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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彭州市法轮功学员沈滨诉述被迫害情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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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五月十日】按:四川省彭州市法轮功学员沈滨,在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十六年来,被迫害的失去了工作和家庭,无处容身,至今流离失所。她曾经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洗脑班迫害。

沈滨女士
沈滨女士

下面是沈滨诉述她被迫害情况:

我名叫沈滨,女,现年四十八岁,是一位铁路系统职工,所在单位是四川省彭州市彭白铁路局,具体工作是在彭白铁路局下属的小鱼洞镇火车站担任售票员,我是一名法轮功学员,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江泽民犯罪集团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中,十六年来我一直遭受着当局对我的残酷打压,为了揭露他们的罪恶,我将我的经历记录如下:

一、《转法轮》开启了我的梦想

一九九七年在我乘火车去小鱼洞镇的途中,看到坐在我对面的同事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一本书,封面上写着三个字《转法轮》,出于好奇心,我问她:“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同事见我在问她,就翻开书在我面前晃了晃,指着一位在打着坐的人,一本正经道:“这是师父!是你的师父,你知道吗!”

我一下子被她这一说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好奇的凑脸过去看这位师父时,她却立马又将书抽回去了。我被她这一咋呼,急忙道:“哎呀,快告诉我,是什么书?”她见我很是迫切的样子,连忙将书收起装进挎包,然后扭头对我煞有其事的说:“告诉你,这是一本天书,一本叫人做神仙的书,一部上天的阶梯!看了之后人永远不会得病。”

我听到她这么一讲,我就对这位同事嚷嚷道:“啊!做神仙呀!好啊,我要看!我要看!”我于是便纠缠着这位同事非要让她拿给我看不可,可是这位同事她很是古怪,就是不给,并说:“你要看的话,我可以帮你买一本,这本是我的。”

通过这次偶然的机会,我有幸拜读了这本天书《转法轮》,我的身心沐浴在法轮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之中,非常愉悦,因为我从小就在想,我要是神仙多好,心中有个神仙梦,《转法轮》开启了我的梦想。

二、迫害降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利用发动了对我们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运动,作为九七年得法修炼的我,首当其冲的遭受到了这场迫害运动的波及。当天,我工作单位所在地的小鱼洞派出所就将我“请”到了派出所,他们让我看正在中央电视台播放的诽谤法轮功的宣传电视,所长张涛问我有什么反应,我说法轮功好啊!不是电视里说的那样。他们见我这样的反应就带人去小鱼洞火车站抄我的家,抢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以及我炼功用的随身听,还将师父的法像一并抄走。

从此之后,小鱼洞镇派出所的张涛、张军与镇610张明富他们几个人便隔三差五骚扰我,我没有被他们所动,在小鱼洞镇我一个人还是公开炼功,逢人就说法轮功好。

我所在单位彭白铁路局局长皮前贵也参与到对我的迫害中来,他找我谈话,问我对法轮功的态度,我说:“法轮功好呀!你们让我不炼功不修炼,你们能保证我不生病,不死吗?能解脱人的轮回生死吗?”局领导皮前贵冲我嚷道:“看来你还是道行深,中央这么取缔了,你还这么顽固。你要坚持炼,就不要在运输段上班了。”二零零零年三月我被局里的领导换了工作,从运输段的售票员调遣到工电段去养路,干苦力活,铲沟泥、扯草,当月就扣了我一百元工资,当时在运输段的月工资也就是三百来元。

三、上天安门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彭白铁路局放假七天,为了我们的信仰自由,抗议对我们法轮功修炼者的这场迫害运动,我与彭州市一位A姓同修去往北京。我们于五月四日下午六点钟顺利抵达北京,一下火车就打一辆出租车直奔天安门广场,我们先是来到天安门广场中心位置的旗杆处,我与A同修先是“抱轮”,我们两个一抱轮的时候,立马围上来一群看热闹的游客,就这样在旗杆位置约“抱轮”七、八分钟,这时广场的洒水车来了,我们避开洒水车,又走至四、五十米处找一个地方“打坐”。

打坐了一会儿,我们看到一辆警车疾驶到旗杆处,下来俩警察,他们左顾右盼的找,当看到我们在不远处还在打坐的时候,就又驾车过来了,下车便说:“见到我们你俩还不跑,还在这里打坐!”说完就连拉带拽的将我俩推搡进了警车,然后将我俩带到前门派出所。到了前门派出所,一位操东北口音的警察冲我笑着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呢?其他人都来了两、三趟了。”他接着脸一变又表情严肃的说:“你在家里干什么?你以为我们要打你,我们不打你!”我奇怪的盯着这位神兮兮的警察,他见我奇怪的眼神就又甩了一句:“难道我说错了吗?”我说:“你没说错。”他就走了。

