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郭景春: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本村大队迫害。治保主任魏永庆,还打了他两个耳光,勒索两百元钱。郭景春又被绑架到尖塔乡政府劳动七天,又勒索六十元钱。回家以后,魏永庆多次骚扰、恐吓,使郭景春被迫流离失所。几个月后郭景春回到家中,精神恍惚,且身体越来越不好。就是在中共邪党的高压迫害下,造成了他的精神高度紧张,无法正常生活,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突然死亡,终年51岁。
2、王书英: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晚上十一点左右,王书英被本村大队干部还有几个不明身份的人绑架到乡政府迫害。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王书英去北京证实法,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后,非法关押乡政府数日后放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王书英再次进京上访。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在北京天安门地下通道那儿,就被乡政府姓顾的(人们都称他小顾)给劫持,还有派出所所长尤昌波(音)(现任九州乡派出所所长)给拉回当地派出所,然后送往看守所非法关押。王书英的公公婆婆整天唉声叹气,坐立不安。她的丈夫也不能正常工作,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还得照顾父母和七岁的儿子。孩子经常半夜哭着醒来要找妈妈,然后含着泪又睡着了。王书英被非法关押期间正赶上二零零一年元旦和传统新年,原本“新年”是合家欢乐,家人团聚的日子。她进京就想说句公道话“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却被关进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四十五天,于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后,逼迫写不进京、不炼功的保证。不写不让回家。后由家人代写才放回。
从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上半年,由村委会、乡政府政法委书记古金泽(已调离)派出所不法人员每到“四二五”“七·二零”“十月一日”他们经常到王书英家骚扰以怕她去北京为由,然后非法关押在乡政府。有一次王书英不在家,古金泽骗她丈夫说,把她找回来,到乡里办几天班,过了敏感日就放他回家……她丈夫说,不行过几天她侄女结婚。古金泽马上答应说等她侄女结婚时肯定让她回家,她丈夫信以为真,就带他们到她姐姐家来把她带走非法关押在乡政府。到了她侄女结婚的日子,王书英就去找古金泽,说要回家去参加侄女的婚礼,问他为什么答应了丈夫这天放人,为什么说了不算。古金泽根本不承认,后来又说给你丈夫打电话来接你。王书英的哥哥和丈夫来了之后,古金泽、小顾,他们又说让补交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进京时的罚款,被王书英拒绝。古金泽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他哥哥当时心里着急,因家里还有好多亲戚朋友来参加他女儿的婚礼呢,就交了1000元钱后,才放回家。
还有一次,王书英在家无故被绑架到乡政府,在乡政府里她绝食反迫害。小顾把她叫到楼上的一间屋子里,古金泽也在屋里,然后他们说坐下吧,紧接着小顾就把他按住在椅子上,揪着他的头发,古金泽端着一杯水,强迫喝水,她不喝,古金泽就把一杯水都泼在她的脸上,水顺着脸流下来,把衣服都弄湿了,之后小顾还欺骗其他法轮功学员说,你们不吃不喝的,王书英已经喝水了。他们这些政府人员就是这样挑拨、欺骗的。
二零零二年,王书英再次被绑架到廊坊市第二招待所(洗脑班)迫害,被强迫转化、写三书,非法关押一周后被放回。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晚上十点半,由村委会带领乡政府、派出所还有廊坊市公安局等不法人员来绑架王书英。(绑架未遂)当时正赶上她丈夫干活儿刚回来,她丈夫不给开门,他们就恐吓、威逼等。说不给开门,你以为我们就没办法了吗?他们想跳墙,她丈夫说,今天我这一条命豁给你们了,我看你们谁敢跳,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等等。他们一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总之是伪善、欺骗,说什么让我们进屋看看,人要是真不在家,我们就走,我们也能交差了等。就这样僵持了三个多小时,他们来回换人,来两辆车,又走两辆车的,还有背着电棍的,大约两点钟左右,王淑英的丈夫看他们老不走就和他们谈条件说,进屋可以,不可以乱翻乱动,若没发现任何东西,指人和大法书籍、真相传单等,你们就得离开,就这样他们到屋里每个房间都看了,什么也没发现,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一零年四月中旬,乡政府新上任的政法委书记王存良三天之内,两次来到王书英家骚扰,同年八月二日,晚上八点钟左右,再次到王书英家骚扰。
