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恐惧的高压下,王晓慧能挺多久啊,我当时真为她担心。我们在那种人间地狱的恐惧高压下,每天都在想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王晓慧被迫害抓进来时是一个非常正常、高个儿漂亮的女孩,没过多久,就被恶警们打的两眼发直,说话不正常了。恶警们要给她看病,说她有精神病,这群恶警们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告诉我们如果有人问王晓慧怎么回事,就说王晓慧有精神病遗传史,说她有一个哥哥也有精神病。想封住我们所有人的口来掩盖事实真相。
当时我们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新盖的楼的一楼,阳面的屋是睡觉的屋,阴面的屋是做奴工的屋,每天的工作量很大。贴小鸟,打业子做中国结等活。大约一个月才能让睡4宿觉,而且每一次睡觉只给几个小时,最短时晚上十点睡,十二点起床。在精神和肉体上迫害我们。当时被灌食的不只是她一个人,我记得有一个辽源的项利杰同修,至今还被关押在吉林女子劳教监狱。项利杰也是绝食反迫害的。这群恶警把鼻管插入她的鼻道以后,鼻道出血过后化脓,鼻子肿了起来。插入胃里,胃里插出血。管子不能拔出来,拔出来就插不进去了,这样就一直带着大约有三个月吧。她的右手和手臂也被他们打的不好使了。即使这样,这些恶警还嘲笑她“大象鼻子”。有谁能想象到在这种非人道的折磨和迫害下,拔出塑料管以后,鼻管都是绿色的。
当时所有人都不能说话,没有说话的权利。上厕所十分钟,一天四次。一周给一次洗衣服时间半个小时。走廊里有普通的劳教人员看着,每个屋里有摄像头,走廊里有摄像头。
一大队大队长恶警李影副大队长恶警阎立峰,一大队有四个小队,一小队恶警苏桂英,二小队恶警郑在辉,三小队恶警王雷,恶警王丽丽。郑在辉是从警校刚分来的,这些恶警只有表现出邪恶凶狠,才能在一大队留下来,否则不够狠是会被调走的。他们的罪恶是和工资奖金挂钩的,为了得到更多的钱,他们用尽各种迫害手段,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虽然得到了奖金还要向劳教所上交一部分,剩余的她们均分。
一大队恶警叶炯迫害法轮功学员,阵阵落不下,电棍在一大队不是说天天响也差不多,时不时就会传来“叭、叭、叭”的电棍声,随后惨叫声,哭声,喊叫声。那屋里的场面,一群恶警跟恶狼似的,他们把电击法轮功学员叫做“开皮”,被电的学员都是内伤,离她们很远就能闻到皮肉被烧焦的味。第二天身体电过的地方,就开始发痒,起一片片红色的小疙瘩,很痒,很痒的,钻心的刺痒。恶警拿电棍可以把人电倒,也当一个大铁棒用,重重地打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太狠了。
不久又听说一个延边的60多岁的老太太,被挂在管教室的铁窗上,恶警电击她的小便处,老人被迫害得起不来了,放下来不会走了,残忍至极!有一个长春的女孩叫刘连荣,被绑在“死人床”上十三天,下来以后不会走了。还有一个长春的女孩被一大队大队长电击无数次,其中一次,电棍把她的脸电得看不出模样来了。
恶警李影是一大队迫害所有法轮功学员的指挥者和策划者。他每天指使其他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行凶作恶。他指使恶警发针给做帮教的人,用针扎法轮功学员的手指。吉林市冯家屯有一个女孩,她妈妈是吉林市的狱警。这个女孩被迫害的承受不住,偷偷地吞下一把镊子,过后恶警就开始翻号,找不到镊子就不让睡觉,折腾了一夜。最后叫每个人弯腰,才查出这个女孩吃了镊子。送医院的路上,这些恶警竟想用钩子把镊子勾出来,女孩不同意,她在医院好几天不能吃饭,胃倒空了,只剩下镊子了,后来在肚子上开个口子取出镊子。恶警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威胁法轮功学员不许传,不许透露情况等。
恶警们还采用小塑料凳折磨法轮功学员,坐着不让动,用不了七天,腿就不会动了,走路都特别困难。长春的女法轮功学员赵春艳,被非法抓进来迫害整整三个月不让睡觉,天天折磨她。每周周一是一大队接见日,有让接见的,有不让接见的,接见室一小时60 元。
我还看到他们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拉入医务室,几个人按住打针,让其睡过去,醒了再打,打的是什么针可想而知。在迫害王晓慧的过程中,我认为这群恶警就是利用给王晓慧看精神病为由,保外就医,秘密的给王晓慧打了破坏神经的药物,来封王晓慧的口。不让她回家后说出真相。
还有魏凤举,一个好好的人就这样被他们打了毒针,回家以后不久就去世了。
我讲述的只是吉林女子劳教所在十几年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还有更多的罪恶被掩盖。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恶警们的罪恶,终有一天要被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