后来,我被送往成都驻京办,在驻京办被关了一个星期,之后被遣送回成都,等到了成都,彭州市公安局的人早就来成都“恭候”我了,他们将我从成都又押至彭州市公安局,我单位彭白铁路局铁路派出所所长贾登良伙同小鱼洞镇派出所所长张涛过来将我办了拘留十五天的非法手续,十五天非法拘留期满,贾登良将我接回。

四、身陷囹圄: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洗脑班

我进京上访被拘留,拘留期满之后回到单位要求上班,我找到小鱼洞火车站工电段段长秦良,他不搭理我,对我到北京去上访的行为不解。同时彭白铁路局的党委书记于严肃也跳出来阻止我上班,于严肃扬言:“不能轻易就放过她了。”

于严肃伙同贾登良决定给我做洗脑转化的把戏。他们勒令我每天必须去局里头“学习”,发给我一本很厚的书,书里全是歪曲事实,颠倒黑白诽谤大法和污蔑师父的内容。两个星期之后,他们让我写认识,我写了,可是我写的是法轮大法好,在大法中受益,以及对大法的坚信不移的决心。结果于严肃(书记)、贾登良(所长)、皮前贵(局长)见无法改变我的正信,他们没有招了,只得让我上班。但我的工资被降到每月一百二十元,虽然还是在工电段养路,但是我做苦工的地方却是离小鱼洞火车站还有三十多里的山洼里去了,山路坡陡,我每天只得骑着自行车风雨兼程,在同事的眼里他们觉得我太受委屈,太冤了,可是我呢,每天心情舒畅,谈笑风生,同事们哪里明白,我心里装着师父的法,宇宙法理亮我心怀,无怨无恨,以苦为乐呢。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也就是我做苦工有三个多月了,彭白局铁路派出所贾登良又找我谈话,他见我做苦工这么长时间不但没有怨言,还意气风发的模样,他将我骗到天彭镇派出所,天彭镇派出所将我非法关押十八小时后便又将我送往彭州市拘留所,在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之后他们又将我送往看守所。

在看守所呆了二十天,再后来他们非法劳教我一年半。这里有个小插曲,我提一下,当我被关在看守所的二十天里,看守所的一位厨师知道我是法轮大法的修炼者,他趁狱警中午休息的空当偷偷给我送肉来吃,并对我说:“好好修,将来你修成了,我给你上第一炷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被劳教,在劳教所里遭遇罚站。当我每天被罚站十七、八个小时,腿都站肿了,当我把心一横,坚定自己的时候,心一放下就对了,监室里有一个包夹,她是吸毒被关在这里,她帮我,她就对我说:你不要罚站了,这里我说了算,他们让我来做你的包夹,她们站她们的(指另外的同修)。然后她又对我说:你在这里可不要被转化哟,你要坚定,转化就是假法轮功(弟子)!时间一到他们就会放你,多一天他们都不敢让你呆。为了转化我,劳教所安排被转化了的邪悟者来做我的思想工作,她们一到我跟前,我便大声的背法,背大法师父的《洪吟》,邪悟者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劳教所见这个不行换那个,十天换一个。

等到了二零零一年 十一月,那时我浑身长满了疥疮,我听说有同修以病业假相出了劳教所的事情。当时我也动了一念,我也要以病业假相出去,结果到了第二天,身体就不舒服了,出气不赢,路都走不动了,包夹见我这样立马去报告,劳教所给我一检查,把他们给吓一跳,检查结果是:心脏病,胸腔积水,很严重,随时有生命危险。他们怕我死在劳教所承担责任,赶紧将我扶起,到晚上开车风风火火将我送回单位小鱼洞火车站的家里头,随行还带着医生,因为他们怕我死在路上。

我在小鱼洞火车站员工宿舍,也是我的家,家里的丈夫自己开车跑运输,因为我被劳教,我们的孩子被丈夫送回他广元的老家,由孩子的爷爷带着,丈夫基本已经不在这个家里住了。

从劳教所回来两个月后,我的身体恢复健康了,于是我前往彭白铁路局找到局长皮前贵要求恢复我的工作。在局长办公室,局长皮前贵对我说:你没有工作了,你被开除了。我质问局长皮前贵,你们凭什么开除我?有什么文件就拿给我看一下,你们开除我经过我同意没有?经过我签字没有?你们这样做是非法的!局长皮前贵说有文件,他就去抽屉拿,此时我见到他全身在发抖,开抽屉的手更是抖的厉害,打开抽屉东找西翻,我眼睛盯着他,等他把文件拿出来给我看。

