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师父的经文:“那么多的高层生命敢于冒着这么大的险恶到三界中来,为了什么?他们是神哪,我们能不救他们吗?”[2]这使我认识到了救度参与迫害的公检法人员也是我们的责任,从而我积极印发真相资料和面对面讲真相。后来发现面对面讲真相很少能接触到上班的公检法人员,如果改为写真相信,直接寄到他们手里,让他们慢慢看效果会更好。从此我就开始寄真相信,一方面收集政府和公检法人员的名单和通讯地址,另一方面从《明慧周刊》上挑选文章,打印,复印后寄出去,有个别的则根据需要和情况用手写,这样的真相信效果很好。
如有同修告诉我××法院哪天要开庭审判××同修时,我赶在开庭前二天写信给主审法官,讲明信仰法轮功合法,迫害法轮功违法的道理,结果主审法官以“证据不足”为由宣布休庭,没判,这位法官没做违法事而有救了。
另一次我得知××市法院将诬判××学员的案子要报我们地区中院,我打听到中院负责审理此案的法官名字后,立即写信给这位法官,结果也以“证据不足”为由把案子退了回来,使这法官免于犯罪。
某小学有位同修老师把全班的少先队员都退了,有的家长不理解,把这位老师举报到学校,学校又报到市六一零办,当我们得知此事,我和两位同修立即去该校给校长讲真相。虽见到了校长,但她不给我们讲真相的说话机会,周旋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讲上真相。我回家后连夜写真相信讲明道理,第二天一早就亲自送到该校收发室。结果出现了奇迹,这天市六一零带警察去学校要绑架那位老师时,校长不让绑架,与六一零人员周旋了半天,把六一零人员和警察支走了,保护了这位老师。
去年底我市有位同修被绑架关押在当地看守所,有同修告诉我:听说要放同修,要防它们耍阴谋。我二零零零年关押在这个看守所时和这所长打过交道,我就拿二斤苹果去,说是给所长的,要他一定给同修两个苹果,目地是让同修知道我们在设法营救她,相互配合。第二天接通知让接同修出来,我们安排部份同修近距离发正念,另有两名同修和我与在押同修的两个弟弟一起去看守所接人。所里说必须有国保大队的通知才能放人,大家想方设法也无效,直到十一点时,我前一天讲真相的所长亲自把同修送出来了,让我们接回家,不必等国保大队的通知了,所长帮助善良得救了。
我常去邮局寄真相信,把局长和分发员都劝三退了,局长还说:你们寄真相信是为了救人,我支持你们,为此我每次去寄真相信,都是八~十封信直接交分发员。当我寄出几千封信时,可能因我产生了欢喜心,这事被我地的六一零知道了,去年秋末,六名不速之客突然来我家,有六一零人员、警察和社区主任等,進门见面就要我立即签“不炼了”的字,态度很恶劣,社区主任还说,不签就要送我去青龙山洗脑班,看架势想绑架抄家。我想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没害怕,就说:跟你们说没用,我跟政法委书记说,我就立即给书记打电话,一打就通,我说有事找书记,书记说:他正在外地,明天回来,我说后天找你。这帮人看我已和书记说上话了,无奈地说:等和书记谈完后再说吧,都灰溜溜地走了。
第三天我去找书记,书记在开会,他让六一零的头、城管局主任、社区主任和书记四人接待我,刚坐下六一零头就要我签保证书,重复前天的话。我说:我这么大年纪了,写什么保证,我也没做坏事。社区主任马上接着说:他都八十多岁了,人又老实,家里还有个卧床的病老伴。刚说完,六一零头就说:不签就不签,但真相信不能再写,你是管局的重点人物,你的字我们认识,再写就找你算账。我说:那我得找你们谈,六一零头说:可以,我给面对面讲真相打了个基础。
我现在每次去管局就找他们讲真相,但一讲真相他们就不让我说,救人还得继续做。现在只是管局系统真相信少寄一些,其它地区照寄不误,争取尽量多救人。师父说:“首恶除外,其实就包括迫害者本身,不也是被迫害的对像吗?”[3]公检法司人员是我寄真相信的重点,现在有几位同修和我一起寄真相信,效果越来越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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