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昔日“反革命” 今朝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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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七日】

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朝鲜族人,今年七十五岁。由于修炼法轮大法,我身体很棒,走路生风,精神头十足。无论亲朋好友,还是在街上遇见的有缘人,都说我很年轻,这时我就告诉他们:我是修炼法轮大法才这样的。

我于一九九六年四月得法,至今修炼近二十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大陆弟子网上法会,心里非常高兴。

二十六岁成了“反革命”

在我二十六岁那年,正赶上中共发动“文革”,我们周围的朝鲜族人都被扣上“修正主义”一小撮而遭到打压,我家也成了“朝鲜修正主义”了,造反派们就叫我“朝修”。

当时我家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我哥哥在北京军官大学学习时的照片。哥哥穿的分明是中国军装,可那些造反派头头们硬说他是朝鲜军队的头头,说他是军队的“师长”,我又是他的妹妹,肯定跟他有联系,就把我打成了“特务”、“反革命”。

我丈夫也不能幸免,被抓起来天天遭毒打,经常被打的浑身是伤。有时候被打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凉水浇醒,再接着打。

一九六七年,我生下第三个男孩。为了不让孩子一出生就成为“反革命崽子”受歧视,我直接就把他送人了。另外两个儿子,大的五岁,小的才三岁。我也想把他们送人,然后自己就不活了。可是人家都知道孩子是“反革命”的儿子,没人敢要,我不得不领着孩子艰难的活下去。

俩儿子也由于是“反革命崽子”经常被打骂,经常被打得藏在旮旯不敢出来,寒冬腊月里,二儿子还穿着开裆裤,天黑了都不敢回家。在我生下第三个孩子、还在月子里的时候,就不得不自己去挑水。有时候大儿子心疼我,就偷偷帮我拎一小桶水,然而仅仅五岁的孩子踉踉跄跄的拎不动,水洒得把裤子都湿透了,等到家了,棉裤都结冰了。这种心酸的事儿经常有。

中共造反派们还经常来抄家,说要找什么“犯罪证据”——照相机和发报机。可家里根本没有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就说我眼睛里藏有照相机,我衣服扣子里藏有发报机。可能他们也觉得那样的说法很无聊,就把我家的土炕、火墙都扒了,说要找发报机。我母子三人呆在冰冷的屋里,睡在冰冷的炕上,那真是人冷、心更寒哪!

生活的苦难,再加上“文革”期间心里承受的煎熬太大,使我落下一身病。我的腰椎中脊有三处骨质增生,经常痛的很厉害,坐立不直。而且腰椎疼痛压迫神经,导致腿都抬不起来,行走不便。

我因为成天生闷气导致严重神经衰弱,成宿不能睡觉,那种滋味简直太难熬,而这个病一直折磨我好多年。这还不算,我胃里又长了硬东西,一吃饭就打嗝、胃痛,我简直苦不堪言。由于在月子里受凉,我又得了肾浮肿,整个人肿的很厉害,人家叫我“胖子”。成天熬药,喝了多少年的中药也不见好转。我还经常犯迷糊、恶心,还患有贫血和低血压等疾病。

由于多病缠身,我常年浑身无力,常年脸色蜡黄的。除了这些病之外,我还得了很严重的咽炎,严重到不能说话,甚至回答别人的问话时都不得不用手比划。当地有位医术高明的医生为我治疗,配制了很多偏方药,结果治疗半年都一点不见效。后来他就不给我看了,劝我去北京大医院检查确诊。他说我得的不是咽炎,肯定是什么很不好的病。我也没钱去北京呀,那就硬挺着吧。

修大法就要勇猛精進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的亲身经历也验证了此言不虚。从“反革命”算起,三十年后的我,命运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一九九六年三月,那年我五十六岁,已经退休。一天,我去单位领退休金。一位炼法轮功的同事告诉我炼法轮功就能治好我的病。当时我根本就不相信。一个月后我又去领工资,又见到那位同事,她又劝我。当时她穿着很薄的衣服,却一点都不冷,而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还冷得直哆嗦。她说她是因为炼法轮功身体才那么好的。这件事令我动心了。第二天我就跟她去炼功了。

