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罗于二零零七年一月十日任哈尔滨前进劳教所所长,二零一二年十二月调至哈尔滨黎明监狱任监狱长。王亚罗担任前进劳教所所长职务六年,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使得很多法轮功学员遭受残酷的迫害。
善恶有报,现在王亚罗被调查,这正是因为他迫害好人而招致的报应。
披着人性化的外衣,迫害人性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到五月二十九日,臭名昭著的万家劳教所将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女法轮功学员相继转入新建成的前进劳教所。王亚罗当众宣称:“前进劳教所实行人性化管理,有事咱们共同交流。”然而,一切制度和承诺都是掩人耳目的虚假装饰,王亚罗的“人性化”许诺说完之后不久,警察就撕下伪善的面具,无论是“封闭式严管”的一大队还是“半开放式管理”的二大队都重新拾起万家劳教所的一整套暴恶伎俩,迫害又开始大面积发生了。
这里的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随时都会无故的被狱警和恶人拳打脚踢、揪头发、坐刑椅、上大挂、打耳光、关小号、电棍电、木棍子打、毫无人性的灌食、讽刺挖苦、欺负侮辱、玷污人格和尊严,强迫做各种奴工活等等。然而这一切都是在王亚罗的默许与支持下发生的。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在劳教所的大会上,高国凤女士只因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好,请结束迫害”,被二大队一群恶警暴力殴打,强行按倒拖出,吊铐在铁笼子里达十天,其间不许睡觉,限制上厕所,定量给三次玉米面稀粥,导致高国凤双腿、双手肿胀,腿不能站立,手抖动,生活不能自理。十月九日,高国凤被拖回到二大队小号继续迫害,由二名普通劳教人员与干警张爱辉二十四小时看守,非打即骂,蹲着、撅着,不给饭吃、不许上厕所,十月的哈尔滨已经上冻,高国凤还穿着拖鞋,恶警张爱辉不许她穿棉鞋、棉衣。二零零九年三八妇女节,警察拿电棍殴打并电击高国凤,之后又将其拽到地下室吊挂。一次,二队大队长霍淑萍和警察周英范、邱阳带着盗窃犯李英杰把法轮功学员高国凤两手铐在双人床护栏上,薅头发往后拽,往眼睛、鼻子、嘴灌辣根。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五日,今年六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吕会文被折磨的心律过速不能干活,队长张波把她叫到门口,揪住她的脖领子就骂。叫吕会文到不住人的地下室,用白布带绑吕会文胳膊吊她。吕会文疼痛难忍,不让吊。周木琪和张波就换班打吕会文嘴巴子,说要把吕会文眼睛打好,逼吕会文当大家的面说病是装的,逼她回车间干活。
二零零八年六月,法轮功学员宋玉莲被队长张波、管教周幕岐、周丽范、丛志秀、教导员王敏、吸毒犯梁亚春等七、八个人迫害。下午,被上“大挂”四、五次,宋玉莲被打的昏过去。张波掐其人中,醒来后说她装的又打了很长时间直到人再次昏迷,晚上六点多钟,宋玉莲才醒过来。宋玉莲因被上“大挂”膀子疼,睡不着觉,十日晚,宋玉莲半夜坐起来。六月十一日早上,张波当班,有人告诉张波说宋玉莲炼功。张波上去就踢宋玉莲两脚,说:“等我吃完饭再说。”吃完饭,张波、周幕岐、周丽范、丛志秀、孙博对宋玉莲进行迫害:把宋玉莲的两手用手铐吊在两张床上,张波用电棍电宋玉莲脖子、肚皮和手,致使宋玉莲的脖子两侧肿的变形。其他六个人打,丛志秀和周幕岐还使劲踢宋玉莲的两条腿,扬言要把腿踢折了。宋玉莲被迫害的几天起不来床。一个月后,脚脖子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法轮功学员左先凤二零一一年三月绝食抗议迫害,二十一天后于四月十一日王亚罗下令把她关进小号(两平米左右的铁笼子)坐铁椅子,只给她穿很单薄的衣服。警察把左先凤的手从后面用手铐铐到铁棱上,双脚也都锁在铁椅子里。左先凤的下身被冰得失去知觉并小便失禁,屋里散发着臭味儿,警察进屋后马上把窗户打开。左先凤的手、脚都严重的浮肿,血压上升到一百至一百五十,心律达到一百一十。警察又开始逼左先凤写“三书”,三天后王亚罗威胁左先凤说:“我从十八岁由一个管教员到今天当上所长,我啥事儿没干过?一个壮的像牤牛一样的小伙子,我几天就能让他精神崩溃,女人的意志力更薄弱……”左先凤始终没有背叛正信,她用生命在捍卫真理。就这样在小号折磨了左先凤七天七夜。
