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我因腰椎盘突出寻求解脱办法,经邻里介绍走进大法修炼。当我第一次见到《转法轮》时,从下午到夜晚,一口气就读完了一遍,我清楚的知道,这就是我多年来要找却又找不到说不清的那部最珍贵的天书。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首恶江泽民利用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各种媒体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大法和师父,一边倒的红色恐怖就像天塌下来一样。我心里很明白,那些“案例”都是移花接木、栽赃陷害,大法和师父是最正的、是清白的,师父和大法蒙受了千古奇冤。作为法轮功学员,我必须说真话、证实法。
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公安局的黑名单,村里、街道办事处的人到处找我,叫写“保证书”,我不写。我说电视里那都是给大法、给我们师父造谣的,骗了常人,骗不了修炼的人。大法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原则修心向善做好人的,而且炼功祛病有奇效,我腰椎盘突出那么厉害,都炼好了,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不让炼呢?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泰山区公安分局和南关派出所的很多人闯进我的家,抢走了几十本大法书,把我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送进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我与被非法关押一室的法轮功学员集体背法炼功,看守恶警看见,就骂我们、打我们,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头;不给饭吃。无论邪恶、怎么逞凶,我们照常学法炼功。一个月后,我走出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母亲从肥城来我家住了几天,我趁她在这里,让她看着家,给孩子做饭。自己带一个大旅行包,装上真相材料、光盘、不干胶,坐上去宁阳的车。上午十一点半下车后,就到北关去发,到晚上九点,实在走不动了,就到一个亲戚家住下,第二天下午,又到邻村去发真相资料,手里只剩下七、八份材料时,遭恶人构陷,一帮不明真相的人围住我不让走,把我推到村委去。半小时后,110来人把我绑架到宁阳泗店镇派出所。
那些人审问了我三天,我也没说自己的姓名和住址,他们也猜不出我是哪里人。第四天,泰安市司法局来人,吓唬我说:你不说出名字和地址,就把你送到大西北去,让你永远都回不了家。当时正念不足,人心翻出来:老伴去世了,母亲也不能长期住我家,孩子怎么办?就说了。而后被绑架到泰安市看守所关押,不到一个月,就被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里,恶警指使两个包夹,黑白灌输谎言邪说,逼看诬陷大法和师父的录像、不让睡觉,不让接触任何法轮功学员。她们用尽各种邪恶手段来“转化”我,使我受尽折磨与痛苦。每天做十七、八个小时的奴工,过着人间地狱般的生活。
有一次上厕所出来的慢了点儿,被包夹推倒,狠狠的摔在地上,做奴工时又摔了几次,导致尾椎突出一厘米,三、四节椎盘突出一厘米。我的腰疼痛异常,不能扭动,不能下蹲,上厕所蹲下起不来,根本不能干活了。劳教所一看,不能为他们创造价值,还成了他们的负担,就在二零零三年底让南关派出所和南关村委的人把我接了回来。
我回来后,看到家里一片狼藉。房门被人弄了一个大洞,木板都没有了,外面的乞丐、闲杂人员都可以随便进入。房间里垃圾遍地,犹如废墟。卫生间坐便器里粪便满满的,下水道不通,自来水管流着水,交水费一千多元。七十多岁的母亲帮我收拾了一个月,才能住人。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女婿单位因我被劳教而给他施压,导致女儿婚姻破裂。儿子也因为我被非法劳教,不能正常上班,失去了工作。
我也没有工作,生活无着落,只有两个弟弟帮凑点钱,勉强生活。腰部本来就疼痛难忍,家里情景又这样凄惨,使我病倒在床,三个月不能自理,母亲陪了我三个多月。
我心中只有一念: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也不怕,但不能不修大法。我坚持学法,同时忍着剧痛炼功,可每套动功我连一遍都炼不完,就疼得趴在床上歇几秒,再接着炼。就这样,到了二零零四年底,我的身体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