鄂温克旗妇联一个女恶徒还有一个不知姓名的犹大,剥夺我的睡眠时间,灌输他们的歪理邪说,我抗争,她们威胁我将我送到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等等之类的鬼话相威逼。
十二月十四日早上,莫旗国保大队张柏明通知我家属接人,家人拒绝出车费,莫旗国保大队只好自己出车,因为我在那里绝食,他们怕我死在途中,通知我六十岁的姐姐一同前往。这样,我离开了思阁腾宾馆洗脑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6/152691.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鞍山市四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王存波讲真相,被非法判刑十年,遭暴力和酷刑折磨,给他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七日,王存波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
王存波控告说:“我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这种酷刑给我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虽然被不明真相的警察毒打,但是我心中没有仇恨,因为他们也是被谎言毒害的人,这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由于他的指使造成了千千万万警察的犯罪,我只起诉江泽民一个人,我要求依法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还我的清白。”
“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可耻的迫害,以其对无辜法轮功修炼民众的残酷迫害、对教导人们追求‘真、善、忍’的法轮功的诬陷攻击和对中国以及全球众多政府、官员、团体威逼利诱,从而直接毁坏了全球亿万人的健康幸福、陷众多原本无辜之人于不义;更直接摧残了人类社会的基本道义与良知,从而使全球每一个人都成为其恶毒迫害的实际受害者。因此,全球每一个人、每一个团体、每一个政府都应该及时了解江泽民在这场迫害中对他们的欺骗与伤害,每个人都有权将江泽民押上人心法庭,对江泽民进行良心、道义、法律的大审判!”
下面是王存波在控告书中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
我于一九九八年五月有幸得了大法,使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改变,我原来有肩周炎,右臂抬不过头顶,修炼大法后一个多月,右臂就能抬过头顶了。还有久治不愈的痔疮、关节炎全部不治而愈了。大法教会我如何做好人,做事先为别人着想等等。
就这样的大法却遭到了江泽民的疯狂镇压,我实在无法理解 ,于是我到北京去上访说明真相,但是却遭到了迫害。以下是我十六年间被迫害的具体经历: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去北京天安门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被警察非法抓到前门派出所强行抢走了我的钱,还把我和其他同修关到了铁笼子里。晚上又送到北京天坛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宿后,又劫持到北京崇文看守所。到了那里首先用冷水浇身,然后罚站背监规;三天三夜不让睡觉。
过了一个多月他们欺骗我:你说出你的姓名和地址就放你回家,结果我说后第二天,我的居住地唐家房派出所把我接回去后并没有送回家,而是把我关到了铁笼子一宿,第二天我被非法关押到了鞍山市第三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又被警察郭艳敏等吸毒人员用塑料管子毒打,把臀部打出血都粘到了内裤上,他们把我手和脚分别都戴上了铐子和镣子。铐了三天三宿,并且到了十五天还再继续非法拘押。由于意外我和同修都走出了看守所。从此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七日,我被鞍山市国保大队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关押在鞍山市原公安大楼八楼被国保警察拳打脚踢,把我打的胃出血。还把我用手铐背铐到椅子上,还不定时用手提手铐,一宿没让我睡觉。导致双手肿的像馒头似的。第二天还用水盆接满水把头按在水里呛我,呛了我好几口水,过后还强行按住我的手在他们事先写好的文件上按手印。就这样他们又把我弄到了铁西共和派出所办手续把我劫持了鞍山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在我非法关押期间,警察到我租的房子非法搜查并抄家,抢走了台式电脑一台、打印机两台、空白的光盘和打印纸若干,大法书籍若干,他们还抢走了我的摩托车。
到了第二看守所,我绝食抗议他们对我的非法关押。他们用铁环把我两个胳膊抻直固定在炕板上,还把食道管从我鼻孔插到胃里而且不拔出来持续一个多月。这期间管教还怂恿被羁押人员折磨我,他们多次把我的头用被子蒙上,掐我的大腿内侧,致使一个多月后我的大腿内侧还一片青紫,有一个叫赵巍巍的把纸卷成筒挠我脚心,还把纸筒捅到我耳朵里去,一直折磨到我吃饭为止。
鞍山市铁西区法院在没有任何口供下,非法判我十年。然后把我非法押送到瓦房店入监队的监狱,在那里他们把我的衣物全部没收,让我穿囚服。我不穿,他们叫一个犯人打我头部并往墙上撞。
过一个月后我被送到锦州监狱,监狱有一个叫大刘的警察扒光我的衣物,穿上囚服还让我签字,并对我拳打脚踢,并送到监狱的二大队(现三大队)三中队十分队关押。
过几个月后,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七日他们把我送到监狱的小号强行转化,让我放弃法轮大法,而且用一种酷刑叫(抱凳)就是用带链的手铐和脚镣把手脚铐在底下带铁板的木头桩上,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能睡觉。第一次把我抱上凳九天九宿,才活动活动手脚,然后又把我抱上凳十天十宿,才把我放下来。期间我一直绝食抗议。为了让我转化(放弃修炼大法),把我的左脚和右手都抱失去知觉。在这期间叫大刘和另一个警察把我弄到办公室用电棍长时间电我,还对我连打带踹的。
就这样折磨了一个多月,连十分钟的觉都没有睡上,体重从一百多斤降到了七十多斤,我在折磨得受不了的情况下被迫违心转化,后被送往三监区继续迫害。
在三监区,我经常被无理搜身,强行出工和强行走列队等等。一直到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才把我放回家中。
被控告人江泽民违反法律的罪行
我要控诉迫害法轮大法元凶江泽民,为法轮功创始人讨回声誉,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为所有被谎言欺骗的世人,尤其是公检法司人员,讨回司法公正权,是江泽民指使公检法司干出了十六年来疯狂的迫害,把江泽民绳之以法才能结束他们对佛法的犯罪。
至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二零一五年,江泽民发动、设计、命令、主导、落实、管理、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的迫害。对我和我的家人构成以下犯罪,如下所诉:
1、 侮辱罪、诽谤罪、滥用职权罪:
江泽民利用江氏集团人员精心策划、组织的制造了非法组织“邪教”、“有不可告人政治目的”和所谓“伪科学”、“反人类、反政府”、“迷信”、“致人死亡”……等等无事实根据的侮辱、诽谤之词,利用全国媒体开始公开、大规模地对法轮大法创始人及修炼者进行肆无忌惮地造谣中伤、侮辱诽谤,散布谣言,而且将谣言向海内外进行广泛宣传。此类行为符合《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的规定,构成了严重的侮辱罪、诽谤罪。
2、 非法拘禁罪
《宪法》第三十七条第一款和第三款规定:“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体。”
3、破坏集会、游行、示威罪
《宪法》第三十五条规定:“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
第三十六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视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国家保护正常的宗教活动。”
4、非法搜查罪和非法侵入住宅罪
《宪法》第三十七条第三款规定:“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的身体。”
第三十九条规定:“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搜查或非法侵入公民的住宅。”
6、酷刑罪
我国于一九八八年十月四日加入的《禁止酷刑和其它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公约》第一条规定:“酷刑”系指为了向某人或第三者取得情报或供状,为了他或第三者所作或被怀疑所作的行为对他加以处罚,或为了恐吓或威胁他或第三者,或为了基于任何一种歧视的任何理由,蓄意使某人在肉体或精神上遭受剧烈疼痛或痛苦的任何行为,而这种疼痛或痛苦又是在公职人员或以官方身份行使职权的其他人所造成或在其唆使、同意或默许下造成的。纯因法律制裁而引起或法律制裁所固有或随附的疼痛或痛苦则不包括在内。
由被控告人江泽民发起、组织、监督、实施的对法轮功的这场灭绝性迫害,发生了大面积的
为了所谓 “转化” 法轮功学员(改变其对法轮功的信仰)施加各种酷刑的案例,对此从被控告人江泽民发起、煽动这场迫害所发表的各种讲话、指示中可以看出:被控告人江泽民对此方面罪行是完全放任和希望其发生的,而具体实施酷刑的官员也完全清楚迫害政策与各项命令是由被控告人江泽民发起和推动的,因此江泽民与其犯罪集团成员之间属共同故意犯罪,已构成该项罪行。
7、虐待被监管人员罪
中国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条禁止“监狱,拘留所,看守所等监管机构的监管人员对被监管人进行殴打或者体罚虐待。自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起到二零一五年,江泽民个人及犯罪团伙,挑起,设计,谋划,命令,发动,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虐待,违反了中国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条。
8、刑讯逼供罪
中国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条禁止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实行刑讯逼供或者使用暴力逼取证人证言。
9、故意伤害罪
中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禁止故意伤害他人身体。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通讯员报道)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退休工人张玉香,现年五十八岁,于一九九九年四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看到张玉香的巨大变化,她的母亲张乐兰和女儿曹阳,二零零一年也相继开始了修炼法轮大法。
修炼之后,张玉香原来身患的多种疾病:胃病、妇科病、心肌缺血、冠心病、颈椎神经压迫手指麻木和风湿腰腿胳膊不灵活等都好了。张玉香一九九四年和丈夫离婚,心情不好,爱骂人。修炼后心情好,遇事忍让,脾气好了,不骂人了。以前遇到个人利益总算计别吃亏,现在就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觉得活得轻轻松松。
她的母亲张乐兰修炼后所有的病都好了,而且开启了智慧,能看大法书。女儿曹阳修炼后变得开朗、聪明,学习成绩也比以前更优秀了。
但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由于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张玉香五次被绑架、抄家、关拘留所、送劳教所、遭酷刑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张玉香与其母张乐兰、女儿曹阳共同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寄出控告书,要求立案惩办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追究其所有罪责,将其绳之以法,希望世人看清这场迫害。控告状已被签收。
以下是张玉香自述的控告事实和理由。
一家三代同修法轮大法
我于一九九九年四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一看到《转法轮》就觉得这本书真是太好了,教人向善、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这多好啊,心里高兴,所以就学了。
母亲张乐兰看我学了以后变化很大,二零零一年就和我一起开始修炼了。女儿曹阳身体不太好,看妈妈和姥姥修炼身体都好了,二零零一年也跟我们一块学了。
得法前我身患多种疾病:胃病、妇科病、心肌缺血、冠心病、颈椎神经压迫手指麻木和风湿腰腿胳膊不灵活等毛病。一九九四年和丈夫离婚,心情不好,爱骂人。修炼后所有病全都好了。心情好,遇事忍让,脾气好了,不骂人了。以前遇到个人利益总算计别吃亏,现在就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觉得活得轻轻松松。买东西时别人多找钱,都主动送回去,认识我的都说“学法轮功的真是好人。”
母亲和女儿修炼后,所有病都好了。做事按大法的标准去做,遇事先考虑别人,不伤害别人,我们全家身心健康,和睦相处,每天生活在快乐之中。
母亲以前有糖尿病、心脏病、类风湿、双胳膊麻木、腰腿疼痛、小脑萎缩。没有文化,没有劳保,靠儿女抚养,老人有思想负担。修炼后所有病痊愈,从此精神饱满。开启智慧,能看大法书。
由于单亲家庭,在精神上给女儿也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女儿修炼后,从此变得开朗、聪明了,学习成绩也比以前更优秀了,身体也更加健康了,她从内心深处感谢法轮功,感谢法轮大法师父。
五次被绑架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省政府把我绑架到一个大屋子,从早上一直到晚上八点多钟。
二零零一年六月末,在北京天安门把我押到前门派出所,又押到密云县拘留所关押五、六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在北京天安门把我押到一个公安局,又押到通州拘留所。后又押到香河税务管理所,让我跪着。又押到香河拘留所。
后来,哈尔滨市动力区安通派出所翼宾、单位李荣乐把我押回动力分局,分局警察周士杰又把我押送到哈尔滨市看守二所,在看守所被强行灌食。二十一天后回家。之后,单位领导、工会、办事处、公安局等人多次到家骚扰。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我被绑架并抄家,抄走大法书和法像。派出所的警察在我家里蹲坑十七、八天,蹲坑期间在我家胡作非为,抽烟把地板烧的都是黑洞,在屋里撒尿,往桶里大便放在门口。我妹妹来我家串门,看到桶里都是大便就给倒了,他们还恐吓我妹妹,把我妹妹给吓哭了,又把我近七十岁的母亲和怀孕的妹妹绑架到分局一天叫她们签字。我女儿刚配的二百多元的近视镜都找不到了。
几天后,通乡派出所片警察羿宾和单位李荣乐接我回来,送到动力分局,进屋周士杰打了我一个嘴巴子,意思是说折腾他找不到我,我又被他们送进拘留所。七月份非常热,被子非常脏,臭气难闻,刑事犯班长让我给刑事犯人洗被子,洗衣服。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把我送到万家劳教所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份,我发真相台历、神韵晚会光盘时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酷刑折磨 野蛮灌食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在北京天安门把我押到一个公安局,又押到通州拘留所。我被一个卖白粉犯人看管,她带领三、四个犯人,把我的衣服扒光,一丝不挂,她们用新塑料底鞋,几个人把我压在地上,按住胳膊和腿,轮班开始打我。打得血肉模糊,臀部变成黑色,衣服和血肉都粘在一起,肿得一按很硬,像木头。晚上不让睡觉,天热,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大约十一、二米的房子里,她们热的轮流扇风才能睡觉。我站一宿,后半夜站不住了,男警察把我双手用手铐铐住,押到医院,没做什么检查,又把我押回来,不知灌的什么药。我不回牢房,他们就一人架一只胳膊,硬拖进牢房,继续罚站,站到早晨,犯人用针扎我乳头,坐飞机(一种体罚),变着法子迫害。又押到香河税务管理所,让我跪着。又押到香河拘留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哈市香坊分局的三个警察闯入我家,强行把我戴手铐绑架到公安局,然后又由警察常军等人押回安通派出所、连夜押到动力分局、又押到第二看守所。我绝食反抗,他们就天天灌食,后期灌食中有药物,四个人强行抬我去灌食,有抓胳膊、有按大腿、有掐嘴的,连续灌三十天。灌食时几个人都用一个胶皮管子,弄一小盆苞米面粥灌进去。几个犯人按住我,动也动不了。在拘留所强行打针,强行照相。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我被非法判两年劳教,被送到万家劳教所迫害。在集训队里,恶警赵余庆和姚富昌把我锁在铁椅子上,手背在后边,手铐把双手腕扣住,把嘴粘上封条,有一犯人看着,一个管教做我转化工作,不让说真、善、忍。她逼着我写三书。我坐了五天五夜的铁椅子,腿都肿起来了,走路扶着东西或墙才能走,一瘸一拐的走,很多天才好。恶警赵余庆看我不转化,就把我关到十二大队。在十二大队每天坐小板凳,坐到很晚,双手放到膝盖上,每天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学诬蔑大法的文章。他们为了转化我,不叫我睡觉,几个包夹人每天围着我轮流说一些迷惑我的话。从肉体上、精神上迫害我,就是想把我的意志拖垮。
在万家劳教所被强迫做劳工,挑牙签、挑冰棍杆,糊纸袋,还有包尿不湿,做汽车垫子。为了抢任务有时干到晚上十点,甚至十二点。
我也被迫支付非法的罚款或由于非法的没收财产、敲诈等行为损失了财产或金钱。在哈尔滨市看守所被强行灌食,二十一天回家,还收二十一天伙食费,家属给买的东西给扣押。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我去北京的费用,在工资上强行扣除一千七百元。
