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贫苦家庭,从小就吃了很多的苦。长大了又是婚姻的不幸,人生的艰辛,从三十多岁就自己带着两个儿子和老母亲在一起相依为命,艰难度日。为了生活,为了供两个儿子读书,为赡养老人,我一个弱女子,身负重担,长年没日没夜的劳累,落下一身病:冠心病、贫血、低血压、风湿关节炎、肾炎、肩周炎,脊椎与颈椎长骨刺,多年顽固性偏头痛等疾病已使我痛不欲生。这些折磨我多年的各种疾病,就在我看大法书的过程中,神奇般地全都好了。之后,我每天早上参加集体晨炼,白天上班,晚上参加学法小组,心情特别好,身心从未有过的愉悦,感恩师父给予我新生,从此我走上了真修大法的路。
作为大法弟子,我要证实“法轮大法好”
九九年七二零开始,邪党全面迫害法轮功,电台电视疯狂宣传,江鬼一伙编造的谎言,诬陷诽谤大法与大法弟子,蒙骗毒害着不明真相的世人。我们的学法小组被迫解散了,往日的修炼环境就这样被破坏了。
到九九年七二零时,我已经得法一年了,我学了师父那么多的法,明白了那么多法理,而且我亲身受益,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是我恩师给了我新的生命,我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听师父的,就不听你邪党那一套。你邪党编造的谎言怎么能骗的了我大法弟子哪!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去省委上访,当天有同修几百人被送到体育场,又被劫至所在地的派出所,警察抢走我的手机,并抠破我的手,我对他说:“若在修炼前你这样对待我,我是不会答应你的。现在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了,我们按照师父的教诲按‘真善忍’做好人,对社会对家庭有百利而无一害。我过去一身病,修炼后都好了,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是造谣。哪里有不公平,哪里就有上访,我们要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为什么不允许?上访是每个公民的权利……”警察说:“你一定是法轮功的处级干部。”我说:“法轮功没有组织,没有官当,都是自愿来学,都是在法中受益了,我要告诉你们真相。”直到傍晚才让我们回家。
九九年六月三日,我去北京上访,被北京公安拦截。同年十月十七日,我与三位同修再次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在信访办大门口,被我地公安驻京的警察劫持。押至一招待所五楼会议室待截回。那天已有七十多人关在那里,两天后被我地公安与街道押回。一路上走到哪我们都讲真相。在派出所被关押两天,又转至看守所关押二十天,后被非法关押到教养院洗脑班迫害两个月。
二零零零年五月,同修从报纸上看到某市剧院上演恶意编造的诬陷法轮功的戏剧,于是决定去制止邪党用这种形式造谣、诬蔑、破坏大法声誉和毒害世人。
我与三位同修到该剧院,找到剧院院长,正告他:我们是法轮功修炼者,对你剧院的演出提出指控。我们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炼功后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工作兢兢业业,对社会对家庭都有好处,你院为什么要演出这个歪曲事实、诬蔑好人、损害法轮功声誉的东西呢?这恶意的编剧者又是谁呢,居心何在?如果你们要塑造法轮功的形像,就找我好了,我们才是真实的素材。并且要求该院立即停止演出,不允许这样害人。
院长听完后非常恐慌,坐立不安,一面点头称是,却一面暗中派人打电话。一会儿就来了一帮武装警察,每人手里端着冲锋枪,对着我们四位手无寸铁的女大法弟子,如临大敌。随后我们被押到公安局非法审问,我向他们说明来意,并向他们讲真相,他们都在听、在记,最后他们也是无话可说,就打电话,让我市公安接回,送拘留所非法关押。
你这个老太太真不是一般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我准备好了要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证实法,另二位同修要与我一同去,其中一同修要我等她两天,有点事办完再去,结果被警察在她家翻出横幅等物品,被警察毒打,挺不住说出了我。
片警把我骗到派出所,被分局四个警察审问:“有多少人到你家开会去北京?”我说:“我们法轮功学员是听师父教诲,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端的遭受迫害,我们师父遭受诬蔑,我才要去北京上访,我们要讨个公道,那是公民的权利。”