3、刘长荣:二零零二年,因去公园证实法,被当地派出所所长尤昌波(音)和乡里不法人员关押在乡政府三天,并非法奴役(拔草)还被勒索五十元钱,在关押期间副所长张某带人进行非法抄家,然后由村质保高文亮,(已去世)把她的丈夫刘福臣骗去乡政府关押,并勒索三百元后放回。以后的所谓敏感日的一个晚上,尤昌波再次带领乡里小庞等人又一次把刘长荣非法关押在乡里。以后又被非法关押在乡政府两次,绝食后放回。二零零二年,村治保(高文亮已去世)又带乡里不法人员把刘福臣骗到乡政府关押,非法审问二个小时后放回。
4、梁春生: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被安次区教育局软禁,第二天被宣布双规,与教育系统的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关押在市四小学强行洗脑转化,每晚独居一室有两名包夹看守,十天后放回。一九九九年十月初,他与老伴张秀华去翟各庄同修刘振领家找她丈夫李建国(未修炼法轮功)装修房子,被恶人举报到南尖塔派出所。尤所长与一名警察赶到,将他与老伴双铐,他们与其争辩,被尤所长一脚踢倒,强行绑架到尖塔派出所,被铐在床铺上,下半夜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底上午,市公安一处杨华带人非法闯入他家并抄家。他和老伴被绑架到公安一处,非法审问未果,晚上被送看守所关押。第二天上午八点被一名警察戴上手铐、脚镣绑架到一处提审,两天一夜不让睡觉,第二天晚上九点送回看守所。期间只让吃了两次饭,两脚腕子被铁镣磨破流血。在看守所被关押27天,他老伴关押五天后才被放回家,每人非法勒索两千元未开收据。
二零零零年十月安次区纪检非法宣布开除他党籍工资降一级的处分。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市教育局与尖塔教办室、派出所人员每天二至五人非法蹲坑监视居住。二零零一年十月市教育局企图绑架他去洗脑班,20多人蹲坑一个多月未果,后企图砸防盗门入室进行绑架。两层防盗门最外一层门锁被砸坏,他从窗外对着他们义正词严的讲明他们这样做是违法行为,侵犯了公民的基本权利违反了宪法,这样做是在犯罪。最后他们被迫撤回。
5、刘贺花: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进京上访,在去北京途中被尖塔派出所恶警绑架到乡政府大院,后又被绑架到农校大院非法关押一天一夜后被放回,并把自行车扣押在尖塔派出所,勒索五十元后归还。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下午,因贴真相资料被南尖塔村治保刘保利(音)绑架,当时刘保利就对其学员进行毒打,专门往头上打,然后将其绑架到尖塔大队大院,当时于洪等五六个人一起对其进行拳打脚踢,然后将其铐在屋内。最后把该学员绑架到派出所后,又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四)天放回,并勒索家人三百多元饭钱。二零零六年夏天,因去廊坊市洗脑班给被非法关押的弟弟同修送衣服,被恶人李汉松骗到韩志光的办公室,非法关押迫害,强制洗脑二十多天,由于绝食反迫害,身体不佳,被送中医院强制打针,恶人一看实在不行才叫家人接回。
6、高永贵:修炼法轮功以后身体有好几种病都没有了,身体健康。就因为这事,在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身穿便衣自称公安人员,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几个人就抄家把修炼的大法书及老师法像全部抢走。然后说领导找他谈话,就把他骗到车上带到电信公司月城洗脑班进行迫害,强制转化,剥夺信仰自由,不转化不签字就对整个家庭受到影响。不让回家,拿判刑、劳教来威胁。二十来天关在一个小房间不让出屋,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因在转化班压力太大没承受住,违心的写了转化书。这就是中国宪法规定的所谓信仰自由的又一骗局。
7、魏长会:女,自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以来,八月份村干部把她叫到大队,逼迫交书、强迫劳动,在大队非法关押十五天,并勒索200元钱才放回来。
8、齐伯红: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村干部到家强迫让交大法书。二零零零年因齐伯红联名上书,要求还师父清白,给炼功人一个合法的环境,被乡政府非法关押三天,晚上强迫看诽谤师父的书,不让睡觉,白天干活。乡书记和几个不明身份的人还恐吓,要劳教或判刑,最后被勒索了1000元才放回家。一年后,返还八百五十元,那一百五十元钱说是被扣做她的饭钱。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乡政府杨万言为首的几个人把齐伯红绑架到廊坊市二招洗脑班迫害一个星期。
二零零六年正月二十四夜里,乡干部杨万言为首的十几个人和本村村干部陈立众又一次把齐伯红绑架到交通宾馆洗脑班,关进一间屋里,有两个帮教当天晚上就把她迫害的血压高达240,张口呼吸都困难。然后把她送到廊坊市医院治疗几个小时后。又被李汉松等人送回洗脑班。第二天韩志光、赵丽华、李书香等人轮流来找她谈话。犹大李书香、贾山玲、张静新、郭玲等人每天强制让她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光盘。一直非法关押了三十一天,才放回家。
9、苏德芹: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打压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在尖塔乡政府,强迫参加劳动、强迫放弃修炼、强迫签不炼功保证。邪恶人员还动手打她一个耳光,被勒索500元钱才放回家,回家后,村委会人员还两次到家中骚扰。