综上所述,这场由被控告人江泽民一手发起的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使几百万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失去生命,千千万万的家庭家破人亡。为早日结束这场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还法轮功创始人以清白,重建我们民族的道德良知,请予尽快立案侦查,将首恶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的主犯抓捕归案,绳之以法,追究其必须承担的全部法律责任。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海外报道)现居住在加拿大的黄金玲,七十二岁,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向中国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递控告书,要求“两高”追究元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以及希望相关民众了解法轮功真相。黄金玲的女儿陈英华,四十二岁,因为修炼大法,做好人,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石家庄女子监狱。
陈英华心地善良,受亲友之托,义务陪同照顾刚出校门的女孩卞晓晖探视修炼法轮功蒙冤受难的父亲。陈英华和卞晓晖一起遭恶人驱赶、陷害,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二日被暴力绑架,二零一五年四月十日遭非法判刑四年,现非法关押到河北省石家庄女子监狱。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陈英华被送进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的当天晚上,因绝食并拒绝穿号服,被一名李姓女狱警指挥他人强行戴上连链的械具,第二天,这位李狱警又授意“号长(在监室里同是在押人员,但在本监室很有权威,可以任意指使监室中的其他在押人员)”给她上了背铐,并让她蹲下问话,问她:“能不能穿号服?能不能吃饭?能不能不炼功?能不能不举手?”当她都回答“不能!”时,这个李狱警就拿起一只水杯砸她的头。之后,为了惩罚她,又多次给她调监室:从三零二、 三零三、三零六,直到二零一。
陈英华绝食抗议后,看守所的一名叫李勇的男性医生给她灌食时,取笑她,拿她寻开心,并借机在她身上乱摸、乱抓。这是对妇女的严重猥亵行为,陈英华委托律师,对其正式提起控告。
为了给陈英华灌食,看守所指使一些在押的未成年人使用非常暴力的手段。一名叫王冲的女狱警对陈英华抓脖子、掰脖子,并揪着陈英华的头发用力往后甩,给受指使给陈英华灌食的未成年人示范,使陈英华多次几乎眩晕。对此,陈英华也委托律师对王冲提起控告。
从被关进石家庄二看后,陈英华曾两次胃出血,生命出现危险,去年夏天,陈英华身体严重脱水、抽搐,生命垂危,通过抢救、输液,才好转;前几天,陈英华左侧头、脸部又肿得很严重,输液之后好转。但陈英华一直全身浮肿、腰痛,看守所只是说是营养不良,没有送医院检查。
目前,陈英华在河北省石家庄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此前,陈英华遭到多次迫害,二零零三年八月八日,陈英华在嘉兴市讲法轮功被冤枉真相时,被嘉兴公安抄家,抓捕。绝食抗争,暴力灌食造成胃大出血,生命垂危,十月十三日释放。
二零一一年六月,陈英华因法轮功信仰被南京公安通缉,使陈英华流离失所一年多,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二日 ,陈英华在唐山市住所门口遭警察秘密抓捕,送往南京鼓楼分局关押。查无任何犯罪事实,七月三十一日释放。
黄金玲女士,贵州遵义市长新机器厂退休工程师,现生活在加拿大卡尔加里,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六日至二十四日,黄金玲被昆山六一零主任管祖兴绑架送苏州上方山洗脑班,失去人身自由十九天。二零零七年,黄金玲被非法劳教一年,在江苏省女子劳教所遭三大队大队长洪鹰唆使吸毒女史小香毒打,身上、腿上、手臂上都是乌青。各种酷刑加身,使黄金玲受尽摧残,视力下降,出现白内障,心脏病复发。
今年,六月一日,黄金玲女士向最高检察院、法院控告带来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希望公检法以及普通市民了解法轮功真相和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事实。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日上午,法轮功学员来到瑞典著名的大学城乌普萨拉市(Uppsala)参加这里一年一度的文化节活动。
学员们以表演法轮功功法、展示真相展板的形式向人们介绍以“真、善、忍”为修炼原则的法轮功,讲述发生在中国的迫害真相,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
中国大陆留学生和乌普萨拉市当地民众观看展板,了解法轮功真相 |
明白真相的人们签名支持法轮功学员反迫害 |
法轮功学员向人们讲述中共迫害详情 |
有缘人当场学炼法轮功 |
优美的炼功音乐、舒缓祥和的功法表演,吸引很多过往的路人驻足观看。不少人主动上前和学员交流,询问什么是法轮功,并详细打听当地炼功地点,对学炼法轮功表示出很大兴趣,有人当场学功。得知中共还在迫害这样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而且这场无理的残酷迫害已经持续十六年了,人们感到很气愤。
中年男士Erik Olsson居住在乌普萨拉市,路过活动场地时,他主动上前和学员交谈。他说:“每年我都在这里看到你们,这儿是那么祥和、美好,令人感到很舒服。遗憾的是(中共)迫害还没有停止,我要再度签名支持你们。”
两位瑞典女士被眼前这美好的功法所吸引,久久不愿离去。她们询问了很多的问题,学员一一做了解答。两位女士决定要学炼法轮功,详细打听了当地的炼功地点,并在反迫害的签名簿上签名。
当天参加文化节活动的还有很多在这里读书的中国大陆留学生和当地华人,很多人都接收了真相资料。一位年轻的女学生高兴地说:“我来这里读书才一个星期,没想到就见到了法轮功。我家人原来也炼过,(中共)打压以后就不敢炼了。” 她听了真相后,收下了全部的资料,表示回去后会认真阅读。她还当场退出了共青团组织。
下午五点活动结束。西人学员Tuula说:“今天的活动,我看到又有这么多的世人了解了法轮功真相,不再被中共的谎言所欺骗,我很开心!还有就是那些已经明白真相的人,他们的正义之举以及给我们的鼓励,令我很感动!有几次我的泪水直在我的眼圈里转,我知道讲真相是最正的事,我会一直做下去,直到停止迫害!”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7/152574.html>
四年后的重逢
麦克尔(Michael)万万没有想到会四年后会再次遇到敏。“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当时的心情,由衷地高兴。”
这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的一天。德国小伙子Michael经过卡姆(Cham)小城的市中心公园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女子在那里打坐,面前的草地上平铺着德文小横幅:“法轮大法”,“真善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这个打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四年前组织九天班的法轮功学员敏。那一次他和其他人一起观看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录像,学习炼功动作。他一听课就知道那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修炼之路,大法大道,可是中间他几次因为其他事没有参加听课。他误以为修炼法轮功就不能恋爱结婚,就没有坚持下去。等他再去找敏的时候,敏已经搬家了。
意外重逢,敏也非常高兴,热情的邀请麦克尔一起参加每周的小组学法。她说,“我很意外麦克尔在这失去联系的几年中一直在坚持看书。当时他来参加九天班时,抱着个坐垫,还肩披长发,有些叛逆的味道。也不象别人那样积极提问。他话不多,只是专注地听。”
提到当年的自己,麦克尔有些不好意思,他笑着说,“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对社会上的许多现象不满,觉得那是错的。我喜欢与众不同。然而心里我总想学习一种中国的健身术。我特别喜欢中国道家仙风道骨的样子,所以留着长发。后来因为要去服兵役,必须短发,那我索性剃了个光头。”
几次通读《转法轮》后,麦克尔的心结完全打开了。现在他认真工作,接管了祖辈留下的连锁超市,并且在离卡姆不远的雷根斯堡市(Regensburg)也建立了一个炼功点。
图1:麦克尔在柏林参加庆祝法轮大法日的活动 |
公园一景
卡姆是德国南部巴伐利亚州的一个县。敏常去炼功的公园位于全县小学、中学、职业学校和县火车站的中间。每天中午休息时,县城内各校学生都会在那十几分钟内分拨穿过公园去坐火车或者巴士回家。也有的在午休时出来走走,然后继续回校上课。不时地有老师带领小学生到公园荡秋千、玩沙子、滑滑梯。从二零零三年开始,敏就常常带上坐垫,小横幅和一些有关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来这里炼功。寒来暑往中,敏的炼功点已成为公园一景。
图2:当地媒体报道正面介绍公园炼功点 |
来来去去的学生中有好奇询问的,有对功法跃跃欲试的,有关心支持的,有因此而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敏记得最清楚的是一个阿尔巴尼亚的小女孩儿,“她天天跟着炼,有时候还带其他小朋友来。”“还有一家六口是难民,我只是和他们稍微介绍了一下法轮功,他们就停下来跟我学抱轮。他们住在离公园不远的难民营。”
还有一次是在二零零七年,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罪行刚被揭露的时候,两个小女孩儿到公园跟敏学功。她们看到地上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图片,得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时,俩女孩儿小小的脸上现出“啊,好疼”的表情。其中一女孩问敏,她们可不可以帮助征签反对迫害。当得到肯定的回答时,她们拿着征签表就跑开了。后来她们每天中午放学后都来拿征签表,到公园两边的行人道上问大人们要签名,半个小时后一起蹦蹦跳跳的回来,把征集到的签名表带回来。
图3:主动帮助征签的两个女孩儿 |
“还有一次是个小男孩儿,他经常路过这里。一天,他把口袋里的零用钱全部掏出来,扔给敏,扭头就赶往火车站……”敏说,孩子们真是纯真,那个小男孩觉得可以通过这个方式帮助法轮功学员制止迫害。其实这里的人非常纯朴,他要是想帮助你的话,很常见的就是捐款。虽然我们是不收钱物的,但是他们善良让我很感动。”
真相走入校园
放学的人潮中有一位女生,是某理科高中的校报编辑。在她看来,敏的炼功点已俨然成为学生们校园生活的一部分了。于是在她的促成下,敏和另外一位在大陆亲历酷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在两个班级中作了人权报告,使师生们了解到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大量的图片介绍数据和眼前的受害者让听众非常震惊。女老师一再感谢他们的报告,使师生们“了解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巧的是,不久前敏在超市购物时,女老师一眼认出了她,说她看了今年八月份当地媒体关于全球起诉江泽民的大幅报道。敏对江泽民的起诉引起了媒体的注意。女教师很高兴的表示她希望敏能今年给入校新生再作一个报道。敏当然欣然答应。因为传播真相是她“最乐意做的事情”。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4/153076.html>
法轮功学员在奥米狮子会集市介绍功法 |
法轮功学员在奥米狮子会集市介绍功法 |
奥米狮子会集市上,人们签名支持法轮功反迫害 |
两天的活动中,介绍法轮大法的展台吸引了很多过往行人,他们有的驻足观看功法展示,有的询问真相信息,有的被美丽的莲花及其纯净的寓意所感动。一位年轻女士感叹地说:“真、善、忍”真好!我太爱这些纯净的莲花和莲花背后的内涵了!
不少人都听说过法轮功和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一位名叫约翰(John)的年轻人表示:中共活摘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太恐怖了!这一恶行必须制止。他还对法轮功祛病健身功的效表示出极大的兴趣。
一对老年夫妇跟学员进行了长时间交谈,对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表示强烈的愤慨,并在征签簿上郑重签名,支持法轮功。
一位中年妇女看到展台就立刻走过来在征签簿上签名,她说她非常了解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她非常支持法轮功。
有一位名叫麦克(Michael)的武术爱好者问法轮功是不是还在受迫害,迫害这么严重,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坚持修炼?学员以亲身经历向他介绍了法轮功的基本理念及其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一位学员说,他的膝盖曾在揪斗训练中受到永久性的创伤,但修炼法轮功后完全复原了,认识他的人都啧啧称奇。麦克听得非常认真,很认同法轮功的理念,并说他也要去炼功点学炼法轮功。
法轮功不仅受到游客的欢迎,活动组织者还把介绍法轮大法的展台和学员的功法演示录制下来,作为活动的重点报道素材。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9/152598.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记者黄宇生报道)台湾一年一度的全台区辅导员交流于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十三两日,在台北剑潭青年活动中心举行,两百多名来自全台及外岛地区的辅导员齐聚一堂,透过静心学法、真诚的心得交流,比学比修,大家收获满载,希望将洪扬大法、讲真相的珍贵经验带回当地,整体提高,让更多世人见证法轮大法的美好,认清中共迫害的真相,站在正义的一方,让生命因选择良善而更加光明。
主办活动的法轮大法学会提供大家交流参考的主题,围绕在学好法、正视辅导员责任、以及整体协调等主题上。辅导员们真诚分享了自己的心得,获得大家的共鸣。
整体协调 证实大法美好
来自高雄的美滢,任教于中山大学,她分享二零一四年推广神韵时,演出前八个月要举办茶会,大家虽然有许多不同的想法,但是事前充分交流后,协调一致,在整体念正心齐之下,让两个多小时的茶会举办成功,并卖出许多预购票。今年,高雄团队将整体协调成功的经验,支援云林茶会,云林接着支援丰原,大家手把手,让台湾形成一个整体,企盼二零一六年让更多有缘人能欣赏到神韵的美好。
此外,美滢也分享在自身的社会工作中,展现出法轮功修炼者在任何环境中都尽职尽责的经验。校方要她写计划申请一千八百万台币的国科会研究经费,美滢想到,这计划若通过,就有机会和政府官员接触,可以向他们介绍法轮功的美好及发生在中国大陆的迫害真相,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她将计划构思完成,并在精准的时间内报告完毕。
一般一百万以内的计划,评审团或多或少刁难挑剔一番,但是当天在场的十位审委一致通过,并赞许有加,上周正式公布这计划是全台唯一通过的计划,且经费一点都没有被删减。后来,校方希望她向学校其他同仁分享如何写一份成功的计划书。同仁中就有人说:“学不来啦!人家美滢是学法轮功的。”或说:“以后要看神韵,才会有正向纯净能量。”甚至,有人已经预约二零一六年神韵晚会的门票。
静心向内找 心性升华
桃园的惠棻分享,学好法、心性提高、讲清真相和向内找息息相关,她谈到如果在当地的学法交流,能形成向内找的环境,对心性提高有所助益,遇到事情才不会落入一般人的思考模式。
她提到自己在动心起念有负面情绪、负面想法,沾沾自喜等不对劲的时候,就会向内找,以同化法的状态转变思想,直到心情恢复平静。她举例自己曾经和同修交流时,有一点反感的情绪冒出时,她就向内找自己情绪的根源,最后找到自大、自我、没有宽大胸怀的根源后,内心有升华释怀的舒坦感受。
察觉安逸心 共勉修炼如初
素秋于二零零三年得法,得法早期是向大陆打电话讲真相,近五年来则在景点讲真相,原以为自己做的勤勤恳恳的,“修炼如初”这四个字和自己没关系,但是近期常看到经文中出现这四个字,素秋就静心找找自己,竟然发现自己的修炼状态还真的是不如以往。
她举例:自己得法之初义无反顾地背了两遍《转法轮》,对照近期区内兴起一股背法热潮,反而觉得自己没时间、觉得很累、提不起劲;再来就是刚得法时,半夜两点多醒来,精神很好,没有困倦的感觉,就干脆起床学法;如今却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体力。以前在公寓加盖的顶楼打电话向中国大陆讲真相,三十七八度的酷暑高温,电话那头恶言恶语,一打往往四个小时,没开冷气,心里也没有排斥感,如今从故宫景点讲真相回到家,一進门,便抱怨“热死了”,其实屋内早已经打开冷气。
原本,修炼后不碰咖啡、茶等容易上瘾的饮料,如今常常一杯在手图放松心情;以前不会注意常人影视新闻,如今却会起好奇心不自觉地去翻阅。此外,她还查找到自己吃的执著,尤其喜欢吃肉,甚至和同好美食的同修,打着“交流”名义相约去品尝美食,没想到回到家,已经初秋的时节,屋内竟然有只蝉,蝉鸣声让她想到是点化自己嘴“馋”,当下并没有太惭愧,还想拿起电话告诉同修,没想到手机不小心掉在地上,虽然没有摔坏,但是手机主画面上“回家的路”的字样却不见了,这着实让她警醒不已。
素秋静心在向内找,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修炼如初”的热度。她发现自己本质上并没有想改变自己,求安逸的心一直不放,修炼返本归真念头并不强烈。认识到这些,她期许自己往后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能再忽略生活上的小事。
学好法改变自己 景点干扰现象不再
在高雄六合夜市讲真相的桂香,谈到在遇到问题时,若能透过静心学法,就能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她提到六合夜市受到恶人的干扰时,要面对同修质疑等不同的声音,加上当时大家在推广神韵,人力不足孤立无援情况下,内心一度沮丧。还好,台北学员和她在法上交流、陪她向内找,大家针对问题一起学法、提高心性,认识到问题的根源。她意识到不能靠人的方式解决,于是从改变自己开始:如展板重新摆放端正,另外加放六张椅子给大陆游客坐,让导游感受学员的良善,加上青年学子优美的功法表演,过程中和遇到的值班的警察、市政府人员讲真相,把看起来被干扰的坏事,变成更多讲真相机会的好事。
桂香表示,当她内心对于那些不法的滋事份子不再怀着怨恨、讨厌之心,转变成神情开朗的态度,讲真相的效果果然不同。有一次下雨,干扰的人员又上前来谩骂,桂香很镇定,打从心底说:“谢谢你,帮我遮雨。”对方讶异地说:“啊!你们法轮功怎么讲话这么甜。”桂香就此和对方讲真相,当天回家梦到恶人举的诬蔑牌子断了,果然,从那天起直到现在,那些人没再到场干扰。
从矛盾中体悟要单纯
有一天,桂香在炼功点炼完功骑车回家时,感觉眼睛有不适之感,边骑著边想:为什么最近同修间矛盾这么大,又想到学员刚走进大法修炼时,大多竖起大拇指赞许法轮功真善忍的精神,可是为何一段时间后,对彼此有那么多矛盾?