张百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到前进劳教所。当天下午,遭恶徒电棍电完后,用凉水泼后冻了半个点;次日被强制站一天;二十二日八点多,拉到小屋,五个人把她按倒在地,手印取走后,用手铐吊床上到下午。二十三日,手铐又吊一上午,手出三个筋包,心速快。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恶警强制她站一晚。十七日早七点多,用电棍电击张百华,把她从二楼楼梯扔下去,她从楼梯滚下二十级台阶,脑袋全肿了,吐了两口血,肋骨疼不敢翻身,喘气也疼,现在头晕有时心跳。
哈尔滨市中医院医术精湛、不收患者红包的好医生田庆玲,二零一一年被绑架、劳教。田庆玲在前进劳教所被迫害的双下肢严重不听使唤,一条腿严重萎缩,无人性的狱警还强行把她用的轮椅、拐杖撤掉,逼她不得不用胳膊肘拄地挪行,一百米的距离,她需要挪行三、四个小时,摔跤无数。恶警还每天逼她爬下楼,在太阳地里“锻炼”。其他法轮功学员要背她,恶警不让;一次挪走中,她被大雨浇湿衣服,有人给她干衣服想让她换上,狱警大骂,不许穿,就让她湿着。田庆玲一米七零的个头,被迫害致体重不到九十斤,进食困难,体质虚弱,经常晕倒。王亚罗还曾狂妄叫嚣,只要他当所长,就绝不让田庆玲保外就医。
奴役、非法加期……
那里的狱警根本不把劳教人员当人,七十多人的伙食每天二两油还得抽出一两往蒸馒头布上擦。大冬天逼着法轮功学员在没有暖气的空房子里干活,手脚都冻了,晚上睡觉的地方暖气不热,发的被褥很薄,冻得睡不着。白天干体力活,有时还得装车、卸车。春天栽树、种地,三伏天顶着高温铺路面、太阳晒、路面烤。老年人累得不行了,旧病复发起不来床,任务大,完不成,就逼着拿到寝室干,干不完不许睡觉。队长张波带领周目奇、刘畅、丛志秀、于芳丽等恶警把老年法轮功学员周英琪骗到空楼里,绑在楼梯栏杆上拷打。
前进劳教所不仅积极利用、而且主动培养“牢头狱霸”。警察熟知刑事犯好逸恶劳、急于减期回家的心理,利诱一些没有是非标准、素质低下的刑事犯为她们充当打人工具。越是人品差、恶习多的人越被警察所器重。劳教人员赵宝香和王芳都是盗窃犯,人品极差。赵宝香的儿子托人找过所长王亚罗给赵宝香提供方便条件,而王芳一心巴结队长和管教,是队长们的丫环,包洗衣、做饭乃至提供日常生活用品。这两个人几乎不吃食堂的饭,警察们打饭时多打点给她们带出来。她们依仗权势成了队里的红人,王芳经常打骂、欺负别人,向队长打小报告构陷法轮功学员。队长王敏听完她的话就处罚法轮功学员,她成了队长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
只要警察觉得这个人不听命令,除了当时打骂迫害之外,还寻找各种机会进行报复,“加期”就是一种重要的报复手段。即使面对生病或岁数大的老年法轮功学员,警察加起期来也毫不手软。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在三楼集训队,警察常淑梅把病号组成三人一组挑冰棍杆。法轮功学员贾兴华被人扶着到案子前干活,实在完不成“任务”,结果那三个月都被加了期。
法轮功学员祁金玲由于长期遭受严重迫害,头痛头晕、不能干活,劳教所不但不给治疗,还说她装病,给她非法加期二十一天。法轮功学员高国凤因为不配合警察的洗脑被迫害的几度昏迷、几乎瘫痪,前进劳教所在把她迫害的奄奄一息时竟无耻地编造理由“加期”七个月零十四天。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省“六一零”机构的邪恶人员到前进劳教所找法轮功学员“谈话”。劳教所警察认为这次谈话没有符合他们的要求,气急败坏地对法轮功学员左先凤、韩滨英、吕淑珍、杜秀英、李洁、姜淑媛、姚锦贤、史淑芝、郑艳芳等人加期报复,对她们每人都在原本就属非法的所谓“劳教期”上延长十天以示惩罚。在与“六一零”人员谈话“没谈好”而被加期的法轮功学员中,姚锦贤因当天犯心脏病根本就没上楼谈话;吕淑珍、史淑芝因年龄大、心脏不好,上楼后喘的厉害也没说什么话,劳教所对她们的加期完全是信口开河,
以上只是王亚罗罪恶的一小部分,他的下场是可悲的,他面临的不仅是被撤销职务和判刑入狱,更有上天的惩罚。上天已经开始清算那些诋毁神佛、迫害正信的作恶者,那些执迷不悟、仍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各级公、检、法人员该醒醒了,你们停止迫害、立功赎罪的机会已所剩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