警察让我说出都谁去过我家,我说:“我才不告诉你们呢,说出来你们就去抓人哪。”我想我决不会出卖同修的。警察说:证人就在那里,你不说我们也知道。我说:“那你就去问他呗,还问我干啥。”警察说:“你说出来就送你回家,不说就送你劳教。”我说:“送不送是你的权利,说不说是我的权利。”(那时还不知道要否定旧势力)
警察大队长说让我蹲着给我点厉害看看。我说:“我不蹲,我也没犯法,你们得尊重我。”从下午直到半夜十二点多我也没说,他们一看也问不出来啥,一警察说:“说你啥好呢,你这个老太太真不是一般人。”我知道是师父保护我,不许他们打我。
下半夜一点多,把我和那个警察说的证人同修一车送往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二天。后我又被送精神病院关押三个月。二零零零年九月八日,我被警察非法押送到臭名昭著的劳教所。
在邪恶的黑窝里给同修们背法
当时劳教所关我的分队里有七十多位同修。那里环境恶劣,邪恶迫害严重,一進去就被几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监视。主要是同修们长时间看不到法,在这人间地狱中,没几个人能挺过来不“转化”的。
我来这之前,有机会看到师父的新经文《排除干扰》、《理性》、《去掉最后的执著》,我都背下来了。师父新经文是指导弟子们在恶毒的破坏性的检验中怎样放下所有人的执著、怎样走好修炼的路。我想,同修们是长期看不到师父的法,才被强迫转化的。我决定要背法给大家听。
一天,我看七十多人都在,我想今天就是机会,我心很纯净,没有怕心,大声对她们说:“大家知道吗,师父发表新经文了,共三篇,我背给你们听。”大家一齐将目光转向我,我先背《排除干扰》,又接着背《理性》,最后背《去掉最后的执著》,很多人都是流着眼泪在听,在那样的环境下,都象迷了路的孩子,一下子听到了慈父的呼唤,是何等心情啊!
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每当我看到你们遭受魔难时,师父比你们还难过;每当你们没走好哪一步时,我都会很痛心。其实邪恶所干的一切,都是在你们还没放下的执著与怕心中下手,你们是走向佛、道、神的未来觉者,是不求世间得失的,那应该什么都放的下。此时你们如果没有执著圆满的心,邪恶就无法再钻最后一个空子。”[1]
法背完了,大家都在切磋,谈论着,有的人在思考,似乎忘记了身在邪恶的劳教所,这时我扭头一看,警察队长就在离我不到三米远不知在写什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也没听到。我知道是师父的法力,是师父的加持,慈悲呵护弟子,是师父清场才没有一点干扰,也不允许警察听到。
接下来,我很快就把我会背的经文写下来,传给大家抄写,也有人把自己会背的经文写下来,传给大家抄写,很快就都進入抄法、学法、背法、切磋的状态。直至几个月后,警察才开始每星期都翻没转化的大法弟子的东西。可大家头脑里都装着法呢,谁也翻不去。
在恩师的呵护下,正念闯死关
在这个黑窝里,关押我们的一座大楼共四层,一楼是库房,装作奴工活用的原料与成品,也有教室;二至四层每层关押法轮功学员五百多人。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时候,都是见不得人的,都是在厕所或洗澡房,或食堂、仓库等地方。
从二零零一年五月七日,我白天被两个包夹看着,做奴工活,夜间又换几个邪悟者,围成一圈,不让我睡觉,嘴里还不停的说着邪悟的东西,并说队长代玉红交待了,说十五天不许我睡觉。我就指问警察代玉红:“修大法是我的信仰,为什么要转化,我是修炼人,同样要吃饭要睡觉的,你连续多天不让我睡觉想达到什么目地?”代玉红无话可答。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晚九点前,几个经常充当打手的邪悟者,把我带到一楼一间屋里,其中一个打手叫刘丽,凶狠的指着桌上放的纸和笔,对我说:“代队长交待好了,你今天要不写转化书,就打死你,把你脑袋打成柳罐那么大(汲水用的圆形铁桶),打死白打死,算自杀。代队长让我们睡足了觉,养足了精神,今晚就拿你开刀。”这时一名叫白杰的四防,推门進来告诉为首的打手赵国芹:“半夜十一点半值班队长查岗,查完岗就睡觉了,你们把门从里边插好,谁叫也别开,十二点以后就可以动手了。”
听到这些,我心一惊,邪恶要对我下毒手了。我就定下一念:打死我也不转化。可又一想凭什么打死我呀?不行,不能让他们打死我。