当时局长眼神慌张,拿不出来文件,可是他口里却喃喃道:文件呢?文件呢?慌乱中又去打电话,我见他手抖的电话话筒都拿不起来。他拿起话筒杵在那里又不见他打,最后,他把电话一挂,一把瘫在椅子上,呆呆的盯着我,我也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一会儿他才开口,说:“沈滨,我很佩服你的师父,因为你师父能调教出像你这样的弟子!但是很抱歉,这里没有你的工作了,你走吧!”我看着局长皮前贵无奈的眼神,回想前段时间所经历遭遇,鼻子一酸,眼泪迷离了双眼。

我走出了局长办公室,走出了彭白铁路局的大门,天空阴沉,乌云笼罩着大地,坎坷的路上我在走着。

我就这样不仅被失去了工作,同时户口也被注销,身份证也就没有,生活没有了着落,丈夫家也不回了,孩子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广元,我住在小鱼洞的员工宿舍的家里,小鱼洞派出所张涛和张军,还有小鱼洞镇政府610的张明富还经常上门骚扰。

在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他们几个人带头一行有八人将我再次绑架,直接送往看守所关押,这次的非法关押他们什么手续都拿不出来,非法关押了三十天之后,看守所把我放了,小鱼洞派出所张涛还有我单位上的张照兴骗我说给我检查身体,实际是将我骗到彭州市精神病院继续进行迫害。

我在精神病院被非法关押有五个月,在这段时间里,小鱼洞镇政府610张明富,彭州市610头子刘章清来精神病院轮番对我进行威逼转化的工作。我记得刘章清曾威吓我说:外面的世界多么美好,难道你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吗?我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转法轮》。刘章清把脸一横,恶狠狠充我喊叫: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判你!

刘章清甩话走了之后,我暗想:我要跳楼逃走。我与另外一位同修一起,在中午趁监视我们的人休息的空当,俩人从二楼跳下,跳下之后我们就往精神病院后跑,可是我跑了约摸三十多米就跑不动了,腰部疼,同修逃离了这个精神病院,我却瘫在了地上,精神病院的人发现了我。他们见我在地上一动不动,就用担架将我抬到楼上,我腰椎骨折,身子一点也动弹不得,手脚全是麻木的。这件事情惊动了市公安局、市610、派出所、他们都相继过来了,张明富还取笑我说:唉,你想耍嘛,就跟我们请两天假嘛,跳什么楼呢!看来你还修的不行,看看比你年纪大的都跑脱了。

我这样瘫在床上,他们给我输液,我要求他们放我出去,他们不放我,我就绝食,精神病院怕承担责任,他们将我从精神病院送到洗脑班,我腰椎骨折,瘫痪在床,为了解体他们对我的迫害,在洗脑班我继续绝食,洗脑班里的610人员请来了中医院的人对我进行灌食迫害。我在床上本来就动弹不得,他们几个将我扶到一把椅子上,然后将我的手反到后面用手掐住。把我的鼻子捏住,用碗给我灌稀饭。我使劲反抗,他们就使劲折腾,最后我都被他们弄的没气了。等我醒过来,我盯着他们厉声说:我炼法轮功没错,你们给我灌食,死了我会冤魂不散,让你们晚上噩梦伴随!他们急忙躲,并说“不是我,不是我”,然后就都跑了。

后来,610人员怕我死在洗脑班,就去小鱼洞找我的丈夫,他们去小鱼洞找,没找到,我在小鱼洞火车站住的工房都垮了,洗脑班的人对我说:“其实我们早就想放你了,可是又找不到人来带你!咋个办嘛。”我的丈夫知道我腰椎骨折,对我已经不管不顾了。一直到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我单位派来个车子,将我送到新津的娘家。

五、无处容身

在新津的娘家,一个月我的身体奇迹康复,像没有发生过事一样。我在娘家平平静静的呆了三个月,可是好景不长,新津县花桥镇610知道我来到了他们的地盘,他们就过来骚扰我,要我走,我不搭理他们,他们就去骚扰我爸,逼迫我放弃信仰。新津县花桥镇政府人员来家里找到我说:“你是彭州人,户口在彭州,因为你是炼法轮功的,不允许呆在我们新津!”并威胁我说:“你如果呆在我们新津,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你娘家的房子都给你拆一转!”

