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王选华自述他的经历:
我叫王选华,家住辽宁省开原市威远堡镇,从小就患有支气管哮喘,父母经常骑自行车带我去几十里以外看病,去医院打针、吃药、民间偏方用了不知有多少,被病痛折磨的我喘不上气来,特别是春天刮风的时候就更严重。那时我就天真的想:把所有的树都砍光了,就不刮风了,我就能自由的呼吸了。从小我就寻找祛病健身的方法,从初中毕业一直到我成家练了好几种气功,后来又患上了慢性咽炎、后背酸痛等疾病,妻子又得了癔病,把我搞得心力交瘁,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1999年2月初的一天,我有幸看到了《转法轮》这本宝书,看完之后,我以前在人生当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和练其它气功弄不懂的疑问都找到了答案!我的世界观都发生了改变,看天、看人都不一样了!我庆幸自己得到了无价的宝书,心想:我就要按照书中“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再难我也要修炼下去。炼功几个月所有的病都好了,妻子的癔病也好了,真正体会到“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法理,我万分感谢李洪志师父!
就在我身心健康,对生活充满信心的时候,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开始迫害法轮功。面对一言堂的谎言,我也经过长时间的思考,最后我坚信法轮功教人向善、强身健体没有错,我师父是清白的。
在开原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2000年10月24日我和另三位同修去北京信访办上访,为大法和师父说句公道话,27日在天安门广场被我单位的书记和赵家沟村书记把我和吕贵强行带到开原驻京办,把我们劫回铁岭后由威远镇派出所所长于海军等人送到开原市看守所。
在开原市看守所,每天吃窝头和白菜汤汤里没有几个白菜叶,把我饿的眼冒金星。一天开原市政保科苏军政、王纪平非法提审我,因我不配合他们,苏军政(此人大块头)用拳头猛击我的头和脸,把我的嘴打出了血,右脸肿的老高;王纪平一脚踹在我的腰上,从凳子上踹到墙角,他让我蹲着,看我不蹲,一脚给我踹跪下,薅着我的头发就打我嘴巴子,打个不停,后来我说:你别生气了。他才停手。让家人交了三千元保证金(后被家人要回),写保证书,非法拘留十五天才放我回家。
回家后大约四十多天,有一天我正在上班,单位领导派车把我送到威远镇派出所,派出所把我和另两名法轮功学员吕贵、李玉霞绑架到开原市看守所,三十七天后来了一个人对我说:给你劳教三年,你同意不?并让我签字,我不签。他说:你签不签字都一样。就这样在什么法律程序都没有的情况下非法劳教我三年。
在铁岭劳动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2001年4月5日,我和另两名法轮功学员白静瑞、杨佰成一同被非法劫持到铁岭市劳动教养院(劳教所)迫害。2001年8月下旬的一天,铁岭市劳动教养院教育转化大队大队长王志斌伙同市司法局领导用面包车把不转化人员我和另外七人送到抚顺劳教所迫害。那里的管教干警利用邪悟的犹大灌输歪理邪说,诬蔑大法、诽谤师父。十天后送回铁岭劳动教养院继续迫害。他们为了便于集中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迫害,在这里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大队长王志斌、副大队长王建华、曹阳和恶警李冰、陈占元、张延杰等灭绝人性、目无法纪,利用手铐、脚镣、电棍、狼牙棒等各种刑具,采用种种法西斯手段对这些平和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残酷迫害。王志斌还经常说:“把这些法轮功都活埋了算了。”
2002年9月27日夜里,由于5名大法弟子从三楼逃离铁岭市教养院,院长王铁民下令对其余的大法弟子进行更加疯狂的迫害。早上六点多钟教养院管教科郝副科长来到教育转化大队提审我,给我背铐,管教科科长毛恒峰带领了四、五个人把我带到二楼(二大队),一边骂一边将我的上衣扒下,四、五个人对我拳打脚踢,用8万伏带爪电棍往脖子上电,15万伏电棍往头上电。当时后脚跟离地,我一看对我下死手,我把心一横把自己的舌头使劲咬了一下,当时鲜血流了满身,这才使他们停止对我的酷刑折磨。
我被关在二大队一中队,中队长王东青是院长王铁民的儿子。第二天早上他们把馒头给我拿到跟前让我蹲着吃,因为舌头受伤吃不了,他们非让我吃,吃一口馒头根本吃不了,馒头上都是血。王东青看到这种情况,不但不同情我,还上去一拳打在我的脸上,一脚踹在左腮帮子上,当时嘴里就出血了;又抬起一脚踢在心口窝上边,差点把我踢趴下,他当时穿的是宽边黑皮鞋,他的脚要是再往下一点都可能踢死我,晚上不让我睡觉。第二天把我送到二大队二中队,晚上不但不让我睡觉,还罚我站在几十个人用的、开着盖的便桶跟前。劳教所干警还暗示劳教人员打我。“四防人员”刘立新说:上次有干警暗示人打坏了,打人的人又被判刑四年,我才不干呢!