没想到,我刚炼了不到一星期,浑身哪儿都不难受了,先前所有的疾病都在不知不觉中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不说,还走路生风,那心情真是无法形容的好。

亲身见证大法的神奇,我自然坚信大法。修炼三个月之后,我开始精進起来。当时我注意到有同修比我早得法一年,我想我这不被人家落下了吗?我得追!我计算了一下,他们都是上班族,只能在早上炼功、晚上学法。而我已经退休在家,我比他们时间宽裕,那我就每天增加一遍炼功,白天学法也多学。这样坚持一年的话,我就能撵上他们。于是我就付诸“行动”了。

除了勤于炼功之外,我开始背法。我最先背诵的是《论语》,之后是《精進要旨》,到九八年的夏天,我把这本书全背下来了。后来又背诵师父其它的经文,背法期间我还看护外孙女,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由我给照顾的。我每天都抄写一段经文来背诵,走路背,坐车背,做饭时背,看孩子时也背。天天如此,一直坚持背。我要求自己:只要有师父的新经文发下来,我就必须背下来。

记得外孙女大约一岁的时候,有一天她坐在地上玩,我坐在床上读《转法轮》。当读到“过去有个人,把他绑在床上,拿起他的胳膊,说是要给他放血。然后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腕划了一下(根本没有放他的血),把自来水龙头打开让他听滴嗒声。”外孙女突然转过身来,用稚嫩的腔调大声问我:“他死了?”我顿时一惊,愣了神的瞅着她。外孙女又非常认真的追问一句:“那个人死了?”哎哟,我一直以为孩子太小只会玩,根本就听不懂大法。谁知她居然能听進去,而且还能听明白了呢。后来在她稍稍大一点的时候,我炼功时她也跟着炼。

外孙女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我在做饭,她就看《明慧周刊》。看着看着,她忽然跑来责问我,说:“姥姥呀,你出去做救人的事咋不叫上我呢?这上面可说了,不做三件事都圆满不了哇。以后你再去救人,可得叫上我呀!”于是我再出去发放真相资料就带上她一起做,这孩子表现真不错。而且此后她也精進起来,开始天天背法了。我当然更不懈怠,大法这么好,不修则已,一修就要勇猛精進。

为大法讨公道進京上访

自九九年中共打压开始后,我也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就進京上访。前两次没能如愿,被劫持回来。

时隔整一年,也就是我六十一岁那年,我又去了一次。当得知还有五个同修也想去,我们就相约一起去。当我和同修提前一天买好车票,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来电话说:“你没有身份证,别去了。现在查身份证查的特别严,没身份证根本就走不了。咱这个地区已有五人被绑架回来。”我的身份证在第二次進京时被警察扣留了,这可怎么办?那也得去!上火车时没身份证不让上车,我就回来;不查的话,就是我该去。检票时真就没查身份证。

就这样,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那一天,我们六人踏上了進京的火车。然而没想到,刚上火车就开始查身份证了。在我们车厢里就能听见前面车厢传来乘务人员的喊声,嚷嚷着让乘客拿出身份证来。我们六人都买的卧铺票,我让同修帮我发正念,然后就闭目躺着心里默默的发正念。两个乘警来在眼前,一个人拨拉我让我出示身份证,我坐起来厉声呵斥说:“要什么身份证啊?出门带身份证,要是弄丢了咋整啊?我告诉你身份证号码,你记下来吧。”那俩人瞅了我几秒钟,没记录、也没吱声就走了。这一关就这么过了。

我们到达北京站。下车后需要走过地下通道才能出站,可一進通道,只见里面到处是警察,见人就拽住查身份证。眼见身前、身后的人们一一被拽住,我在心里求师父:师父啊,不能让他们拽我,我得出去呀。结果师父真就帮我了,我顺顺当当的走出去。

一出火车站,就见大路两边站满了警察,都是武警,个个表情冷酷,个个背着带刺刀的冲锋枪,排着长长的队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那阵势一片肃杀气!只有在电影、电视场景里看到过。