10、姜华:男,廊坊市广阳区南尖塔乡大马房村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南尖塔乡政府,被邪恶人员殴打,踢脸部,白天在三十多度高温下拔草劳动,晚上不让睡觉。还强迫写不炼功保证,被勒索了500元钱后才让回家。二零零一年又被劫持到乡政府,被邪恶人员和村长赵连仲,书记姜福成把姜华按在地上,回建国用木棒打腿和臀部,还有一恶人打在眼上,被非法关押到廊坊市看守所五十五天,勒索了2400元。二零零二年又被村治保刘景新、姜凤书和六一零人员绑架到乡政府,后转到月城宾馆(洗脑班)、又转到二招洗脑班迫害。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村长李万军两次上门骚扰,强迫写不炼功保证书,还强迫签字、按手印。
11、屈广玲: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尖塔乡政府。白天三十多度高温让在乡政府大院拔草,晚上不让睡觉,还强迫写不炼功保证。临走被勒索500元,并扣了一辆自行车。屈广玲从乡政府还没回来,村治保强迫家人交出所有大法书,回家后治保、村主任强迫每天早晚到村委会报到,还多次到家中骚扰。
12、赵德祥: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村委会人员强迫赵德祥写不炼功保证,交出大法书,逼迫每天早、晚到村委会报到。
13、宋红艳: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尖塔乡派出所,强迫侮辱师父和大法,被勒索2000元,又被劫持到乡政府,被回建国打两个耳光,强迫洗窗帘,并勒索50元,回家后强迫每天到村委会早、晚报到。
14、巢冬梅:女,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上北京上访被非法劫持回乡政府,白天强迫劳动,晚上不让睡觉,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片子。还强迫写不炼功保证,被勒索500元才放回。回家后还强迫交大法书。之后在商店做售货员,每到节、假、两会邪恶认为的“敏感日”,就有警察到她在的商店里盯梢。
15、齐伯兰:女,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齐伯兰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劫持回乡政府,白天强迫劳动,晚上不让睡觉,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片子。还强迫写不炼功保证,被勒索500元才放回。回家后还强迫交大法书。强迫每天到村委会报到。二零零零年两会期间,齐伯兰再次进北京上访被非法劫持回乡派出所。被谷金泽(已调离)和尤昌波(音)(现任九州乡派出所所长)又打嘴巴又电击十多分钟,审问后被铐在暖气管上一宿到天亮,又被铐在树上,一直到八点又被五花大绑由警察扛着冲锋枪两边有警察架着到南甸村示众。后非法拘留一个月,到期后又拉回乡政府关禁闭一个来月后才放回。每到“敏感日”(过年过节两会期间)还有村里治保人员付广海等人上家骚扰。之后总有人监视生活。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早晨,齐伯兰被乡政府由村里治保人员带领绑架至看守所拘留四天,由于绝食被放回。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齐伯兰再次进北京上访,被劫持回看守所非法迫害一个月后,送唐山劳教所身体不合格被放回,被勒索了2000元钱。之后还不断上门骚扰。不长时间又被付广海等人从家绑架(连衣服都不让穿)到派出所一宿,连厕所都不让上,天亮后又由付广海等人送往唐山非法劳教。到唐山后由一帮邪悟人员围着洗脑,不让睡觉。最后由别人代写了一份不炼功保证,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被放回。
齐伯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因气管炎等病走入修炼,炼功后身体健康,被几次非法关押劳教,强制不炼功后,身体又出现了严重的病业状态,从新修炼后身体再次康复。
16、刘振岭: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访,为大法和师父说句公道话。半路上被劫持回南尖塔乡政府,白天强迫劳动,晚上不让睡觉。还强迫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片子。逼迫写不炼功保证,被勒索500元钱后,才放回。一九九九年十月,刘振岭拒绝乡里写诬蔑大法的资料上签字,被派出所从家里抓走,造谣说在家里聚众,被送拘留所十五天,回来后在南尖塔派出所又遭到吊铐七、八个小时,还被恶警殴打,跟家里非法勒索1000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刘振岭再次进京上访,被劫持到当地派出所后,被乡政法委书记谷金泽(已调离)等人用胶皮棒非法殴打脸和两腿,致使她口腔内全部肿胀、溃烂不能进食。两腿被打得黑紫,剧痛难忍。期间还遭到乡派出所所长尤昌波(音)(已调九州乡派出所)用电棍电击头部、脸部,使她头发脱落,头部出血。非法殴打审问完之后被铐在暖气管上,至早上又被五花大绑非法押往南甸村开批斗会。后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被乡里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期间强迫劳动,不给饭吃。后又被非法送看守所一个月。回家后,经常遭到乡政府、乡派出所、村委会赵长久、田进良等人监视、骚扰。
