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在公用信箱中看到为营救同修做征签的事,我就觉得一个字“难”。当时只是下载一些号码打了一些语音电话。过了两天,我在同修信箱看到三个字“不热心”。这三个字触动了我,是不是在说我呀!就硬着头皮给同修写了一封信,说我想试一试。说是说了,心里并不踏实。刚过两天正赶上封网,我的电脑上不去网了,心里还有点暗暗庆幸,上不去网了,正好有借口拖两天。想想那时的心多么可笑。没想到同修打过电话来,说:你想做就去把文章下载下来看一看。在这之前我一直停留在个人小圈子里打电话讲真相,从没想到过整体配合的事。怕心严重时不但不配合还埋怨同修,甚至怕同修来找我做事。
我感觉心里慌慌的,想去同修那里聊聊。到那后,同修让我把做征签的文章看完后,把那边做征签的过程一说。给我的感觉是──噢!这么容易呀!都是怕心在阻挡我往前走。回来后想想怎么开始做呢?这一想,怕心、恐惧心又翻上来了,要不就先从家里亲人做起?可要是跟他们一提,他们会不会问;你又跟谁谁联系了……等等不好的念头又上来了,怎么办?求师尊加持,发正念清除自己的观念。我想去让妹妹签吧,想想怎么开口呢?签名好签,一提按手印,有种恐惧感。我怎么避开妹夫签名呢?因前几次我跟妹夫一提“三退”的事,他总是辩。他也知道邪党不好,都是造假,可却用另一套歪理辩解。
到了妹妹家一边和他们聊天一边想着怎么开口征签的事。时间快到了不说不行了,把心一放,签不签是他们的选择,我不能不做,想到这,我说;“哎!你们支持一下好人。”边说边拿出征签表和印泥,好象我话还没说完,妹夫说:“什么呀!拿来我签。”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么这么痛快就签了。我赶快拍拍身后忙着的妹妹,你过来签一下吧。她二话没说就签上去了。
到了学法小组把这事一说,同修也觉得挺好的,是转变观念的问题。下午到了班上,脑中想着宿舍人多怎么跟她们说呢,想着想着,怕心又出来了,左眼还不时的跳几下,心又悬起来了。做不做呀?这好几个人一起签,怕是不好签,要是有一个反对的,那别人都不签了,怎么办?东想西想,先跟谁说呢,谁好签呢?就是都签了,万一查出来怎么办?向内找一找,到底在怕什么?怕自己被抓,被迫害?不怕,一切师父说了算,我做的是救人的事,是最正的事。转念一想,那这些人签完了,有人来调查怎么办?那我也不能在这上班了,我上哪去呀……一下午都在想这事。一种无形的压力象座大山一样压下来,苦呀,人心放不下时,真苦啊,那滋味太不好受了。正念也不足了,以往同修正念正行的例子跟这也对不上号了。下了班回到宿舍,室友们在看手机中的节目。静也静不下来,发正念也静不下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回来,看有两个比较要好的A和B大姐在宿舍,顺便提了一下,说:“我们有个同修被抓了,想让你们支持一下,签个名,按个手印。”A大姐说:“不就签个名吗,签十个都没事!”我心里一亮,有点底了。上了一天班,第二天早上,同修打来电话问怎么样了,我说只是提了一下,还没准备好呢,同修说:“你的想法太多了,自己给自己挡住了,就象捞玉米一样,一勺下去捞上来就捞上来了,怎么就那么难呀!”我还辩解说:我不是想做好点吗?心里还埋怨同修你没处在我这个位置,怎么不难?放下电话,想这念头不对呀,怎么能怪同修呢。同修说的没错,挺简单的事,到我这怎么变的这么复杂。人心咋那么多。
星期天中午回到宿舍,真巧,就A大姐一人在,我问她们人哪,A说都去吃饭了。我拿出表让她签,她拿过来就签,并说:“这有啥,炼法轮功的不祸害人,净做好事,要都这样多好!”她又说:“等会她们回来让她们都帮着签上。得需要多少人呀?”我说:“自愿,当然越多越好。”一会儿,一个新员工進来(已三退),A大姐说让她帮着签一下,我把表拿给她说支持一下好人,她什么也没说就签上了。这时一位老员工C進来,我把表递给了她,她拿过来就签上,签完后从头看到尾,指着上面的法轮功学员照片说,长得就带福气样。新来的D员工(已三退)也来了,我把表递给她说支持一下,她拿过笔就签上了。
这时那位C的女儿進来要去邮局邮东西,C说,让她也帮着签一个。她女儿说什么呀,我说支持一下好人,她就签了。C大姐还说:“那我把别人名字多签几个不行吗?”我说:“不行,要真的,纯净心态去做,老天在看着呢!”她“啊”一声。其实在这之前我对C大姐有观念,她聪明,什么事都比别人超前想一步,什么事爱计较,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把她排除在外,或者放到最后说,不然她要影响别人怎么办?没想到这次征签她的做法对我固有的观念冲击太大了。救人的事,可跟做常人事不一样啊。
下午三点多钟,一位D大姐从女儿家回来问人都哪去了,我说,有上班的,有出去玩的。我把表拿出来跟她说了一下,她边签边说;“行,你让我帮啥忙都行。”签完后她问她们都签了吗,我告诉她都签了。到了晚上,E大姐从她丈夫那回来,我把表给她让她签名,她说: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被抓的?我说:是。她就签了。这时那位C大姐的老姨来了,以前在这干过活。我心想:让不让她签呢?求师父加持。我说,你快过来支持一下好人,我把表放在桌子上,她就签了自己的名字,问:“还按手印呀!”我说:“是,都得按手印。”
整个过程太顺利了,我象在梦中一样。这一切的一切不知师父费了多少心血,帮助弟子铺垫。在没人的地方,我拿着征签表,看着一个个手印,眼泪不住的往下流──这么纯朴善良的好人,可不能再让她们因为我的自私受到伤害,再不能因为我固守人的观念而挡住她们得救。这个担子太重了,不是儿戏,稍有不慎就会让她们擦肩而过、失去得救的好机会。
通过征签我理解到协调同修有多艰难,来自旧势力的压力不用说,还要承受同修之间因不理解而造成的那种无形的压力。我觉得不是事情的本身的难和旧势力设的难,而是来自同修之间不理解不配合的难度。
不要管身边同修在人中的表现,也许她的做事方法不符合我,但是要看她是不是站在法上和整体上做事情。如果做的在法上,那我就会全力的配合同修完成。通过这次征签,我明白了站在整体上考虑事,放下自己配合整体。
一点体会,不妥之处还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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