我向人问明了去天安门怎么走,就告诉五位同修:“大家都散开,我在前面走,你们在后面分头跟着,都别忘了发正念啊!”说完我带路往前走,不时的回头看看同修是否都跟上了。足足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到达天安门。

我们又发了一会儿正念,相约都喊“法轮大法好”,就分头去做。我心想:“警察都看不见我!你们都得被定住!”发着这个正念,我独自来到人民大会堂前面,掏出藏在袖口里的真相横幅,展开后高举过头使足劲儿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此时跟前的游人、常年摆摊儿给游客照相的而今已经成了中共的“监视工具”的,那一刻都被定住了,只是愣愣的看着我。那一刻,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能堂堂正正走上天安门喊出自己的心声,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欣慰的呢!

我迅速收起横幅,来到广场前一棵大树下,把横幅粘到相邻的两棵树上了。粘完后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港田”“摩的”,我让司机立刻拉我去北京火车站。他直接把我拉到了车站售票处。

售票厅,居然就我一个人。售票员在电脑上为我查找一会,说:就剩一张卧铺票,是最好的位置——中铺。我极高兴的买好回家的票。

谁知正高兴呢麻烦就来了,从售票厅去候车厅又遇到了麻烦。我先前進售票厅的大门已被禁止通行,不让乘客出去了。得走售票厅一侧的一个小屋,通过小屋出口才能走出去。而这个小屋里站满了警察,屋内桌子上有几台电脑。每个乘客都得出示身份证,将号码输入电脑验证,警察认可了才可以通过。在小屋出口处,还有两个警察重复验证身份证,合格了才准许走出售票厅。那场面简直就象法西斯。

一看这情景我也倒吸口冷气,紧张中我先调整心态,让自己镇静一下。就赶紧转过身发正念,让他们谁都看不见我!把他们都“定住”!并求师父加持我,我一定要出去!于是我也不排队,直奔小屋出口,侧着身子从俩警察中间走出售票厅。一走出来,又见有警察追逐行人查身份证,我转了一圈去候车室,那里也站了一排排的警察在查身份证。只见通往站台的出口处,并列站着两个警察,都拿着身份证与乘客对照片呢。于是我一边发正念一边稍稍下蹲一点,从俩警察中间的缝中钻过去了。上火车后一路顺风,到达我市火车站,顺利回家。

一進家门,儿媳妇长出一口气,惊讶的说:“哎哟我的妈呀,你可算回来了!”一问才知道,在我走后当地片警往我家打电话了,询问我是否在家,说我们小区有一个法轮功学员進京上访被抓了(我知道那正是跟我一同進京的一位同修),警察害怕我也去了北京。儿媳妇回答说:“不是,我妈跟老乡聚会去了,两天就回来。”我这一回来,儿媳妇更以为我是跟老乡聚会去了呢。一想也挺有意思的:可不嘛,我跟当地同修一起去北京证实法,那不也是跟老乡聚会吗,只不过地点远一些罢了。

这样,我这次進京上访虽然处处受阻,但都有惊无险的过来了。在当时中共打压法轮功最疯狂的时期,在几乎插翅难飞的情况下,没了身份证的我居然能走上天安门表达心声,这靠的不仅仅是自己对大法的正信,更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加持呀。算起来至今十四年了,儿女们还一直不知道我这次進京上访的经历呢。

非法关押一个月,劝三十四人三退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我在家里无端被当地警察和“610”人员非法抄家、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一年。我被非法庭审时,发现有一台机器在打印东西。就想:这是前面几位同修被庭审的内容打印出来了?我就发正念:不能打印,让那机器坏了吧,结果不到一分钟机器就坏了。我被非法庭审的时候它就不能打了。

二零零六年,我六十六岁那年。有一天我去给同修送《转法轮》,结果那里有蹲坑的警察把我绑架了。我被劫持到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劝“三退”三十四人。我所在的监号能容纳十六、七个人,我每劝退一个,那人就走了。紧接着就有人被调進来,我就再把她劝退了。