二零零零年九月,被乡、派出所等人员强行从家里抓走,被非法劳教三年,送河北省开平劳教所进行非法迫害,在劳教所更是暗无天日。经常遭到罚站,野蛮灌食,体罚,抽打等非法待遇。于二零零一年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通知家人接回家。
二零零六年,刘振岭和另一同修去贴大法真相资料,再一次被乡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廊坊洗脑班”迫害,因拒绝“转化”,遭到韩志光等人精神迫害,被送廊坊中医院打毒针,致使她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差点被迫害成精神病。韩志光还威胁说不“转化”就判刑四年,赵丽华和李汉松还讽刺、挖苦、侮辱说:你踩在我脚下都不配。还每天强迫听犹大的邪悟之说。
17、田进淑: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被非法关押在乡政府强制洗脑,强迫写不炼功保证,被勒索500元才放回家。二零零零年两会期间,又被非法抓到乡里洗脑班,白天让干活掘地,一天晚上派出所的所长尤昌波(音)现任九州乡派出所所长,书记谷金泽(已调离)带领一帮保安到屋里就让跪下,还威胁说:你再炼就把你家肥猪给卖了,要不把你拉到东北山涧喂狼等。被非法迫害五天,勒索300元现金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派出所高某某、魏某某和大队保安田进量、李柏林大中午又来到她家骚扰,抢走大法书。后来魏某某和高某某连同村长赵长久和村里的保安说:大法书是田进淑嫂子哪来的,又去她嫂子家骚扰,勒索500元钱,之后又把田进淑送看守所迫害七天才放回。二零零零年十月一,田进淑去北京上访,被南尖塔乡派出所非法劫持到乡里,让她罚站,还被打了一个耳光。晚上被非法送往看守所非法迫害30天,又被送到唐山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腊月初八晚上让她在外面罚站了两个小时还被恶警打了两耳光。
二零零六年中旬,因贴大法真相,被巡警抓到,被非法送到廊坊洗脑班,让犹大出面劝说“转化”,韩志光威胁说:“不转化就劳教”
18、苏意贵: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迫害时,村委会人员到苏意贵家骚扰,逼迫签不炼功保证。苏意贵不识字,就让别人代签。
19、张俊华:女,廊坊市安次区祖各庄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村委会带乡政府人员到家里来,让签不炼功保证,还让交书。以后每逢节假日、两会等,他们认为的敏感日村委会都带人多次到家里骚扰。
20、苏秀丽: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迫害时,村委会伙同乡政府人员到家里来骚扰,逼迫签不炼功保证、交书等。
21、王广芬: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时,村委会伙同乡政府人员到家里骚扰,逼迫签不炼功保证、交书等。以后每逢节假日、两会等,他们认为的敏感日村委会都带人多次到家里骚扰。22、李淑红:女,45岁,一九九九年因上北京证实法被非法关押在办事处几天,期间被强迫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单位两天;二零零二年在被强迫离职的情况下被单位伙同“六一零”人员骗至洗脑班,非法关押在洗脑班数日。二零零六年因去香河政府为被非法劫持的法轮功学员王少秋(李淑红的丈夫)讨公道。被廊坊市广阳区公安局劫持到广阳分局数小时,又被劫持到北门外派出所关押数小时,因出现病业状态,被送至廊坊市医院,后借机走脱。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六年“二会”前因怕去北京上访,被北门外派出所、南尖塔乡派出所非法劫持,被非法关押宾馆数日,一人一间,由三人日夜看守。
23、陈福双:女,55岁,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被大队不法人员绑架到乡政府迫害勒索500元钱才放回。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北京证实法,被当地派出所接回。所长由长坡穷凶极恶叫到屋里去就打脑袋,然后又用手铐铐到电视天线的三脚架上,十点左右又非法关押在乡政府数日后放回,被勒索1000元钱。从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由村委会伙同乡政府不法人员经常到家骚扰。还有一次陈福双被非法关押在乡政府,还强迫在高温40来度拔草。还有一次又被骗到乡政府,就是不让回家了。她就绝食反迫害四天才放回家。还有一次又被绑架到南甸大队,因有法轮功学员上北京证实大法,被五花大绑,来示众侮辱,恶人手里持着枪,恐吓民众。
