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刻着手整理起诉材料。一个同修偶然碰上了,自然的要求陪我一起去。我怀着既兴奋,又有点忐忑的心情出发了。途中去另一个同修家送点东西,同修也在整理材料,要我等她一天,可我当时的心如箭在弦,心里回想着师父在“对澳洲学员讲法”视频中对大法弟子的期待,我坚持当时就去邮递。
但同修有要打印的地方要我帮忙。我决定先给同修做完。陪同我的同修说,那咱还去不去了?我说去,今天一定得去。于是又跑回家,把同修要的打印出来,又跑送去,才与陪我的同修一起到邮政局邮递。
到了一个本地比较大型的邮递中心,那个办事员问我邮什么东西,要看看。我递给她,她翻了翻,可能是被震动了,说这是什么?我告诉她是诉状。她没敢收,让到另一个窗口办。我到另一个窗口,那人问我邮什么?我告诉她是法轮功学员的起诉状。她小声的说,我们这里有规定,这个不能邮,收了也被扣下发不出去。到别的小邮政去可能给邮。我又说了几句,看她眼睛也不看我,一个劲的往值勤的警察那里瞄,我便走了。
同修问我怎么办,我说到市里最大的邮政那去,我想我一定能邮出去。路上我找自己为什么这样?找到了来时有一点担心会邮不出去,只有一点还没形成的念头一闪就滑过去了,没当回事,我就从心里归正自己,把那个念头归正,能邮出去,顺应正法的洪势,这是师父要的,一定能行。当理性上升起这正念时,我不自觉的笑了,感受到满天是眼,我心里劲头十足的说:全世界的众生鼓掌吧,我来了。
我自己走進邮政的营业厅,有两个办理速递的站在一个窗口办理,我也要了快递单子,到一边去填写。写完了,回窗口等接待,另一个好象是管事的问我,邮什么拿我这来。我慢吞吞把材料拿出来,把单子放上,递给她。她看一眼,邮信人地址没填全,写完整。我又去填写,一个保安走过来看看。我写完了,回到给我单子的窗口等待,心里发着正念,求师父我一定要邮出去。轮到我了。办事员打印好单子,拿过速递袋,放進去,贴上单子,放一边,再打一个单子,把材料放進速递袋,贴上单子,收钱,打印收据给我。我说办完了?她哼了一声。我慢慢走出邮政局,如梦一般。过程也就几分钟,或是十几分钟,可对我如同几世纪,千百年那么长的时间,感觉自己在那里都要站成化石了,给我收据象是启动按钮,我又活了过来。那时的念头全都是“师父,我一定要邮出去”。终于有象当年上北京上访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的机会了;堂堂正正以一个大法弟子的身份,起诉首恶元凶,还大法公道,让世人认清真相。
同修跟随我走出来。一直站在道边陪着我,说很多鼓励我、给我添正念的话,不要想迫害,不承认那些,就做自己该做的,还说,她在发正念时的想法,不许保安过去,办事员不许看材料内容,直接邮,其他闲人不许干扰,一定要邮递成功。她的话提醒了我,我只知道求师父,但同修的念是正念运用功能起作用,当时的情形真是照她动的念头表现的。用正念指挥功能去做事,就是这样啊。
星期一到小组学法。我激动的跟同修说了我发起诉状这一过程,同修用惊喜的眼神看着我,说到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时,眼圈还红红的。有两个同修说做梦了,一个梦到考试,一个说要交四个档案袋才能过关。同修感觉应该是指诉江的事情。同修要求下午到我家去整理材料。下午来了五个同修,谁先写完谁先整理打印。一下午大家商量着怎么写,用什么词语,很快的都打印出来了。那一刻,仿佛还原了当年七二零前夕的情形,上午我们象是当初约定好,如果中共不让炼了,我们就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下午,象是按照约定即刻出发進京上访。我跟同修说出对眼前这一幕的感受,因还原了当初的情形,也找回了象当初一心在修炼上、心无旁物的心态,久违了,修炼如初的心!
写的有点啰嗦,不当之处,敬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