眼睛的不适感让她体悟到:如果抱持着初次见面时的单纯心境看待彼此,是否就没有这些矛盾呢?悟到这点,眼睛疼痛感马上消失。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9/153006.html>
下面是刘慧群诉述她的经历:
我叫刘慧群,现住华容县城南路二十三号,生于华容县操军乡一个苦难的家庭,哥哥九岁溺水身亡,能干的父亲因丧独子而精神失常,母亲也因此百病缠身,从小就在母亲哀伤的哭泣声中长大,二十二岁我嫁到长沙市。后来,父母亲因为修炼法轮功后出现奇迹,父亲精神恢复正常,母亲也无病一身轻,家境越来越好。
一、难中无助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对法轮功创始人的妒忌之心及对修炼人数众多的恐惧,滥用手中的权力,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我因为不了解真相,听信了媒体的谎言,口出狂言。二零零六年,丈夫在维修万伏高压电器的工作中,由于电管科干部不顾高压维修作业的严密制度,强行违章合闸,高压电将丈夫从梯子上打倒在地,当时失去生命特征。同事一边人工急救,一边出外呼救,车间外停有八辆警车,众人围观却无人出车救助。
丈夫被送去湘雅附医做完急诊检查已是下午一点,我问随行干部丈夫伤势怎样,回答说没大事,然后他们将丈夫放在急诊室吊水准备自己去吃饭,我根据自己浅薄的医学常识怀疑他们在撒谎,就说你们吃饭别把病历弄丢了,给我拿着。等他们走后,我就去了急诊内外科询问丈夫的真实情况。大夫说人在哪儿,我说在急诊吊水。大夫说赶快搞一万元进院动急诊手术,病人有生命危险。进院后到了脊髓十室,没有床位,丈夫就躺在走廊口地上,教授过来说:谁是家属,赶快搞三万元动急诊手术,病人有生命危险,现在快下班了,今天星期五,明后天休息我就不管了。后来找人担保,才做了急诊手术。术后,我扔下四岁的孩子,带着截瘫的丈夫辗转到北京做康复治疗,因为抱丈夫上、下车和做检查,我的颈椎负荷过重导致颈椎突出,手指麻木。
丈夫伤势稳定后,我才稳定思绪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冥冥中感觉这是遭报应,但扪心自问,我夫妻今生为人处事并无大过。辗转求医的两年半和处理丈夫工伤事故的过程中,我见识了人性的各种丑陋行为,见死不救,落井下石,趋炎附势,欺善怕恶等等,对孩子将来独自生存在这样恶劣的社会环境,我非常的焦虑。住院时有病友讲他们单位八个工伤职工,因为社会歧视弱势群体,六个工伤职工的孩子因此而产生自卑心,堕落成了社会流氓。
二、修大法获新生
出院后,我便带着丈夫和孩子搬回娘家华容县城定居,同时带回了李洪志师父的著作《转法轮》,当时我不知这是佛法,把他当小说看,看着看着神奇出现了:我不再焦虑失眠,因颈椎突出引发的整日头昏脑胀,手指麻木也消失了。自小我就有一个怪病:只要感染风寒就肚脐痛,同时上吐下泻,两眼发黑,躺在床上翻身都天旋地转,少则三五天,多则一个月才能恢复,更神奇的是我那天坐在火炉边看书发病了,但是三个小时就一切恢复正常,并且至今六年多了没再犯过。
当我看到《转法轮》:“我们还讲了,我们人人都向内去修的话,人人都从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虑别人。那么人类社会也就变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变好了,治安状况也就变好了,说不定还没有警察了呢。用不着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里找,你说这多好。大家知道现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为什么还干坏事?有法不依?就是因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见时,他还要做坏事。如果人人都向内心去修,那就截然不同了。也用不着你打抱不平了。”这段法时,我就像在迷失的大海看到了航灯。
从此,我努力事事按“真、善、忍”为衡量标准归正自己的行为,并以此来感化身边的亲人朋友,我跟多年不和的婆婆和小姑道歉,请她们原谅我以前的过错。小叔因为自己婚变后大哥工伤残疾,承受不住得了抑郁症,我把婆婆和小叔接过来住,接他们到我娘家去过年,并用大法的法理开导他,小叔慢慢的走出了抑郁症的阴影。四年前我在家门口买馒头,被三轮车撞飞几米,我从地上爬起来跟司机说:你走吧,我是炼法轮功的,有师父保护,看我皮都没破一块。过路买菜的阿姨说:“伢儿耶,你良心真是好啊,现在的人他的扫把都碰不得呢。”我说:“不是我好,是师父让我们做好人。”师父讲:“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我的丈夫医生讲原本只有三到五年的寿命,但是现在快十年了,其中五年的时间连感冒药都没吃过一片,以前至少每年需公费医疗一万元。孩子也健康聪明懂事。
三、遭警察绑架、骚扰
而这个江泽民集团却容不了好人,华容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用半年时间,用尽各种侦查手段:跟踪、暗访、蹲坑、墙外偷听,指使街道办借放老鼠药拍我家小车牌照等侦查方式查到我炼法轮功。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五日上午十点左右,华容县公安局,国保队长白君平,副队长季军伙同街道派出所,河西派出所在窗外听到我家在放神韵光盘,冒充街道派出所以查外地户口为名,敲开我家大门,问明我夫妻住房所有权、网络用户名、小车所有权人,拍下我夫妻身份证后,打电话叫来等候在外的国保队长白君平、610副主任李清胜等二十几人,他们开着警车,不着装,不出示任何执法证件就准备抄我家。在我强烈抗议他们违法执法的情况下,河西派出所副所长郭育祥用手臂从我父亲身后勒住我那年近七旬的父亲的脖子,暴行中父亲的手被抠掉一块肉,如果不是我母亲制止还不知后果怎样。郭育祥在马鞍派出所要打我妹妹,被他们内部人员阻止。河西派出所教导员鄢奉文拖住我丈夫的轮椅怕丈夫制止他们绑架我走。
白君平带人抢劫了我家七千多元钱物品(一台价值五千多元的宏基笔记本、一个一千五百元左右的台式主机、一个五百元以上的联想手机、闪迪12gU盘一个、光盘二十个左右无法估价)十二点多钟,河西派出所副所长郭育祥和一女警将我绑架到华容县马鞍小区派出所留滞室,中午不给我饭吃不给水喝,让我脱光衣服给他们搜查,也不让外面亲人给我买例假卫生用品,下午他们不着装,不出示任何法律证件轮番逼供光盘来源之处,企图让我出卖同修,毁谤大法。我多次给他们讲不要当法盲,不要盲从江泽民而赔上自己后半生。白君平和张某要动手打我,白君平恐威胁我:你不作声,就送去洗脑班,不签字也能送你去监狱。晚上没让我吃饭喝水,张某等人强行将我送至留滞室中,灯光照我一晚,任蚊虫叮咬,上厕所都在他们的众目睽睽之下。
第二天上午张某等人继续不着装,在我两餐未食的情况下准备强行送我去刑讯室。十五日下午,从四百里外赶来白发苍苍的婆婆、年迈的母亲、截瘫的丈夫,在留滞室外不吃不喝守了一晚,我向外面的亲人揭露他们邪恶的行为,并正告张某他在知法犯法。但他们仍然继续对我非法审讯一上午。二十八个小时后,一直守候在外的丈夫身体出现异常,我一家老弱病残不吃不喝以死抗争,季军还逼着丈夫和妹妹以生命为誓言保证我出来后不再修炼法轮功才放我出来。
出来时,国保队长季军还恐吓我再做法轮功的事就抓,他们非法拘禁我二十八个多小时他们仅提供了一瓶水,一盒饭敲诈了我妹妹一百二十元还说给少了,还没这个先例。过后还到邻居家骚扰,到妹妹店中和打电话骚扰,打电话到我单位骚扰,非法调查我家的私有财产。为此亲人几个月不敢让我们回家。
四、恶有恶报
上天有好生之德,让我家祖辈传下中共建政之前的魔鬼行径,今日写出以善劝中共体制内工作者,身在其中如不固守良善本性,必被共产邪灵附体而作恶多端,到时将害人害己,罪无可赦!
我母亲娘家在南县荷花嘴乡,老外公(母亲的爷爷)十年挖藕辛劳持家,挣下一份殷实家业。老外公有个表弟,自小失去父母,因无人教养而落草为寇,在南县红旗五哥土匪窝做大哥,一九四六年左右为红军筹军粮“丢斐喊款”(即晚上将红军要多少粮食的纸条塞入富裕人家的门缝),老外公表弟亲自丢斐喊款要老外公上缴十担粮食,老外公四处请客求人只缴了八担。
一九四九年中共建政之前土匪窝解散,表弟无处可去,寄住在亲戚家的柴房。一九五一年左右的一天,来了两个穿军装的士兵,自称是县组织派来的,因表弟对党有功,特地来请表弟去享福,表弟原来当什么官,现在还当什么官。表弟和亲戚信以为真,高兴地一同前往,走到荷花嘴公社,见堤坡上在开万人大会,表弟知道传闻中共卸磨杀驴的事实要落到自己头上了,吓得腿一软,顿时瘫倒在地。两士兵用脚踢了一下表弟,问他怎么了,就从绿军包中掏出一个“斩立绝”的竹签往表弟肩胛骨一插,鲜血如喷而出,两军人一人抓住表弟一只脚,倒拖着往堤上跑,万人大会台上又跑下两人,四人如飞般抬着表弟到堤坡下枪决了他。
三年后的一天晚上,老外公梦见表弟告诉他,他来还债来了,老外公醒后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早上去牛棚,母牛产下一子,老外公常叹息:为它(中共)作恶送命,还得变牛变马为它还债。
我修炼法轮功后,看《九评共产党》说中共是杀人嗜血的魔鬼教,不太相信,就问九十多岁还耳聪目明的奶奶一九四九年前的历史,奶奶说那年头苦啊,跑了东洋兵跑红军。我问奶奶为啥跑红军,奶奶告诉我本地一刘姓人家,家人被红军捉肥猪(绑活票),没送钱去,家人被打死,因家中一直没送钱,家人尸身被红军蒸熟送了回来,乡亲们恐惧这个魔鬼组织,在每年正月十五烧稻草,放鞭炮(叫赶毛狗)的方式来驱赶共产邪灵。
善恶必报。那些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等待你的是什么?!迫害修佛者的人,犯下的罪过无边,恶报是惨烈的。赶紧抓住时机,将功赎罪吧。
参与迫害者:
河西派出所教导员鄢奉文,手机:1397406535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22/153340.html>
期间,吴厚玉的亲属到龙马潭区公安分局找到法制科科长苏主任要求放人,苏主任说不能提前放人,并口口声声说此案子是“依法办理。”既然如此,吴厚玉的亲属就问:炼法轮功究竟违反了哪条法律法规?苏主任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回避说:我们“不探讨”这些。这个所谓的“不探讨”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一、“不探讨”是不敢探讨
刑法第三条明确规定: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不得定罪处罚。我国的宪法、刑法等各项法律法规中,找不出将法轮功规定为什么“教”、从而禁止中国公民修炼法轮功的法律条文。因此,中国民众修炼法轮体现了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利,是合法的;法轮功学员讲真相体现了公民维护信仰,言论自由的权利,也是合法的。法轮功无罪,这是铁的法律所定。相反,对法轮功的任何打压、迫害才是违法的。这个简单的逻辑,这么浅显的道理,一说谁都懂,难道掌管法制的法制科主任还不懂?或许正因为法制科主任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才竭力回避说“不探讨”。
“不探讨”其实是不敢探讨。因为迫害法轮功无法律依据的问题,违法的问题,是一个不能触碰的死结,解开这个结就解开了法轮功无罪的谜,迫害法轮功违法犯罪的实质就昭然若揭。法制科主任不敢碰这个结,其实是在昧心的维持着这场迫害,实际行为上也在继续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
如,吴厚玉的亲属告诉法制科主任,周永康等等迫害法轮功的人落马遭恶报了,当局再三强调“依法治国”……苏主任一听这些就害怕,他再次强调“不探讨”。而且还说:该处理就处理,这不是才处理一个人。现在是没有劳教了。以前处理法轮功这种情况有可能劳教一到两年。没得这个东西了,拘留处理该好久出来就出来了。
听法制科主任的意思是,以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迫害、和现在被拘留处罚都是应该的。不打一百板子了,挨十板子没多重,承受一下就过去了。然而,法轮功学员无罪,为什么要承受这十大板的冤屈呢?法轮功学员不该遭到非法劳教迫害,同样也不该遭到非法拘留迫害呀!迫害好人,滥罚无辜,不论轻重,都是罪恶。
江泽民把劳教所作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场所,犯下滔天罪恶。如吴厚玉就曾遭到两次非法劳教迫害,遭受到非人的酷刑折磨,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在国际社会正义力量的谴责下,中共劳教制被废除,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非法劳教的邪恶政策宣告破产。
江泽民要继续作恶,就以判刑、非法拘留等违法手段来维持迫害。如龙马潭区公安分局以“治安处罚法”第二十七条对吴厚玉拘留处罚,而该条款所涉及的邪教、会道门与法轮功无关;吴厚玉也没有二十七条所指控的“扰乱社会秩序、损害他人身体健康的”具体行为。“治安处罚法”第二十七条与法轮功学员讲真相的合法行为完全对不上号,以此条例来进行处罚,一看就是构陷。龙马潭区公安分局法制科主任声称此案是“依法办理”,不过是在掩盖这个阴谋构陷,是在撒谎。谎言站不住脚,谎言一戳就穿,谎言哪经得起“探讨”?
二、对迫害法轮功问题“不探讨”纵容违法犯罪
吴厚玉曾被非法劳教两次,遭到劳教所暴力转化的迫害。此次被非法拘留十五日,又遭到暴力对待。
在派出所,警察强行对吴厚玉进行身体检查,四个大汉抓住抽血做DNA。吴厚玉没有违法犯罪,到拘留所,她拒绝穿代表罪犯标志的囚服,狱警马文莲指使几个被监管的在押犯当帮凶,与她一起把吴厚玉绑在死人床上。四肢成大字型捆在床上三天三夜,不准大小便。第四天铐脚。吴厚玉背部磨烂。
吴厚玉绝食抗议,第二天被野蛮灌食。灌食时,用三根铁钎撬开嘴,用变质鸡蛋加盐、加醋灌。有所长在场,有个说,你不吃,就要这样整你。
狱警马文莲知法犯法,指使被监管人员暴力对待吴厚玉,不准吴厚玉炼功,一炼就掐。还用堵厕所的毛巾堵吴厚玉的嘴,怕她呼喊口号。
马文莲十多年前就曾棒打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给法轮功学员戴上脚镣手铐,毒打成都法轮功学员徐勇。这次,十几年后,吴厚玉与她拘留所再次相遇,她再次迫害吴厚玉,还说:“看我怎么没下地狱?”
吴厚玉所在的华阳乡乡政府人员龚世莲等三人,到拘留所“关心”吴厚玉,企图对吴厚玉洗脑;自称是防邪办(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一男一女,到拘留所“看望”吴厚玉,信口雌黄的污蔑法轮功。吴厚玉向他们讲真相,告诉说,国家法律没有法轮功是×教的法律法规,公安部、国务院公布的邪教组织十四种没有法轮功。(编注: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中共邪教并没有资格评判什么是邪教。但即使根据中共制定的法律法规,迫害法轮功也是违法的。)不料防邪办的男子面对真相,勃然大怒,胡说:马上要立法律了,抓住法轮功判无期。
从以上目前还在发生的迫害可见,正因为掌管法制的司法人员对法轮功遭受到的长期、残酷的迫害视而不见,对法轮功的问题“不探讨”;对这场迫害的对错与否、有无法律依据等等重大问题的“不探讨”;对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动用国家机器、利用司法、耗费国家巨资是否合法的问题“不探讨”,故而渎职犯罪,纵容迫害,才使得执法机构轻易的被江泽民操控、利用,成为了迫害的工具;致使无数公检法司、政府、社区人员参与迫害造成违法犯罪;致使江泽民灭绝人性的迫害持续了十六年;致使以上那些人员敢于肆无忌惮的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吴厚玉。
结语
目前中国已有近十七万多民众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诉江大潮势不可挡,清算罪恶的日子到了,结束迫害的日子到了,江泽民的末日到了。龙马潭区法制科主任,及所有掌管法制工作的司法人员,法轮功的问题事关重大,还是多多探讨为好。在这场血腥残酷的迫害中推波助流,助恶为虐,参与迫害已构成违法犯罪,却持“不探讨”的超然,其实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可悲可怜。认真严肃的探讨法轮功遭受迫害的问题,会使你们看清真相,会使你们清醒,会使你们摆脱江泽民的桎梏,冲出黑幕回归正途。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一日上午八点多,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建华区法院门前有十几辆公、检、法部门警车,法院门口布满了特务和便衣警察,那阵势如临大敌,气氛格外肃杀。原来,这里正发生着罪恶的一幕,法轮功学员陈宏女士即将被非法庭审。
陈宏女士 |
上午八点半,法院大门被打开。在门外就看见大厅中央站着几个法院头头们,一个个横眉冷目,满脸的凶煞,大声嚷嚷着让人都拿出身份证来。这情景,让人感觉真好象进了阎罗殿一般。
然而可笑的是,进了大门却进不了大厅。因为门口设立了象火车站检票口那样的白钢护栏,可是这个通道却非常狭窄,只能过一个人。而且拐了两个弯,也就是说,进了大门先直走,然后向右转,然后再左转,才算真正进来了。
在这狭长的通道上还有两个检查口,第一个是身份证检测仪,来者必须把身份证放上去接受检测,旁边有警察观测电脑显示器。第二个是人工检查台,这也是直接迫害法轮功的地方,对参加旁听的法轮功学员家属和亲友再次登记个人信息、并非法录像的地方。
接下来,家属和亲友们还必须接受第三次检查。走过大门通道后,在通往审判庭的途中又设立一道门槛:两个警察分别站在门槛的两侧。一个用探测仪在来者身上扫来扫去的,另一个在身上摸来摸去进行搜身。
陈宏的家人及亲友们进了大门,都被一一查验、登记身份证,并被录像和搜身,然后进入审判庭。一位亲属在大门入口处已经被查验过身份证了,却被法院院长拦住、不准进审判庭。这还不算,审判庭明明在大厅的右侧,院长却骗人,让她去大厅左侧。发现不对劲,那位亲属询问工作人员审判庭在哪里,工作人员当面请示院长,这才不得不让进。但前提是再次查验、登记身份证,再录像、搜身,之后才让进去了。
一进审判庭,只见审判台上立着三个牌子,一个上面写着“审判员”,另外两个写着“人民陪审员”,三个牌子上都没有写名字。其实这本身就极不严肃,也不符合庭审的要求。由此看出中共执法人员是心虚的,说明他们知道自己在犯罪,害怕将来被清算才不敢写名字。而两个陪审员连工作服都没穿,只穿着便装,每人手里拿了几张纸,装模作样的应付。
审判庭旁听席共有四排,每排十个座位,第一排是公安人员专座。陈宏的家人和亲友只准进去十多个人,其余座位都被法院雇来的“托儿”给占了。这些人不但可以带进去手机、而且都开着手机、玩手机,而陈宏的亲友却一律不准带手机。那些“托儿”可以说笑,而陈宏的亲友却一句话都不准说,否则就要被逐出法庭。
上午九点钟,陈宏被法警绑架进来,非法庭审开始了。
工作人员宣读法庭纪律后,由公诉人时慧杰(女)宣读对陈宏的非法指控。时慧杰指控陈宏家有四台打印机、一台塑封机,以及大量《明慧周刊》等物品,从而认定陈宏利用什么组织、散布法轮功信息,指控她犯有破坏法律实施罪。
陈宏对此予以否定。她说:法轮功没有组织,更不是邪教组织。我炼法轮功是为祛病健身,我认为法轮功好,这怎么能破坏了法律实施呢?我家里有什么东西那也是我家的事,这跟法律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认为我犯罪了。
陈宏的辩护律师许先生从多个角度为陈宏做了无罪辩护。他首先说:信仰不构成犯罪。信仰不仅受到中国《宪法》的保护,更是在《国际法》的保护范围内。许律师宣读了十几条国内、国际相关的法律条款,证明信仰法轮功不仅无罪,而且是合法的。
许律师说,十几年来中国所有公检法部门指控法轮功的依据,竟然是江泽民回答法国记者时的一句话,而这句话根本上并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力。因为在中国除了“两高”之外,任何个人或组织没有对法律的解释权。因此说江泽民把法轮功定为某教是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就公诉人时慧杰把陈宏家的打印机等物品认定为犯罪工具的指控,许律师辩护说:家里有菜刀,并不能证明要杀人。陈宏家有打印机,也不能证明陈宏就打印了什么,你说人家打印了,证人在哪里?即便真的打印、传播了法轮功信息,那也是人家的权利。人类对“神”的信仰延续了几千年,宗教不破坏法律,政府就无权干涉人家信什么。
公诉人时慧杰提议审判员对陈宏判处三年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许律师辩护说陈宏无罪,要求审判员无罪释放。最后,审判员石岩宣布说:“择日再判,休庭。”说完就匆匆走了。陈宏被非法押回看守所。
而陈宏的家人和亲友一走出法庭,又被法院安排的公安、特务人员围追录像,离开法院很远才甩开。这之前在庭审期间,陈宏的母亲因为晚到几分钟被挡在门外不准进,最终费了很大周折才让进的。而在开庭前,许多亲友早早就到了却不让进。这还不算,门前一帮特务追随着她们录像,一直追进一家商店里,直到店主谴责他们才离开。
下午,陈宏的家人和律师再找审判员石岩,想进一步交涉、劝善,石岩却没上班。家人把劝善信留在了法院收发室。
以上是这次非法庭审的简要经过,希望海内外同修、及各界正义人士积极营救陈宏女士早日恢复自由。
案由回放: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陈宏女士因为信仰法轮功做好人,被建华区恶警从家中绑架,并被非法抄家。第二天深夜,陈宏在被非法提审时走脱。在外流离失所一年。这期间,建华区公安局长杨中华多次打电话,威胁陈宏的丈夫和儿子必须把陈宏送回来,否则把陈宏的儿子工作弄没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九日,杨中华诱骗陈宏的丈夫找到陈宏。当晚,杨中华雇佣黑社会地痞人员冒充警察,以陈宏的丈夫要求离婚为由,在陈宏租住的地方将其绑架、关进看守所。
杨中华又指使看守所恶警对陈宏长期使用酷刑折磨。在非法关押期间,陈宏的家人多次去探视、都不准见,因此对陈宏的情况一无所知。
半年后,陈宏的家人得知陈宏被酷刑折磨的消息,就立即找杨中华要求放人。而杨中华态度野蛮,穷凶极恶,就是不放人。陈宏的朋友就把此事曝光在法轮大法明慧网上,海内外正义人士纷纷给杨中华打电话劝善,希望他尽快放人。
谁知他不但不收敛恶行,却反而恼羞成怒、滥用权力发泄私愤。立即捏造假材料,拍几张照片当证据,上报到检察院,进一步加害陈宏。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日,建华区检察院对陈宏女士非法批捕。杨中华又催促建华区法院对陈宏尽快审判。于是就有了九月十一日建华区法院非法庭审的一幕。
以下是这次庭审后、将“合议二审”的责任人信息,请海内外同修尽快帮助打电话劝善、营救。谢谢!