24、景宝明: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景宝明、苏德玲两人都被关押在尖塔乡政府,在两人被关押,大人不在家期间村委会邪党人员骆新付到家中把师父法像、大法书全部被抄走,在乡政府关押期间逼迫劳动、逼迫放弃修炼、逼迫签保证、按手印。勒索1000元才放回家,回家以后被村委会人员多次骚扰、写保证、签字,被村委会勒索50元。还有一次被叫到尖塔乡派出所逼迫写保证。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夜间“六一零”勾结廊坊国保和尖塔乡派出所十多名恶警人员跳墙闯入景宝明家中,进屋翻得乱七八糟,还强行把景宝明绑架关押洗脑班迫害。逼迫看所谓的自焚,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录像,给洗脑。逼迫写五书迫害二个月。二零零八年村委会人员又上景宝明家中骚扰让签字。二零零九年“六一零”人员伙同村委会搞所谓回访再次骚扰景宝明。
25、崔术红: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证实法,被东尖塔村村长于长祥勒索800元。二零零零年被本村大队人员绑架到南甸村,让看几个不明身份的人把几个法轮功学员五花大绑,扛着枪,象文化大革命时挨批斗一样迫害(本村法轮功学员苏德云已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崔术红再去北京证实法,被尖塔乡政法委书记古金泽劫持回北王庄派出所非法关押,遭受揪耳朵、揪头发撞墙、用手铐靠在电线杆上等迫害,后被送进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勒索饭费240元又被劫持到镇里非法关押数日,让听辱骂师父和大法的谣言报纸,逼迫写不进京、不上访、不炼功的保证书。遭受精神迫害,又敲诈了1200元。还时常有不法人员跟踪盯梢。就连崔术红的父亲去世去火化场火化父亲时,还被东尖塔村长于长义,治保于红伟,乡里不法人员等监视、盯梢。
二零零三年被村治保宋德新伙同乡政府、派出所等人绑架到洗脑班迫害,还常到家中骚扰。二零零六年被本村不明真相的于长增伙同派出所等人非法闯进家中绑架到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六一零”首恶韩志光用恐吓、欺骗、伪善等手段强制看造假光盘和资料,强制转化洗脑,致使三岁的孩子没人照看,丈夫不能正常上班,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严重的创伤,丈夫和老人精神上受到极大打击。
26、董克凤:女,九九年七二零,董克凤去北京证实法,还没到北京就被村干部和派出所给劫持回来了。非法关押三天,家人给签字才放回,还强迫交大法书。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董克凤再次去北京证实法,被村干部找回,十月十日晚上被村治保主任(王丙兴)叫到大队,被派出所所长尤昌波和乡政府书记古金泽及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压上警车戴上手铐,带到派出所,尤昌波(音)强迫董克凤跪下,不跪就把她打倒在地上,问话不说,尤昌波和古金泽就打,把她打的五眼青,随后被关押在乡政府。第二天九点送到廊坊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被乡政府接回,劫持到乡政府又被关押四、五天,强迫家人交2500元才放回家。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董克凤正在地里干活,派出所恶警开车在地的两头堵着,绑架未遂。董克凤走脱。治保主任带人找了好几家没找到。没过几天,被乡政府不明身份的人再次绑架董克凤,直接绑架洗脑班迫害,被迫害七天,逼迫写三书。这就是中共邪恶迫害善良好人的真实写照。
27、王宝珍: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证实法,还没到就被村干部和派出所的人截回,非法关押在乡政府六、七天,每天强制拔草,打扫卫生。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王宝珍再次进京证实法,被天安门的恶警押上警车,送到附近的派出所,一名恶警问是哪的,叫什么,不说,就用拳头打胸部,大约打了十分钟,看不说就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第二天下午被乡里和派出所的人接回,非法关在派出所,尤昌波进屋,就打了她两个嘴巴子,让她在外面对墙站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把王宝珍送到廊坊看守所,非法迫害三十天。(强迫干了三、四天的活)后被乡政府的人接回,还要了三百左右的饭钱,乡政府的人不让回家,又在那里呆了五、六天,被姓顾的人勒索1500元(有收据)才让回家。二零零一年,有五六个不明身份的人到王宝珍家多次骚扰。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几日,王宝珍再次被绑架到廊坊第二招待所(洗脑班)迫害七天,每天强制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用伪善的方法欺骗学员,逼迫写了“三书”后,放回。二零一零年,乡政府的人再次来到王宝珍家骚扰。
