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秋得大法的。九九年“七二零”曾遭到迫害。七月二十一日凌晨三点半被邪恶从家中带走,到当地派出所,给我们照相、笔录、取手印。到下午逼着我们看“殃视”对大法的栽赃陷害与诽谤的节目。下午四点半后通知各单位来派出所接人,我们单位派退管科三位工作人员开辆面包车到派出所来接我。上车后我坐中间,前面是驾驶员、后排是两位女同事。当车驶出派出所大门上正马路时,我若无其事向窗外望去,只见一轮从地连到天的好大好大的光圈,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睛模糊了,含满了泪水差点掉下来,因后排有人,不想让她们看见而产生误会,就打开窗户伸出头顺着光环往车顶上看,哇!好大的光环,是从太阳一直划下来把车子包起来的。我知道这是慈悲伟大的师尊呵护弟子回家。自那以后我就更加坚定了大法修炼,因为我坚信只要我把自己当作真正的大法弟子,师尊随时都在我身边呵护、保护着弟子。
一、风雨十年经历一次次干扰和预谋迫害
二零零三年在本地资料点还很少的情况下,同修们建议我在家中建个资料点,本来我自己也很想做,就答应了。刚开始什么也不会,就给我一个激光机先复印一些资料解决我周围同修的需要用的资料。在师尊的呵护、加持和同修们的帮助下我这朵小小的莲花开了。
后来我又想学电脑、打印。一次同修听说复印纸要涨价,就买了好多存放起来想节省点大法资源,当时我家放了五十箱。后来,有一处资料点被破坏,邪恶抢走了几十箱复印纸、电脑、打印机,造成了很大损失。同修们立即想到了我,就来跟我商量准备把纸转移走,我坚决不答应,我说:“谁知道我这有什么东西,如你们要动不就告诉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更何况这么多东西往哪搬合适呀?”当时我也在想你们给我搬走了,我要用还不方便呢。后来没搬,同修需要都到我这来拿,直到用完都是安全的。
还有一次,邪恶610头目到我邻居(同修)家恐吓、骚扰同修及家人,当着她及家人指着我家恶狠狠地说:我要收拾某某某!同修后来告诉我,我一点没动心,很平静的随口说了一句:他要收拾我,得看我师父答应不。同修们觉得事态比较严重,叫我立即转移设备、资料。还说马上就把车开过来。我不答应。平时我家门口经常有蹲坑的,警车、无线检测车停在门口,就看你怕不怕,你怕你一动不正中了邪恶的圈套吗?师父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不搬!结果在同修整体的加持和师尊慈悲的呵护下,又平安的度过一次劫难。
在邪恶认为敏感的日子里,封网很严,经常上不去网,邪恶又说要对每个电脑進行检测。那几天我的电脑一打开就出一个框:你的计算机已上黑名单。这下咋办?我还上网不?不管,上!网是上了,可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第二天早晨炼功抱轮时,突然一个念头打过来,我是冒着天胆来到人间助师正法的,怕啥?!刚想到这“唰”一股能量流从头灌到脚麻酥酥的通透全身。弟子知道了,这是弟子做的对,师尊给弟子的鼓励。
二零零零年我家搬出单位,国安大队长一行三人到我家“看我”。我把门一开人还没進门,他赶紧说某某某你还整法轮功不?我马上回他一句:哪个敢整法轮功?他一听知道自己说漏了嘴,马上改口说:你还炼法轮功不?我说:炼呀!他说:现在国家不允许炼。我说:这功法这么好,我以前好多病都炼好了,谁说不准炼,我就不炼了?你们来干啥?他说:我们来看一下你。我说:我以前好多病病得都不想活了,你们不来看我,现在我身体好了,你们想到来看我了。这个功我是炼定了,我要坚修到底!他们三人一时语塞无话可说。最后东张张西望望的岔开话题聊了一会很尴尬地走了。
丈夫下班回家,我婆婆把国安来找我的事给他讲了,他立马来问我,我把他们怎么问的,我是怎么回答的都给他说了。丈夫吼起来了:你咋个这么说呀?儿子在旁边玩游戏机,听到我说的话“嘭”一下把游戏机砸到地上,他俩都很生气。这时我说了一句:儿子,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要叫我说假话,我说不来。说完我就進卧室收拾衣物装包准备出门。一会丈夫觉得有点不对,就進屋见我要走说:你要到哪去?我说我走,免得你们受牵连。他马上口气就软了说:哪个在怪你嘛?我是怕他们整你。这事过后,再遇到什么事情他们都不再干预。二零零三年做资料的事,还是丈夫叫我把复印机拿回家的。当时机子拿来我把它放到同修家的,我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候给他说说此事再把机子拿回家。结果一次偶然机会说到复印的事,我说同修们给了我一个传真复印机放在别人家,这一说,他叫我马上把机子拿回来。就这样,风雨中,我这朵小莲花在师尊的呵护下有惊无险地走过了十年。
二、修心向内找否定家庭的魔难和干扰
