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尽头 得遇大法
我是山东省青岛市一名退休教师,一生从事教育工作,曾荣获“青岛市优秀教师”称号,在当地教育界是有名的教学能手。
就在我一腔热忱的投入到教育工作中去的时候,却不幸患上了多种疾病:心脏病、糖尿病、类风湿关节炎、小脑萎缩等等。导致我无法正常教学,不得不在本校办理了病休。病痛的折磨使我苦不堪言,生命似乎走到了尽头,危在旦夕。幸运的是,一九九六年朋友给我介绍了法轮功。
在这之前,我遍访名医,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依然挣扎在生死的边缘。然而修炼法轮功以后,仅短短的两个月,我就从一个严重病患变成了一个完全健康的人。师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深深的震撼了我。从此以后“法轮大法”、“真、善、忍”在我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使我从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这么好的大法,如果人人都能学,那该多好啊!抱着这样一念,我开始积极的参与洪扬大法。首先受益的是我的家人,我的丈夫和四个孩子,还有儿媳。他们看到我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身体状况奇迹般好转,都由衷的敬佩法轮大法。随后我的整个家族,十几口人都先后走入了大法修炼。
接下来我又利用自身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切身体会,和三十年教学取得的良好口碑,使得城乡近三百人先后喜得法轮大法。那些年,我和几名同修马不停蹄的奔波于各个乡镇、村庄,义务教功,给大家播放师父的讲法录像,成立学法小组,等等,虽然每天忙忙碌碌,但我心情舒畅,走路生风,被师父强大的能量加持着、呵护着,我的内心充满了无以言表的幸福感、神圣感。
历经魔难 正信不改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邪恶集团污蔑师父和大法,谣言铺天盖地而来,黑云压顶,红色恐怖笼罩全国。同时众大法徒也开始谱写维护宇宙大法的辉煌篇章。
十六年来,中共邪党对我及我全家人的迫害从未间断:我曾遭受过二十多次的绑架、拘禁和殴打谩骂,以及多次企图劳教、判刑,均未得逞。
“四·二五” 和“七·二零”期间,我前后四次進京和平上访,被本地区人员拦截、绑架回来以后,曾被镇长打的浑身青紫,凳子腿都打断了;曾在异常寒冷的下雪天被绑架到派出所,被警察扒下棉衣推到室外施以“冻刑”。还曾被非法拘禁在我单位的一间阴暗仓库内达两年之久,仓库内缺水断电,冬天寒风凛冽,夏天酷暑难熬,还要遭蚊虫叮咬。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中,如果不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和我对宇宙真理“真、善、忍”的坚信,很可能就会造成精神失常的。可叹,教书育人的学校竟变成了拘禁好人的黑监狱,为人师表的教师变成了参与迫害好人的帮凶!
有一次,为了逼迫我放弃信仰法轮功,“六一零”人员把我绑架到洗脑班,强制“转化”洗脑。我拒绝“转化”,遭到恶人的侮辱和暴力殴打。他们还把我铐在院子里的大树上,逼我说不学了,不炼了,还拿报纸包着炉钩子,问我“炼不炼?”一说炼,就用炉钩子打我的嘴,每问一句,我都坚定的回答:“炼!”我的前面的牙几乎都被打掉了。
面对恶人对大法的造谣和诬陷,面对我和家人遭受的迫害,我们开始制作法轮功真相资料,善意的向被谎言欺骗的世人讲清法轮功真相。然而,这一善举,却招来了当地公安、“六一零”更为残酷的迫害。他们把我家作为“骨干分子”重点打击,多次绑架我和家人,对我家非法抄家,财产损失巨大。我的丈夫和小女儿,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七年,我因体检不合格,使他们对我判刑的企图未得逞,两个儿子家和大女儿家也遭到不同程度的株连迫害。
当我回到家时,原来那个宁静祥和,其乐融融的家已经是家徒四壁,支离破碎了。面对这天塌地陷一般的巨难,我的意志没有被击垮,我对师父对大法的信仰依然坚如磐石,深信只要有师在,有法在,再大的魔难我都能闯过去。