28、孙秀芬:女、七十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访,刚下火车就被扣押车站派出所关了一夜。又劫持到永清县看守所扣押三夜。又被转押到后奕乡派出所洗脑,看诽谤大法电视,关了3天,勒索100元钱才放回家。没过几天,由大队治保主任(孙长海)伙同派出所人员,用谎言把孙秀芬骗到派出所关押,不叫睡觉,每天看污蔑大法电视洗脑。逼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非法勒索1000元。回家后不许出村,每天向治保主任(孙长海)汇报一次。严重干扰了老人家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29、苏德玲: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被关押在尖塔乡政府,逼迫劳动,逼迫放弃修炼,被勒索500元钱,逼迫签不炼功保证、按手印才放回家。回家后村委会人员(骆新付)多次骚扰,让上村委会写保证,按手印,又被村委会勒索50元钱。二零零六年苏德玲和她两个女儿看被绑架关押在洗脑班的丈夫景宝明时,被强行关押不让回家,在洗脑班强迫看所谓的自焚,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录像,逼迫写三书,关押50多天才回家。
30、景宝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进京上访,接回后被非法关押在乡政府,强迫拔草,打扫厕所,被勒索500元后放回家。之后不久又被乡政府和村委会人员叫到村委会强迫签字,勒索50元。二零零六年又被骗到廊坊洗脑班进行迫害。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村书记张友才、治保主任房学良带一个乡政府人员到家中进行恐吓,强行扣押身份证。
31、施秀荣: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队干部李玉生和书记领着两个乡干部找施秀荣谈话。问还炼不炼,施秀荣向他们讲真相。他们见她不服气,说要带她到乡里洗脑班。第二天施秀荣被强迫在村大队呆了半天。
二零零零年秋天,村长赵俊生带领两个警察和一个满脸大麻子的干部叫古金泽,他们没有出示任何手续,到屋里就翻箱子、翻柜子,找大法书,没找着。
32、景秀莲: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去北京证实法,被劫持回尖塔乡政府,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强迫拔草,被勒索500元。在乡政府关押期间村主任赵连仲,治保刘景新,强迫家人交出所有大法书。景秀莲回到家中,村委会、治保,多次骚扰,还强迫天天到村委会报道。
33、张万忠:男、65岁,一九九九年八月初的一天晚上12点被本村干部高文亮(已去世)还有几个不明身份的人绑架到乡政府。在高温40来度下拔草,迫害一天,并勒索200元钱才放回。这一天三顿饭是由他儿媳妇胆战心惊的给送到乡政府的。
34、李淑凤:女、65岁,一九九九年八月初被村干部高文亮(已去世)绑架到乡政府。在高温40度的阳光下拔草,迫害一个星期,并勒索30元钱。
35、邓秀银: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尖塔乡政府非法关押,强迫拔草三天,被勒索50元钱,是姓顾的人收的。
36、刘淑玲:女,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村主任赵连仲,治保刘景新多次骚扰,强迫去村委会签不炼功的保证书。
37、孟庆荣、马秀芹: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十多天把孟庆荣、马秀芹,关押在村委会,强迫听、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电视广播,逼迫交出大法书,交出身份证,逼迫签不炼功的保证书。
38、王玉娟:女,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因在外面集体炼功,被市公安局绑架,又送至廊坊市看守所迫害,她绝食反迫害,被关押4天后放回。在这以后,南门外办事处、居委会、派出所的人经常到家或打电话骚扰。还经常叫她家人去签字、写保证,看着她不让去北京。家人也受到恐吓、惊吓,以致家人一听到电话响或敲门声就吓得心跳,严重的干扰了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去北京证实法,十月一日在天安门被绑架关押在附近派出所4天,被南门外办事处和派出所等人接回后,被用手铐铐在椅子上呆了一宿,第二天被送进看守所继续迫害,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家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大法书都被抄走了。家人还被勒索了四、五万元(听家人说包括请客送礼)。二零零一年十月份一天王玉娟正在上班,突然闯进七、八个人,有南门外办事处的和派出所的,强行把她绑架到第二招待所(洗脑班)迫害。被强迫转化,逼迫写“三书”,被非法关押10多天才放回家。
39、祖艳华:女,一九九九年八月份被叫到大队强迫交书交老师法像,勒索200元。强迫拔草,在大队非法关了十五天,九月份又被叫去尖塔乡强迫拔草干零活一个星期,最后被勒索六十元,才让回家。
40、邵宗霞:女,一九九九年八月份被骗到村委会强迫交书,罚款100元,强迫拔草在大队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后,才让回家。
41、张祝英:女,一九九九年八月份被骗到村委会,强迫交书,还勒索了100元钱。
