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法修心 信师信法渡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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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我是大陆青年女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三月得法,至今已十六年了。十几年来,我身边基本没有同修,刚得法时还在念研究生,随着中共邪党铺天盖地的迫害,介绍我得法的同学离开了法,仅参加了两个月的炼功点解散后,因和同修互不相识,也失去了联系。再后来随着毕业、分配、進京上访、被拘留迫害、被供职的大学开除公职、刚成立的小家庭散了、流离失所、再被邪恶残酷迫害、严刑拷打、再流离失所,十几年中,我辗转东南中北数个城市,搬过几十次家,多数时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但万幸的是,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境、魔难,师尊一直紧紧拽着我,看护着我、点化着我,托着我走过重重巨难,走在正法修炼的路上。现在,我已经能够背诵包括《转法轮》、《精進要旨》、《洪吟》、《洪吟二》、《洪吟三》在内的五本大法书了,《精進要旨二》中的许多经文也曾先后背诵过,其中《转法轮》自零五年初背诵以来,几乎从未间断,背诵、默写以百遍计;零二年、零七年两次建立自己的资料点,虽然一个人的力量很有限,但发资料、光盘、贴粘贴、写文章、参与网上项目等各种证实法的事情,多年来一直不间断的在做;生活上,近两年也逐渐趋于稳定,在工作的一线城市的中心买了一套小房子。

现在我向慈悲伟大的师尊和各位同修汇报一下自己最近两年背《精進要旨》和信师信法度过难关的点滴体会。

背《精進要旨》的体会

痛下决心背《精進要旨》是在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份,当我看到第十届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文章中,有同修谈到已经背会了《精進要旨》、《精進要旨二》、《精進要旨三》时,我看到了自己的差异。于是从十一月中旬开始我每天坚持背《精進要旨》。我是上班一族,通常是晚上背两、三个小时,背会几页或几篇,第二天在走路或上班空闲中,再反复的默背头天背会的内容。周末我通常会六到七个小时的背法,这样坚持到十二月底,我已经把《精進要旨》完整的背下来一遍了。然后又十篇十篇背,用了一个月左右背了第二遍,后来又抽时间背了几遍,现在基本上每篇都可以背下来了。其实以前好几次想要背《精進要旨》,但每次都是背不了几天,就因为懒惰、觉的难,放弃了。这次当我真正下定决心时,我发现背起来并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难,同时也又一次突破了畏难、懒惰的心。

背法中身体表面的变化是非常大的。其实由于多年坚持背法、做三件事,我的皮肤已经非常好了。快四十岁的人,总被误认为只有二十多岁。有皮肤美容的专业人士说,我的肤质只有十六、七岁以下的少女才会有,而我妈妈更是经常用才几岁的小侄子的皮肤和我比。可是在我刚背《精進要旨》大概四、五天时,人体表面就又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几天我去上班,所有熟悉的同事都惊叹:你最近气色怎么这么好?!羡慕之情溢于言表。我自己从镜中看到自己的脸也感觉好的不可思议:皮肤洁白细腻、红光满面。背完第一遍《精進要旨》,我去看一个几个月不见的、专做医学整形美容的教授朋友,他也不住口的赞叹,说我皮肤太好了,并说我比上一次年轻了好几岁。他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我知道这就是法的威力的另一种体现。

除了表面的变化,背法中也在极速的消除着思想中的业力。我是关着修的,另外空间什么也看不见,但最近两、三年在背法、学法、修心中多次反复感受到:头部象扣着一个厚铁锅,然后锅一下子爆开了,从整个后脑勺往下“哗、哗”掉大块大块的黑色物质。有时从泥丸开始,由里向外强力的推一个实心球样的脏东西,推到和大脑一般大时,就从头部的某个部位消掉了。然后又推出新的一个。几乎每几天都会反复一次。

还有一次特别有意思的经历。有一晚学法时感觉整个头象裹了一层厚厚的脏东西,糊的很难受。念了一会儿法,忽然右边的东西“唰”一下子被揭掉了,随之右边的耳朵和头一下清亮起来,只是左边还被裹着不舒服。我又念了几句,当念到其中一个字时,左边的物质也被一下掀掉了,整个头象没了壳似的,和周围的空间溶在一起。整个过程非常奇妙。

师父的《二零一三年美西国际法会讲法》发表后,当看到:“有多少星球在你脑子里边?”[1]“这样看看人的脑子里是不是个大宇宙?那里有多少生命、有多少神、有多少那个空间的更大的生命?”[1]我悟到,这是我脑袋覆盖的空间中的层层生命在背法中一层层经历新旧更新、淘汰和归正的过程。

