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真相资料发遍乡村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和七位同修遭到了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除两位老年同修外,其他几位同修分别遭到了非法拘留和劳教。我当时心态非常平稳,没有一点怕心,绝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不配合写任何材料,不签字,只和他们讲真相。
后来在师尊的点化和加持下,在二十多人看守(都在大厅内)且门锁全封闭的情况下,我对看守我们的那些人发正念,让他们背转身去,看不到我们。正念一出,他们一个个非常听话的背转身去在交谈什么,我迅速从大厅楼梯上了二楼,发现二楼的窗户没有钢条,我抓着一根电话线,但电话线太短,也太细,没办法,我只好抓着窗户,心里喊着师父,然后一跃而下,轻飘飘的落到地上,一点响声也没有。大厅那么多人,而且还开着窗户,他们一点也没有发觉。
我翻过围墙,跑到了派出所后面的山上(只是一个很小的山头),我知道师父既然领我出来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已奈何不了我,我就干脆不走了,就在山上对着派出所、对着同修们发正念。后来他们发现我跑了,象乱了营一样,到处搜寻。我一直发正念两个多小时,直到他们将同修送走,我才离开,后一直流离失所。
我想旧势力是抓着我们有执着漏洞,从而想要毁掉我们,我绝不会承认旧势力的这种安排。除了严肃对待修炼外,我决定好好利用这个充足的时间完成我的使命。我选择和几位同修去农村发真相资料。虽然师父正法多年,但我县农村有许多地方还完全是真相空白区,那里的人从没收到过资料,要做到师父要求的:“大法真相户户传”[1]还有巨大的差距,至少还须二十万份以上资料才能基本普及。
明确了任务后,我们成立了几个小组,有专门打印资料的,有专门负责包装的。我由于时间充足,所以除白天协助打印资料,一般隔一、两天晚上就去发放一次资料,每次都是携带八百至一千份资料。我们不带任何观念,没有路途远近难易的取舍;没有敏感日子和敏感之地的分别;没有严寒酷暑的选择;就是抱着救度众生,完成这个使命的神圣感、责任感用心去做,一年多来真是非常紧张、辛苦、充实,常常整晚都在奔跑、发放。
由于连续大量发放也引起了邪党部门的注意,我们被警车追堵过;被蹲坑的拦截过;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攻过;也被邪恶之人多次纠缠过。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多次摔过跤,有时表面上看被摔的还非常重,但所有这一切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有惊无险地闯了过来。
更可喜的是:师父让我们看到和感受到了所做的这些事的意义。发放资料时,我们经常看到另外空间盛开的鲜花,无数的生命明白真相后得救的欢欣和喜悦。我在梦中看到自己在这段时间修炼上的提高。我几次梦到考试,旧势力也认为我们做得太好了而不考我们了,说我们通过了。更奇怪的是,在我和经常一起配合的同修,在如此紧张、忙碌、辛苦、睡眠很少的情况下发了一段时间资料后,我俩不但没瘦,反而都长胖了十多斤。
二、心性到位,堂堂正正上班
师父说:“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2]这段时间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有意义的,也让我看到和修去了许多执着。因为流离失所毕竟不是师父所要的,我想我完成这段证实法的工作后,我就去上班。
大法就是神奇!在我地农村真相资料基本普及之后,二零一四年的年初,我结束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堂堂正正上班了。表面上是我省在清理公务员队伍吃空饷的问题,要求所有公务员都返岗上班,实际上常人社会的一切都在围绕大法而动,是师父安排我顺利回单位上班。
在我上班前,旧势力仍不放过对我的最后考验。国安、六一零人员通过家人、同修和我电话联系上后,反复催我去上班,但条件就是要保证不学、不炼法轮功了,哪怕写个假的东西也行。我非常坚定地对他们说:“这是绝不可能的事,如果非要以这种形式才能上班,那我宁愿现在不来上班,但我到时会要申诉的。”
