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否定经济迫害
修大法前,我和单位几个职工花了几千元读电大,面临毕业拿本科文凭,但必须通过邪党书记A写的评语。这时我修大法了,在单位讲真相被举报,立刻被停职,每天到单位受监控。A想逼我当众认错,我不配合,A大声严厉的对我说:我不会写你的评语!你拿不到文凭关我什么事?!我立刻电话给电大工作人员:领导不给我写评语,我拿不到文凭怎么办?对方奇怪的问怎么回事,我说我和你约个时间面谈(心想正好讲真相)。
A没想到我会这样,被震住了,马上轻声说:你不要到处去宣扬啦。我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好几个同事,我大声曝光:我花了几千元读了几年本科,好不容易要拿文凭了,他却要卡我!我坐下来坚定一念:我拿不到文凭也决不妥协,拿文凭的事由师父说了算。这一正念解体了操控A的背后邪恶, A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主动递过来一张纸,轻轻问我:这样写可以吗?我一看是给我写的评语草稿,都是正面表扬的话。
后来,我通过各种方式给A讲真相:在他桌上放写有真相内容的留言条、写真相信,面对面讲真相,送翻墙软件。他终于改变了对法轮功的态度,说:我知道真善忍是好的,但我坐这个位子(指邪党书记),就算党是错的,我也要听啊。我写了一封劝退的信让他自己上网退,他的手机号被发到网上,接到很多国外弟子打的电话。后来他调走了。
从黑窝回来后,我发现单位几个月没给我发工资,我不承认这种经济迫害,去单位争取。A曾对我说:在工作和信仰之间你只能选一样。我说:我两个都要。A说不可能,我肯定的回答:会的。我坚信师父一定会给我安排最好的,现在我被允许不上班,在家正常拿工资一分不少,另外还补了扣我的一部份钱。
我以向上级领导争取正常上班为由,到各级讲真相和递送真相信(共写了40封左右),上级领导由原来的见我就施压,变成见我就躲,互相推卸责任,希望我不要再找他们了。我由开始的讲真相紧张的发抖到后来坦然面对面递真相信,追着上级领导讨公道。
二、在黑窝里正念否定迫害
在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拒绝戴手铐、不穿牢服、不做公务、不值班、不背监规、不做操、不看新闻、随意坐、站、伸腿,力气很大,几人拽不动我。有一个犯人是专门对付我的,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让她走。她转身走了,再也没管我。有两个犯人守着厕所门不让我上厕所,我心里求师父说:师父,我想上厕所。立刻来了个管教,我对管教说:她们不让我上厕所。管教说:赶快上。她们再也不约束我上厕所了。到上厕所时间时,牢头就说让法轮功先上。她们不让我喝水,我就自己喝自来水。叫我罚站,我就自己坐。
她们正想对付我时,突然来了一个闹得很凶的普犯,她们忙着对付她,没人管我了。我就站在板上大声讲真相,很凶的牢头突然笑眯眯的说:你这样站着像演讲,下来啦。我坐在板凳上,她们搬来个高凳子给我当桌子,牢头泡了一杯自己的牛奶,拿过一个馒头叫我吃,说:你在这里表现好。这时那个闹得很凶的普犯就调到别的号房去了。牢头要我带她们读监规,我就带她们念了几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经常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了几人,叫她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人骂共产党,有的人很认真的背这九个字。
牢头对其他普犯很凶,却经常照顾我,有时还轻声念“法轮大法好”,我走那天,牢头说舍不得我。有个犯人说:还是炼法轮功好,可以受到照顾。
我在外面还不能双盘,在里面就试一下,竟然盘上了。有个普犯还要我盘给她看。
在洗脑班:我把床掀翻,总是往外冲,经常拍打门窗喊:610绑架!610是黑社会!法轮大法好!解体黑窝!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对着外面几个打工人讲真相,他们也跟着喊“法轮大法好!”我每天用勺子在地上默法,炼功,发正念,唱大法歌,否定监视我的两个包夹,喊:“拒绝陪护!”拒绝开电视放毒,对她们讲真相。她们说以后都不想做陪护了。
610 打手把包夹支走,扇我脸掐我脖子,按着打。我更加喊“法轮大法好”,还喊保安救命(其实是监视我们的)。保安不来,我就喊:不保护我的人身安全算什么保安?!保安就过来敲门了,打手迅速松手,保安把他拉开,说:走走走!保安听到我喊:“法轮大法好!”就说法轮大法好,好好好,好得很。还说:喊得好,继续喊,你的声音真好听,最顶头的610在房间里都能听到。我说不保护我的人身安全不算保安,只能算是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的守门员!