房子的故事

每一次从一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的背后,都有一段惨烈的故事。每一次在同一城市中的搬家,也都有一场或大或小的心酸经历。多少次,或白天或黑夜,当我一人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时,我多么渴望自己能够有一个稳定的住处啊!二零零九年,我又一次搬家,住在一套由一个小卧室加小厨房和小厕所组成的约二十平米的农民房中时,我忍不住对师父说:师父啊,哪怕我只有这样一个小房子也好,这样我就再也不用担心房东会查房,也不用担心被人赶出去,也可以踏踏实实的做三件事了。当时只是想想,觉的要想实现真是天方夜谭。

二零一二年,在一个奇迹般的机会里,我居然在生活的一线城市的中心,以低廉的价格按揭贷款买了一套近五十平米的一房一厅,房子有些老,但户型结构都很好。看房时是一个下雨的傍晚,买下后才发现,虽然是高层建筑的下面层,但房子的通风、阳光都很好。在办理手续的一个多月中,大法的炼功音乐几乎每天响在耳边,特别是在国土局办理房产过户那天,宽大的办事大厅,人声鼎沸,但炼功音乐响彻在整个空间场,把人的嘈杂声隔的很远。买房的全过程非常顺利。中介说,她做了十几年了,从没遇到过这么顺利的事情。她后来明白了大法真相。

房子正装修时,网上断续合作了十几年的同修问我能否帮助做一件事。当我随后为这件事奔波、打听,想办法找到相关渠道时,思想中的干扰也越来越大,一方面我知道这是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大事,我必须去做,责无旁贷。而另一方面,多年前因为相似的事情被迫害的经历又返出来了。我怕自己被迫害,我怕被迫害后,父母再无法承受这一切,会因此而被毁掉。以前每一次迫害,都使本已明白真相的父母又走向反面,要在我出来后用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才能使他们再明白。而且我更担心的是自己的房子怎么办?我刚按揭买了房子,手头没有钱,如果我被迫害了,每月房贷怎么还?父母是农民,没有固定的收入,肯定还不起,那房子不就没了?我也后悔自己买房子,我想如果我不买房子,不就没有这个牵挂了?而更重要的一点,虽然在买房中感受到师父的加持,但我心里对自己买房这件事对不对还真是拿不准。一方面我想要稳定的生活,另一方面,我觉的自己拿这么多钱买房是太自私了。本来当初省吃俭用攒钱时,是想如果有一天证实法的项目需要,我就把钱捐出来做证实法的项目。可因我不认识同修,自己也用不了那么多钱,就省下来了,等省的多了,发现能付房子首付时,我又起了自私的心:我怕有同修管我要钱,这样我就买不成房子了……各种人的观念、私心全返出来了,甚至有时候还返出:如果这件事情我不做多好!每次返出这种念头时,我都会无地自容,感到对不起师父。但无论怎么发正念都不能从根本上清除那些坏思想。我知道带着这样的东西去做证实法的事情是有害的。

有一天夜里十点多,我从外面办完事赶地铁回家。通往地铁站的小路是一条长长的、荒僻的、没有路灯的漆黑破路。没有任何人、车的干扰,我独自慢慢的走着,静静的思考。我很严肃的问了自己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也是我最大的心理负担,就是我总觉的自己买房不对,不应该用大法的资源买房子,我觉的自己理亏了,心里没底气,所以正念出不来。那么我买房到底对不对?我仔细的想师父的全部讲法,师父从没有讲过大法弟子不应该买房子的法。相反,师父希望我们能够有稳定的生活,以做好三件事。既然这样,那我买房就没有背离师父,也没有背离法,那这件事情就没错。当我认清这一点时,感觉心里一下子有底了。

没有了第一个问题的困扰,我开始解决第二个问题:我怕做这件事情被迫害,这个思想对不对?我想:证实法、救度众生是师父要的,那我做这件事情就是奉师命,也是顺天意(师意)而做,那谁又能迫害、谁又敢迫害呢?之前想象的所谓的“迫害”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应该有任何迫害!在我想清楚这个问题的一瞬间,我觉的迫害完全远离了我,整个人轻飘飘的,象没有任何重量、没有任何束缚一样,从未有过的轻松。

随后事情很快做好了。我的房子也装修好了,住在干净、洁白的房子里,刚开始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还象租房一样的想法,总怕自己有一天突然又不能在这儿住了。唉,我真是搬够了家。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天在房子里学法、炼功、做证实法的事情,渐渐的心里踏实了,不再有飘的感觉了。

信师信法渡难关

刚稳定下来不久,去年十一月初的一个晚上十点多,突然接到同修的信说:在那件事上和我合作的同修被抓起来了,具体原因不知,要我多发正念加持同修。看完信的一瞬间,整个人一下紧张到了极点,同时感觉巨大的黑色物质铺天盖地向我压来,密密麻麻,不知道有多厚,我几乎透不过气来。赶紧坐下来发正念,可哪能发的出啊。又一次感觉到危险就近在眼前。脑壳上粘附着许许多多黑色的奇形怪状的生命,把它们负面的思想层层叠叠往我大脑中打:他们会通过被抓的同修找到那个帮助我们的常人,再通过那个常人找到我,我会被抓起来……当年被迫害的惨烈情形又一下子全部返出来了。关键是那个常人,如果他被抓了,岂不是害了他?也许会造成极坏的影响……而后又冒出更加邪恶的念头:算了,不要修了,放弃吧,向邪恶投降吧!我非常明显的感觉到那些邪恶的生命不停的在我脑壳上跳着,蹦着,舞着……我脑袋乱极了,发不出正念。我感觉自己无路可走了。