十月一日早上,劳教所把铁岭市刑警队找来对我进行迫害,因为我不配合他们的要求,其中有一个人往我头上使劲拍了几下,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强制我蹲在地上,翘着二郎腿悠荡几下后,一脚踢在我下巴上!然后把手铐打开,把手铐牙对牙铐在左手手掌处用脚踩,眼看着手铐牙往肉里进,那种痛苦真是难以言表!一年多手上的伤疤才下去。
第二天他们又把我整到门卫房里进行迫害,强制我蹲在地上,把15万伏电棍搁我头上恐吓我。后来检察院来人,他们明明看到我脸上有伤还问我:他们打没打你?另一个人说:你欠揍。后来教养院又派二大队外号叫“李老”的干警来迫害我,他把15万伏的电棍往桌上一放,面目狰狞的逼我说:他们到底跑哪去了。我说:我不知道。他说:今天你就是编也得编出来。我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就编了谁可能跟谁在一起。
院长王铁民还下令每天三顿饭改为两顿饭,每次只给半顿的量,而每顿饭都必须到外面吃,一直到11月6日,天冷时一边吃饭一边上冻。王铁民还授意普教人员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让大法弟子左右大分腿,一个小时一换,坚持不下来就狠狠的打。
在西丰县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妻子迫于压力去教养院与我离婚。由于对我的迫害,也给我年迈的父母及年幼的孩子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使我的身心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2010年我和同修李慧玲又组建了一个家庭,我和妻子以做小买卖为生。
2013年7月8日上午九点左右因家中DVD机里有神韵光盘,被查租房警察李鹏伙同西丰县东城派出所和西丰国保大队警察绑架、抄家。警察抄走数千元现金、两辆摩托车、笔记本电脑等私人物品。(北京正义律师介入后将非法抄走的现金及物品归还)。在西丰东城派出所给我戴手铐十个多小时致使我左手大拇指麻木四个多月才好。当晚八点多钟,将我劫持到西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个多月。
2013年7月9日西丰看守所所长袁福忠值班时非法提审我,由于我不配合他,他就对我拳打脚踢,并拿电棍电击我的胸部,并强制劳动。在西丰看守所,每天吃的窝头又酸又小,有时都没蒸熟,大米粥里没有几个米粒,咸菜多是发霉长毛的(即使这样还时有时无)。看守所为了多创收中午从不休息。在那里在押人员所应该享有的权利基本都被剥夺,使我的身体受到极大的伤害,原本健壮的身体变得极度衰弱,就连上三十公分的铺板心都怦怦直跳,眼前发黑,胸闷、心悸。在西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个多月,我的体重掉了二十多斤!
在西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西丰县检察院曾以证据不足两次退卷,东城派出所仍继续构陷。据悉在请示铁岭市司法局后,将“案件”迅速递交法院。西丰法院于2014年4月18日非法开庭,后非法冤判我和妻子一年零六个月。
在沈阳第一监狱遭受的迫害
2014年5月28日,我被劫持到沈阳监狱城新入监犯监狱迫害,二十天后转入沈阳第一监狱十九监区迫害。在这里每天早上五点半开始坐在圆的铁凳上,一直到晚上十点钟才让上床睡觉,屁股都坐黑了。
对不转化(写五书)的法轮功学员,监狱不法人员拳打脚踢,电棍电、强制坐老虎凳等酷刑折磨。我看到辽宁省大连普兰店大法弟子朱成乾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营口市的郭庭义屁股都坐黑了。大三伏天四十来天不让洗澡,两个多月不让剪指甲。由于身心承受不住痛苦的煎熬,我违心的抄写了他们给我写好的“五书”,即所谓的“转化”了。7月29日,把我劫持到六监区,每天干奴工劳动十几个小时,晚上经常加班到九点来钟,星期天很少休息。
由于我被迫害给我的家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特别是我的母亲,不但要帮我照顾和抚养孩子,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得帮我种地,在我被迫害期间经常掉泪,眼睛都哭坏了,由于长期为我担惊受怕,患上了忧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