“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师父的话在我脑中回响,我感觉体内充满了强大的能量,正念也强大起来,好象拥有无穷的力量。我悟到,不能被动的承受迫害,滋养邪魔。大法弟子助师正法,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任何生命不配对正法之事進行干扰,破坏。大法弟子应该对参与迫害者讲清真相,慈悲救度,但对其背后起操控作用的邪魔烂鬼,一定要严肃的清除,绝不姑息。
待我的身体稍有恢复,我就来到公安局,要求释放我的丈夫和女儿,同时要求归还被抢走的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电脑等,结果公安局人员态度蛮横,拒不归还,我就在公安局院内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都是好人,没有罪,立即释放我的丈夫和女儿!”这时从公安大楼下来三个警察,对我拳打脚踢,打得我浑身青紫,再一次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随后又把我绑架到精神病医院。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我没有精神病,迫害有罪!立即送我回家!”他们把我关進三楼的一个房间里,每天派一名警察和一名教师(我单位的)看着我,二十四小时监控。他们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就是刀架在脖子上,头掉了,我也得炼。”最后,关了我二十多天,导致我大小便失禁,昏迷不醒。医院看到我的身体状况极度危险,害怕承担责任,就通知了我的大女儿把我接回家。
无怨无恨 慈悲救人
二零一四年年初,我的丈夫和小女儿冤狱期满,相继回家,历经魔难的一家人再次团聚,喜极而泣。改变的只是年历上的时间,不变的是全家人对师父、对大法坚不可摧的正信、正念。丈夫和女儿回来后,很快便汇入了助师正法洪流中,我们相互配合,全力以赴的讲清真相,救度世人。
这又引起了公安、“六一零”的恐慌,对我们采取盯梢、恐吓等手段,伺机再次迫害。
二零一四年底的一天上午,我和女儿开车外出,途中被十几个警察将我们的车强行拦下,并开始非法搜查车内的物品。随后把我们母女绑架到派出所。中午,公安国保伙同派出所十几个警察窜至我的家中,将我的大女儿也一同绑架,再次抢劫了我家的大量财物。
在派出所,我们母女三人坚决抵制迫害,除了讲真相以外,绝不配合非法审问,拒绝签字,并進行绝食抗议。我们三人坚称:我们炼法轮功,做好人,没犯罪,立即放我们回家。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们母女三人坦然放下一切,高密度齐发正念,解体整个公检法系统内所有的共产邪灵和黑手烂鬼。我们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都全盘否定。五天以后,我们母女三人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
在这十六年来,邪恶虽然从未停止对我们一家的迫害,但是我们全家人的正念越来越足,威力越来越大,在魔难和过关当中,心态也越来越稳健,当然慈悲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我们静下心来查找自身的漏洞和不足。挖出人心和执著,严肃的清除它。通过学法,我们认为虽然我们的学法提高是第一位的,但是救度众生的使命,也是极其重要和必须完成的。在这次的绑架过程中,我们发现,大部份警察的表现是被动的参与,其中很多警察是良知尚存的,对法轮功持同情态度,有几个年轻的小警察还同意三退了。显然他们大部份人是明白真相的,知道法轮功是被冤枉的。我们更加清楚还有很多不明真相的警察,在迫切等待着我们去救度,因为最可怕的危险就在不远的将来等待着他们。一想到这儿,我们母女三人就有一种紧迫感,真的是救人急啊!
回家后的第二天,我就和女儿再次来到了派出所,找到参与绑架、抄家的责任警察,讲清真相,要求返还被抢走的物品,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目地——救他们。此后的半年时间里,我们母女三人几乎每天都准时来到派出所,坐在排椅上,带着慈悲和祥和,静静的发着正念,师父讲过:“不信良知唤不回”[2]。
开始时,那些参与迫害的警察都躲着我们,即使被我们当面截住,态度也是很蛮横的,有几次甚至拉扯起来,并扬言再把我们抓起来。我们心里没有一丝恨意、恶意。依然面带笑容,善意的讲清真相。我说,“我来就是为你们好。”大部份的时间是见不到他们的,那我们就和其他警察讲真相,所有能接触到的我们都讲,其中包括一些来派出所办事的人。对大法持正面态度的占绝大多数。时间一长,值班的警察都跟我们熟络起来,表现的很友好了,有的主动打招呼,问好,有很多做了三退。有时我们一進大门,就听见他们说:“法轮大法好又来了!”
