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王金月女士自述其遭遇:
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我病魔缠身,找跳大神的看,供了附体六年也没好,又练了一年其它气功,也没见好。
一九九六年,通过朋友介绍去看法轮功录像,我看完了师父讲法录像第四讲回家后,只是动了一念想学法轮功,身体就奇迹般的好了。供的东西全都扔掉了,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病一身轻。过去总是打骂孩子,把孩子打得身上都是伤,修炼后心情开朗,心胸开阔,总是乐呵呵的,整个人恢复了生机,生活从新充满了阳光。同时我严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好人,成为一名大法修炼者。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我因为坚持信仰,坚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遭受了种种迫害。
一、坚定修炼,屡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六月份时,管片警察到我家抢走了两本大法书。
二零零一年,派出所警察和街道办事处到我家逼我放弃修炼。
二零零一年,我和同修一起去省政府请愿,被绑架到呼兰公安局,后被转到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一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和同修管秀云去孟家乡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让不明真相的人恶意构陷,被孟家乡派出所警察绑架了,非法关押在呼兰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初,我和同修管秀云被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二、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残忍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我们被劫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那个邪恶的黑窝里,我们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也真的亲身体验了什么是人间地狱。
(一)集训队迫害
刚到黑女监集训队,恶警为搜大法经文,把我所有的物品都翻个遍,甚至把棉被的棉花都掏出来。我们被强迫背监规,不背就罚站,罚站到深夜十二点。不参加做操,也要罚站,一罚就是几个小时,站的腿都直哆嗦。
大约两个月后,我被送到黑女监七监区(现四监区)迫害。监狱为迫害法轮功学员制定了“五联保”,四个犯人看一个法轮功学员,不许有笔纸,不许和同修说话。如果和同修说话、传条,扣四个犯人的分。犯人服奴役干活,挣分减刑。我没有铺,睡在两个犯人铺的夹空,一尺半宽。两个多月,才有自己独立的铺位。
(二)码凳、罚站、挨冻
二零零三年四月,我和同修拒绝干奴役,大队长康亚珍、 崔艳指使警察、犯人强迫我们坐小凳,名曰:码凳。从早晨六点犯人出工到晚上犯人收工,大约八、九点钟。四月十四日,黑女监政委褚淑华带领防暴队十余人全副武装、头戴钢盔,手持警棍,威胁恐吓法轮功学员出工。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走廊被强制“码小凳”,犯人刘艳平喊:“起立”。我们纹丝不动,刘艳平又喊第二遍,她的双腿带有节奏的抖个不停。褚淑华说:“别喊了,跟她们丢不起这人。”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晚,点名时,我们不报数、不蹲、不戴犯人戴的名签(名签上有姓名、罪名、几年刑期)。我和三十多名同修集体被罚站到半夜十二点,几天后被罚站到十点。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末,黑女监全面实施对法轮功学员的又一轮残酷迫害,强行把我们拉到室外挨冻。大队长康亚珍、崔艳、警察吴雪松、姜微、林佳,还有她们挑选出的非常恶毒的犯人崔雪、赵月琴连拉带拽把我们拉到室外跑步。法轮功学员铁俊英在最前面,她不跑,肖林狠狠打了铁俊英两个巴掌,铁俊英大喊:“法轮大法好!”肖林看全体不配合,都不跑,就把我们拉到男犯大墙下罚站,强行把我们的棉衣、帽子、手套拽下。从早八点警察上班拽出,到下午四点半警察下班。中午饭挑到那儿吃,我们都没吃。郑金波、沈景娥被拽出去,被防暴队新来的小警察穿着皮靴一阵猛踹,之后被铐在走廊的监栏门上。
当时郑宏立被冻昏倒在地,我们在阴风刺骨的寒风中,衣服单薄,冻得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哆嗦,晚上回来全身的筋、骨头、肉连皮都感觉疼。
这种迫害持续了八天,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我和王晔、王法娟、王玉贤、王淑霞、徐小微、王桂丽、潘庆丽、刘亚芹、郑金波、沈景娥、陈云霞、缪晓露、陈伟君、 管凤兰、郑宏立、李景伟、王淑芳、李冬雪等。参与迫害的警察有肖林、康亚珍、崔艳、吴雪松、林佳、姜微,犯人有岳革、张宇、崔雪、付秀玲、张璇、杨淑华、 李月芹。
(三)侮辱人格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车间警察吴雪松挨个问法轮功学员戴不戴名签。因为拒绝戴名签,康亚珍、崔艳指使犯人李立、施朝波把李冬雪、管凤兰、缪晓露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用绳子五花大绑的绑起来。康亚珍劈头盖脸的打李冬雪和缪晓露,然后把她们送监舍。
在那个邪恶的黑窝里,法轮功学员不只是承受着身体上的迫害,还有对我们精神上的迫害,人格的侮辱,如果不是身临其境,很难真正的感受到。在黑女监所有的衣服都得给按上“犯”字的戳,没有的被搜出来送到锅炉房里烧掉。我把自己的内衣装进我精心缝制的枕包,其余的是监狱强制我们穿的衣服,字多大,我就剪多大,冬天的棉服剪完后,棉花露着,就那样穿,再后来她们不动我们的衣服了。
(四)背铐、野蛮灌食、吊铐、上大挂
二零零五年四月末,七监区(现在称为四监区),监区长康亚珍伙同监区的狱警,把法轮功学员张艳华和卢美荣的手抄法轮功经文抢走。全监区绝大部份法轮功学员,我、张艳华、管凤兰、史凤丽、卢美荣、巴丽江、刘洪霞等七位法轮功学员以拒绝穿囚服、不点名来抗议。监区长康亚珍,伙同恶警吴雪松、崔艳和林佳等,把我们每天吊在水房,到晚上不许睡觉,不许转换姿势。两层楼共三个水房吊有法轮功学员。用手铐把法轮功学员的双手铐在水房一点四米左右的水管子上,只能保持站立的姿势。一直铐了七天,我们绝食七天,第五天,我被野蛮灌食,刑事犯往粥里放盐量多出正常量十倍,齁得受不了,灌进的食都吐出来。每天被强行插管灌食三遍。塑料管子插入鼻孔直至胃里,那滋味非常难受,又恶心,那种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七天后,因继续坚持不点名不穿囚服,我又被二十四小时吊在监舍的上铺半个月,后又被上大挂一个多小时,钻心透骨的疼痛使我的心缩成一团,疼得我昏迷过去,才放下来,半个多小时我才渐渐苏醒过来,浑身像散架子一样难受。几天后警察又找来十几个犯人强行给我穿囚服,把裤子都扯破了两条,我挣扎了半个多小时,浑身的力气耗尽,被强行套上囚服,最后我说:“你们比法西斯还法西斯!”警察林佳挑衅地说:“我们就是人多。”
(五)其它种种迫害
我们经常被强行的抽血、打防疫针、照相,每次都乱成一片,四、五个犯人甚至更多,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我们强烈反抗,整个车间乱成一片,那场面无法形容。在这种境遇下我一直精神高度紧张,心里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四、孩子因迫害辍学
因我被绑架判刑不在家,没钱给孩子交学费,大女儿被迫小学毕业就辍学,原本能考上大学的好学生只念完小学,就被迫出去打工挣钱来养活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