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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彤等正在辽宁女子监狱受迫害

更新: 2020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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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明慧通讯员辽宁省报道)从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到现在的十六年中,在辽宁女监被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也有几千人了,由于监狱严密封锁消息,其中有一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在黑窝被折磨的情况是无法让世人了解的。现在我们得知多名法轮功学员正在那里遭受迫害,请各方关注,解体这个黑窝。

集训矫治监区是二零一零年成立的,是从各个监区抽调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组建了这个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集训”黑窝。它的位置就在现在一监区宿舍楼北面楼房的一楼里。他们把监舍空出来,专门用来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一进监舍的门,左面是上下铺的床,右面是桌、椅,中间迎面窗户旁边是电视柜,上面有电视机和录放机,是用来播放污蔑法轮功光盘的。

这里的包夹犯人基本上是不了解法轮功真相的,在这里她们每天被灌输的都是邪党造谣抹黑法轮功的谎言。她们为了早点减刑回家,就成了监狱迫害法轮功的工具。她们采用体罚、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谩骂、侮辱、殴打等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做不到的。恶警为了鼓励包夹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就给那些转化成果好的犯人多加分并奖励。为了达到所谓的百分之百的转化率,她们对犯人们迫害法轮功学员所采用的体罚等手段是视而不见的。因为恶警的办公室里有监控,通过电脑监控她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包夹犯人迫害、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情况。

大连董选正在辽宁女子监狱被迫害。警察不给递交董选的申诉书;要求外诊,警察不给办理。

被非法判刑八年的裴志华,现在在辽宁女子监狱被迫害。裴志华在入监前身体无病,关入辽宁女子监狱后,二零一四年九月被查出糖尿病症状,有三个加号,家人要求办保外,但是监狱要她写“五书”,不写“五书”不给办理。四月三十日,裴志华被叫到警察办公室,当时有曲科长、刘队长,说话中他们有人在用手机录音拍照,不知道要搞什么名堂。

丹东的法轮功学员高玉兰,已经年近七旬,她在“集训”遭到包夹犯人刘伟、郭淑梅的殴打,用高玉兰的话讲:我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的。

下面是刘品彤正在遭受的迫害情况:

刘品彤,今年四十五岁,曾经是一名会计,是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一日从丹东看守所被转到辽宁女监的。她在辽宁女子监狱的入监队住了一宿。十二月十二日被转到“集训”黑窝。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二日下午两点多钟,刘品彤被送到“集训”迫害。当时包夹犯人是李晓芳、徐迎梅。李晓芳是四川宜宾人,是贩毒的,今年三十四岁。徐迎梅是大连人,今年四十七岁,是个诈骗犯。她们俩都有十五年刑期。徐迎梅欺骗并吓唬刘品彤说:“你老实点,她是杀人犯(指李晓芳)她脾气不好,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她们让刘品彤一动不动的站在地上,当时刘品彤穿的鞋没有鞋垫,站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加上鞋底返潮,到晚上一看鞋里面都是湿的,她的脚腿都站肿了,而且当时正赶上来月经,包夹犯人不上厕所。李晓芳说:“就不让你去,让你×××顺裤子淌!”刘品彤还被折磨得便血,每天大便时都流很多血,有时站着也流血。到监狱医院检查说是脱肛、肛瘘,就是痔疮中比较严重的一种。医院建议外诊,可刘品彤来监狱时体检时一切都是正常的。

刘品彤每天天不亮就被喊醒罚站,一直站到晚上十点多钟,她们不让她洗漱,故意难为她,不让上厕所,长期的体罚加上精神上的折磨,刘品彤违心地写了“五书”。拿到了“五书”她们就大功告成了,赶快去恶警那里汇报“成果”。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六日下午一点钟左右,七个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到监狱的教育楼三楼,她们要向省局的人汇报转化“成果”了,她们事先和这些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谈话,看看思想有什么波动,验收时会不会说错话,把一些问题事先都问一遍,她们认为可以通过省局验收了才行。在和省局的人谈话中刘品彤揭露了她们迫害的情况,这下子可把“集训”的恶警气坏了,她们又把她带回“集训”继续“学习”。其他被转化的人被送到各个监区。

回到“集训”,包夹犯人李晓芳就开始大骂刘品彤,从下午一直骂到晚上。第二天一月十七日恶警又为她换了一组包夹犯人:孙罗艳,李晶春。孙罗艳是大连人,今三十四岁,她的丈夫是黑社会的小头目,她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十五年,现在他们夫妻两都在监狱服刑。李晶春大连人,今年五十一岁是诈骗犯,她也是长刑期。孙罗艳对法轮功抱着仇恨的心理。刘品彤给她讲真相,她也听不进去,有时她和刘品彤争辩时像“文化大革命”的红卫兵那样举起拳头骂法轮功,还骂大法师父。后来没过多久她就遭到了现世报应,她的嘴有一天突然肿得很厉害,牙也疼,到医院打了几次点滴才好。从省局验收回来她们不敢罚站了,改为罚坐,但她们说这不叫体罚,叫反省。刘品彤要像军人的坐姿一样,坐在小板凳上,双脚,双腿并拢,后背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小板凳的凳面不是光滑的,上面有一个个的圆的突起,坐在上面时间长了像针扎一样,当时她穿着厚棉裤,后来发现她的臀部都坐破皮了。每天十几个小时的体罚,因为刘品彤看不到时间,只能估计。每天天亮就起床,晚上犯人们十点睡觉了,她才能睡,而且她们根据心情随意延长体罚的时间。

