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邪恶迫害,屡干屡败
无法播放的影碟机
诽谤大法的四十五本书突然消失了,做“转化”的人很害怕,一时不敢报告管教和队长,怕担失察的责任。这些人商量着播放那些造谣攻击大法的影碟。这可咋办?
没多久,新关进来一个大法学员,进来就喊口号,不配合任何“转化”迫害。队长很头疼,一起研究整她的措施。中午,队长要吃饭,怕她再喊口号,跟几个背叛了大法的人商量咋办,她们也很犯怵。我在一旁接话说:“我去劝吧,让她别喊了,中午让大家睡个好觉。”
管教不相信我能配合她干这事,让人跟着我去。我跟那人说:“她跟你喊半天口号了,抵触你,咱们前后脚,我先去,你随后去,隔两、三分钟,我先稳住她,就好办。”跟着的人答应了。
我进了管教室,看新来的同修被铐在暖气上,屋里没别人,她很戒备我。我让她给听着外边,我飞步走到一个柜子前,那里存放着对大法造谣诽谤的系列音像教材,我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钉子,打开包装,“嚓、嚓”,每个光盘的音像碟面都划通了一道,划完又恢复了包装盒,新旧十五张碟都处理完,关好柜门,跑到屋门口。同修看着我,激动得直流眼泪,此时,跟着我的人正好进来。
我说:“劝完了,中午保证她不喊口号了,让咱睡个好觉。我回去了。”跟我来的人还奇怪,这么快就劝好了?后来队长也说:“你真有本事!”
以后再播放诽谤大法的光盘,播不出来了,换了好几张,都没声音没影像。她们以为是机器坏了,竟然没注意光盘本身。也没追查这件事。
制止行恶
不久,又押进来一批大法弟子。有一个老校长六十多岁,队长和帮教们一直迷惑不了人家,就想暗地里下黑手。有一天出早操的时候,队长假惺惺地留下了这位老校长。当时楼道里空荡荡的,三个做“转化”的人把老人弄到一间房里殴打。那天我正拉肚子,没出早操,听到那里边声音不对,跑过去,一脚把门踹开,大吼一声:“住手!”三个人一见是我,理都不理,继续打老人。我拿起立在门口的挂衣架,抡过去,砸在桌子上,“咔嚓”一声,吓得她们马上住手。墙边立着一个拖把,我一脚踹下去,拖把断成两截,我拎起带木刺岔口的木棍,举着向她们三人就冲了过去,三人吓得抱头鼠窜、夺路而逃。
我搀起老校长,看受伤不重,扶她坐下。队长们带着那三个人来了,气势汹汹问我:“你为什么打人?”
我笑呵呵地说:“我打谁了?是她们仨打人。老校长这么大岁数了,打坏了谁负责?不给你们队长找麻烦?出人命了,你们都得坐牢。我来把她们仨吓唬走,根本没打她们。”
这仨人张口结舌,队长不得不违心地把那仨人臭骂一顿,还转身表扬了我。
我开玩笑说:“队长,光表扬不行啊,我做了救人的大好事,得减刑啊。”
队长哭笑不得,咬着牙说:“好吧,给你减期两天。你们仨个打人的,每人加期两天!”那仨可是敢怒不敢言,私下愤愤地说:再不给人当枪使了。
破产的污蔑报告会
到了冬季,省里组织被转化了的原来的修炼人,轮流到各劳教所、监狱宣讲,让他们污蔑大法,歌颂邪党,“转化”坚定的大法弟子。
一天,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给我看一份诽谤大法的长篇手稿。这个管教现在不负责生产,专门负责所里法轮功学员的管理。她说:“你们法轮功里真有败类啊!我看这人还是真反了,不象咱劳教所里那些瞎应付的。你看他说的这些,是真的不?”其实所有警察对那些背信弃义的法轮功学员,都是看不起的,看不起他们的人品,只是表面上不说,得利用他们。
我翻看了一下手稿,说:“一树瓜果有酸甜,一母所生有愚贤。啥人都有。我看他也是被吓唬的,不这样说假话,不给他减刑啊。这样的人好走极端,出去了,还得回来修大法。”后来这个“彻底转化了”的同修,真的回到大法中来从新修炼了。因为他出来后没法生活了,政府利用完他,根本不管他了,最后还是大法弟子帮他,给他工作的机会。
我回监舍后,越想越不对劲。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一文中说:“师父要挽救一切众生,而邪恶势力却在真正的利用众生对大法犯罪,根本目地是毁灭众生。一个大法弟子一旦干了不应该干的事之后,如果不能真正认识其严重性、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一切与那千万年的等待都将在史前的誓约中兑现。”