修炼前我是一个病魔缠身的人,一九七六年骑自行车摔成脑震荡所引起的很多后遗症:头疼、头晕、眼发黑、胃病、肝痛、腰痛、肛裂、妇科病、咽炎、气管炎等等十几种病。内分泌失调引起面部色素沉着,整个脸是花的。修炼了大法不久一切病症消失,一身轻,脸也干净了,完全象换了个人似的。家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美好,婆婆也相信,逢人就说:法轮功好,我媳妇以前病恹恹的,脸蜡黄又没精神,她炼了法轮功身体好了,脸上有血色了人也精神了,就象是两个人一样。他们都很支持我,我的同修来他们都很欢迎。
我消业基本上是在晚上,有时半夜腰痛或胃痛,丈夫都会叫起我去炼功,他知道一炼功就会好。儿子也很支持我,有时电脑哪里有不懂的他就教我,遇到法会交流稿或三退名单多打字打不过来时我就叫他帮我打。因为我没学过电脑就更说不上打字了,只凭着读书时学的拼音学着打,所以打得很慢,叫他打他也挺乐意。他和他爸都三退了。
到后来慢慢的就产生了一种干事心,学法少了,时常想不起自己是个修炼人了,对家人也忽视了。邪恶就钻我修炼放松的空子,给我制造了一场巨大的魔难。
丈夫有了外遇,想和我离婚,在他哥的帮助下写了离婚起诉书,我没理他,他也没交法院。等了两个月他把母亲送到表姐家,家里几个存折一起凑了一万元,独自带着那个女人顺长江三峡到上海、苏州玩了半个月。我知道后,觉得伤透了心。
他把钱花光后,回来后买盐的钱都没有,我拿五元钱买两包盐(一元一包),人家找我三元钱他一把就抢走,当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完全忘了自己是修炼人了,不分场合就骂他。
又过了两个月在那个女人和她男人的威逼下(她男人在这之前带人到儿子上班的地方闹过两次)叫丈夫与我离婚,不离就给十万元钱,他拿不出这么多钱,就想了一个少花钱的办法和我离婚,和我离又得站住理,家产也不失。就诬告说是因为我炼法轮功才要和我离婚的……
十一日他将起诉书交到法院,十五日法院来电话叫我星期一到法院拿传票,结果十六日他就出车祸。儿子打电话给我说爸爸出车祸了,我赶到出事现场见他躺在地上,天下着雨,地上湿的。一会救护车来了把他扶上车他还不要我上车,在护士的坚持下我才上了车。到医院检查是肋骨骨裂要住院。天很晚了,公交车要收班了,我得回家给他拿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回家后准备好东西骑自行车送到医院,在医院大门外摔了一跤,顿时把手摔了,一过路小伙子将我与自行车扶起来,我忍着痛一只手推着车到医院门口坐在椅子上就动不了了。后来一检查是肘关节错位,关节处骨头摔断一块,结果我还比他摔得狠些。摔下地的那一刹那,我立即求师父保护弟子没事,弟子还要证实法,让人们看到我摔得这么重都没事,法轮功太好了。可是就是不见好而且还痛得动都动不了。
这时我想起向内找了,一找,才发现是自己心不善、不慈悲,在听到他被车子撞了的那一刻,心头隐隐升起一股得意和幸灾乐祸的念头:跟你说不听,遭报了吧,看你还跳,摔残了看谁还要你……这种邪恶的念头哪位神佛会保护呀?还说要证实大法,这哪象是要证实大法,而是要证实自己,摔了的时候求师父保护我的时候,还隐藏着和别人斗气的心,太肮脏了,真的不象个修炼人呀。
根本问题找到了,可心里还是放不下,还耿耿于怀,脑子中还在翻江倒海:他是怎么伤害我的,我们结婚时我没嫌弃你,你一个男人才二级我三级(二级33元,三级39元)。后来你读书,每月除你的工资给你外还要给你凑够50元,剩余的才是我和儿子的生活费与儿子的学费,等等。心里越想越气,这时哪里还有正念啊?哪里还会找自己呀?只是抱着一个放大镜对着他查看,害怕漏掉一个小小的细节。
在这种状态下苦苦的熬了很长一段时间,同修也帮我向内找,我就是觉得委屈,掉在人的情与恨中不能自拔。一次打坐突然一个念头打过来“索取”,我一下惊醒,我所付出的这一切不就是想得到回报吗?哦!原来邪恶一直用这件事牢牢地抓住我那颗愤愤不平的心要我彻底掉下去。有时突然一个念头打过来:是你要修炼,要修炼就得找自己呀,干嘛去找别人呢。师父在《转法轮》中讲:“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人在常人社会中,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为了个人的这点利益,去伤害别人,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们今天在学功的人,这些心更得放下。”那么老是抱住执著不放,还咋修啊。渐渐地我把心放淡了,他也把起诉撤了。在医院时,同修们及时的给他讲真相,谈到他这样做的利害关系后,他明白了,他当时就写了郑重声明。
魔难在我向内找中消散了,邪恶想利用这种干扰来破坏资料点的企图在很多同修的正念帮助中也失败了。
走过了这场家庭魔难,我认识到了学法、修心的重要性,我们不能光做事,还得时时把自己当成修炼人,师父要求我们做的三件事得同时做好啊。现在有很多事情我也看淡了,想当初陷在常人的名、情、利中,完全不能自拔的那种感受比得场大病还难受。不过,只要心中有师,有大法在,什么难都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