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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酷刑折磨 吉林农安周永萍控告首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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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二日】吉林省农安县周永萍女士因修炼法轮功,十六年来被非法拘留三次,劳教两次,惨遭老虎凳、电棍电、冷冻等酷刑逼供,并被非法开除公职至今。

周永萍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刑事控告状,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所犯罪行。于六月二十六日收到中国邮政速递物流短信:最高检单位收发章签收。

周永萍女士控告状中请求:尽快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将首恶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的主犯抓捕归案,绳之以法,追究其必须承担的全部法律责任。

周永萍女士的控告事实和理由:

我是一九九五年九月接触法轮功后开始修炼的。在我没修炼法轮大法前,我的身体一直不好,整天头痛,医院确诊小脑长瘤,犯病时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我的头疼有几十年了,记得上小学时就头疼。一疼起来非常痛苦,呕吐不止,我所有的衣服兜里都有镇痛药,大小医院都去了,其间中医、西医、针灸、巫医都看了,药都吃了无数。最后还是没有效果。记得那是在八十七年有一次是躺在担架上用车拉到省城医院,随车还有大夫救护,躺着不能动,一动就昏死过去。医院告诉家属预备后事。我记得当时大夫问我多大岁数了?我说三十七岁,大夫说太年轻了,太可惜了。就这样我整天都是在痛苦中煎熬。我的精神状态也不好。对人生、对周围的一切有一种无聊、无奈,说不出来的厌恶感觉,有过轻生的念头,就在身心疲惫到一定程度时我喜得大法。

我走进了法轮大法,成了法轮大法中的一员。头疼几十年的病炼功没几天就好了。每天参加集体学法、集体炼功,精神状态从低谷一跃到顶峰,内心世界的巨大变化,真是用语言无法表达清楚,有一种了悟人生真谛的那种感觉。精神状态特别好,人也活的年轻了,走多远的路也不觉累,干很多活也感到很轻松。孩子说:妈妈真年轻啊,法轮功让我妈换了个人一样。脾气也好了,总是乐呵呵的,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着。那种幸福、美好、祥和、快乐的心境只有修炼的人能感受到。

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意孤行展开对法轮功疯狂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七日古城派出所闯入我家把我带到公安局政保科,政保科科长逼我写不炼功、不进京的保证,我不写。他们就把我关进拘留所,期间多次提审我,我拒不配合后被非法拘留二个多月,勒索了九百元伙食费。在拘留所里被迫长时间超体力劳动,伙食极差,导致回家时身体瘦弱不堪。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古城派出所骗开我家门闯入屋中,让我和丈夫签写不进京的保证,我们不签就要带走我。派出所警察走后我们马上启程进京上访。

第二天(正月十五)早上到北京后直接去天安门广场,从地下通道刚上来就围上来几个便衣问: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没理睬,继续往前走,他们追上来截住我们,又问:你说法轮功好不好;我说:好;就把我抓到了车上,拉到广场派出所,关进铁笼子里,那里已关了许多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不长时间我被农安驻京办押回农安拘留所,被刑警七队提审两天两宿,并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期间被非法开除公职,被迫长期超时奴工劳动,人格侮辱谩骂,野蛮灌食等迫害。

有一次炼功被狱警用电棍电脸、脖子、手。回去之后恶心、无力、浑身突突、心脏特别不舒服。还有一次早上炼功被刑事犯人一脚从门口踹到窗户前边,距离足有六米多远。劳教所里还经常翻我们的东西,有一次我们外出劳动,回来时看到监舍里十二个人的衣服、裤头、袜子、衬衣、衬裤,包里所有的物品全被混堆在一起像一座小山似的。

我当时所在的大队是老残队全是五十多岁往上的老太太,每天的洗漱用水都是从一楼院子里抬到五楼的,相当艰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与丈夫再次进京上访,我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在密云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天后放回。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我去儿子的单位被长春公安局设在那里的人蹲坑、跟踪,长春公安局一处警察将我绑架。在长春公安局一处四楼的房间里,他们把我架到老虎凳上,双手固定到老虎凳的扶手上,在肋骨部位用一根铁棍从这边穿到那边并用锁头锁上。这根铁棍正好横在肋骨部位。