42、崔敏丽: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村主任于长祥上门骚扰。十月份因上北京证实法,在北京被乡里政法委书记古金泽(已调离)等人绑架到乡里。当时被乡长回建国(已调离)打了一个耳光,还用罚站等方式迫害后,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进行奴役捡红豆、包筷子,约三十天。临出来时,当地派出所所长尤昌波(音)(现任九州乡派出所所长)还强迫让写保证书,当时崔敏丽不写,被尤昌波打了一个耳光,勒索家人500元钱和240元饭钱。二零零一年十月份乡里不法人员有一次将她绑架到乡里迫害,并强迫写保证书。
43、王殿红:一九九九年迫害后,王殿红去北京护法,北京通知廊坊把她接回后,非法关押廊坊市汽车二大队一夜,第二天送到尖塔乡政府。乡政府书记古金泽恐吓、训斥后逼迫写了不进京的保证,才让回家。村干部(赵有仓)经常到家骚扰,影响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冬季,王殿红再次去北京上访,被那里的便衣非法抓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地方,随后就把她拉到延庆的看守所迫害,在那被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才放回。村干部在她没回来之前,就逼着家人交两千元钱。她回来后,村干部(赵有仓)把她叫到大队,逼着写不进京的保证、还让骂师父,最后又让靠墙站了一天,招来许多村民羞辱她。二零零一年底晚上十点多钟,来了十多个不明身份的人把她绑架到第二招待所(洗脑班)迫害七天,每天强制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逼迫写“三书”。从那以后邪党恶徒常常到家骚扰、监视,影响她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44、王清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后,村干部(赵有仓)领着乡里的人几乎天天到家骚扰,影响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廊坊接回非法关押在汽车二大队一夜,第二天,被尖塔乡政府的人接回,乡政府书记古金泽恐吓、训斥后,被村干部(赵有仓)带回家。从那以后,他们常常到家骚扰。二零零零年冬季,王清玉再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村干部叫到大队,强迫写保证,骂师父。有一次,廊坊电视台的人到她们村来,给她们拍照,好欺骗世人。村干部还派人监视她们。还有一次回娘家,村干部带着乡政府的邪恶追到娘家迫害,给亲人带来很大的压力。又有一次,王清玉在儿子家,邪恶带着十多个人到她儿子家以查户口骗开门,进屋乱翻一通,发现一只破鸟枪,结果把王清玉和她儿子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勒索四千五百元钱才把她儿子放回。王清玉却在派出所关了一夜,第二天弄到乡政府关押半天让看诽谤大法的录像。
45、孙秀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访,中途被劫回,非法关在派出所一夜,后被送乡政府非法关押两天(强制拔草)。以后就经常有人在家门口监视,影响家人的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十月一后,大队制造去北京证法的假字条,塞在法轮功学员家门缝里,欺骗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回过头来,书记(白凤河)又找她们要那张自条。二零零一年村长(陶克斌)领着派出所的十来个人来到她家,逼迫她写不炼功的保证,她不配合,派出所的人拿手铐就要铐她,孙秀娟的儿子见此,害怕母亲被迫害,就给签了字。
46、魏长旺:男,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回尖塔乡政府,强迫交书、交录音带,强迫劳动七天。勒索五百元钱后,才放回。
47、张杰:二零零零年六月依法进京上访,被乡政法委书记谷金泽等人劫持,送回当地派出所,后被乡政府非法关押两天,非法关押期间被谷金泽打两个耳光,并被非法奴役拔草,后来被勒索一千元放回。在以后的敏感日,村委会于洪等人经常上门骚扰。
48、祖艳芬: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乡里来人把她绑架到乡里迫害七天,强迫劳动,勒索二百元。“七·二零”后,乡里王保发(音)等人多次到祖艳芬家骚扰,逼迫交书、签字,然后非法关押在村委会数日后放回。在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凌晨四点左右,有十来个不明身份的人翻墙进院,强行把她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十多天,逼迫写“三书”,签字、交书。
49、祖艳杰:一九九九年五月,在公园炼功被抓,然后非法关押在乡里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去北京护法,被恶警抓捕,在廊坊看守所迫害一个月。
50、祖艳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以后,因坚修大法,被乡干部非法抓到乡里迫害一周,强迫劳动。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恶警非法抓到乡政府后,被本村治保主任李玉生打骂、罚站一夜,然后送到廊坊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又被劫持到乡政府五天,非法勒索一千元。