省局验收时,刘品彤说没有认识到法轮功有什么不好,这回主管迫害的恶警李涵可来劲了,她每天都到监舍来给刘品彤“上课”。她把事先从网上找到的一些污蔑法轮功的文章读给她听。刘品彤就给她讲真相,她还很有信心的说:“这回你一天不转化,我就天天来,你八年不转化,我就八年都来”。可是不到十天在她就不来给刘品彤“上课”了。

她们觉得这组包夹犯人没做出什么“成绩”,就给刘品彤换了另一组包夹犯人:刘伟、郭淑梅。刘伟是铁岭市西丰县人,今年三十六岁,是卖淫罪。郭淑梅是抚顺人,今年五十四岁,她是原抚顺市新屯街道书记,她犯的是利用职权非法侵占罪,被判十四年。这俩人不和刘品彤讲法轮功的事,就和她聊天,郭淑梅和刘品彤是老乡,她说以前没镇压法轮功时也炼过功,这期间刘品彤还是每天被罚坐十几个小时,只是上厕所她们不为难她了,后来她们看来软的也不行,就变脸了,又不让刘品彤洗漱了,上厕所也不让去,故意让憋着,晚上都十点多钟了,刘品彤困了,就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刘伟看她一闭上眼睛就用喷壶往她脸上喷凉水。

包夹犯人的这些行为,恶警从监控中是可以看到的,刘品彤向队长李涵反映包夹犯人折磨她的情况,她根本不愿意听,辽宁女子监狱是被评为省级文明单位的,它的“文明”之处就是用欺骗的手段来伪装自己的所谓“人性化”,而“集训”黑窝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百分之百的转化率,也是靠强制的手段来达到目的的。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她们是想尽了各种下流的手段。刘品彤亲身经受的迫害只是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中之一点而已。

集训黑窝的人员组成:科长:郭晓瑞,今年五十一岁
教导员:张磊,今年四十五岁(主管迫害法轮功多年)
队长:李涵,马一丁,谢琳等都是二十多岁的新警

刘品彤在集训黑窝被折磨了四个月,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被送到一监区继续迫害。刚到一监区刘品彤还能干一些活,由于在集训被折磨得脱肛,她长期便血,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刘品彤向裴队长反映自己不能干那么多的活,她却说:“你已经干得很少了,你吃劳改队的饭,就要给劳改队干活。”后来刘品彤也不管她们怎么说了,就不干活了。

一监区六小队的犯人头孙笑鑫看刘品彤不干活,就处处难为她。她不让刘品彤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别的犯人也不敢和刘品彤说话,谁要是和刘品彤关系好了,她就给小鞋穿。每个月别人能给家人打亲情电话,而法轮功学员却被规定不能打电话,还有刘品彤每次接见家人都要有两名警察陪着,并被监听谈话内容。刘品彤一说到监狱的丑事,她们就马上给打断,并威胁说:“再说不该说的话,就停止接见”,就连给家人写信,她们也处处难为,怕刘品彤给别人写纸条,不让写。有一次刘品彤写信,犯人头让包夹犯人刘银萍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并要看她写信的内容,刘品彤说你们这是侵犯人权,气得把信撕了。刘品彤找科长杨欣反映情况,杨欣却说:“你也可以看她们写的信呀”。其实每写信都要通过警察的查看,她们认为内容不合格,就不给寄。

包夹犯人张宇为了讨好恶警和犯人头,总是给刘品彤打小报告,她的眼睛不离刘品彤身,每天除了睡觉以外,她不离刘的左右。

二零一四年“十·一”期间刘品彤要给家人写信,犯人头和包夹犯人不让写,刘品彤说:不行,我必须写。刘品彤要去找值班队长,她们三个人把刘硬拉回来,并把刘品彤推搡到床边,她的头撞到了床上。后来刘品彤找队长于淼茹反映情况,要求换行动组,她不给换。

刘品彤多次向厂长张晓兵反映情况,她都置之不理。有一次厂长张晓兵来到生产车间,刘品彤又向以她反映了犯人们对她的不公正对待,她带搭不理的说:“你不干活,犯人们怎么对待你,我可管不了。”刘品彤回到座位后,犯人孙笑鑫马上就跑到厂长跟前说她的坏话,她说刘品彤不干活,有时还睡觉,厂长说她再睡觉你就把椅子踢翻。队长于淼茹知道刘品彤又找厂长了,就很不高兴,说刘品彤是隔着锅台上炕,还规定以后要找厂长,必须要和包夹犯人打招呼后,让她们带去才行。