我被逼无奈,只得去广元市找儿子和丈夫,找到丈夫的结果是他要求离婚,他已经有女人了,同居在一起了,协议书早就写好了,就等我签字。公公婆婆对我非常冷落,丈夫说:“我们那个家被搞得早不成家了,你去坚定你的信仰吧,不要连累我们,请在这个协议书上签字吧!”我看到协议书上说明孩子归他,因为我腰杆断了,也干不了什么,无力抚养,在小鱼洞仅有的几样家具归我,面对此情此景,我无奈的签了字,盖了拇指印,他还找到居委会盖了章。

带着满心的辛酸,广元的街上,秋风有点凉,我将衣服裹紧,落叶打在我的脸上,伴着滚烫的泪水,我离开了广元。

我又回到小渔洞那个破碎的家,这个单位的小工房已经不能住了,屋顶在漏雨,将那几件家具变卖了就又回到娘家,我住在新津。那是二零零三年九月份,新津的610感到很恐慌,他们对我父亲施压,说如果让我呆在新津就扣发他的工资,一天早上新津610开着一台车,来了两个人,他们把我爸喊到一边说要送我去彭州,我当时想,共产党什么都干的出来,为了不连累父亲,我说:走就走吧!就上了他们的车,我爸说,孩子你走也得拿床铺盖呀!

当新津610的人将我拉着往彭州赶的时候,他们却不知道将我送往哪里。他们问我:将你送到哪里呢?我说:你们就将我送小渔洞派出所吧!可是当我们来到小鱼洞派出所的时候,这个所已经不存在了,已经给合并到白水河镇派出所去了。新津610这两个人于是就犯愁了,怎么办呢?这个人送哪里去呢?我见他们急得团团转,就上去劝说:你们不要担心,你们就将我送到小渔洞镇政府去吧,将我甩到那里,你们就走你们的,这样你们就解脱了。那时我什么人心都放下了,心想修炼人到哪里都能修炼,到哪里呆不是呆。

新津610的人在新津就给彭州610的人打过电话说要送人来小鱼洞镇,彭州610呢,就提前给小渔洞镇里的人电话通报了,结果我们来到小渔洞镇政府的时候,一个偌大政府大院,竟然找不到一个人,都躲起来了,只有一个年轻人在看大门,新津610人员就进院里找人,我也想去里头找人,看门的年轻人却拦住了我,说不能进去,你一进去,他们两个就跑了。当时我又好气又好笑,新津610在里头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大发怒火,他们在给彭州610打电话,我在一旁听的清楚。

新津610:喂,我们把人给你们送过来了,她的户口在彭州,是你们彭州的人,不关我们新津的事。彭州610说:他的娘屋在新津,她的父母在新津,她在这边离婚了的,她在这里也没有房子,让她在娘屋里呆。新津610说:你咋个说的呢,出了事咋个办嘛,出了事咋个办嘛,万一跑到北京咋个办嘛。彭州610说:我保证她不会出事,保证她不会走,保证她不会去北京!新津610说:你保证的了,出了事你就保证不了了!

他们就在电话里吵起来,骂起来了,我急忙上去劝解:不要骂不要吵,小鱼洞派出所和白水河派出所不是合并了吗,你们就将我往白水河派出所送吧。于是他们就又开车将我带到白水河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就下车了,我将铺盖提起进到里头去,白水河派出所里的人将我盯一眼,看到我就说,怎么是你来了,咋个办嘛!转身向新津610的人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她的户口不在这里,弄起走,弄起走!我们都被轰了出来。“不收!咋个办嘛?咋个办嘛?”新津610人员急得团团转,于是我又上了他们的车。他们不停的说咋个办嘛?我就给他们出主意:你们就将我往单位里送吧,走,我给你们指路,去彭白铁路局。

等到了彭白铁路局大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当时心想如何使他们解脱,我提着铺盖下了车,然后对新津610两个人说:你们走吧,我自己去找单位的领导,你们赶紧走。他们二人立马上车,只听车子一轰油门,一溜烟的跑了。

我提着铺盖进到局里,上了楼就直奔铁路派出所找到贾登良,我坐到他办公室里,贾登良一见我就说,怎么你又回彭州了,你不是在新津娘屋里吗?我说,新津610说我的户口在彭州,单位在彭州,必须回彭州,他们将我送到彭州来的。我爸与我一路来的,他就去找局里领导要求处理这个事情,我说:单位不要我了!家人不要我了!娘屋不要我了!派出所不收我了!劳教所不收我了!精神病院不收我了!洗脑班不收我了!都不收我了,我咋个办嘛!