51、刘聪敏:二零零二年发真相时,被村保安队于洪、二国、徐连峰、徐伍新等人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当天晚上尤昌波(音)无理谩骂、训斥,后来被铐会议室一个晚上,又非法关押一天后,被送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星期放回,非法勒索八十多元饭钱。
52、苏德珍:九九年七二零开始,她受到了极大的迫害。自那天起,村干部(赵有仓、刘桂林、赵有山、赵有宽)对她就不分白天黑夜的骚扰,强迫交出所有大法资料,(大法书、录音带、录像带)赵有仓亲自从她家抢走师父的法像。九九年的一天晚上,赵有仓、赵俊祥去她家骚扰,她善意的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赵有仓听后更为恼火,一直到深夜还不罢休。第二天晚上他又带派出所的人来干扰。
九九年深秋的一个傍晚,派出所的一伙人到她家干扰,抢走了她仅有的一本《转法轮》,只因她说了一句大法好,这伙人就强行将她绑架到派出所,刚一进门,所长尤昌波就破口大骂,并抄起凳子要打她,随后叫来人,把她双手铐在院子里的铁架上,直到深夜,并强迫她写保证,村干部趁机强迫家人请他们吃饭,还强迫家人给尤昌波送礼(雪花梨数筐)。二零零零年夏天,尤昌波再次来她家骚扰,要带她去学习班被她拒绝,第二天尤昌波又来干扰。二零零零年的一个深秋的晚上,赵有仓、刘桂林等人将她和一个同修关在大队,并强迫她们骂师父、骂大法,一直关到半夜。二零零零底,她与同修去北京证法,人还没回来,赵有仓就逼着家人交二千五百元,(后要回)她刚一回来,赵有仓、赵志宽就在大队强迫她骂师父、骂大法、写保证,被她拒绝,赵有仓扬言要判她三五年或七年。
二零零一年夏天,一个姓张的派出所的人带人到她家骚扰,进门就翻。二零零一年初冬的晚上,村干部赵有仓、赵有山、赵志宽、邢志全等人领着乡干部、派出所的人到她家要强行绑架她去洗脑班,她趁机走脱,从此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村、乡里的人更是三天两头的骚扰,就连她的亲戚也不放过,不管白天黑夜,他们照常骚扰,连七十多岁的老人都不放过。
二零零二年,赵有仓连她刚刚考上大学的女儿也不放过,往孩子的学校打电话。赵有仓在晚上十一点多钟,在孩子爸爸不在家的情况下,把她的女儿绑架到派出所,威胁说,不找到你妈妈就别上学。二零零二年出冬,流离失所的她刚到家,就被赵有仓、派出所的张所长强行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强迫她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逼迫写保证。二零零六年的一天,邢志全欺骗她到派出所开会。
二零零七年底的一个下午,开发区公安局的人来干扰她,进门一句话也不说,到处乱翻,所有的屋子都翻到了,最后连房顶也不放过,为首的是一个老头,只有他穿便衣,其余都是警服,那天来了二十多人,二零零八年盛夏的一天,她去赶集,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伙人强行绑架,先到采育派出所再到黄村,最后到开发区公安局,有个男的张口就骂人,有个大眼睛的女的也气势汹汹的大喊大叫,那男的叫人把她锁在铁椅子里,锁了一夜,第二天上班才放开,强迫写保证。奥运期间或邪党的敏感日,就有人监视。
53、魏文春:女,一九九九年去北京证实法被劫持到乡政府,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迫拔草七天,并被勒索了三百元。二零零三年魏文春的姑爷王少秋从高阳劳教所出来后,河北工业大学的人经常去家中骚扰,晚上十一点翻墙进院还把照明电路剪断。
二零零六年魏文春和女儿李淑红还有外孙女,去香河为被非法劫持的法轮功学员王少秋(自家姑爷)说句公道话,被廊坊市广阳区公安局劫持到广阳分局数小时又被尖塔派出所强行抄家,抄走打印机二台、大法书和几本《九评》然后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十一天后,期间二次被送劳教拒收。同年因开两会被非法关押在宾馆半天。女儿李淑红还有外孙女被劫持到北门外派出所关押数小时,因出现病业状态,被送至廊坊市医院,后借机走脱,被迫流离失所。北门外派出所还跟踪她的外孙女,就连她的外孙女上课他们都在看着,(当时上初中)想进一步迫害李淑红,还去亲戚家骚扰等。使孩子的心灵受到严重创伤,严重干扰了正常生活、学习。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北门外派出所夜里十一点多钟跳墙进院干扰,北门外派出所、尖塔派出所多次骚扰。北门外派出所出钱、村治保主任李玉生雇人在家门口监视。北门外派出所晚上来人监视,白天由在本村雇的人监视,每天二十四小时一直持续一个月。
54、宋玉亭:女,现年81岁,安次区北史家务乡祖各庄村法轮功学员。99年7.20迫害开始后,有一次,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大队附近场地炼功,村长把这些学员都骗到大队院内,以有好消息为名欺骗这些学员登记姓名并报给乡政府。不久以后,其中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抓。之后,村长伙同乡政府人员两次到宋玉亭家里骚扰,在她不写停止修炼法轮功保证书的情况下,威逼其家人写下停止修炼法轮功保证书。在这以后,每到敏感日,村干部就到她家里去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