齐齐哈尔市建华区法院联系电话(区号:0452)
部门职务 姓 名 办 电 手 机
刑庭庭长 张 芳(女) 2565327 13836293888 (负责此案)
副庭长 石 岩 2561214 13945268058 (负责此案)
院 长 范永涛 2551468 13504821890 (负责此案)
副院长 王 玲 2565305 13903625116
副院长 李洪海 2565309 13304522388
副院长 赵广平 2565195 13604824370
副院长 杨连洪 2567266 18745236555
办公室主任 白书文 2565280 13836259878
审判员 王 萍 2565254 13100991126
齐齐哈尔市建华区检察院号码( 区号:0452)
部门职务 姓名 办 电 手 机
检察长 刘 扬 2732505 13945240861(负责此案)
副检察长 王正义 2731824 13904520476(负责此案)
副检察长 郑雪冬 2738958 13069988612
副检察长 杨 旭 2732014 13903621878 公诉科科长 郑凤春 2731744 13019030003
控申副科长 张春雷 2727692 13846213946
侦查监督科 时慧杰(女)13763520350(此案公诉人、负责此案)
齐市政法委主要人员:
市“六一零”主任:郭晓峰 13314654777(负责此案)
政法委扏法室主任:黄雷鸣 13836262288(负责此案)
建华区“六一零”头子:贺锡祥 13904529220(负责此案)
建华区公安分局(局长):杨中华 18904520006(负责此案)
建华区公安分局(政委):于东洋 13354522222(负责此案)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8/153142.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我叫刘延常,是黑龙江省同江市临江中学一级教师,大专学历,生于一九六五年一月五日。一九九七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我工作更是积极认真,所教学科诸如:数学、语文、地理等所取得的成绩都是全县前几名的。深得学生及家长的赞誉和同事的好评。
刘延常 |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非法迫害法轮功直到二零一三年的十四年里,我却遭受到了诸多的迫害:非法停止工薪、非法劳教两次、非法判刑一次、非法拘留一次,累计遭非法关押九年九个月,精神与肉体受到了多重打击与伤害。这些非法的迫害也给我的家庭造成重大的创伤与痛苦,下边我就把自己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三年六月之间遭受的迫害中记忆清晰的事例给大家说一说。(注:刘延常二零零七后遭受的迫害见明慧网报道:《向偏远村民传真相 优秀教师遭冤狱被打断肋骨》)
好人被迫害 家人受牵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点,电视中开始诬陷大法。不到两个小时,临江派出所来人把我抓到派出所。所长李雁飞阴冷着脸色说:“电视不让炼了,你不能炼了,你也让其他人不能炼了。让他们都散了。”(当时公安局认定我是同江市法轮功东片站长,管临江、八岔、银川、金川四个乡),我回答说:“别人炼不炼我不管,我必须得炼。”他一听立马对我拳脚相加。当时他脸都变形了,没有一丝善良的神色,一边打还一边问:“还炼不炼?还炼不炼?”我不吱声。打累了他坐那儿喘。让我蹲下我不干,他一个飞脚把我踹个仰巴叉,我又爬起来。旁边有个人说:旁边站着去!直到晚上七、八点钟我父亲到派出所去看我,李雁飞还在大骂不止。后来他让我回家等候处理。而后,校长、乡长相继找我谈话不让炼功了。我都据理力争,表示还得炼功。后来乡政府决定把我分配到离临江中学八里远的富强村小学,教五级的六个学生。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我们家三口人,我和妻子佟玉英及母亲员会文,与其他七名大法同修为了让乡亲们知道大法的美好,知道大法还存在,我们十人在李红君家的院内炼起了功。那天正好是乡里大集日,有不少人围观。乡政府税管员杜臣上班路过撞见了举报到乡政府,派出所来了两辆车四、五个人,把我们连推带拽弄上车拉到派出所。
下午三点多钟,书记史青山唆使下属把我们送到同江市公安局。晚上十点多钟我们都被非法拘留送进了同江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一百零七天,被勒索五千元,说是法轮功抵押金。于十一月七号被释放。母亲和妻子被我姑姑托人先保了出去。此事后我和妻子佟玉英都被停了工资。当时家里很困难,没有了工资就没有一切经济来源。过年的钱当时都没有了,不得不到集市上摆地摊,卖年货。起早贪黑,挨冷受冻,好不容易攒了七百元钱算是过了个年。后来我妻子被停了半年工作,我父亲他又去找校长张永才,半年后妻子才上了班给补发上工资。当时我因为始终都表示要炼,就一直不让我上班。六一零办公室主任莫亚甫说:炼就不让上班。
当时孩子很小,十一岁上五年级,大人的遭遇对他影响很大。对社会、对学校不理解。谁要说大法不好他就与人吵。学校老师也正邪不分在课堂上讲对大法不好的话,造成孩子反感,不愿去上学,成绩直线下降,到初二时不得不退学了。最后变得对社会、对学校、对家庭及家长不满,脱离群体,整天泡在网吧里。话说着轻松,这场非法迫害扭曲了孩子的心灵,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其危害无法估量。
因炼功被非法抓捕
二零零一年六月初,我把一本天安门自焚真相录像带送到了金川乡大法学员程学善家。他家看的时候,把其次子程明林也叫去看,我们想让他了解一下真相。程明林一看是法轮功的内容起身就到政府举报了。但乡里没人理他。两天后程明林又到乡政府举报说:再不管,我爸就要上北京了。乡政府无奈才把这事报告到同江市政法委。随即同江市公安局来金川抓人,但在行驶到半路时与一辆民用四轮车相撞。公安局司机腿撞折了。事后司机抱怨说:开了一辈子车没出事,非要抓法轮功,扯这个干啥。
可是,公安局还是不知反悔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窜到金川非法抓捕了程学善、程桂林。把金川四场的所有的大法弟子的家给抄了。上午九点左右,又到临江乡把我骗到了乡政府(当时学校工会的罗明来找我,说乡里要跟我谈谈,没别的事),随即又把我的住地供销社锅炉房给抄了。抢去了师父济南讲法录像带一套五本,大连讲法录像带七本,双卡录音机一部、炼功音乐带两本、《转法轮》一本(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已被非法停止工作,打工烧锅炉)。政保科的刘质斌问我东西哪来的。我说不知道。他就对我大打出手。我说一次不知道,他就左右开弓打耳光。打的我两耳嗡嗡响,脸马上肿了起来,右侧嘴角出了血。他说你不知道可能吗?到下午三点把我送往同江市公安局。后半夜三点把我们三人关押进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早,公安局开刑事犯公审大会,把我们也绑架过去了。我当时沉静心态,心想我得用这机会证实大法,不能任他们胡说。当他们念到我是锅炉工时。我平静而大声喊道:“错了,我不是锅炉工,我是教师,人民教师,“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台下三、四百人听后都笑了。我喊时没人碰我。而程学善、程桂林还没等喊,就被堵住嘴按倒在地上。公安局领导大为恼怒,说没想到起了反效果,下令把我们三个押进看守小号。后来听狱警说有好多干部为我们求情,决定不押了,晚上七点左右把我们放了出来。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看守所翻号,在我的铺位搜出一张写有《洪吟》中〈善恶已明〉:“众生魔变灾无穷 大法救度乱世中 正邪不分谤天法 十恶之徒等秋风”的纸条。所长潘绍军把我和程学善都戴上了九十八斤重的大铁镣子、手和脚又用手铐链上。这东西戴上后不能直腰,睡不着觉,非常难受。同舍有一个富锦的抢劫犯李小龙用巧招把我的手铐打开了,大镣子也弄开了,晚上睡觉能盖被子还能伸开了腰。早上起床再戴上。难友们听说我被劳教了,同舍有个叫谢志清的偷鸡犯,把自己的好衣服撕开,给我做个枕包装衣服,并且鼓励我说:别害怕,没有人吃不了的苦。其实犯人普遍都支持大法弟子,只是多数都不敢公开支持,都是心里默认大法好。普遍比警察好多了。
邪恶的佳木斯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公安局来人把我们三人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当时劳教所不收,同江公安局就到处托人找关系,羁押了一天一宿总算把我们塞进去了。
当时的佳木斯劳教所是一个破旧的四合院,北面的正房主要是关押大法学员的,走廊里有两个违法进去的人员来回遛,监视屋里的一举一动,并且每个小屋里都有监控,谁要是炼功或看经文被发现就会被戴上手铐扣在床上或送进小号打。每天小便在自己屋里,大便要请示上卫生间,如果警察不高兴也就去不上,还得在屋里。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二十平方的小屋里。每个小屋里都关着法轮功学员,有关一个的,两个的,最多关十个的。但是每个屋里都有两个或三个违了法的普通劳教人员,邪党警察用他们来监视大法学员的举动言行,随时报告给警察。只要我们一炼功,他们马上就干扰或打骂。而后就要把大法学员给戴上手铐,铐在铁床或暖气管子上,甚至是弄进小号坐在铁做的束缚椅子上(外号老虎凳)。至于说挨打受骂那就是常事,随时都可能发生。在这次劳教期间我进小号次数最多,挨打的次数最多,在此我把记忆清晰的能容易形成文字的典型事件写出来,请大家看看这个中共是个什么东西。
酷刑:束缚椅 |
我在劳教所也天天炼功,每次炼不到一分钟就被扣在床上。狱警就把我当起带头作用的人,加大了对我的压力。
二零零二年一月的某一天,我正在炼功,中队长王长玉把我带到库房里,逼我坐上束缚椅(俗称老虎凳)。除大小便之外,其他时间都得坐上一动不动的。七天后我的脚和小腿就肿起来了,他把我放回监舍。第二天早上我又背着监控炼功又被发现,王长玉又把我扣在了束缚椅上,当时同修董少华也与我一同坐了。又是七天下来,脚肿的老大腿也肿的很粗,用手一摁一个大坑,半天起不来。疼痛难忍。特别是到晚上时整宿痛的不能入睡。真是痛不欲生啊!
为了抗议迫害,我开始绝食了。富锦市大法弟子孙成波也一同和我绝食。我这是第一次绝食。
他们把我弄到同居室的一个床上扣着。四、五天后舌头在嘴里一动刷刷拉拉的响,嗓子天天象冒着烟一样,难受极了。脑海中出现了各种大小动物张嘴嘎巴嘎巴的向我要吃的。真是难受极了,难忍极了。卫生所小刘大夫、宋艳,都是用瓶子装一瓶玉米面粥,往鼻子里插管时更是恶心反胃,一直插到胃里。一次小刘大夫领的一个小孩说:爸,你看他哭了。小刘大夫说:他们不会哭,他们是坚定的大法弟子,不是哭,是刺激的。第十天的时候刘宏光向我俩承诺,在正常执法的情况下不再迫害大法弟子。警察中不再出现违法行为、若出现一定严惩。这样我和孙成波吃饭了。那天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一天。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我俩坐了七天七夜,并且不让睡觉。闭眼杜红军就干扰。回到监舍后再一看“红点子”没了,隐约有点痕迹。我们明白这些恶警怕我们的伤被别人看见,既害了我们又掩盖了他们的罪恶。
二零零二年六月下旬的一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屋同修都立掌发正念(当时手都已铐在床上了)。新来的狱警刁玉坤进屋来挨个骚扰,我们见他是新来的,都想邀请他聊一聊。我说:刁教,我和你唠一唠哇?他说那走吧。领我到办公室门口开门让我先进去,我刚进门转身回头想要和他说话,冷不防,他一个下钩拳正好打在我的心口窝上,他很粗壮力量非常大,一下子把我打了起来,仰倒在门口左侧的铁床上,因为痛苦难忍又喘不过气来,我从床上滚落到地上捂着肚子蹲在那里。感觉脑袋发胀发晕。我抬头痛苦的看着他三分多钟才喘上一口气,感觉象要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才能舒服些。我刚喘上一口气的时候我平静而断断续续的对刁狱警说:我们没有犯法,天安门自焚是造假,怎么能一下子拿出来二十多个灭火器呀……”他瞪着双眼愣愣的看着我不出声。
我渐渐缓过来了,恢复正常了。这时新上任的副队长张振华进屋了,按理我应该把刚才发生的事举报出来,处理刁教,但我总想他刚来,给他一次机会,就没吱声回去了。
三天后,又是刁教的班。他又把别的同修打了,我和同修李景峰商量得告发他,要求处理。于是我报告要求见大队长反映情况。办公室里,正好迫害大法弟子的先进工作者郭刚狱警也在场。他狡诈无理的说:“上个班你不报告,导致我们没能及时处理,你是纵容了刁玉坤犯法,你得承担责任,押小号吧。”不善言辞的张振华也附和着,以此为由逼迫我去六号的房间。我大声指责他们不讲理,执法犯法,张振华身材高大硬拖我去,还有几个坐班的也前来帮助行恶。我拼命挣脱他们,头向走廊的暖气片撞去。坐班的王宏伟用手臂夹住我的脖子,用手捂我的嘴,其他人连抬带拽把我弄进六号屋里摁在铁椅子里扣上了。郭刚进来说:“本来不想让你坐老虎凳,现在你企图自伤自残,抗拒改造,那你就得在这屋里呆着吧,这屋又没有床,只有一个凳,那就只能让你坐这了,坐地上凉。”多阴毒啊,迫害着你还要装关心样子。
四天后,大队长刘洪光进屋,我和他反映了情况,他把我放了回去。
二零零二年八月中旬的一天,因为我教同修背经文被发现。被刁玉坤戴上手铐,拖拽着我去了同居室。同居室是劳教人员家属来接见与劳教人员共同居住的地方。后来废弃了,房间都空着,就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对大法弟子迫害也有个程度的变化。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六月以前一般都铐在本屋本人的床上。后来就关押在同一走廊的一个单独的六号屋里。随着邪恶表现的升级,二零零二年七月至十月就关进同居室进行迫害,这里发生的事受迫害人不说,警察和坐班的不说,谁也不知道,证据都找不着。坐班的王河见我来了就拿来个小凳说:来,我教你怎么坐着。把小凳放在一块六十厘米见方的淡粉色的带有图深粉色案地板砖里,双腿勾着立着放稳,双手放在膝盖上,腰直、颈正、目视前方水平方向。这样一来只有臀部尖落在凳子上。而那小凳却不是凳而是铜线漆包线的线夹。厚度小的十五公分、大的二十公分。以前坐的是木制的、平面的,这次是塑料的、双面带立楞的。立楞深度一公分左右,立楞的间隙也一公分左右。他把我的双手背过去,铐在身后地上的暖气管上。他就在我的身边转悠看坐的正不正,差一点就打我。眼睛稍微一闭上也打我。从下午一点到五点一直这样看着打着。坐了一天一宿,手和脚就浮肿起来了。第三天就疼痛难忍。那坐班的能过了今天就能过了明天,就能过了后天……。努力往下熬着。这时坐班的王红伟逼迫我写所谓‘保证书’、‘悔过书’之类的东西。我据理力争,不写。他恼羞成怒,指使来自饶河的坐班的闻哲(是个瘸子)在门口放风,他与王河还有另一坐班的对我大打出手。因为我双手铐在身后的暖气管上,无法动,只有躺在地上用脚抵挡他们打来的拳脚,并且大喊:“打人啦---打人啦--。”即使这样也数不清身上挨了多少拳脚。
又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门突然吱的一声开了中队长王长玉进屋了。这四个坐班的还在打我呢。他碰个正着不得不管。说:“怎么打人呢?啊?!”有个人说:刘延常用脚踹我们了。我争辩道:“踹你哪了?我是用脚防备你们打到我。你说踹你们哪了?”他们无言以对。王长玉说:“加期,还群殴,每人半年。”我哭着对王长玉说:别给他们加期了,他们也都有父母、有家,家人都盼望他们早一天回去。人到这一步都不容易,放过他们吧,他能改过以后不再打我们,我就不追究了。我一边哭一边说,他们都愣愣的看着我,有的眼睛里也噙着泪。王长玉说:你们看人家法轮功,挨了打还为你们着想,你们看看你们这德性!好好呆着吧!边说边走了。
第二天,小警察徐新月给他们做笔录,问:“打人了吗”?时间,地点,经过全没有。我明白打人是个别警察授意的,兜不住了,做笔录那是走形式,给人看的,所以他问了这一句话就走了。第四天头上,我写了一个遵守所规所纪的条,被放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一想不对劲,怎么能遵守他们的规矩呢?得把那条撕掉。这样我就又炼功了,又被带到办公室。大队长刘宏光问:昨天写的你忘了?又炼啦?!我拿给你看看。他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字条递给我,我一看正是,唰唰就撕掉了。刘大队长大惊:“你还敢撕?!”对我的太阳穴左右开弓打了起来。当时正赶上开交班会,十多个警察蜂拥而上围着我打。顷刻间我就倒在地上,分不清是拳是脚,眼前黑压压一片。噼里啪啦的击打声不绝于耳。打了一会刘宏光说:“抬过去(同居室)”。六、七个警察象五马分尸一样抬起我,捂嘴的、抻胳膊、抻腿的,静静的出了房门,又拐出了大走廊,静静的向东边五十多米处的同居室走去。还记得当时天阴凉的,下着蒙蒙的下雨,我的身影倒映在一汪汪的水里。到了同居室进了第一个门啪嚓往地上一摔,就走人了。这次大家都喜爱的小警察徐新月也参与打和抬我了。他一向不动同修一指头,逢年过节还给老年同修卖点儿吃的。很善良的一个人。在其领导面前,在学坏的路上还是迈出了一小步。在中国,特别是中国所谓的执法的监管部门,人要学好难上加难,学坏就像喝凉水一样太容易了。