贾登良见状,气炸了,这新津610简直太不像话了,将人甩到这就跑了,出了事怎么办,这人跑到北京去怎么办啦,哪个的事?

贾登良给彭州610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彭州市610主任刘章清带着另外两个人就来了,刘章清将我盯一眼就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呢?你不是在新津娘屋里吗?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与他重述了一遍。刘章清说:不如这样,今天晚上我先给你安置到洗脑班住一晚,明天你就和你爸回新津娘屋里去住。我说我不去洗脑班,刘章清就又说,那这样我就带你们去住宾馆,于是刘章清就带着我们在街上找了家旅店开了两间房,我与我爸一人住一间。刘章清又对我们说:你们还没吃饭吧?走,今晚上我来请客,招待你们。就这样,刘章清叫了市610的一干人,坐了很大一桌。在吃饭的时候,刘章清又冲我说:明天你们父女就回去,我保证新津610不敢再来撵你,他们若再来撵你,我找成都市610的人。刘章清接着又说:沈滨,我对你可是一直挺好的,将来你可不要告我,你看我今晚还这么招待你,可惜明天是星期六,休假,要不我亲自开车送你们回新津。

第二天我与父亲就坐车回到了新津,上面的事情后来成都市610的人知道了,他们就开车来到我娘屋来了解我的情况并找我父母谈了很长时间。从此之后,我爸将我看的非常紧,后来得知父亲受到彭白铁路局的压力,将他的退休工资与我挂钩,我很气愤,我对我爸说:我不在屋里呆了,我走了。我先是来到彭白铁路局找到书记许亚平,质问他我父亲的工资与我挂钩一事。我给许亚平说:我爸现在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又有心脏病,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将人直接抬到你办公室里来。许亚平一下就虚了,连声向我承诺说:好,好,那就不挂钩了,不挂钩了。

我离开彭白铁路局之后,因担心父母受到牵连就没有回新津去了。我的工作被开除,户口与身份证被注销,实际都是彭州市610在背后指使单位干的,他们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要将我赶出彭州。他们软硬兼施,可以说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他们曾对我说:你不要在彭州呆,走的越远越好。在彭州我无处容身,只得流落他乡。

六、依然流离失所

因为多年来对我的迫害,我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户口,我处于山穷水尽的地步,但是我一点也不绝望,因为我有信仰,我感到神时刻就在我的身边,我与同修们在一起,我们都经受着这场邪恶的迫害,我们在一起共度难关。为了能够要回我的工作,户口,我没有放弃努力,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我多次找到单位。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来到彭州市,我先是找彭州市610的人,我要求他们给我办户口,没有户口在这个社会没法生活,610人员说,你要办户口就去找你们单位。然后就来到彭白铁路局,找到书记许亚平,铁路派出所贾登良见到我来了,也在场,我说明来意,许亚平对我说:看来他们拿你没招了。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跟我说真话。我说,我去哪里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我信仰真善忍是没有错的,你们不是以法轮功为敌,以真善忍为敌吗!双方沉默了一会儿,许亚平说:给你办户口可以,但是你不要找我们要工作。我说:你们为什么不恢复我工作,凭什么?许亚平与贾登良面面相觑,不答言。我坐在办公室里,我说:你们不给我工作,你们对我的迫害就是对你们自己的迫害,断绝我的生活来源就是断绝你们的生活来源,断我的路就是断你们自己的路。

之后我还是又找了他们两次,可是却依旧如是,他们对我的工作和户口问题置之不理,推三阻四,随着时间的变迁,单位也改制了,当初的领导也换人了,如今我依然流离失所。

彭白铁路局已经改制,彭白铁路线已经不存在了,铁轨都被局里撬掉卖了,原来的小渔洞小火车站及其下属的小火车站都撤掉了,精简的员工做了安置,彭白铁路局现在名为彭州市外西街小火车站。现在的书记是方峥,副书记是刘敏。原来参与迫害我的彭白铁路局的书记许亚平退休了,局长皮前贵调离了,铁路派出所所长贾登良也退休了,工电段段长秦良调离了,彭州市610头目刘章清退休了。

中共与江泽民流氓犯罪集团狼狈为奸,十六年来对我们这群善良的修炼者的迫害罄竹难书。善恶有报终有时,如今江泽民犯罪集团在陆续遭遇恶报之时,作为受他们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我将这些迫害事实写出来,意在呼唤世人的良知,谴责这场人神共愤的迫害运动,清算罪恶,还我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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