一个月到期后,因不放弃修炼,我又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黑龙江省劳教所。一進去就要先体检。在给我量血压的时候我就想:这里可不是我待的地方,我一天都不待,一会儿就回去。于是紧着发正念:让我的血压高、再高、再高点。稍后就听狱医说:这人血压太高了,我们可不收!最后警察不得不无条件放我回家了。

全力以赴做好三件事

从二零零零年开始,我几乎天天出去贴真相粘贴,发放真相资料、小册子和《明慧周报》。贴粘贴的时候,我专门往明亮的地方贴。因为那里路过的人多,都能看得见。

二零零二年要过大年的时候,我准备在楼区内粘贴一些真相不干胶。大年三十那一天,我自己贴了一千多份,从白天一直贴到晚上。有四个楼区、近二十栋楼,我一户不落的贴上了“法轮大法好”粘贴。就连暖气管线,以及大街上的电线杆我都给贴上了。

我还经常和同修去农村讲真相,每次我们都带上很多真相资料和条幅,好多次都用丝袋子装。我们用毛线往条幅上绑石头,然后把条幅扔到树上去。我有几条新毛裤,都被我给拆了,那些新毛线都被我这样用光了。我把条幅挂在大路旁边的树上,往上扔的时候没感觉怎么用力,可一下就扔到了大树的树尖上。风一吹,耀眼的“法轮大法好”五个字随风飘扬,红的、黄的、粉的、绿的,那真是相当漂亮。

当《九评共产党》一书出来后,我也成箱的往家搬,有时候搬回家两箱留给自己发。一般情况下,我发完晚上六点钟的正念后就出去发《九评》。我穿上一件特制的、很能装东西的马甲,有时候揣上二十多本,有时候揣三十本。我去附近的楼道里发,然后赶紧往家走。等我回来的时候都没耽误集体学法,来我家学法的同修都没来呢。

六十九岁那年我在家里成立一个小资料点。记得那年的神韵晚会光盘下来后,我们小区的同修都看不到。我就买了电脑、刻录机,学着自己做。后来又买来打印机,打印真相资料供同修用。平时买纸张、光盘、光盘袋、塑料自封袋,所有耗材都是我自己去买。而商场离我家很远,需要打车去。去一趟光坐车就得两个多小时。再买东西,出去一次少说也得三个多小时。

近几年我负责十多个同修所需的真相资料。刻录机我买了三个,电脑买两台。开始的时候由同修给我下载需要的东西,我负责打印。后来我跟同修学会上明慧网,自己能下载了。我每周刻录一百多张神韵光盘,五十多张真相光盘,打印二百多份真相传单,打印装订一百多份真相小册子,还要打印一百多张真相粘贴。

时至今日,这个小资料点平稳运作六年了。虽然忙碌些,我却从没觉得劳累和辛苦。除了做资料以外,我还经常出去发放神韵光盘和真相资料。多年来一直这样做。

有时还去邻近城市发正念,到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附近,近距离发正念解体洗脑班。去了就住在那里,发一个星期的正念再回来。

多年来我总是骑自行车去做事,如今我七十五岁了,骑上自行车还是很轻快。如果在本市、本小区有需要整体配合的事,哪都落不下我,骑上自行车就去。为了近距离发正念解体邪恶,本市公安局、监狱、洗脑班附近,我哪儿都去过。只要大法的事需要我,我保证到!尤其迫害大法很邪恶的地方我更要去,在我看来越邪恶的地方越应该去。在讲真相、证实大法方面,有很多正念显神威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但由于篇幅有限,这里就不说了。

结语

在本文结束的时候,回首自己十九年来的修炼历程我感慨不已:在修炼大法的这条路上,六十几岁的我多次被绑架和关押,然而有师在、有法在我根本就不怕;在证实大法的事情上,无论我能做点什么、能做些什么,其实一切都是师父在帮我做。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和加持,我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我从一个饱经屈辱的“反革命”,到成为神采奕奕的大法徒欢快的履行自己的神圣使命,其中有多少个惊奇、多少个不可思议,无一不展现在大法的无比法力中!

因此我最想说的是:感恩法轮大法!感谢我们最伟大的师尊!合十

(明慧网第十二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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