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份起,刘品彤给监狱写了申诉书,一直到二零一四年十月份她一共交了三次申诉材料。刘品彤多次问厂长,队长,为什么不给申诉,她们却说把申诉递到狱里了,监狱给不给递就不知道了,其实她们就是故意推托,刘品彤也知道其他法轮功学员写的申诉书,也被她们扣下了,她们可以随意地剥夺法轮功学员的任何合法权益。

在这种压抑邪恶的环境中,二零一四年“十·一”期间,刘品彤决定用绝食的方式反迫害。开始她们不知道绝食,等她们发现时,刘品彤整个人都瘦得脱相了。她们把刘品彤背到医院,一称体重,只剩六十多斤了。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四日,她们又把刘品彤拉到沈阳七三九医院做全面检查,当天下午检查结束还没回来,刘品彤被送回辽宁女监的监狱医院,由于她不配合她们打针,她们把刘品彤“大”字形绑在床上,强行给注射从沈阳七三九医院拿回来的药,她们还把刘品彤的家人找到监狱,录了像让她看,目的是让家人劝她吃饭。

十月十五日下午,科长杨欣来到监狱医院对她说:“刘品彤,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怀疑你有尿毒症或肾坏死,你得和我们去七三九医院”,在七三九医院他们也是强行给注射药品,他们把刘品彤的手用手铐铐在床上,脚用约束带绑在床上,不让她动,她只要一能动就反抗、拔针,不让他们扎针。可是刘品彤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还是坚持不吃不喝,后来刘品彤的家人被他们欺骗交了四千元的医药费押金,他们每天给她扎各种营养的药,从早到晚不停的打点滴,心脏监视仪整天开着,刘品彤住院不到一个星期就花了八千多元的医药费,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啊,不但家人担心,还要支付医药费,刘品彤就停止了绝食,他们又给她送到监狱医院。

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九日,刘品彤从监狱医院回到了一监区,队长于淼茹认为她这是自伤自残,影响很坏,对她的态度很不好。她和科长杨欣把她叫到办公室,告诉一共花了八千多元的医药费,刘品彤的家人已经交了四千元,剩下的四千多元要从她的超市购物卡中扣除,他们说是自伤自残,是她们救了她的命,要让其认错,刘品彤坚持不认错并要求监狱能公正的对待法轮功学员,她们说她的态度不好,要让好好“学习,学习”。她们把刘品彤关在犯人们的更衣室里“学习”。

这个更衣室里冬冷夏热。她们找来两本污蔑法轮功的书,让包夹犯人给刘品彤读。刘品彤就给她们讲真相。开始包夹犯人还能念一会儿,后来她们就不愿意念了,拿本书在手里摆样子,过了一段时间,包夹犯人对法轮功的认识也有了转变。有一天队长于淼茹来到更衣室里看监控装在什么位置,然后悄悄安排包夹犯人徐丽丽,让她没事就在监控的死角打、折磨刘品彤。可是这个人已经明白了法轮功真相,不愿意配合她们了,就偷偷地把实情告诉了刘品彤,犯人头孙笑鑫还告诉徐丽丽不让她给刘品彤热水喝,饭不够吃,也不给添饭。

从医院回来后,刘品彤的家人就没来看她,她很纳闷,因为家人每个月都来看,可是她出院后一个多月了,也没见到家人,后来知道刘品彤被停止了接见。刘品彤多次让包夹犯人徐丽丽找队长于淼茹要求接见,她们却说是你的家人忙,不能来接见。刘品彤知道家人看不到她也会非常担心的,没有办法刘品彤又开始了第二次绝食,科长杨欣知道后很害怕,把她叫到办公室,表示她也没有办法,既然她在这个位置穿这身警服,就得这么做,并说怎么对待刘品彤都是“上面”的意思,她还说把刘品彤关在更衣室里就是为了不让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

现在,刘品彤已经被关在更衣室里半年多了,寒冬过去了,酷夏就要来了,现在更衣室里西照日头,没到夏天就已经很热了,到了夏天她们说会像蒸笼一样的热。

刘品彤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监狱能公正的对待法轮功学员,她能和法轮功学员正常交谈,能拥有一个合法公民的申诉权,可是一监区的恶警却不敢答应她的这些合理的请求。

刘品彤所经历的迫害,也只是辽宁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罪行的冰山之一角而已,希望各方正义之士能够为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说句公道话,也希望有关部门立刻解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集训”黑窝,并希望世人能看清中共邪党的真面目,善待身边的法轮功学员,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辽宁女监一监区警察人员名单:
监区长:张晓兵
教导员:邱英
管教科长:师静
生产科长:刘屹立
生产副科长:宋宏钰
狱警副科长:曲小青
狱警:卢艳艳
狱警:李晓婷
干事:武玺卓
一小队警察:姜婷婷
二小队警察:刘欣蔚
三小队警察:王艺潼
四小队警察:孙爽
王小队警察:舒平
六小队警察:张路
七小队警察:刘宇
八小队警察:季可欣
九小队警察:陈某
十小队警察:孙晓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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