我当时想到这位误入歧途的同修太可怜了,得挽救他,也绝不能让参与这事的众生,包括警察,再这样对大法犯罪,不能让这个报告会开成!我看见管教把手稿放柜子里了,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得把那篇手稿销毁了。
中午吃完饭,我几次转悠到管教室,门口总有一个劳教人员站岗。我不停地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一会儿,看门的捂着肚子跑了。我见她一进厕所,我瞅准机会也没多想,径直到了管教室,门锁着,我使劲一推,门开了。柜子没锁,我把那份手稿揣在怀里,然后快步关门,奇迹的是碰锁(弹子门锁)居然没坏,我把门带上关好。
这个过程中,我完全把自己置之度外,没有一点害怕,只有一念:必成。后来翻出来“后怕”的念头,也灭掉了。
我去厕所要毁掉手稿,厕所有人,只好回监舍。我一会儿又去厕所,看见站岗的人又去管教室看门了,可是厕所还有人。奇怪的是,整个中午,厕所一直有人,我用胶带把手稿绑在小腿肚子后边,始终没得机会处理手稿,直到下午集中开大会。
不一会儿,管教室那儿乱了,管教大吵大嚷。过了好半天,我们都被带回监舍,一帮人来搜查,给所有大法弟子搜身。管教气急败坏,让所有人脱掉上衣,裤子脱到膝盖,脱掉鞋子,挨个搜查。这时候我有点害怕了,但正念能战胜怕心。
她们对每个人,摸了一遍脱掉的上衣,然后摸退到膝盖上的裤子,摸小腿,再翻查鞋底。查到了我这,我腿有点打哆嗦,但急中生智,想起师父说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马上定下心来,腿就不抖了。来人搜查我是得更加仔细,但是唯独没摸小腿。查完了人,再搜查监舍,翻了个底朝天,被褥被摸索了一个遍。最后连厕所都搜了,也没找到。
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问我:“真奇怪了!怎么这锁都好好的,唯独这发言稿没了?”
我问:“都谁有钥匙?”
管教瞪着我:“别扯远了,就是你最后看的手稿,是不是你干的?!”
我说:“可别冤枉我,一直有人陪着我,你去问她们吧。”管教安排“包夹”人员二十四小时监视重点的大法弟子,我的“包夹”都明白真相,跟我关系很好,她们也知道我跟管教关系好,不管我,经常给我打掩护。
说着进来俩队长,一个指着我说:“除了她,没别人,再给我搜!”
两个劳教人员过来搜身,我小腿又有点转筋。队长说:“现在赶快自觉交出来没事,如果被搜出来,领导可说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这一说,我反而不怕了,心一下子稳下来,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心里坚信师父讲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脱掉上衣,裤子退到膝盖处,脱掉鞋袜。一个人摸索我的上衣,一个人搜身摸裤子,翻裤子兜,然后顺着小腿的内、外侧摸下去,唯独没摸小腿后边。
管教自言自语说:“锁都是好好的,别人也没钥匙,我还特意安排人看门,寸步不离。真奇了怪了啊。”然后问那个看门的:“中午都谁上这边来了?”
站岗的看了看我,她不敢说自己上厕所了,说:“没人来。这门推都推不开,我试过了。”这个人真够意思,也是平时讲真相到位的结果,后来我请她吃了几个鸡蛋,这在劳教所可是高级补品,她很高兴。
有个队长说让来人即兴发挥着讲吧,管教说她问过了,那个人太傻,没稿子念,就不知道说啥。还议论着赶紧让领导给楼里安监控。
照常开会,讲了一些与大法无关的事,草草收场。污蔑大法的阴谋破产了,到后来也没人知道这是咋回事,被劳教所传为奇谈。
这次遏制迫害,险象环生,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根本办不成。我只是做了表面上的活,真正的难度被师父化解了。我只是在这中间修自己,出发点是为了所有的众生,完全不计个人得失。期间多次浮现了怕心,但是能克制它,信师信法能帮我,在“实战”中修掉了怕心,最后真是一点也不怕了,体会到一种没有执著牵扯的大自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