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完一堆人就转向另一堆人去讲,讲的声音很大,因四周声音太嘈杂,小声一点就会被嘈杂的声音淹没。听者睁大眼睛,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没有人作声。就这样讲着讲着,忽然背后有人揪住衣服使劲拽我,一看是一个小白脸警察,他把我绑架到附近的天安门分局。
在天安门分局,我不配合问话、搜身、照相等激怒了警号尾数是-13的警察。他用穿着皮鞋的大脚踹我膝盖、小腿,把我打倒在地,又上来几个警察拳打脚踢,然后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再打。我抱头大声呼喊“警察打人了”,这个位于一楼深处的小屋再喊也是没人听到的,就是有人听到了也不敢管。警察一阵暴打,地上撒落着我被揪下来的一绺绺头发。后来他们说我的口音有点象唐山人,于是打电话叫来了唐山驻京办事处的警察。来的警察是便衣,用手铐铐住我双手,用汽车押我到驻京办事处的唐山宾馆。
手臂被警察打断
在唐山宾馆入口处,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一个警察猛然用拳头击打我头部、脸上四、五下,顿觉耳朵轰隆隆作响,但不疼。在房间里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自报家门,说他是唐山市公安局副局长,姓孙,专管迫害法轮功的。他给我摘下手铐问话,同在天安门分局一样,我没告诉他们,他恼羞成怒,拿来一个更大号的手铐在我眼前晃动着并威胁说:“你不老实我给你戴上这个。”我给他讲真相说:“法轮功是好的,政府迫害法轮功是错误的,警察殴打法轮功学员是有罪的,是要承担责任的,将来我要到法庭控告”。他当然听不進去,他骄横、野蛮,扑上来给我戴手铐,几个警察蜂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床上,几个人七手八脚开始打我,有压脑袋的,有压胳膊的,有用拳暴打后的,我用尽浑身力气挣扎着并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说也奇怪,几个警察给一个老年妇女铐手铐,要说应该手到擒来,何须大打出手,可他们折腾了好一阵也没铐上。于是更加疯狂的打我,直到打断我左臂才收手。我坐在床上哭,抗议他们的暴行。那个副局长假惺惺的说送我到最好的医院疗伤,可是我被三个警察押到汽车上送往唐山市。一路上我心情平静,一点也不害怕,也没想到个人处境安危,断的臂也不怎么疼痛,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承受了。我心里不停的背诵师父的经文、《论语》和《洪吟》中的诗。以往我坐小车是晕车的,会头晕疼痛、恶心、呕吐的,这次居然什么症状也没有。黄昏时分,汽车开進了唐山市骨科医院。
警察下令医生不许给药
在唐山骨科医院,两个穿警服的警察看着我,医院保卫科长强迫我体检,犹大搜身,市公安局来警察照相,我均不配合。他们没照成相,警察说不照了。被犹大搜去的二百多元钱,我当着保卫科长的面堂堂正正的要了回来。在医院诊室,警察授意一个叫王乐的大夫监视我,警察到通道的小屋里暗中监控我。王乐大夫问我话,我就借机向诊室的大夫讲真相。
负责给我治伤的曹大夫告诉我:“他们(指警察和医方)不让给你用药,我只好用纱布简单包扎一下,用石膏固定一下,里边没有药,你千万小心,别让骨茬子扎出来。”最后用纱布将断臂吊挎在脖子上。这就是中共副局长说的“送我到最好的医院疗伤”。
成功走脱
夜间我被送到住院部的一病室。我向同室患者及家属讲我胳膊被打断的经过以及为什么要去天安门广场证实法等大法真相,他们都很同情我,并告诉我从后门可以逃脱。次日上午,病室轮番進来几个医生、护士、警察,他们借口聊天,实则诱我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我就将计就计向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看到了我的善心,默默的走了。在医院里,他们不给我饭吃,我提出抗议无人理睬,其实我也不觉得饿。
下午四点钟左右,我去医院小卖部买条毛巾,在幽长曲折的楼道尽头,意外发现有一偏门通向后院,只要迈出这个偏门,便可从后大门走脱。但走到门前一看,这是一个被锁死的单扇门,铁链子缠绕在门柱和门框上很多匝,形成厚厚实实的一大团,铁链子两端连接一个大锁锁住。我有些迟疑,但转念一想:“我是大法徒,能力是超常的,我必须试试才行。”于是徑直走到门前口念“金刚排山”,手一推门,门咔哒一声轻响打开了,我跨出门,只听又一声咔哒响门又关上了。我觉得神奇,走出几步回头看看那个门象没人打开一样,仍然被铁链子缠绕着锁着。我万分感谢师尊在危难中救弟子出虎口,不然等待我的可能是臭名昭著的冀东监狱。
回家后,单位和警方没来找我,可能因为我此次证实大法之行零口供、零签字、零照相,又是自己走脱的没人跟踪,他们还不知道我的真实情况。出于安全考虑,我也很少跟别人提及过。今天写出来意在揭露中共邪党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记录下大法弟子这次证实法的真实历程,激励自己在这证实法的最后岁月里正念正行,修炼如初,一如既往跟随师父前行。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2/19/14862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