大约晚上五点, 六、七个人开始对我刑讯逼供。一警察不知拿什么东西,往我的左手虎口穴位上扎了一下,手背当时就起了一个象乒乓球大小紫色的包。他们又把我双手用手铐反铐背后,把双手拽着手铐从后面一下按到前面,并使劲往脚面上压,使劲按头把脸贴到腿上;两名警察用拳头猛击后背,致使胸部和腹部被铁棍顶的异常疼痛,每一秒钟都感到将要窒息,我昏死过去了。他们又把我的双手往上一提,整个身体折过来,说:五分钟一次,我们两个人一组,两小时一换,你看看这一宿得按多少次。然后又一下按下去,晕过去了用凉水喷醒。接着往身上倒凉水用电棍电我的脖子、脸、嘴,当时我的头歪了一下,一警察凶狠的拽着我的头发按着,一点都动不了,电棍没电了,又充上电继续电。接着又来了两个警察,用拳头打我的头部,一个人站在我的前面打脸,一个人站在后面打后脑,跟电影炼武术打沙袋一样,拳头象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头上。就这样折腾到快天亮了,他们打累了,睡觉去了。

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左右,又来了一帮人,给我戴上眼罩,从四楼把我架下来塞到车里,车里装上老虎凳,车开了大约有半小时左右,不知拉到什么地方(后来知道是净月潭)。眼罩拿下来时,我已被绑在老虎凳上了,屋子里有十几个人围着我,一个个凶神恶煞,跟电影里的土匪一样。其中一个恶人穿着一个黄大衣敞着怀,满脸络腮胡子,一脸杀气,说;你要是不老实,今天就整死你,这个地方谁也不知道,你是秘密被捕的,房后就是个大坑,把你整死往里一埋。谁也不知道。

这时他们只让我穿内衣内裤,把我绑在铁椅子上,蒙上眼睛,连人带老虎凳弄到院子里冻我;那天是腊月二十二,零下二十多度,冻的我全身发抖,那个铁椅子都跟着抖,整个身体都僵了,我自己觉的心都硬了,整整冻了一宿。

天亮了,他们把我弄到一个冷屋子里又开始刑讯逼供。到了第三宿,他们才让我穿外衣外裤,二月五日的下午把我送到长春第三看守所。当时我已冻僵了,再加上大刑之后,身体已经不行了,全身发抖,不能站立,看守所验伤,看到我被折磨的这么严重不收。送我的警察却说:没事,是炼法轮功的,如果出现问题我负责。并且给看守所写了一个保证。第三看守所勉强收下。当时看守所的一个警察看到我全身发抖,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他又问是不是才下老虎凳?我说是。他气愤地说:这帮玩意儿(警察)太坏了,一个炼法轮功的把他弄成这样干啥?

这三天三夜的酷刑折磨使我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在看守所躺了一个多月,冻僵的身体一直在抖,两只脚冻肿了不能站立,疼痛难忍,双目看不清东西,头痛欲裂,经常呕吐,呼吸困难。

在长春第三看守所期间有时睡觉地方狭小,七个人左右的空间需要挤十五人左右,以倒插鱼(头脚相邻)的方式侧躺,如果挤不进去,警察就用脚使劲儿踢法轮功学员,使之能够塞进去。

两个月后他们把我非法劳教二年,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在劳教所里做奴工、超时劳动,半个月不许换洗衣服、洗澡,不让说话,强迫看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洗脑转化。二年劳教期间我一横没写,一竖没画,临近非法劳教期满时,管教人员依然威胁我给我加期继续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二日,我再次被农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关押在农安县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遭到野蛮灌食,身体被迫害的非常虚弱,绝食六天后将我以取保候审放出。

二零零四年九月到二零一二年八月农安县公安局警察多次到我家周围附近和家属区套问我们的去向,意图继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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