有个警察叫我靠墙蹲下我不干。刁玉坤走过来照我胸口就是一个掏心拳。我一哈腰捂肚子时他顺势按住我的头和肩猛的往下一压,把我按坐在地上,再狠劲往下压我的双肩,使我的头来回磕到地上数次。就听见我的背脊椎骨嘎巴嘎巴响。瞬时瘦小的我感觉腰象断了一样的痛,全身发酸发软,坐在地上不能动了,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把我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得意的走了。屋里无别人。三个小时后王洪伟进屋来了,笑嘻嘻的说:“又见面了,上次因为打你给我加期两个月,你这么快又来了,我也不能惯着你,”说罢就像练沙袋一样,拳头雨点般的打在我身上。脑袋上、前胸、后背、大腿,凡是能打着的地方都排了一遍又一遍。用肘拐后背和大腿。开始还觉得疼,后来就不觉得疼了,觉得全身都肿胀起来一样。足足打了半个小时,累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坐在一个大椅子上喘气。又过了一会儿掌管同居室的警察张海林进屋了。他是后期迫害同修的直接凶手,狠毒至极。是他指使坐班的打人的。他给同居室坐班的烟抽、给酒喝,从而带动他们行凶作恶。我报告说:“张队长,王红伟刚才打我”。张海林装作认真正式的样子,拽起我的衣角说:打哪了?“全身都打了”。他说:“有伤吗?”,”出血了吗?”,“谁证明他打你了?死不了,别瞎说。”你可别以为我写的这几句话是杜撰,这是千真万确的。这次坐了第四天的时候,我被迫害的出现了幻觉,看到四壁的墙都往中间鼓、倾倒,地板砖变得一寸厚,往起飘,屋内的杂物也往起飘,说话不着边际,胡言乱语。王红伟看到我这样后就报告上去了。(王红伟是同居室坐班的小组长,他们是临时成立,随时变换,监舍坐班的比较稳定,表现和善一些)。他们把我放回了监舍。我往回走的时候,心里想往前走,但是腿不听使唤,肌肉往后使劲,一迈步就要摔。一个星期以后才缓过来。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恶党召开着人大会,而佳木斯劳教所又开始迫害大法弟子。走廊里贴满了黑色大字块。每天逼迫大法同修们看诬陷大法的录像,从早上三点开始,一直看到半夜十二点。连看几天后,人人表态,不转化的接着看。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左右,我因不转化又被扣在一楼的一间屋里坐那个小凳。(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我们从四合院搬进新盖的四层楼)恶警郭刚多次与我谈话,让我配合他写转化,我据理争辩,他理论不过我。他有一次对我说:“在劳教所里,弄死你就象弄死小鸡一样,你信不信?”三天后,因为不让睡觉太困受不了,不自觉的就闭上了眼睛,结果轮到谁坐班谁就打我。他们八小时换二个人,三个班六个人。轮流看着不让闭眼睛。闻哲又开始打我了,他说,总不打郭刚和张海林知道就要收拾他了。打,就不是一下两下了,八个小时内,只要闭眼就要挨打,每次都是打得我满头是包。因为打不疼还是要不自觉就闭眼睛了。又过了两天。恶徒王红伟又打我,逼我写悔过。我又报告郭刚要求处理打人的王红伟。郭刚却说:“打你,你也得理解他”。——“你不是为别人着想吗?你不转化,他得看着你,他睡不好觉,他能不来气吗?”多阴毒啊!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让我睡觉,他们三班倒轮流睡反过来还说我影响了他们睡觉。再说了,我若做了恶你逼我学好倒也可以理解。恰恰相反,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他反而逼你学坏,不让你学好。这是多么邪恶的理由啊?可是这确是政府让他们干的。
谈到真善忍,有一次我在和警察杨春龙谈话时,我说:“真善忍自古就有,儒家讲忍佛家讲善道家讲真,崇尚真善忍没有错。”杨警察说:“你说的这个对,共产党也不反对真善忍,就是反对法轮功,”我说:”确定吗?”他说确定。我说:“千真万确吗?”他说:“千真万确!”“好!”我接着说:“你拿来个牌子和笔,我写上真善忍好,咱们上大街上你在前面举着走,我,在后面跟着,你看有没有人抓你。”他一听拍拍屁股走了。他的走说明一个最大的问题:共产党是在以人类有史以来的善良本性为敌。它曾经佛,道,儒,基督四教齐灭,现在又迫害崇尚真善忍的法轮功。《转法轮》的大意就是告诉人怎样能做到真善忍。而中共逼迫警察看一本书叫《转法轮批判》的书,厚度和《转法轮》差不多。人家崇尚人性的善良,它来个批判,迫害,虐杀。有人说共产党是邪教,是邪恶,一点不为过呀!我在劳教所里时很多警察都说:你吃喝嫖赌,杀人放火我们都不管,就是不许你宣传习炼法轮功。在中共邪党的欺骗宣传中,人们好坏不分哪!中国人多可怜哪。
第五天时,也就是二十日左右王红伟又打我。我就喊:打人啦……打我几次我就喊几次。其实郭刚就在对门,他听见喊也不出来管。王红伟说:“你再喊我把你脑袋开瓢”。过一会我困的不自觉闭上眼睛,他又照我头上狠狠的打了几拳。我没管那事又大喊:”打人啦……”王红伟双手抱着那个塑料的漆包线的线夹,举的高高的,狠狠的朝我头上砸下来。砰地一声砸在头顶上,小凳弹出两米多远,落在地上又滚出去很远。我头上的血滴答滴答不断的快速的流下来。王红伟一看出血了,马上走了。过一会来了几个坐班的带着纱布、酒精棉球,把我的头包上了。地上的血用拖布拖了用水冲洗净了,走了。又过一段时间有个坐班的叫梁金贵的进来了。手里拿着个大的透明胶带,对我说:你要好好的,不作,我们也不打你了。若再喊,就把你的嘴封上揍你。
在这几天里我经常出现无意识状态,忽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了,觉得自己不存在了,猛然又觉得自己存在了。待到第六天时,就总听见隔壁有女同修喊:打人啦……打人啦……总有,我也想跟着喊,为同修解围。但心里想怎么能有女人声呢?又觉得不对劲。
到第七天早晨时我出现了神经失控的症状:粉色的地板砖变成白色的雪,屋里东西都是白色的。空中还在不停的下着雪,四壁的墙往中间倒。就觉得要把自己压住了,看见茶杯变成带嘴的水壶。屋里的东西都往起飞,在空中漂移。我的头和身子不停的晃着。用脚搓着地面说:“下雪了……下雪了……”王红伟让我别晃,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晃,就说:“我哪晃了?这不坐的好好的吗?”刚说完,回头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王红伟出去了,一个多小时屋里没人看着我,我依旧是胡言乱语的说着。楼里的监舍铁门上有个瞭望口,长二十公分,宽十公分左右,往里能看清,往外看不了。又过了一阵警察李教把我放回了监舍。
回去的头几天,也不知道什么叫睡觉,夜里躺那也不困。后来才慢慢的适应过来,知道睡觉了。这次对我神经系统造成很大伤害,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我回家时见了我的亲妹妹都想不起叫什么名了,一个多月后才想起来。
毕树庆,男,四十八岁,一九九九年以来,紧跟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一直策划、指使、配合并亲自参与大肆非法抓捕拘禁、迫害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判刑。利用各种手段,其中包括各种毒刑、毒打、大背铐、老虎凳等酷刑,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造成很多法轮功学员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等。他在任至今,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约有649人次被非法拘禁、勒索,其中非法判刑的二十九人。近来,他参与干扰诉江的法轮功学员。毕树庆恶行遭恶报。
在中共江泽民集团的唆使和利益驱使下,很多中共邪党官员和公安警察参与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遭到天理的报应。这些人其实也是江泽民的受害者。写出来这些遭报案例,不是为了幸灾乐祸,而是慈悲劝告还在作恶的人悬崖勒马,不要重蹈覆辙,给自己和家人留下一条平安的路。
沈志成,男,原七台河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主管迫害法轮功)。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他积极追随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直接布控、唆使、命令司法人员,大肆非法抓捕拘禁、迫害法轮功学员, 强制洗脑、判刑,造成很多法轮功学员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等。他在任职期间,非法抓捕拘禁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约有481人,其中非法判刑3人。勃利县约有145位法轮功学员遭到疯狂迫害,其中4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11位被非法劳教、87位被非法拘禁并被勒索、43位在家被勒索,共勒索人民币60多万元。
二零零二年,沈志成因涉及黑社会问题被“双规”。在2003年6月因为黑社会性质组织充当“保护伞”,被判刑五年六个月。
史立著,男,原勃利县公安局局长,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任原七台河市中级法院副院长。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史立著时任勃利县公安局局长期间紧跟恶首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仅仅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勃利县约有110多位大法弟子遭到疯狂迫害,其中被判刑的2位、被劳教的9位、被非法拘禁并被勒索的68位、在家被勒索的38位,共勒索人民币60多万元。史立著在2003年6月因为黑社会性质组织充当“保护伞” 被黑龙江省检察院林区分院提起公诉,并被判刑遭报。
张和平,男,原七台河市公安局副局长。一九九九年以后紧跟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直接布控、唆使,并多次指挥抓捕迫害、勒索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很惨烈。曾经指挥并参与对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利用各种手段,其中包括各种毒刑、电刑、被扣上大挂等酷刑逼迫学员“转化”,使被害人的肉体与精神每分每秒都在承受煎熬,经过几天几夜的痛苦折磨后,再把他们送到看守所继续迫害。张和平在任期间,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遭到非法拘禁迫害约有583人次,其中被判刑的23人。二零零七年,七台河市在治理小煤矿“私挖盗采”时,张和平因私自给小煤矿主通风报信,遭报被免去七台河市公安局副局长职务。
李存和,男,原七台河市桃山区桃西派出所所长,是一个积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凶手,罪恶累累。李存和多次带领手下民警对大法弟子进行不同形式的迫害,一九九九年末,李存和等人在一大法弟子抄家中搜到一份大法真相资料,他立即开始疯狂的追查资料的来源,对相关的大法弟子进行严刑逼供。30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20多人被毒打,其中一人被三年非法劳教,其余也被非法关押1~5个月。李存和还对大法弟子进行巨额勒索。正当他为江泽民流氓集团卖命,将被“提升”时,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下午六点,李存和自己开车钻到一辆大货车厢底下被卡住,受了重伤,当时自己还能打电话求救。撞车后,有人想把他救出来,可还没到跟前,车突然起火,李存和被火活活烧死了,得到了这种悲惨的下场。
崔向东,男,七台河市桃山区公安分局经保科警察。崔向东多次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一月,将法轮功学员金力红脑血管打坏,崔向东于二零零八年,遭恶报,患喉癌。
陈举,男,五十五岁,现任七台河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副支队长。一九九九年以来,紧跟恶首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一直参与、配合、指使、并亲自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使大批法轮功学员遭到严重迫害。二零一三年十月,突发脑血管疾病,经抢救后命虽然保住了,但留下了偏瘫后遗症。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看到了法轮功的威力在人间的展现。就拿我来说,由于半生的劳累,身体常出现故障,如头晕、脏器各个部件轮换着找麻烦,去看医生也不过是暂时缓解,没有办法根治。可自从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疾病远离了我,身体变得很棒。
妹妹问我脏器消除疼痛的过程,我告诉她:“哪儿疼或不舒服时,我就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疼痛就变成了一股气儿被排除体外,就舒服了。”于是妹妹也开始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1/152628.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有很多同修邮寄的诉江状没有收到“妥投”信息,那么就向内找一找,自己诉江的出发点是什么?
有的同修觉得参与诉江是提高的好机会,目地是为了个人的提高,还有的同修劝别的同修也是,“赶快写吧,这是提高的好机会,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其实这是为私的,出发点不对。
诉江不是大帮哄,要在法上认识。诉江不是为了个人提高为目的地,出发点是让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而得救,圆容师父有序的安排,助师正法。
我们写的诉江状是带有正法的能量的,我们寄出的每一封诉江状都在解体清除维护江鬼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当我们把维护“江鬼”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灭尽的时候,在人间的表现就是更多人明白了真相,作出正确选择,从而拥有了未来。诉江本来不是为了个人提高为目地,却展现了大法弟子无私无我的境界。
当然师父会利用一切的形式,使大法弟子修炼提高,就包括诉江这件事情,师父也是利用“诉江”看大法弟子的心是怎么动的,是带着怕心和顾虑心不敢走出来,还是义无反顾圆容师父所要的,助师正法。
同时也提醒还没有参与诉江的同修,要理智对待诉江,想一想出发点是什么,一定要无私纯正。
以上是我个人的一点浅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2/152639.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关于明慧网诉江的通知,请同修们认真多看几遍。用大法弟子的正念对待,不要用人心去对待明慧网《关于诉江的通知》。
“举报”和“控告”的意思不同,法律上允许匿名举报。但“控告”本身就得真名实姓。“控告”就是告状,就得有原告和被告,一切信息必须是真实的。“举报”就是看见、知道某某人干坏事和有犯罪行为、犯罪事实等,可以向相关部门举报。举报你所知道的具体情况,但不必透露个人信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6/152558.html>
师父说:“是啊,应该起诉它,(众弟子热烈鼓掌)全人类都应该起诉它。它害了所有的中国人,它也害了很多世界上其它地区的人。那么多人都因为它的谎言,将被拖入地狱。”[1]
师父已经完全肯定了应该起诉它,但是要采用什么样的形式,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做,那也是至关重要的。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救度众生,在中国大陆这种复杂的情况下,复杂的环境里,就得用合适的方式去做,才可以救度更多的人。按照这个《关于诉江的通知》去做:
一、可以减少一些不明真相的公检法系统人员的参与。因为没有暴露身份的同修是匿名举报,再加上必要的技术措施网上举报等,公检法人员找不到具体的诉江人,实施不了迫害,就不会再增加自己的罪业,为他们自己以后的得救就增加了希望。
二、没有暴露的同修,匿名参与举报,也不会使自己暴露出去,减少了被骚扰,就能够更加精力集中的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其他已经参与诉江的同修,不要放松自己的修炼,严格要求自己,时时向内找,按照师父说的:“特别是在迫害以后这些年,你们所做的这些证实法的事中,无论碰到了什么样的具体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那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2]因此,我们用修炼者的正念对待所遇到的一切事情,用大法赋予我们的智慧去唤醒世人,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去救度众生。
那些还没有参与诉江的,没有暴露的同修,请抓紧极其有限的时间,按照明慧《关于诉江的通知》,更加心念纯正的控告江鬼吧,我们也都知道师父说的:“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3]所以,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参与诉江,救度更多的人。
如有不在法上,请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9/152597.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看了今日明慧的同修交流文章,一时真是不知道怎么想。我从来不会去猜测师父的法是什么意思,师父法的每一个字都有宇宙从最低至最高的一切内涵。每天在自己脑子里面出现任何一点我目前能注意到的对师父的法忽略、不敬、随意的念头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默默的说“敬师敬法、信师信法”,以提醒我自己绝对不可以放任这样的念头,即便一时清除不掉,我也要在自己的思想中分清和排斥它。
很多同修热衷于出国的时候,也有同修甚至在国外的亲人同修问过我怎么不出去。我一直在想,有些同修出国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舒适安逸和逃避怕心(不包括海外证实法需要的学员),那么我生生世世就是为了今生能够在自己发愿跟随师父证实法的环境——中国大陆,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如果我自己怕心、什么执着还都很重,去了海外就不要去这些人心而圆满吗?
我们修炼中都知道为什么怕。是因为各种各样人中的牵扯,怕难受、怕痛苦、怕孤独、怕失去这个怕失去那个、怕没面子、怕谁说自己、怕谁瞧不起自己、怕、怕、怕,其背后的为私为我的因素太多太多,才促成了表面这个怕迫害。去了海外表面没有了邪恶的非法抓捕,可是这表面“怕”的背后那些因素不用在法中扎扎实实的一点一点的实修了吗?
法中告诉我们诉江我们就做了。师父又告诉我们什么情况下可以真名实姓,那么我们还是接着照着做,没做好、没做对的我们就改。怎么患得患失我真名如何了、我不需要真名不需要暴露可是却暴露了?怎么想到的都是“我”呢?大法无边,真名了就有真名的意义,不需要真名的那也是师父告诉的,师父都有安排,都是对大法弟子对众生最好的。难道这个时候我们还要想那么多我我我吗?带着这么重的人心,诉江了又能怎样?我们达到了师父法对大法弟子的标准才能起到清除邪恶救度众生的作用,如果不想达到师父法的标准,不想在修炼中去掉一切人心执着,那还诉江干什么?就过常人的安逸生活呗。或者是还想一边得到大法弟子的荣耀和威德,一边不放弃常人的幸福生活?不说对师父的法的不敬,我们真真亵渎了自己原本高贵的生命啊!
