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树花老人曾患有很多病:肝炎、气管炎、胃炎、关节炎、风湿性头痛、口腔溃疡、神经官能症等。由于家庭困难没钱医治,丈夫又不体谅,有病只能拿命扛,打架吵闹也是常事。公公是铁路工人,他抓的药吃不完,她有时吃些,但大病治不了,小病治不好,只能挺着,为了孩子们她也得在世间活着。
一九九七年三月,武树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改掉坏脾气,做事先考虑别人。随着她学法、炼功,她身体的病全都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迫害法轮功。武树花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依法去天安门和平上访,还没喊出心声,就被警察绑架,后被怀安县公安局警察接回,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关押十几天后,警察向家人勒索了一千五百多元钱后才放人。从此以后,骚扰不断,常有人看着。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晚,武树花正和孙子吃饭,被闯进来的六、七个警察非法抄家,得知警察要抓她,她立即从后墙翻跳出去了。武树花在山坡上边看警察墙里墙外的找她,狗咬的不停,人不住地在喊.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左邻右舍被惊得不得安宁,小孙女被惊吓得大哭,后听说被她爷爷接走。从此武树花过上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二年九月一晚九点多,武树花在宣化女儿家被她女婿带着宣化公安和怀安县公安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怀安县拘留所,后被关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关了四十五天后,武树花被当地政法委非法判劳教三年,被劫持到高阳劳教所。
在劳教所,她遭到殴打、羞辱。一次狱警叫签不炼功的保证书,武树花不签,一狱警就在她脸上里外夹攻,打得她头晕耳鸣,用脚踢她的腿,对着胸部乱打。一天夜里,武树花被带到野外,刚刚入冬,狱警穿着棉衣,武树花穿着秋天的衣服,野外四周寂静,只看到有树,武树花问去哪里?狱警说:“你不死也不转化,活埋你呀。”到了一个地方让武树花坐下,地下只有几个玉米皮。叫武树花坐在上边。武树花坐下后看到身体两侧有地环,早已打好,狱警把武树花铐在地环上,说盘上腿,随即电棍相加,问转化不转,武树花说不转化,狱警就用脚踩她的腿,踢她的脸,后来他们就气急败坏的用电棍电头、脚、手,他们电累了就休息,吃鸡肉、喝酒、烧木头烤火取暖,木头烧了七小车(小单车)他们吃饱喝足后,就又问转化不转化?武树花说好人往哪转?就又开始用电棍电。武树花的面部被电的没人样,已面目皆非,嘴唇被电得脱了皮,身上开始有知觉,后来没知觉。狱警后来电棍不离脚腕,把她脚腕电糊了。狱警从晚上九点到天明快五点电了一夜。两个狱警才连拉带拖的把武树花带回。
由于武树花声明不“转化”,又一次迫害开始。一天武树花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狱警按住她的头往墙上撞,又抓住头发往后拽,两个电棍同时电,后又把武树花按倒,把鞋袜脱光,就电手和脚,电后脖子……后来电棍漏电了,狱警被电了,吓的都跑了。
一天中午,狱警把武树花带到一个房间里,把武树花铐到地环上,在她两个大拇指缠上电线,狱警通上电,武树花马上被电的昏了过去。狱警还说再不转化,就给你脚上穿钉。武树花心想,我绝不背叛法轮大法,因为法轮功教人做好人没有错。后来他们再没迫害过武树花。
参与迫害武树花的这些人,为了钱、权昧着良心,追随江泽民无理智的迫害不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也给她和她的家人带来了无尽的苦难,武树花的家人由于她被迫害,他们过着孤独、恐慌的日子,怕再次失去她,现在都不允许武树花和法轮功的学员接触,做好人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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