形势在急剧的变化,慢慢的那几个参与迫害的警察的态度也开始转变了。也许是他们感受到了我们的慈悲,也许是他们本性的一面知道我们真的是为他们好。以前他们见了我们,脚步从来不停,现在都能停住脚,谈上几个问题;以前听见我们的电话就挂断,现在都能听完真相,然后有礼貌的一起挂断;以前他们的脸总是紧绷着,现在偶尔也会露出一些轻松的笑容。随着他们态度的好转,我们的财物也陆续要回来一些。但还有很多重要的物品没归还,其中包括师父法像、大法书籍、打印机等等。那个责任警察说:“我能还给你们的就这些了,其它的我说了不算,得请示上边。”不管怎样吧,我们还是始终如一的去公检法部门讲清真相、救度有缘人,无论涉及到哪个部门,哪个个人,我们都要去讲,都要去救。同时坚决要求返还被抢劫的合法财产、物品。
不辱使命 参与诉江
随着正法形势的快速推進,我们终于迎来了这个神圣的时刻──全国起诉江泽民。刚得到消息时,我的感受就是震撼、惊喜,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责任感。我认识到这将是正法進程中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通过交流,我和全家十几口人一致认为:立即起诉江。随后,我们经明慧网文章的指点,不断的修正、完善诉江控告书,最终陆续的将控告书邮寄到了两高,并收到妥投回执。
在诉江过程中,我们发现有很多同修或因年龄大,或因不识字提笔难,或因地处偏远农村,或因其它条件的限制,对于起诉江泽民只有意愿,却难以成文。鉴于这种情况,我们便承担起了帮助有困难的同修完成诉江的心愿。
有一次,我和女儿开车去一个偏远的农村。到同修家后,告诉她全国起诉江泽民的消息,她似乎有点怕心,有所顾虑。正在这时,前前后后的来了四个同修(事先并未约好),一听说起诉江泽民,都说:“我也要起诉它。”我说:“写控告书需要本人的身份证复印件。”这几个同修二话没说,纷纷回家拿身份证去了。看到同修们如此坦荡,正念十足,有顾虑的那个同修也坚定的说:“写,大伙都写,早点把江泽民押上审判台!”这些同修中,有的没上过学,我就让她口述,女儿记录,整理。临走时,同修们非常的感激,连声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帮忙,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弄!”我说:“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
还有一次,我们去一位同修家帮他整理诉江控告书。将要离开时,有一个浑身污渍的老年人,探头進来,吆喝了一声,就到院子里去了。我随口问了一句“这是谁?”同修说:“也是个同修,他从来不过来,今天来借点东西。”我又问:“他写没写控告书?”同修出去问他,他就跟了進来,高兴的说:“我也听说起诉江泽民的事了,可我不会写啊!”我告诉他,我们会帮助他。
接下来,老人便将他几年来所遭受的迫害讲给我们听,令人震惊的是,他曾经被公安人员秘密关押在老人院迫害了六年,期间被当成精神病患,给他吃毒药、打毒针,打了毒针后,那种疼痛撕心裂肺,老人就这样被摧残了八个月。被关押期间只给很少的饭吃,一个星期只给两瓶水喝。老同修的这段迫害经历之前一直没有曝光,至今鲜有人知。而我从老同修浑身的污渍,和通红的女式皮鞋,就知道他在被迫害期间,精神受到了严重损伤。看着眼前这位老同修,我感到非常的痛心。
我所遇到的这几件事,无疑都是师父有序的安排,但是通过这些事,让我深刻体会到诉江这件事的确非常的紧迫,非常的重要。而且在另外空间里,会有着更加深远的意义。将来真相一显,未参与诉江的大法弟子,可能会留下永远无法弥补的深深的遗憾。希望还未诉江的大法弟子赶快行动起来,在最后解体邪恶的壮举中,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目前,我地区大部份大法弟子都完成了邮寄起诉江泽民的控告状,“六一零”、派出所、居委会等部门也都登门或电话“询问”诉江情况,大法弟子们抓住这个机会,向前来询问的工作人员讲清真相,大多数工作人员的态度都比较友善,有很多政府人员因此明白了真相,有的还做了三退。
正法的形势越来越好,环境越来越轻松了,我深知,大法对弟子们的要求也越来越高,越来越严。让我们紧跟师父,在最后的助师正法的道路上越走越好,越走越正。
以上是我个人的一点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