放下生死不是非得去死,我们受过直接迫害的,邪恶已经有了我们的全部个人信息,就真名实姓控告。其余的就化名举报,都是走师父安排的路。好比当初我们冒着天胆下来,有的在海外,表面没有被迫害的因素和环境,更多的来在了大陆这红色恐怖中。如果海外有同修想,幸亏我当初来了海外……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了,如果这样,那不是连道义都不懂了,古人的道德标准我们都不够啊,还配做师父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吗?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很多同修不相信正法会结束,或者不相信师父讲的一些其他的内容。有一个问题,不知是否我们所有大法弟子都明确了:不结束不是时间问题,是得救世人的人数还太少的问题,包括许多大法弟子都还没走出人来,没有全力以赴救人,助师正法。
大法修炼二十多年了,今天想把心里最想说的话告诉同修。主要想分享自己是认识到的走出人的标准,以此相互促進,少走弯路。尽快在法中升华上来,突破到人的表面,带走全部。
从初期得法一开始往上修,经过艰苦的努力、实修、去各种欲望、执著心到進入高层次中修炼,直至更高。每一阶段怎么样升华,怎么样修上去的,然后又摔跟头,又再往上修,反反复复的往上修;这些过程都是历历在目,明明白白的。
在世间法的修炼过程中:很多次出功,很多次又掉下来是因为自己有一些常人的执著心太重,修不上去。
在多次出世间法反复往上修的过程中,又摔跟头掉下来,是因为自己虽然修去了许多人的执著,却忽视了自心生魔的干扰。
一、真正学好法、实修心性
“要多学法,不然真、善、忍在不同层次的内涵你不知道,就无法真正做到真、善、忍。”[1]
我想说的就是:修炼这么多年,自己人的表面真不知道“真、善、忍在不同层次的内涵”;实修中周边的同修们好像以前也没有谁明白,也没有谁提过这个问题。我们许多修炼人其实是没有学透这个“大法”的,真的没有,不然的话就不会反复的摔跟头。不然的话旧势力就不会在这么多年中,针对我们修炼中出现的人心,搞出这么多事来,给我们制造了那么多的魔难。就是因为总是有人心,总是不成熟。其中原因就只有一个:高层次上的法没有学透。
个人修炼圆满的标准,是我们助师正法,勇猛精進,走向圆满的基础。心性标准一点都不能降低,一定要想办法修好自己,否则魔难重重。
例如,我个人在实修过程中,花了几年的时间才看到某一层次一些东西。其间最重要的几方面就是:
1、修心断欲:色欲之心必须修去,完全修过去,平时这方面的念头一点都没有了,放下了,一点都不动情,保持着纯净。有些同修掉下去了,也是因为这方面的心又起了。而师尊身边的弟子,神韵同修的标准是什么,我想很多同修都知道,那就是救度众生,助师正法中必需要达到的标准、要纯净自己。
2、修炼中遇到难和关时,我把很长时间修不过去,而产生的怨恨心修去了。这是走向神的很重要的一个标准。有很多同修也是在这方面掉下去了,当然更深层的原因每个修炼人都不同。
3、修炼中吃苦修心去业,心胸要坦荡。实修中被常人占便宜的事,太多了,在工作环境中,几乎天天都有,别人不愿意干的工作或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工作,经常推给我干,我也没什么怨言,一干就是几年,结果就修过来了。
4、平时就是就是学法、炼功、修心性、工作。常人中的很多执著心和爱好全都放下了。不干涉人与人之间的因缘关系,不造业。这样思想也就纯净了,基本就没什么念头。
就是要实修心性,要有层次高低的功,才能升华上去,本体才会发生强大的变化。不然用什么证实法,而这些就是走出人的标准,往高层次上修炼的法理,不实修,那些心不去,救度众生中就会受到干扰、魔难。
5、往高层次修炼,还要注意“自心生魔”的问题。这方面的法理不明白,是绝对不会明白什么是“无为的”状态。
修炼到一定成度之后,这方面的干扰很大。很多执著于功能,执著于听到,或天目看到一些东西的同修,也包括我,摔了许多跟头,掉下去了。
有的同修喜欢用天目看到的,或让别人天目看到的作为指导,处理一些事情。师尊在讲法中多次讲到这个问题。其实我们冷静的想一想:人的表面运用的是不是佛法神通?如果不是,那肉身出的功能能起什么作用呢,那还有什么执著的呢,真的应该放下这些东西,头脑一定要清醒。
修炼人自心生魔这方面的考验也很多。有的大法弟子突然天目看到自己常人中的亲人有危险,全身被火烧等,就赶快发正念清理。过后自我感觉良好,还主动和那个常人中的亲人联系。后来别的同修提醒,落在人的情中了,常人的事我们修炼人是不能管的,这是来自自心生魔的干扰,不要管它。
也有的同修天目突然看到一些演化的场景:自己在古代一个王朝中,是一个主管,后来杀死了一个人。最后告诉她:你现在要消业承受。然后这位同修就承认了,最后就在病业状态下走了。
这方面的例子很多,不在法上修,这些东西就会干扰到我们,我们就否定不了它。所以看到什么,真的不要动心。一动心,那个东西就会长期影响我们修炼人。
这其中有以前旧势力的安排;也有来自高层次的考验,考验我们修炼人对法的认识、理解成度,看我们能不能突破这些干扰。当然也有一些低层的东西在干扰。
就是说很多同修,修好之后又断过去的状态很多,但都在不同层次中修炼。都没有突破到人的身体表面,人的表面还没出佛法神通。发正念时,是修好的、断过去的那一面起作用。所以千万不要放松自己的修炼,个人心性修炼的基础不能降低,要纯净。不然魔难重重,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有魔难。
6、修口的问题
很多同修不注重修口,经常指责别人修的好与不好,结果造了业,出现魔难。其实也是一些人心没修去,没有明白“无为”的内涵和标准什么。
我们想一想:别人对我好与不好,我们都不放在心上,都不动心,那我们指责别人的好坏、对错又算什么呢。心还是在人中,还是有为了,被带动了。当然出于对同修或正法修炼负责,那我们善意的提醒,在法上升华就行了,这就是正念,是慈悲。同修能明白就明白,如果实在不明白,那也只能放下,不能为其所动,根本无须指责,因为他还不明白,还在人中,还升华不上来。那自己就继续保持着“无为”的状态往上修炼吧。
也有些同修执著于其他同修对他的看法,执著于别人修的好与坏。其实都是修炼中的人,不是神,根本就不要在意同修对你好和坏,无意义。别人就算是开功了,也只不过是自己走完了修炼过程,也不一定有自己的层次高。根本就不要执著这些事。
7、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走出来到北京维护大法时。当时经过思考,觉得应该走出来,心中很坦然,没有一丝常人的牵挂(名、利、情都放下了)。但是曾专门抽时间,给家里的亲人讲过:自己为什么要上京反应情况;电视中播放的诽谤“大法”的内容,哪些是假的(就是要让世人理解,用善心、语气和道理让他们明白真相)。
在走出来的过程中,有时吃了苦,失去自由时,心中也有委屈和抱怨,但马上就调整了心态,就和平时一样:保持着无为的状态,不为常人的不理解而动心。就这样修,渐渐的在不知不觉中继续提高。救度了许多众生,看到了不同层次中法的展现,也知道了师尊为大法弟子做的许多事情和安排。
高层次修炼都是无为的。高层次中慈悲的心态和状态,绝对不会因为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带动,谁说我好坏根本就不动心,一点都不会因为常人的不理解或人世间的社会形势的变化而动心,总是保持那个祥和的、慈善的心态,永远都是那样。当然被带动时,就要看一看自己,是什么原因被带动,导致自己心里不平、烦恼、生气。
从更高层次中认识:其实烦恼了,生气了就是魔性。如果说真能从这个角度去理解修炼,那样修炼人心态被带动,心情被影响时,马上就会知道是自己把握不住,魔性出来了,也就能很快的调整好心态。
知道了高层次中慈悲的状态,这样就会更好的救度众生。其实有许多同修早已经是这个状态了,只是在人的表面思想没有总结自己的证悟。
突破到这一步的时候,讲真相就出现了一些变化。人世间,有的观念很重,很难改变的常人。当我们修炼状态突破时,他们就改变了。
举两个例子:我舅舅是个老共产党员,有一定的文化。前些年给他讲真相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听。这次又再给他讲真相时,他还是表态不三退。当时我一点都不动心,我的心态一点都没变化,就是保持着祥和的心态,继续给他讲:共党的几代领导人,每一代讲的是什么、什么。和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传统文化内涵、道德观念是完全违背相反的。就这样,没想到他主动答应化名三退了;更没想到的是:他第二天到单位上班时,自己去办了退党手续。这说明,慈悲真的可以使众生觉悟、清醒、分清善与恶,得到救度。
还有一次在一个熟悉的常人家中,遇到一个常人,非常自负,共产邪党他瞧不起,大法弟子他也说:太傻了,忍什么忍。当时我也没有被带动,一看他实在听不進,好像就他讲的是道理,我一笑了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心情一点都没被带动,还是祥和的。后来吃完饭,要回家了,到车站等车和他分手时,他突然握着我的手,你给我退了吧。就是说,我们的慈善改变了世人,他后面的因素也选择了大法弟子。
就是说:高层次心性修炼的标准和法理,一定要弄明白,在自己的思想中要有那么强烈的思想意识。真的要在思想中有那么清楚的认识,明白高层次的标准、无为的状态是什么。人的表面才不会迷糊,才会走向神。救度世人中,才会不被常人所带动。就会根本不为常人人一时的表现所带动,影响我们的心态。我们就是慈悲救度世人,我们就是浊世的金光,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我们真的懂了什么是真正的佛法,我们确实是觉悟了的生命。
这就是我在目前自己的修炼状态中悟到的走出人,走向神的法理。不实修心性,没有层次高低的功,就只会停留在人的境界中,没有真正的收获。还会东想西想,找别人交流想明白高层次的法理。
修炼中为什么会反复掉下来?就是因为法没有学透,法的标准不知道,高层次的法的内涵是什么不明白。
初期修炼的时候,感觉大家都懂,只需要轻轻的说一言,好象就明白了,大家心态都很好。今天可能是由于迫害的因素造成的这种状态,心里有阴影,所以心态不纯净,大家对于学法就没有得法初期那种升华的感受了。其实我们修炼就是要抱着初期得法时,那种乐观、快乐的心态。我们就是应该乐观的,心胸坦荡的,意志坚定的往上修炼才对。(待续)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2/3/153932.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我是一九四八年出生的,由于和妹妹相差年龄小,没吃多少奶,从小就体质弱,据妈妈说:舍奶之后,每天饭后在火里埋两个土豆,饿了就吃土豆,一下子把脾吃坏了,成天拉稀,弄的夏天都招绿豆蝇了。
叔叔从部队回来探家,一看我脏兮兮的快死了,就让我父亲把我扔了算了,妈妈死活不让(因为我前面的两个哥哥,一个三岁死的,一个七岁死的),后来邻居大姐求她父亲(老中医)给配了点药,真把我的肚子治好了,但我一直病歪歪的,念书没上过体育课、劳动课,夏天从不敢穿半截袖衣服,因为胳膊细的像麻秆似的。一九六五年考上中专,去学校报到的火车上,邻座的老太太问我是不是去看病的,可想而知,我当时的健康状况什么样了。
成家后,由于家庭条件不好,再加上自己争强好胜,身体越发的不像样了,得了神经衰弱、胃下垂、胆囊炎、低血糖、风湿、肝郁气滞、散光头痛,各种病都上来了。丈夫给我起外号叫“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婆婆说:“苍蝇踢一脚,也得躺三天。”那时自己在医院当行政院长(职工医院),净吃好药,进口药,也没治好我的病。无奈之下,我练起了气功,都不管用了,结果身体还是老样子。
一九九五年,从岗位上下来后,很失落,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上街。单位的同事给我介绍了法轮功,我还以为和其它的气功一样呢,不屑一顾,后来她说你先看看这些修炼故事吧,和别的气功不一样,我想看看故事也行,就回家看了起来,这一看,让我耳目一新,这些修炼故事都是有名有姓有地址的真人真事,一下子把我吸引住了。他们的病那么重,还有的是绝症都好了,我这点病算什么,我也要学。
我马上就参加了当时办的法轮功录像学习班,九天班下来,我摘掉散光镜,头也不疼了。修炼了一段时间,不知不觉的有些病就消失了,什么都敢吃了,浑身有劲了,八十多斤体重的我可以扛五十斤一袋的白面上五楼,每天都喜气洋洋,心情愉悦,家人看我的变化都说,还是这个气功好,邻居、同学、同事、亲朋也有不少人走入大法修炼。
修出慈悲心,善待公爹
我公公在我们这儿是个有名的花花老头,以前因为作风问题被判了八年刑,出来后也没怎么收敛,经常在外面惹事生非,而且还经常打着我的旗号招摇,说我儿媳妇是医院的院长,经常有人找到我来要挟私了的,弄的我们子女都抬不起头来。所以,我这个儿媳妇就特看不上他,每天不给他好脸色,不让他上桌吃饭,来人不让他露面。为这事,我母亲,娘家哥哥,舅公公等人都来说情,我谁的面子也没给,所以公公很怕我,一见到我躲不及了,马上脸转向墙站着(象犯人似的)或者正在我屋看电视,听见我回来了就赶紧跑回自己屋,不出来了。我都烦死他了,跟别人说:他要是彩电冰箱,我都从五楼扔下去(我那时没有冰箱彩电)。我那时有个信条,得让他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得让他怕个人,要不就更不像样了。我有时也觉得过分,就跟孩子说:“妈妈以后眼睛得瞎了。”孩子问:“为啥?”我说:“瞪你爷爷瞪的呗。”就这样,在精神上虐待他多年,我丈夫和婆婆也不敢吱声。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得大法了,用大法的法理对照自己,我发现我大错特错,我做了傻事了,亏大了,为什么?因为我恨他、瞪他,我就做了坏事了,我就损德了,这些德都给他了,另外,我师父说对谁都得好,法的力量真大呀,我一下就扭转了自己的心态,和他说话了,让他上桌吃饭了,给他讲大法的法理,耐心的告诉他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高兴啊!自己找个看自行车的活。八十七岁那年,卧病在床,俩儿子不在身边,我擦屎擦尿,无怨无悔,爱吃什么弄什么,十个多月,我瘦了一大圈,他感受了大法的善和慈悲,满怀着大法美好的心念离开了我们。周围的人们评论说:她要不是学法轮大法,她才不会这么对待他呢!
修大法从根本上改变了我,“病包子”、“药篓子”都不属于我了,而且心胸豁达,能包容很多常人之事,应该说是一个好人中的好人吧!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
1、法缘
四十年前,在我刚刚上学的时候,一天放学走出校门,站在高坡上,抬眼向前望去,只见前面是一个清澈的池塘,池塘边栽满了垂柳,树荫倒映在水中,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这时,我突发奇想:如果有一种不用出家当和尚就能够修炼的功法该有多好啊!到时我一定努力修炼。三十年后,我喜得法轮大法,真的是一种不用出家,就能修炼的佛家上乘功法,从此,我如愿以偿了。
2、得法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我们夫妻双双被一辆无证驾驶的汽车给撞了,当时,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学,我们只好由我二姐和二弟轮流护理,说来也奇怪,每当我二姐(大法弟子)护理我,一尺半长的刀口就特别舒服。每当二弟(常人)护理,刀口就疼痛、难受。
当时,我还患有严重的糖尿病,血糖高达十六点八。通过每天坚持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尺半长的手术刀口,十一天就完全愈合,当时的主治医师都说:“太神奇了,不可思议。”因为我亲身见证了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从此,就坚定的走進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中。
3、按照法的要求做,证实大法救众生
车祸发生后,本来我想:汽车司机无证驾驶,把我撞成这样儿,差点儿要了我的命,等我伤好出院后,一定到法院去控告他,把他判刑,并附带民事诉讼,向他索赔全部医药费和其它所有应该补偿的一切费用。
得法后,通过不断学法,使我明白了修炼首先要做一个好人,不能太自私,要为他人着想。作为修炼的人得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如果按常人的标准去做,那就是常人。于是,我把无证驾驶的汽车司机叫到病床前,告诉他:“我现在学了法轮大法了,师父让我们做好人,我不会讹你一分钱,请你放心。”
出院后,司机见我伤养好了,就和我说:“家里如何如何没钱,生活有多么困难,汽车还是借钱买的旧车。如果让他赔钱,妻子就和他闹离婚”等等。总之,就是不想出钱,不想负责任。他真是得寸進尺,把在场的其他亲友气得要对他动粗,我劝住大家,不要为难他。当时,我的心里也很不平衡,他家困难,可是我家也不富裕,妻子没工作,两个孩子上大学,每年学费、生活费就得几万。就我一个人那点儿微薄的工资,本来就入不敷出,就更难以支付这昂贵的医药费了。
后来,我在法中看到,师父说:“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师父还说:“在这个宇宙中还有个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业力也要得到转化。因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转化多大,都变成德。炼功人不就要这个德吗?你不就两得了,业力还消下去了。他要不给你制造这样一个环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团和气坐那儿就长功,哪有那个事啊?正因为他给你制造了这样一个矛盾,产生了这样一个提高心性的机会,你从中能够提高自己的心性,你这个心性不就提高上来了?三得。你是个炼功人,你心性上来你功不就上来了吗?一举四得。”[1]
这段法理使我悟到:司机这样对待我,在常人看是一件坏事,而我作为一个炼功人,想离开这里的人,实质上是一件好事。他不但给我创造了一个提高心性的环境,让我失去对物质利益追求心的同时,使我能得到提高,还同时给了我德。
在法中我们都明白,我们修炼人,在修炼的过程中,不是真的让我们失去物质上的什么东西,而是那颗执着不放的心,而我们得到的却是常人想得也得不到的功。而且,常人的理与修炼人的理是反理,常人认为物质利益得的越多越好,而我们则恰恰相反,我们应该顺其自然,因为宇宙的法理在均衡着这一切,物质利益被别人强占了,而在另外空间“真、善、忍”的特性却给我们补偿了德。“德”是非常珍贵的东西,作为修炼人,它不但可以交换来任何财富,还可以转化成功。
按照常人的理,司机把我撞了,就应该负担我的医疗费和其它的一切费用。我通过学法,明白“不失不得”的法理后,我想:如果司机主动赔补我医疗费,按照常人的理,也是应该的。如果他不赔补,我也不去争,不去斗,随其自然,把金钱、利益看淡。因为师父讲的“不失不得”的法理告诉了我,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应该这样去对待。而且,我与他生生世世的因缘关系我也不知道,如果是我前世或者哪一生、哪一世欠他的,现在我就把它还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样一想,司机赔钱不赔钱的那颗对利益争斗的心,有什么可执着的。再说,我都得了大法了,已经因祸得福,法比什么都珍贵,我还求什么呢?这点儿利益之心还放不下吗?
