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假我和党文化 扎扎实实修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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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五日】这次纽约法会后,我的修炼状态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法会之后第二天晚上,我学《转法轮》〈第九讲〉时,发现这句话非常显眼:“你拜佛能不能使你真正修炼?你很虔诚,不敢碰那佛像一点,天天给它烧香,而真正能指导你修炼的大法你却敢去糟蹋。”[1]这段话学过很多遍了,但我没有拜过佛,以前从来没有觉得和自己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我又反复读了几遍,感到这句话指出了我修炼上很大的一个问题。

这里的“佛”,对我而言,并不是庙里的佛像,而是长期以来在我空间场中存在的一个“假我”。这个“假我”是由我后天的知识和观念构成的,长期以来我把它当成自己,造成自己修炼中徘徊于一个层次,无法突破。

那么这个“假我”是怎么形成的呢?

我从小喜欢读书,从中学起开始阅读哲学类书籍。上大学以后,系统的学了中西方的哲学、文学、宗教等学科,立志要做一个顶尖的大学者、大思想家。促使我长期大量阅读的,既有对人生真义的追求,也有想要成名成家的虚荣。我在美国读书期间,有幸得到大法。得法初期,我迫不及待的拜读了所有大法经书,所有在人生中和知识探索中遇到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我兴奋异常,很快开始参加集体洪法讲真相活动。但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我有一颗利用大法的心。

二零零三年十月,我在明慧网上读到一篇学员的交流文章,作者悟到,虽然自己也在学法、炼功、讲真相,但是“其基点是利用大法,利用师父得到提高、圆满,而不是维护法,维护师父,证实法救度众生”。作者引用师父在《精進要旨》〈大法不可被利用〉中的话:“那么就带来一个问题在常人中表现出来,如有一些原来反对大法或对大法不相信的人也来学炼大法了。大法可以度一切众生,我不反对什么人来学,我就是把大法传给众生的,关键是这些人心里并不认为我是他(她)们的真正师父,学大法的目地是利用大法来保护他(她)们自己心里放不下的东西以及宗教中的什么,或他(她)们心中的神。这是窃法行为。想利用大法的本身就是罪不容恕的。但是他们当中有一部份人,人的这一面思想并不十分清楚,所以我一直在看着他(她)们。”

读到这篇文章,我感到犹如五雷轰顶,发现自己也有一颗利用大法的心。我并没有正式皈依过宗教,但是我心底里是在利用大法求知识,把大法当成自己研究学问的工具了。这就造成了我不能够完全在法上认识法。回想起自己一年多的修炼,从得法初期的如获至宝,到后来不断学法能够认识一些法理,我一直没有改变的一点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学者,与学术界保持着强烈的认同感,潜意识里有利用大法达到自己学术目地的想法。我被这篇文章深深震撼,好几天时间都仿佛处在一种“失魂落魄”的状态。我努力辨别真我在哪里,端正自己修炼的动机,一段时间以后,修炼状态有所突破。我再谈起大法,不再象“外人”一样了;我对学术界没有那么强烈的认同感了;我能够把自己当成大法一粒子、在法上认识法了。后来,我再看到谈这方面问题的文章,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感受了。

可是,这个问题并没有彻底解决。直到在这次纽约法会上听到师父讲法,我才悟到造成我修炼徘徊在一个层次的原因在哪里。

这就是,我仍然维护着这个“学者的假我”。凡是别人触动这个“假我”,“我”都反应强烈,愤愤不平。每当我以它的方式思考问题、说话、做事,就象给佛像烧香一样,就在强化它,给它补充能量。

这个问题表现在我修炼的各个方面。

比如,我喜欢学九九年以后的新经文,在这些经文中,师父讲了极其深奥的正法的法理,读了有一种“过瘾”的感觉,潜意识里也为自己能够理解这部份法理感到沾沾自喜。

再比如,不重视在小事上的修炼。与同修、家人的矛盾,虽然大部份时候在表面上忍住了,但很少深挖根源,找出执著心并且去掉它。给自己找的借口是:现在是正法修炼,大法弟子做的是救度众生的大事,这些小事不那么重要。这些执著心固然都要在修炼中修去,但目前有那么多紧迫的事,不需要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小事上。

