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化名)是一位年长的大法弟子,在她住的十里八乡,人们都知道她心善,乐于帮别人,人缘也好。中共迫害法轮功这些年里,她除了发送真相资料,送神韵光盘,还面对面给人讲大法真相。
自然,她也成了县里和镇里的“挂号”人物,国保和派出的所警察,隔一段时间就要折腾一把,不是抄家搜东西,就是把人抓去过堂,亲戚邻居都跟着担惊受怕。
有一次,芳在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说她家有大法书,县国保警察来了两辆车,土匪般的开始抄家,非要找出什么证据不可,拿到证据,就可以把人带走治罪。结果,把屋里箱子、柜子和装破烂的缸翻个遍,也没找到一本大法书。在返回县里时,警察争论说:“这人炼法轮功闹的挺大的,家里咋会一本书没有呢?不可能呀?”于是,又二次杀了回来。
这一次,警察抄家时很仔细:不仅屋里边边角角都搜了个遍,最后,又把猪圈和驴圈翻个底朝天,就差挖地三尺了,还是什么也没找出来,只好悻悻而去。
听说县国保警察什么也没翻出来,当地镇派出所来劲了,所长亲自带队:“县警察没搞出结果,这回看我的,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能翻出证据来,那可是露脸的机会。”这一次,他们翻的更细,连耗子洞都要通一通。结果,在一个装米的袋子里,把芳精心包装的大法书翻了出来。
那一刻,派出所长猖狂地大笑,“怎么样?县里的兄弟也是狗屁不是,办案子,差着呢。”然后,指着芳,一挥手:“带走!”
芳被关了进去,家里的牲口和孩子也没人照顾,吃的苦自不必说。
单说派出所的所长,本来想拍狗屁往上爬,没想到,这事之后立马招来恶报,全身生了狗皮癣,除了脸上没有外,身上到处都是,奇痒难忍。不停地挠,不停地长,钻心地痒,刺骨地疼,坐在哪儿,挠得地上都落下一层白花花的皮,谁看了都恶心躲避。什么药都吃过,什么法都用过,就是不好。
他知道害好人干坏事,老天治他了。面对恶报,他没咒念了。无奈之时,他想了一个法子:提着一份厚礼,来到芳的家,认芳为“干姐”。
芳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你咋能认我为干姐呢?”芳明白他认干姐的目的。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派出所长直点头陪笑地说:“以前是我错了,姐呀,你就抬抬手,这个干姐我是认定了,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芳觉得,他能够认错,是个得救机会,大法弟子不记仇。于是便答应下来。接着说:“不过,认干姐可以,但我得给你说清楚,以后你不能再祸害大法弟子了,不然,我可不应。”
“行!行!这些我都想好了,以后绝不会有这种事了。”
“还有,上边要对我们炼功人有什么事,你得保护。”
“一定!一定!”所长答应的很干脆。这个曾经被恶党利用迫害大法弟子从不手软,同时又认为自己很聪明的警察,在恶报面前是多么脆弱和可怜。
芳在给他做了三退之后,一再告诉他:“一定要真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皮肤病会好的。”同时,又给他找了一个修炼大法的中医大夫,抓了几副中药。很快,所长的皮肤病在快速好转,并长出了新肉。
从此后,这个派出所长还真的没对辖区大法弟子骚扰过,大法弟子讲真相,发资料,警察从来不管。
今年换届时,派出所长打电话问干姐:“姐呀,我不想再当这个所长了,上面让我连任,一干还得三年,没意思,我听你的,你说我干不干?”
芳说:“干!为什么不干?你干可以保护大法弟子呀。”
“好,我听姐的,那就再干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