努力让自己静下来,我想:既然这么多坏的思想,我不能一下子全部清除掉,那我就一个一个集中清除。它不是叫我不要修、放弃、向邪恶投降吗?那我就先消除它。我坐下来,努力集中思想,尽可能发出最强大的正念:“清除那些让我不信师、不信法,对我师父不敬,对大法不敬,要我向邪恶一方转化,背叛师父、背叛大法的一切邪恶生命因素。”正念中,整个头壳往下“哗、哗、哗”象水流似的、大块大块掉黑色的物质。

夜里两点多,我休息了。早上醒来,该起床了。但思想中说不出的消沉,觉的自己走不过这一关了。我半睡半醒的麻木的躺着,一点也不想动。不知道持续了几分钟,突然师父的法不断回响在耳边:“你一发正念,不管千军万马那邪恶统统化成土,全都灭掉,什么都不是。”[2] “你一发正念,不管千军万马那邪恶统统化成土,全都灭掉,什么都不是。”我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上发正念,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我渐渐的不那么怕了。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工作、睡觉、学法、炼功,几乎所有的时间我都用来发正念了。走路、吃饭都发。特别是那几天上班,基本没有什么工作,每天早上或下午忙大概半个小时做完事情后,我就静静的坐在位子上,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集中精力发正念。

发正念的过程也经历了几个阶段。开始,我发正念要邪恶不要迫害那个常人;怕那个常人被迫害后,走向大法的对立面,对大法产生不利的影响。后来,我发现这种想法的前提有漏,是我假设同修做的这件事情会被邪恶发现,假设邪恶会严刑拷打同修,假设同修会承受不住说出那个常人,这是把同修往坏的处境推。而且在我为这个常人发正念时,我还有保护自己的私心:常人不被发现,那也就发现不了我了。后来,我调整心态,为被迫害的同修发正念,加持同修正念正行,在邪恶的迫害中,不会把别人说出来。我发了一天,又发现自己思想有漏:我还是认为同修会被邪恶迫害,还是认为同修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发现的,还是认为做这件事情会被残酷迫害。这还是在把同修往坏的处境推。

我又一次调整心态,用法理来衡量这件事情:首先,关于那个常人。我意识到我原来是用人心在想问题。师父讲过:“世人是为法而来的。”[3]这个常人也一样。他今生选择的职业,也许就是他在冥冥中渴望有一天通过他的职业能够为大法做点贡献。不管他表面明白不明白,他内心深处一定是为他能够在无意中为大法做事情感到万分自豪和荣幸的,因为这是他生命永远的期盼!再则,从常人表面上来看,我们做的事情也是天经地义的,常人可以做,我们也可以做,不能因为自己是大法弟子,就认为自己做的这种事情特殊,另眼相看,这一念本身就不正。想明白后,我放下了对常人的这个心。

其次,关于同修被迫害的问题。我想到,师父早就讲过:“人迫害度人的神这种事不会再有了,象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这种情况是绝对不能再出现了。”[4] “宇宙中的生命都在从新摆放位置,人不配考验这个法,神也不配,谁动谁是罪,这一切它们也看到了。”[5]邪恶该不该迫害同修?不该!也不配!同修做的事情,是为了证实法、救度众生。我们奉师命而行,谁也不配迫害!即使同修有执着,但我们的执着应该是在我们师父的系统安排下,逐渐修去的,绝对不能成为邪恶迫害的借口。谁也不配动同修,“谁动谁是罪”[5]。我最终坚定了自己:“彻底解体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恶生命、因素,谁也不配动我同修一个手指头,谁也不配审问他,必须无条件释放我的同修!”最后我将正念定在“必须无条件释放我的同修”上,并守住这一念,迫害不停,正念不止。

发正念到第四天傍晚时,我感觉当初那种要被迫害的思想远离了我。第七天,虽然心里还有些纠结,但感觉迫害已经完全不存在了。当晚我接到同修的消息:被抓的同修已经平安出来了;出事的不是和我配合的同修,是传消息的同修搞错了。那一刻,我心里很平静,觉的就应该这样。

近十六年的修炼中,每一步的前行都渗透着师父无数的心血。万语千言,都无法表达弟子对师父的感恩:师父啊!谢谢您!谢谢您在这个十恶的毒世,选中弟子,让弟子有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机缘,感谢您不嫌弃弟子业力满身,一路上的指引和呵护!在今后的路上,弟子一定会奋力精進,不辱师命,不负师恩!

弟子叩拜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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