再比如,交流中一些同修说到在小事上修炼,我常常心里嘀咕“怎么这么琐碎”。暗中觉得自己视野开阔,看问题比较深刻。

还有一个很让我震惊的发现。几个月前,我竟然发现我仍然有严重的“党文化”问题,尤其是在说话方式和写文章风格方面。自从《九评共产党》发表后,尤其是提出“党文化”这个概念后,我其实是比较重视这个问题的,以为自己也去的差不多了,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了。但最近反思自己,发现党文化的话语特征——假、大、空、狠、抽象、非人格化(不说“我”,而处处说“我们”)——我几乎都有。那个“学者的假我”把“假大空”当成“宏观”,把“抽象”当成“深刻”,把“狠”当成“到位”,把“非人格化”当成“客观”。

其实想一想也不奇怪。邪党的理论在表面上表现为一种哲学,这个“党文化”的问题和我的“知识份子学大法”的不正确状态,恰好是一脉相承的。

不是说,过去这么多年的修炼全都处于找不着真我、主意识不强的状态,但这个“学者的假我”的确经常表现的十分强大,几乎压倒了修炼人的正念。

一个主要的后果是:我推开了数不清的修炼机会,在矛盾中即使忍住了也是表面忍住了,实质并没有修。更糟糕的是,我并没有意识到,我在浪费修炼的机会,而是暗暗在期待着大的考验。大的考验没有来,我在期待中心力交瘁,用人的办法苦苦支撑。

在今年纽约法会上,师父在讲法中说:“也有一些个很小的事情,修炼中不当回事,结果出了大问题。”[2]

师父的法真是点醒了我!不重视小事,在对待一些事情的态度上流于常人,这说的不就是我吗?意识到这一点后,在法会后第二天学法时,师父又点给我问题的深层根源,这就是我在前文里分析的“学者的假我”。

我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这些年为什么一些执著心那么难去呢?就是因为那个假我在不断的给执著心开脱、找借口!虽然好象只差那么一点,但这就是修炼者与常人的区别!只要有一个漏洞、一个认识上的误区,执著心就去不掉!这就好象一所房子,即使所有的门都锁好了,只要有一扇门没有锁,窃贼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自由出入。

只有几天的功夫,我的修炼状态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可以举一个小小的例子。

一位同修让我翻译一篇文章,我翻好后,她对其中一句话不满意,说那句话“怎么那么怪怪的”。我一向对自己的语言能力颇为自负,听到她这么说,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那是我一句一句看过的。”言下之意,我翻译的那么认真,不会有问题吧。

几乎同样的场景,去年和前年都出现过。前年我写的一篇东西,那位同修说:“整体都很好,只有一句话,我又顺了一下。”我脱口而出的是:“还不够顺啊?”去年另一位同修对我翻译的一篇文章不满意,说“不够有文采”,让我再加工一下。我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想:“原文就没有什么文采,你让我翻译的有文采,不是让我造假吗?”

虽然这两件事都没有造成和同修的什么冲突,但我心里的愤愤不平,说明当时没能从修炼上严肃对待,没有真正提高上来。

所以这次同样的问题出现后,我警觉了:不能再因为这是小事就忽视了!必须正视它,找出执著心、去掉它。很显然,这是争斗心。我尽量克制这颗心之后,再看自己的翻译,岂止一个地方怪怪的,很多地方都可以大幅提高。

这几天我不断反思,发现自己修炼中的很多问题,都可以追溯到这个“学者的假我”。其实师父在《转法轮》和《精進要旨》里已经反复讲过这一类的问题,我抱着执著心学法,没有看到法的内涵,浪费了很多时间。

悟到这些,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任何小事上都能反映出执著心,那不意味着一天当中就有很多修炼的机会吗?不需要再期待那个所谓的“大的考验”了,只要认真对待生活中的每一件事,这不就是修炼吗?不必追求“宏观”、“深刻”了,不就可以杜绝“假、大、空”,活的更真实、更轻松吗?

我深深的体会到,我的任何一点点提高,都是师父的心血换来的。所以我悟到的法理,不是我的私有财产,所以才不揣浅陋,把以上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个人层次有限,望同修不吝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修炼人之间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个人当时修炼状态中的认识,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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