最后,我宁可自己背负外债,三万四千多元的医药费和其它的营养费、陪护费、误工补助费等等一切费用,一分钱也没有向司机索赔,并告诉他:“我是学了法轮大法,才这样做的,是李洪志师父让我这样做的。”他激动的一再表示:“谢谢法轮功!谢谢李大师!”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在师尊的呵护下,在同修们的相互扶持中,经过了风风雨雨,走过了十几年的修炼路。回想往事,心里真是非常高兴,能做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心里也非常心酸,没有走好师父安排的路。真心感谢师尊对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不离不弃,感谢师尊一路相随与呵护,感谢同修们相伴与鼓励。现在我把修炼心得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人生低谷喜得大法
修炼前我是个妒嫉心、争斗心很强,对名利情很执着的生意人。我从小就是争强好胜,在人中不吃亏,不听逆耳的话,谁要对我不好,我就和他们打,谁也不敢惹我,都远离我。我真的感觉活在这世上没有啥意思,和谁都没有共同语言。这么多的执着心,使我的身体很不好,心脏病、神经衰弱,住医院治疗也没有好转,身体那种痛苦的感受真是让我度日如年,家人看我也非常着急。妈妈带我看大仙,大仙也没有治好我的病。我对人生对周围的一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真苦。
就在我身心疲惫时,我喜得大法!在市场卖菜时遇到一位卖鸡蛋的,我叫她二婶,她看我身体这样痛苦,就和我说,有人学大法病都好了,你也学大法吧!你的病也会好的!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心想学大法能把病学好了?我不信。过几天她又和我说,这回我想那就先看看,了解了解再说。
当时我家门前就是炼功点儿,晚上我就看着他们炼功,感觉还挺好的,第二天就请了一本《转法轮》。刚看了几页书,我就泪流满面,大声痛哭。这就是我要找的,我以前都做错了。从那以后我天天和大家学法炼功,精神从低谷一跃到高峰,真是用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我得法的喜悦,学法炼功忙得不亦乐乎。虽然时间很紧,但是我精神状态很好。
法轮功让我象换了一个人一样,身体健康了,脾气也好了。修炼前我在家说一不二的,丈夫一句反对的话也不敢说,真是百依百顺。我修炼后,丈夫反过来,恶言恶语,出口大骂,还为难我,把家里平时他干的活都让我干,我乐呵呵地把活干完,他还是不放我去炼功学法。当时我虽然不明白多少法理,但我知道师父讲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有时我含着泪硬往外走,但走出家门时我就感觉又见到阳光了。他明知道我学法身体好了,脾气也好了,他就是管我,回到家就是劈头盖脸,又打又骂,无论他怎么样我就是不动心。师父讲过:“难忍能忍,难行能行”[2],我想,能学到大法我就啥也不怕。我知道修炼人要重德,我就把争斗心放下来,不和他生气,当我真的放下时,丈夫的态度也渐渐好转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证实法
我刚得法两个多月,九九年七二零就开始了,江××利用中共邪党的宣传机器铺天盖地造谣污蔑打压法轮功,给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因为我刚看几遍《转法轮》,只知道师父好,大法好,更深的法理我还不明白,心想这么好的法教人做好人没有错,我就修定了。可是丈夫不让我学法炼功,我就偷着学法炼功,如果他看见了就是一顿骂。
那时电视里二十四小时诬蔑大法,我直哭,电视都不敢打开,害怕打开电视又是说大法不好。当时心里很苦,不知道能做些啥。后来我就出去和大家说我师父是清白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丈夫见我这样就看着我不让我出门,我就和丈夫说,咱家的事都听你的,我学大法的事我说了算!就这样,顶着他的压力出去,看到谁就跟谁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
后来我地区走在前面的同修被迫害,同修们怕心很重,没人敢出来送资料,我想都不送也不行啊!我就顶着外面的和来自家庭的压力去拿资料,拿到家里怕丈夫看到还得藏起来,晚上送资料还得编话丈夫才让出去。修炼前我胆子很小,不敢走黑路,晚上出去给同修送资料,硬着头皮往外走,心想害怕不?不怕!有师父!走出家门真的就不害怕了。
有一次是头一天下大雪,我想第二天下完雪路上人少,好去市场往墙上写字。市场的一圈墙上我都写上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写完后就别提心情是多么高兴了,把所有的怕全都忘了,走在雪地里的声音就像身边有人一样,我也不害怕,总感觉师父就在身边。
二零零一年邪党恶徒迫害法轮功最严重,我白天放下生意出去讲真相,晚上我也瞒着丈夫出去送真相资料。每次我回家,他都骂我,我也不放在心上,心想有师父在,谁也动不了我。当时法理不清,不够理性,被邪恶钻了空子。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天早晨,派出所来了一帮人到我家抄家。头几天我刚到资料点拿来六百份资料,没有及时送完,还剩一百份。当时我想恶人看不见,结果放在表面的资料,还有衣柜里的油漆、粉笔,他们都没看见,但把我的大法书搜走了。他们当天晚上把我送到拘留所,我想我没有错,是你们迫害我,我有机会就跟管教讲真相。有一个女管教明白真相对我很好,我出来头一天她还把手机号给了我。到家我一看所有的东西都在原来的位置一点儿没动。信师信法,师父就在身边,谁也动不了!
放下名
我从小就死要面子,宁可身上受疼,不让脸上受热,家里有点儿啥事都得我去办,妈妈都得听我的。修炼前在市场卖菜时和卖菜的同行打得不可开交,整天争来斗去的,见面不打就骂,互相不服气,谁也挣不到钱。我感觉生活得很苦,心也累。得法以后就知道我以前做的很不好,师父讲:“你要不能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3]我想大法弟子面前没有敌人,我就放下这个要名的心,主动和他们说话。有一次我的客户要买的菜我这儿没有,我就走过去帮同行卖菜,她都不吱声,我不生气,下次碰上这种情况我还继续帮她卖,她依然不吭声。我还是不动心,就这样几次三番她终于笑了,说大法让你变了一个人!我说,这是我师父让我这样做的。和同行们的关系融洽了,我的心也轻松快乐了。
以前,我在丈夫眼里是说一不二的,他在我面前说话都怕说错了,怕我生气,我说啥是啥,百依百顺。可是这回丈夫就反过来了,每天看我不顺眼,我咋做都不好,不是这儿不对,就是哪儿不对,真是师父讲的那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2]在市场卖菜,我都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丈夫突然给我两个嘴巴子,当时我脑袋“嗡”的一下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我想起师父的法:“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忍。”[2]。我想我能忍,他帮我消业呢,给我提高心性哪,我没有和他生气。到家后他也很后悔,我说,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从那以后他对我很好,也不乱发脾气了。
我从小就是妈妈的帮手,妈妈大事小事都和我商量,都听我的意见,有啥事都得我帮妈妈办,在妈妈眼里我这个女儿是最好的。可是我修炼以后,妈妈不是那样了,也不让我学法炼功,看我就生气,说我说得很难听,听了真是寒心透骨。我心想一定放下这个求名的心,坚修大法心不动。我和妈妈说,你别骂了,看把你气坏了,我那儿做得不好你好好说,我下次做好,我学大法多好,身体也好了,也不打人不骂人了,不让你操心了,不好吗?妈妈听了一想,真是这么回事,也就不骂了。从那以后妈妈依然对我很好。放下这个要名好强的心,真好呀!是师父和法改变了我。
放下情 对众生慈悲
丈夫去世以后,我和儿子相依为命。我整个的情都放在儿子身上,心想你爸爸不在了,妈妈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宁可妈妈受苦也不会让你受苦的。我虽然这样想,可儿子不是这样想的。儿子是想爸爸不在了,妈妈不能学大法,妈妈学大法受迫害咋办?所以儿子整天和我打架,不是骂就是说得很难听。我每天都看不到儿子的笑脸,听不到儿子的好话。我心想,你爸爸刚走了二十多天,我也很痛苦,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呀!我的心真是象一把刀扎進去一样痛苦,每天都感觉度日如年,真苦!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坚定地走在修炼的路上,我没有倒下,我更加信师信法了,有师在我啥也不怕,一定修到底。我每天都在过儿子的关,但在人的层面上对儿子非常善,时常发正念清除旧势力利用儿子干扰我,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师父安排的路。
我更加多学法,更加严格要求自己,让儿子看到大法的美好。不管我心里多苦,表面上让儿子看到的总是乐呵呵的妈妈。我就听师父的话,就是对儿子好,每天我都无微不至的关心儿子,让儿子感觉只有妈妈是最疼他的,只有妈妈对他最好。我在修,儿子在变,如果儿子不这样对待我,我也放不下对儿子的情,谢谢儿子帮我修炼,谢谢师父的安排!儿子的变化很快,首先儿子让我在家学法炼功了;我到学法小组学法儿子也不管了,还关心的告诉我早点回家。我到同修家和同修交流回来晚了他也不生气了;最可喜的是在儿子的支持下我家也成立了学法小组。而在这个过程中,我真的把对儿子的情放下了,有的只是对众生的慈悲。
回想起这么些年的修炼路,都是在慈悲伟大的师父呵护下走过来的。我摔过跟头,在修炼的路上走得磕磕绊绊,但是师父没有放弃我,最值得庆幸的是跌倒了我能够爬起来继续往前走,请师尊放心,弟子一定做好,救度更多的众生!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23/153347.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二零零八年,我九十多岁的母亲住在我家。她不认字,也修炼大法,身体非常好。我干活走了,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闷的慌,就放电视给她看,晚上回来我也陪她看。
后来我就感到心脏痛,有天晚上疼的很重,躺不下,坐不直。我想什么事做错了,不符合法了,要静心想想。我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一下看到电视里的三个主演,两个男的一边一个按着我的两只胳膊,女的拿着一支很大的针管连着一条胶管伸向一个很深的黑地方,看不到头,往我的心上扎针,它一推针时疼的我就抽了,嘴角冒沫子,吓的我什么都忘了,只会喊一句“法正乾坤,邪恶全灭”!
那个男主演说:你喊什么喊,你喊也白喊,你师父不会管你的,他告诉你不二法门,你不是不听他的话吗?你明知道我们不好,你还看,是你求我们来的。你不是说邪党吗?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和邪党就是一伙的,我们就是听它的,我们就是替邪党干这个的,目地就是毁灭人类的,什么心脏病、脑出血、脑血栓等等都是我们干的。人根本不知道,也不会明白,今天没注意让你看到了。
不管它说什么,我就是一劲儿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一直把它们喊没了,我才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我好后怕,如果就这样一下死了,这不是给大法抹黑,破坏大法吗?
我知道有些同修们做的很好,讲真相、发资料等做的很好,但有的相继离世了,有一个在街上讲真相时倒到地上就不行了。据我知道,好多早走的都看电视,他(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走了。
同修鼓励我写出来,我也希望我的经历能对同修有帮助。虽然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这套安排,但是修炼是严肃的,我们谨遵师尊“不二法门”[1]的教诲, “对邪恶网站要不听、不信、不看”[2]。师父告诫我们:“什么东西灌進人的思想里就存在那了。人是有记忆的。说是记忆,这讲起来好象都是观念而已,其实它是实实在在的物质。人讲话的时候,对你讲一个什么道理的时候,或者是要说服你的时候,“呱呱呱”一个劲往你脑袋里灌,就真的是向你扔东西。有的人很生气不断的反对,就是不断的在排斥。当然大法弟子对人是有益的,我们讲话本着正念,随着讲话吐出来的是莲花。可是常人在社会中形成的东西没有什么太好的东西,進入人体它就会左右人。人说眼睛看什么没关系,不愿看不看了就行了。不是,你看到了就進去了,因为任何东西在另外空间中它都可以分体的,看的时间越长進的越多。看电视、看电脑,反正是不管什么东西你看了就進。人脑子里、身体里装这些不好的东西装多了,你的行为就受它控制。你讲话,你的思维方式,你认识事物的态度,都会受其影响。”[3]恳请同修切记!切记!!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什么叫助师正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25/152679.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下面是修炼中的两点体会:
帮助掉队的同修
自从黑窝回来后,想到同修们对我的无私帮助,我也想去帮助掉队的同修,从而达到整体提高。有这个愿望后,师尊就安排一同修找到我去偏远农村帮助几名老年同修。自那里的两位同修遭绑架后,他们便产生了消极情绪,修炼也变的懈怠,三年多没与其他同修联系。
面对这样的现状,我俩与他们着手组建学法小组,请大法经书、买mp3,每月去四次与他们共同学习师尊的讲法,待他们心性有所提高后,启发他们的正念,去花真相币、发小册子和护身符等真相资料。有一次一位八十多岁的同修跟我们说:她去小卖部买东西,店主对旁边的人说:我的钱上的字咋多啊?旁边的人好奇的说我看看,就把真相币上的字念出来了,当时在小卖部的几个人都听到了真相。经过几年的共同学法修心,他们现在也能自己独立的在学法小组学法了,救度众生的事也稳步在做。
二零一二年五月师尊发表了《二十年讲法》,学完讲法后,对师尊讲的:“前一段时间因为有一些大法弟子还没有走出来,需要等待,尽量叫他们走出来。这个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当我看到有些从中国大陆出来的学员,就嘱咐他们叫没走出来的那些学员赶快走出来,那些迷失的学员,赶快找他们讲真相,不然他们将面临最惨的下场。修炼嘛,不是儿戏的;特别是大法弟子,承担那么大的历史使命,这使命中牵扯到无量无计生命的存亡,你说这件事情不大吗?非常的大。”[1]这一段讲法对我的触动很大,使我悟到了帮掉队同修是我的责任与使命。因而我就在明慧网上下载了两封‘找回昔日同修’的劝善信,带上师尊的有关讲法和劝善信,与其他同修配合找回掉队的同修。
去年我与另一同修去找一个从劳教所回来后不修炼的同修。到她家后,寒暄几句之后我们开始劝她走回修炼大法的正路上来。当时她的口气也不善,但我不被她的情绪所动,善意的理解她内心的苦衷,眼睛注视着她,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邪恶干扰因素。另一同修与她交流后,我给她念了两封劝善信,又站在理解她的角度与她谈修炼的严肃性,越谈她的不满情绪越少。当时虽然是冬天,整个屋子暖融融的,一点也不觉得冷,谈着谈着她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临走时我们给她留下大法书。后来她通过学法也与当地的同修有了接触,从新学法修炼了。
在参与找回掉队同修的过程中,我深深的体悟到:自己必须学好法,向内找,修好自己,用更大的慈悲去对待掉队的同修,多站在对方的角度理解他们的苦处,不触动他们的负面思维,从法上启发他们的修炼信心,才能有好的效果。
消除间隔
近期,我在与一位协调同修配合做一些证实法的事时,我感到互相之间有一些不协调的因素在干扰,说话做事都在拧劲,并存有互相指责和埋怨的人心。
通过向内找,我认识到是我和同修都各自坚持自己,相互指责、缺少圆容与配合,就是在走旧势力的路才造成这种局面。我们的做法与心态并不是从法上多互相引导、交流与沟通,而是就事论事浮于表面的问题。虽然自己也去掉了一些怨心、指责别人的心,但是我并没有从事情的表象上真正跳出来,找到问题的根本。
师尊在法中讲到:“可是大家都没有想一想:我们自己是不是在哪方面做的不对了?其实自己真的明白了、做正了,这些人、这些表现就没有了,因为不会在大法弟子中出现任何无缘无故的事情,也是不允许的,谁也不敢。”[2]
对照师尊的讲法,我静下心来认真的思考同修的指责、向内找,发现我还有自卑心,认为我不如她,自我保护的心很强,怕得罪她,遇事负面思维多,才是导致针对我的人心所表现出一些问题的重要原因之一。还有就是缺乏宽大的胸怀,没站在更高的境界思考问题,并停留在你错我对的争论中不向内找,问题出现不知修自己,使自己各种执着心加大,致使影响了与同修之间的配合,也给自己修炼带来困惑。
我通过静心的学法、发正念,清理自身空间场,深挖自己的执着,开始从一思一念中归正自己,还找出自己潜意识中存有显示心、妒忌心、证实自己、爱听好听的、不愿被别人说、怕被别人瞧不起等人心。我虽然仍有做不好的时候,但我终于能认识到自己的根本执着是放不下“自我”。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之后,我更深感向内找、修心的美妙。
最后再次感恩师尊的慈悲呵护;感谢所有给予我帮助的同修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自从我二零零零年進京为大法说真话后,我的身份证就被公安局扣留,期间我从未想到过要办身份证的事,理由是:我银行没有存款、从不外出、不住店、用不着身份证。
其实背后的原因就是怕,怕和公安局的人打交道,怕见到他们后问这问那,直到二零一三年初,我认识到了这种想法是在掩盖怕心,为了修去这个怕心,我决定去办身份证。
第一次去派出所,说明来意后,管片民警说,现在办不了,照相的人不在家,以后再说吧,我心里明知是民警推托,也二话没说掉头就走。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劲,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行,越怕就越去。
过了几天,我第二次去了派出所。管片民警还不给办,我心里胆胆突突的问为什么,民警说:不为什么,你的不能办。我又走了。回家后,我加大力度发正念、向内找,发现不但有怕心还有争斗心、怨恨心。