后来,他们又约我正式见面,见面后,他们并不要求我不学、不炼了,过去的事也不再谈。但他们却要求我保证今后不再发资料;不在单位和公共场所宣传法轮功和讲三退。我就和他们反复讲真相。最后我说:“我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关心,但我不会给你们任何一种保证。因为这至少是对我的一种歧视,现在贪官这么多,他们对国家和人民在真正犯罪,你们什么时候监视过他们,要他们写过什么保证?”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3],就这样我非常顺利返回单位上班了。
三、和中央派来的人员讲真相
前一段时间,六一零主任打电话给我,说中央派了一个调查组来我地调查了解法轮功,他们推荐我去和他们谈谈,并反复告诉我不要有顾虑,什么都可以和他们谈。我想这真是大好事。我去后,在政法委一个会议室坐着二十来人,他们自我介绍了一下:什么心理学、社会学、什么教授、什么领导,还有许多人就没介绍了。他们请我谈谈修炼体会和认识。
我告诉他们我原来是警察,由于迫害大法弟子从而接触了法轮功。我是通过两年多的反复研究,认识到了法轮功是真正的科学,也明白了人来在世上的目地和意义,最终走入大法修炼的。那篇《警察:从参与迫害到修炼大法》是我修炼的真实写照。我也和他们介绍了法轮功祛病健身和一些特异功能,如天目等的科学原理;也谈了政府为了迫害法轮功制造的谎言和歪理邪说。
最后,他们中有人提到法轮功搞政治的问题。我说这恰恰是我们老百姓被政府洗脑了,在现实中,法轮功学员普遍都非常善良,并严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在做一个更好的好人。法轮功学员发传单讲真相是迫不得已。特别是对法轮功学员的打压都是冤假错案。劳教,上面已经认识到了它的非法性和危害性,国家已取消我就不说了。只谈对法轮功学员的判刑。在法律上是依据刑法三百条:“组织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这纯粹是强加的一个非常荒唐可笑的罪名。政府迫害法轮功十五年了,在全国还没有发现一起法轮功有个什么政治组织的案件,法轮功学员的行为并没有破坏任何法律的实施,更没有任何社会危害性。其实所有的打压都不是依法的,这只能说明共产党又发动了一场对无辜群体進行强制打压的政治运动。再说共产党在危害国家、在对人民犯罪时,试问人民可不可以提出批评反对呢?如果由于人民的觉醒、提出批评反对能够制止政府犯大错误,制止犯罪,那人民的这种批评反对应不应该呢?
中共在历史上发动了十多次政治运动,在和平年代整死了八千多万无辜的中国人。连中共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经历的政治运动都是错误的,但每次运动却只允许人民对政府唱赞歌,强制人民表示坚决拥护。假如在每次政治运动的初期,由于人民的觉醒,能自觉勇敢地抵制那些灾祸的发生,那人民的这种所谓“反党”行为于国于民是有利呢还是有害呢?是正义的呢还是邪恶的呢?是反党行为还是真正的爱国行为?难道中共领导人犯错、犯罪,全国人民就只能跟着犯错、犯罪吗?这是我们国家何等的悲哀!何况法轮功学员的行为仅只是说出真相、说说道理而已,并没有任何的暴力和非法活动,宪法也规定人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
之后我又谈到了对法轮功学员极其残酷邪恶的迫害,后来他们不再反驳,也不再提出质疑,静静的听我一个人讲,都听得非常的认真。我从下午三点多一直谈到将近六点,我明显的感到师父在加持我,也在抑制他们不好的思想。我感到自己说得非常流畅、到位。最后我希望领导们、专家们用正义和良知来看待法轮功,不要再用政治眼光看待法轮功,我更希望领导者们如实向中央反映法轮功受迫害的真实情况,勇敢的纠正这场极其邪恶的政治迫害。
我讲完后,他们反复向我表示感谢,他们讲在我这里获得了很多真实的情况。同时也赞赏我敢讲、能讲;他们还肯定了我的诗和文章写得好。我回家后,他们还通过六一零主任电话再次向我表示感谢。
回首这几年的修炼过程,每一个提高,每一个关难都是师尊的慈悲呵护和巨大承受,我由一个愚昧的无神论者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明白了我的生命就是为大法而来的,我所有的一切就是在为完成自己久远的使命,也是为成就自己美好的未来,因此我每天都感觉自己很充实,真正感受到了溶于法中的幸福和美妙,今生有幸能成为大法弟子,与师父同在,与正法同在,实在是太幸福了。与修大法相比,人世间的一切荣辱得失,人生中一时的艰难困苦又算得了什么!
在最后的修炼路上,我会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真正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让师父欣慰。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见善〉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