在劳教所:一天晚上,恶警队长阴阴的对我说:从明天开始,再加两个包夹,四个包夹给你定位,你不写就扣包夹的分,扣到你写为止,有事请示民警也不会那么爽快答应你,你会觉得日子更难过!我想到“放下生死”四个字。第二天,什么事也没发生。
冬天,她们逼我穿湿的鞋子罚站,我就要求换鞋透脚,被拒绝。我说不让我换我也要换,因为鞋子湿了,我要透透脚,你们这样是欺负我。晚上10点半,她们上床后,我就自己换。两个倒班、两个包夹和组长对付我一个,不让我换鞋。一包夹使劲扇我耳光,用拳头捶我,用脚踢我,我说打人是违规违纪要延期的。半夜里我又自己换鞋,一倒班使劲扇我的脸,打我的头,拽着我的头发拖,还脱我裤子(我反抗,被楼岗制止)。倒班把我的鞋传出去藏起来。就这样折腾到两点多,我有气无力的说我还是要换鞋(没有争斗心)。我对楼岗说打我的事,说你们互相包庇违反监规要延期,楼岗瞪我一眼。
第二天,恶警知道我闹了一夜,找我谈话,我曝光她们如何打我,恶警还是不让我换鞋。一有机会我就大声曝光打我的事,我对恶警曝光时,恶警嘲笑我,说没人看见,其他人也嘲笑我。我又自己换鞋,包夹打我,被人拉开了。终于,我可以换干的鞋穿了。晚上,楼岗神秘的递个条子给倒班,我无意中看到了:不要再对××(指我)动手了。倒班后来对我很客气,我打瞌睡也不管我了。
包夹用脏话长时间骂我,我就对楼岗曝光,后来就不骂我了。她们不让我上厕所和喝水,我就不停的讲要喝水我很渴,我要上厕所好久没上了,她们嫌烦,我就正常喝水上厕所了。吃饭时,包夹有意选很少的饭给我,我拿多一点的饭,她就把饭抢走。回组后,我多次曝光抢饭的事,后来不抢我的饭了。
她们全天逼我摆难受的姿势,搞得我筋疲力尽,我悟到不应该配合,应该正念反迫害。在操场上,我偏不摆姿势,我说:上次就是因为摆姿势把腿弄伤了,导致全是青紫,走路都困难,如果我再摆姿势,腿又会受伤,所以我不能再摆姿势了。包夹把师父的像放我床底下压,写上邪恶的话逼我看,念邪恶的书逼我听,我奋力反抗,发正念,后来作罢。
每晚我都被好几人折磨,一天,她们又要过来折磨我,我正念很强的说:你们不要再过来了!(心想我说的话是有能量的)她们真的过不来,晚上再也不折磨我了。她们不让我打瞌睡,我就使劲闭眼,经常大声曝光对我的迫害,这样反而对我越来越尊敬,由呵斥改用商量的口吻说:麻烦你,请你,好不好?称我大师,大仙,还说:你现在不得了了,碰又碰不得,讲又讲不得。
我的家人在外面积极营救我,在师父的呵护下,我提前半年走出黑窝。
还有一件师父保护我的事:一天在下班的路上,我飞快的骑着助力车,在十字路口和一辆飞驰的小轿车突然相撞,撞得够狠的,两辆车都瘫痪不能启动,我被撞飞了,立刻想到我是修炼人,不会有事,马上爬起来,脚背有点擦破皮而已,回家后做家务、上班一切正常。
现在正面临着诉江大潮,我想如果所有的大法弟子在诉江过程中都用正念、神念去做,邪恶它还敢干扰吗?
个人体会,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