第三次我又去了派出所,民警不在,我就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心里不停的发正念,心想:今天我不为了办证,就去你这个怕心,越不愿在这个地方呆,就越不走,我非得把民警等回来。要下班时,民警回来了,我又说要办身份证,民警还是那句话,这次我大声说:为什么不给办,我不是这个国家的公民吗?你这是执法犯法,你这是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利,我告诉你,我来这里的次数越多,你犯的罪就越大,你不给办,我找所长去。
说着,我来到所长的办公室,其实所长早就听到我说的话了,所长说:你先回去,我了解一下情况,你明天再来办吧。
第二天我又去了,民警很痛快的给我开了证明,办了身份证。两个月后取证时,民警说证没下来,我知道我还有没修去的怕心、争斗心、怨恨心,就一次次的去,一次次的修,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直到八月底,才取回身份证。
此时我的心也平静了,怕心没了。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二零一二年大年初二,邻居家死人放哀乐,我和丈夫说大过年的放哀乐,嗨。他说:那也比你听那音乐强。我当时没有守住心性,立刻和他大吵了起来。女儿也从卧室出来与他爸爸理论。我是越说越来气,最后说了一句,你闭嘴!再说你就要遭恶报了!女儿也说了一句,你别再说了,会遭恶报的。过了一会,我和女儿发现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回自己的卧室不出来了,晚上连晚饭都没吃。
第二天一早我刚开门出来,他马上也从自己的卧室出来了,说:我说错话了,我昨天不应该说那些不好的话,我遭恶报了。我说怎么遭恶报了?他说他的头疼了一宿,我再也不说法轮功不好了。我说你别跟我道歉,你跟我师父道歉吧。我把他拽到师父法像前,他红头胀脸的对师父说:李洪志大师,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大法不好了,对不起。
我说行了,以后注意不要乱说话了。他向师父道歉后没出几分钟就说:我说完头疼感觉好多了。我让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在屋里自己真的念出声来。从那以后他很支持我和女儿修炼大法。
今年六月三十日我和女儿写了控江状,七月一日被截留在北京,我和女儿又重新写了一份,七月五日用邮政小包邮寄走了,三天后妥投。投诉江状时我没和丈夫说,因为他一激动就血压高,而且平时心里又不担事,家里一有事就激动,所以我家一般有什么大事小情的我基本不跟他说,怕他心里吃不消。
八月十日左右,我地派出所和居委会给我女儿单位打电话,问我家住哪?是不是告江泽民了,我女儿说是。他们问是不是你和你妈一起写的诉状,我女儿说是。他们说要来我家,因为我家户口和我所住的地方不是一个地点,所以他们没有找到我,这次因为诉江才知道我的电话。我一看派出所警察要来我家了,我必须和丈夫说我和女儿诉江的事了,没想到丈夫一反常态,笑笑说,来就来呗。
过了些天,派出所和居委会共四人来我家了解情况,问我为什么炼法轮功?什么时候开始炼的?这时我丈夫居然搬把椅子坐在门口。我说:二零零八年初,我父母相继去世,我又身患多种疾病,我最严重的是心脏病、脑瘤、肝炎、崩漏等。因我母亲生前修炼法轮功,这样我就把我母亲生前看过的法轮功的书籍都拿回家了,当时只是想留个纪念,后来我有空就看《转法轮》,慢慢的我知道我的病是如何得的,我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我知道如何做人了。我开始修炼了。这样我身体的各种疾病慢慢的都好了。
这时我丈夫突然对他们说:她原来病的什么样我知道,通过炼法轮功她的病确实都好了,这个我可以作证明。所以她炼法轮功我无话可说。这时他们都沉默了。过了一会派出所的人说,国家不让炼,说某某某炼法轮功被拘留了等等。居委会的人说让我信基督、信佛教,他们给我办居士证等等。我都摇头。后来他们用女儿的工作来要挟我,说如果他们和女儿单位的领导说孩子炼法轮功,女儿的工作马上就没了。我丈夫说我怎么不知道不让炼法轮功呢?后来他们说以后不要再告江××了,说完就走了。
整个过程出乎意料的是我丈夫一直在说正面的话,一直在证实着法轮大法是好的。丈夫在他们走后还说他们都被洗脑了。
前一阵丈夫发烧了,我说你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就会好的。他就开始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没吃一片药,一天就退烧。
在这里我代表全家的亲人要感谢伟大的师父慈悲救度我的全家人,也感谢新唐人电视台和安装大锅的所有同修们的努力,丈夫正是因为看了新唐人电视台才慢慢的转变的,之前我和女儿说什么他都听不進去。刚刚看到新唐人电视台时,他还说反对的话,我们一看,他就進屋了,后来一天看一点、一天看一点(电视在餐厅,他吃完饭刷碗的时间里能听到些),再后来有时竟然自己站在电视跟前看了起来,新唐人的节目慢慢洗刷了我丈夫头脑中的毒素,让他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明白真相的人,也让他在关键时刻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赵抃,字阅道,号知非子,北宋衢州西安(今浙江衢州)人,进士及第,官至参知政事,以为人宽厚清正著称,卒后谥号“清献”。曾多次出任江西、浙江、四川、福建等地方官,是一位深受百姓爱戴的清官。他平生不治资业,不近声色,乐善好施,恤贫救人不可胜计,以“一琴一鹤”之清廉声名远播。
《宋史》记载:“(赵)抃长厚清修,日所为事,夜必衣冠露香以告于天”,“人问之,公曰:‘吾自少来,昼有所为,夜必拜告于天。不敢告者不敢为也。’”他说从年轻时起就这样做了,自己白天所做的事情,每夜一定恭敬地拜告上天,若是不敢禀告的事情,他就一定不敢去做。人们称他是一位表里如一的真君子。
赵抃初来虔州(江西赣州)任知州,时虔州大旱,树叶枯黄,田地干裂,贡江数月无雨近涸,沿江码头舟船阻塞无数,尽皆涸困于浅滩。赵抃于是亲率衙门文武官员赴水东嘉济庙祈雨,虔诚向上苍祈祷,当夜果然降下瓢泼大雨。贡江、章江、赣江三水一日“清涨七八尺”,虔州数月之旱顿然释之,百姓们为赵抃建生祠以示纪念。赵抃体恤百姓,简易为政,重视文教,与虔州通判周敦颐共同创办了清溪书院等院校,并亲自执教,当地民风渐趋淳朴。使当时难于治理的虔州出现了“属民自耕其田、自得其乐”“岁丰无盗、狱冷无冤”的社会清明景象和繁荣时期。
赵抃在虔州任职时,看到当时在岭外做官的一些人,有的因受不惯瘴气而死,多无法归葬故乡,其家小也不能够返家。他就打造了上百艘船,发公文告知各郡说:“各处有做官的人家,有在任上去世不能归葬故乡、其家小不能够返家的,都由我来帮助办理。”于是求助者络绎不绝,赵抃都给他们一艘船,并提供他们路费。
熙宁年间,吴越一带发生严重旱灾。赵抃知任越州,虽未立见饥荒,他已妥善安排救灾部署,环环紧扣,周到周全。在救灾期间,主持赈济,早晚操劳,从未稍微懈怠,事无巨细,亲自处理,把灾荒的灾害减到最低程度,使“生者得食,病者得药,死者得葬”。“是时旱疫,他郡民死者殆半,独抃所抚循,无失所。”当时因旱灾与流行病,其他郡的民众死亡者大概有一半,只有赵抃所救灾的地区,没有流离失所的情形。对此,曾巩写有《越州赵公救灾记》,称赞他:“其施虽在越,其仁足以示天下;其事虽行于一时,其法足以传后。”
赵抃曾五次入蜀任职。他首次出任时,看到“蜀地远民弱,吏恣为不法”,就“禁吏为奸”,防止属下胡作非为。他以身作则,并到各地巡查,安抚百姓。“其为政,善因俗施设”,他因民众的需要而设立这些政策,“以宽为治,蜀人安之”,风气为之一变,没有人敢作恶,蜀地州郡安然无事。他“崇学校,礼师儒,民有可与与之,狱有可出出之”,重视教育,建书院办学校,亲临授课,写下劝学诗篇,如他在《劝学示江原诸生》中写道:“古人名教在诗书,浅俗颓风好力扶。口诵圣贤皆进士,身为仁义始真儒。”其为学、为人、为官的主张尽在诗中。宋英宗嘉许他说,“赵抃为成都,中和之政也。”
赵抃每次赴任时,行装十分简单,随身携带的东西仅有一张琴和一只鹤。古琴放在一只布袋里,白鹤放在一只竹篓里,分两边驮在一匹马上,其他就是两袖清风。赵抃也以“一琴一鹤”的清廉名垂青史,“一琴一鹤”后来也成为形容廉吏的成语留传下来。在中国传统的语境里,琴比高雅,鹤喻高洁,苏轼称赞赵抃“清献先生无一钱,故应琴鹤是家传。”宋神宗即位后,对赵抃赞赏说:“闻卿匹马入蜀,以一琴一鹤自随,为政简易,亦称是乎!”赵抃最后一次出任成都太守时,“蜀人既闻公来,男呼于道,女欢于灶。吏民欢呼,唯恐其去”“所至善治,民思不忘,犹古遗爱”。
赵抃后任天章阁待制。原先朝廷下令招募乡兵,过了期限也未能完成招募,主管的官员被判罪的有八百多人。朝廷下诏让赵抃督办,赵抃上奏说:“黄河以北地区连年丰收,所以应征的人少。请求宽限治罪,等待农闲的时候再行招募。”获罪的官员们都被免罪,而招募乡兵的事不久也就完成了。
赵抃任殿中御史时,为人耿介,敢于直言,“弹劾不避权幸,声称凛然,京师目为铁面御史。又称为‘铁面春风’”。他曾上疏曰:“朝廷事有轻重,体有大小。财利于事为轻,而民心得失为重。”他认为:“小人即使犯了小小的过失,也应当尽力遏制阻绝他;君子不幸有所贻误,也应当保全爱惜,以成就他的德行。”宰相韩琦称赞他为“世人标表”。
中国传统文化非常注重修身,赵抃入蜀经过青白江时曾咏志说:“吾志如此江清白,虽万类混淆其中,不少(稍)浊也。”他躬行圣贤之道,每日将所做之事恭敬地拜告于天,而“不敢告者不敢为也”,正是他自律修成的浩然正气的体现,表明他敬畏上天,敬天道、守良知、持操行,眼中有天地,心中有众生,民胞物与,仁者爱人。
反观当今中共邪党破坏传统文化和人们的正信,不让人敬天信神,不让人相信善恶有报,使人为满足个人私欲什么都敢干,“不敢告而敢为”,使各种社会败象百出。中共无恶不作,特别是对修“真、善、忍”的法轮功广大善良民众的迫害,使社会道德沦丧,妄想把人拖向堕落的深渊。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中共必遭天谴。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大陆民众认清其邪恶本质,并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此举顺应天道,顺应民心,是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源自《宋史》《太上感应篇例证》等)
以下是明慧网各地通讯员发来的照片,在河北、东北、内蒙古、湖北、江西、江苏等地的大街小巷看到的真相标语。
自诉江大潮开启,河北省张家口市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人纷纷参与,将起诉江泽民的诉状投寄给两高,同时在市、区、县主要交通要道、立交桥、街道路口、菜市场等处悬挂真相条幅,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和“起诉江泽民”的信息告知当地的百姓。
南京市街头人们见到“全球起诉江泽民”、“全球控告江泽民”等真相标语。以无声的语言告诉迷中的人们,尽管法轮大法蒙冤十六载,修炼人的意志从未动摇。江氏集团的罪恶即将被清算,江泽民即被来自世界各地的人起诉。还法轮大法清白的一天即将来到。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9/18/152586.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
湖北省咸宁市法轮功学员徐长虹于9月10日被非法批捕,日前被从洗脑班转入咸宁市看守所关押。
辽宁大连金州法轮功学员宗丽荣,2015年2月10日被警察绑架、抄家,大量的私人物品被洗劫一空,损失惨重。6月初,被金州法院非法庭审,后被宣判四年六个月徒刑。宗丽荣已向大连市中级法院提出上诉。
8月27日下午5点多,山西省代县国保警察在新高乡园子村书记代眉兔带领下,闯到法轮功学员高蝉玲家骚扰,高蝉玲没在家,家中只有她女儿李艳茹和不满两岁的小孩,这伙人大喊大叫叫她女儿开门,高蝉玲的女儿问他们要证件,他们不给并砸门、恐吓、谩骂,僵持了好长时间,吓得高蝉玲的女儿打110报警,结果派出所说他们没有出警。
第二天8月28日上午十一点多,李艳茹带着不满两周岁的孩子去代县国保大队找到褚晓燕,问昨天是否是她带人到家中骚扰,李艳茹要求国保大队不要再来骚扰,每次来骚扰,李艳茹的父亲就会犯病。褚晓燕承认是她带人去的高蝉玲家。
因为国保大队警察曾于2013年12月5日诬陷过高蝉玲,李艳茹担心再次被国保大队诬陷,所以用手机将此次对话录音,被褚晓燕发现后,叫来一群人抢李艳茹的手机,把她怀里的小孩甩在地上哇哇直哭,还叫李艳茹情绪不要激动。褚晓燕等人抢到手机后,手机设有密码,褚晓燕等人要求李艳茹将密码告知她们,李艳茹不告知。
僵持过程中,褚晓燕等人就威胁李艳茹要对她进行拘留。一高个女人还诬陷李艳茹说手机不是李艳茹的,娃娃也不是她的,对门口围观的人说李艳茹闹事。褚晓燕等人围着李艳茹威胁、语言攻击,李艳茹被逼着将录音文件删除。褚晓燕等人不相信,李艳茹要把手机留给他们带孩子离开,他们也不让,褚晓燕把她办公室门关上了,让高个子女人翻看过手机后才让李艳茹离开。 褚晓燕等人在威胁、恐吓时,他们自己人没有录像;当他们自己人录像时,就扮演语气和善、行为有礼,还给小孩倒水、冲奶粉。
国保大队: 办公室0350-5220140
警察褚晓燕13835032676
园子村村支书代眉兔13903504403
9月10日早上,广东省清远市警察、610、派出所不法人员闯进法轮功学员黄彩云、何惠玲家里抄家。并绑架她们,搜走打印机、电脑、大法书籍等。何惠玲开办的幼儿园被抄得一片狼藉。保险柜也被撬坏。其它情况不明。
甘肃省兰州法轮功学员刘兰英2015年8月18日早上乘车后至今未回家。在此之前,临夏路社区人员曾到刘兰英家中就诉江之事进行骚扰过。
9月9日,在河南南阳油田油建旁边开商店的法轮功学员栗美玉被张店派出所警察抓走。
湖北省武汉华中师范大学法轮功学员付玉仙,72岁,2015年5月25日被洪山区马房山派出所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后被送入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刑事拘留。现面临非法审判。
相关责任人信息:
华中师范大学:027-67868090校长杨宗凯
洪山区“610”办:
电话027-87678117
主任张祖军 13100600709
副主任岳朝霞027-87678116
穆迪13871505948宅027-87862637
武汉市洪山区公安局:
局长黄晓屏027-85394488、13871034227
政委鲁文德 02785394498 宅027-87488366、13317152391
国保大队:
电话027-87666660、027-85393569
大队长李宏文027-85394578
韩玉高13971353450蔡建设13277058619叶某某13100622945姚素芳13669097764
洪山区马房山派出所:027-87666692
金堂县公安局警察、淮口镇综治办人员、淮口镇二小学校长涂波,几次骚扰法轮功学员李国华,以核实是否诉江为由恐吓她。当李国华质问涂波:我行使宪法赋予公民的起诉权,控告江泽民迫害我,有什么错?涂波竟叫嚷:比杀人放火还严重!
金堂县公安局:028-84920611
金堂县淮口镇综治办:028-84915437王某
金堂县淮口镇二小校长涂波15982116800
河北省景县法轮功学员崔永芬被非法关押于衡水看守所一年多,所聘请的律师近日接到景县法院的电话,告知将于9月17日在景县法院开庭。
主管法庭的副院长为刘洪新、主审法官刘俊杰
景县“610”主任郑建华13383383600宅0318-4226835办0318-4224612
刘相廷 景县政法委书记 办0318-4319186、13803188611
李和平 景县政法委副书记 办0318-4222192、18632889003
曹福田 景县政法委副书记 办0318- 4222195、18632889008
吴相飞 景县副县长公安局局长 办0318-4284439、18531803999
李文涛 景县法院院长 办0318-4319169、13931803676
闫希臣 景县法院副院长 办0318-4317101、18632821119
刘洪新 景县法院副院长 18632821118办0318-4317103
袁谨初,景县检察院公诉科科长,公诉人。办0318-4226363、18632889186
刘智华,原景县法院刑庭庭长,办0318-4317126、18632821189
刘俊杰,景县法院法官,迫害孙素英、刘西卫的直接责任人,崔永芬开庭时的审判长,18632821185
王正春,女,景县法院法官,王正春的丈夫陈健壮在公安局上班,手机13313087898
乜凤凯,景县法院法官,13313087898 15610810066乜凤凯儿子乜磊,在阜城政府办公室上班。
乜凤凯的内弟王强,景县检察院副检察长,办0318-4223550 手机18632889155、15610810066
张庆昌,景县公安局副局长,主抓迫害法轮功,手机13383686166宅0318-4223231
李桂生,景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办0318- 4318028、15003181110
曹光,景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副队长、18531805693
曹光妻子于丽,景县计生局上班、15610866096
▼绑架山东青州王义俊、陈明章、赵子明、姚文荣、周世华责任单位及人员信息:
青州市邮政编号:262500 电话区号:0536
青州市公安局地址:青州市范公亭东路3789号
青州市610办公室:3822610
青州市公安局局长:罗相贤 3853901 18678077301 13963650099
青州市公安局分管副局长:王成民 3853905 186780070005 15953653878
青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左恒发 3853935 18678070020 15953665166
杨海峰 3293089 18678070598
谭坊镇派出所
孙 浩 3293592 18678070056 15963638188
顾连刚 3293589 18678071057
郭 栋 18678071058
王文强 18678071056
坚洪利 18678071063
李伟胜 18615089575
祝正耀 3293593 18678071060
姜东光 18678071048
王永波 3293594 18615089570
王成光 3293590 18678071051
崔胜智 3293594 18678071139
张明霞 18615089569
李 江 18615089576 18753619387
青州市看守所
所长韩桓亮 3293298 18678070023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0/2/1530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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