我让自己静下心来背法,师父说:“长期以来大法中的众生,特别是弟子一直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着一种不同层次的误解。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的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份,阻碍了他们正法。还没修成的一面怎么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经得了法的一面呢?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2]
背到这我悟到师父说的:“神的一面”“修成的那部份”“已经得了法的一面”“本性的一面”,悟到师父让我们调动神的一面出来正法。
通过背法,我悟到应该用正念调动自己神的一面,制止铲除邪恶的迫害阴谋。可在那种处处都是魔的恶劣环境中,采取什么办法呢?师父说:“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3]对,我应该曝光它们,揭露它们。
我当时脑中装的都是法,打手们怎么骂都干扰不了我。这时,打手们要去厕所,我知道机会来了,说我也去,出门她们要去一楼厕所,我就智慧的说一楼是队长用的,去二楼吧。她们很听话的去二楼,往常出入厕所包夹紧跟,这次我出厕所她们好像不知道。值班室门前正好有一位曾多次帮我反迫害的同修在那儿。我请她帮我快找值班队长,她立即帮我去找。打手们走出厕所,让我下楼,我说不去。她们问为什么?啥事?我说:啥事也不能告诉你们。值班警察来了,我手指着这群打手对她大声说:“她们说是受代玉红指使要在今夜打死我,说代玉红说打死白打死,算自杀,我要求生命保护。”
这时,三楼狱警听到我喊声也下来了,代玉红也从楼下上来了,她问我是谁说的,我手指着打手刘丽说:就是她。代玉红问刘丽是否说过,刘丽供认不讳。代玉红无语,表现惊慌,狠狠地盯着刘丽,恨她当众揭发她了。代玉红很快就对我说:走,下楼。我大声喊:“我不去你那邪恶势力的黑窝!”代玉红一惊说:“黑窝?”我说:“就是邪恶势力的黑窝。”
我接着大声说:“我修炼法轮功是我的信仰,我的自由,是宪法明确规定的,为什么让我转化?我没有犯任何法,你们凭什么打死我?还明目张胆的说要把我脑袋打成柳罐那么大,打死白打死,算自杀。并且已经六天不让我睡觉了。”代玉红拦住我说:“到二楼仓库谈。”我大声说:“我不和你们任何人谈,要谈上法庭去谈,你以为我不能投诉你们吗?”
在师父的点悟、加持、呵护下,我用正念解体了恶人背后邪恶因素,恶人表面就什么也不是了,从此再不提“转化”我了。
去农村发真相资料救人
二零零三年,农村真相资料比较少,农民也比较朴实,收到的资料都不丢,都看,我就打算到农村去发真相资料。我自己做了个马夹,前身两面都是双层的,能装一百多份资料。骑自行车不用下车,一手扶把一手发,一飘就到门里,很快。我买了一本交通地图,上面标有远近各方向的详细的村庄路线,非常方便。
那时去农村发资料都是早上清晨三点就走或晚上七点就走,冬天天很黑,没有路灯,路也不熟,而且农村几乎家家有狗,我从小就怕狗。第一次去就约个男同修一起去,看好路线图,骑车路过一条河,当时也没看见桥边有桥桩,前轮一下就撞上了,摔到坡下,才看到河水,车把打到肋条上痛了很多天。同修帮我扶起来说:“这是怎么啦?”我说:没看见桥桩撞上了。他说:“哪能看不见呢,别去了,回家吧。”我心里想:这是邪恶干扰我去救人,我是大法弟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我的使命,谁也阻挡不了。我就对同修说:“没事儿,我能去。”
進村拐進一条小街是个死胡通,两边人家院子里狗声叫成一片,听那声音像十几条狗叫,返回来又走進一条街,见同修進了第一家我认为他進去发完就出来,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见他出来,我就進院里看,院里前边还有一个门,他从那走了,也没告诉我一声,我想我再等他一会儿吧,他发现我没跟上会回来找我的,结果等也不回来。
我明白了,是邪恶考验:没伴儿你还敢发吗?我是大法弟子,我敢,我转身到另一条街去发,我就自己挨门挨户的发,身上带的一百多份真相资料都发完了,也没听见狗叫,却看见路口有一辆警车在那儿,它停它的吧,我走進路边一个小卖店,问好路线,就回家了。
第二天,男同修劝我说:“你都这把年纪了,不用去了,我替你发就行了,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你出钱了,别人发就行了。”我说:“那可不行,救人是我的使命,师父可没说老年弟子可以不用救人,我也从来没认为自己老。”
后来又有几位同修,和我结伴一起去农村发,進村两人一组,一人发一面,近处发完就去远处。带资料用纸箱装好放后货架上,身上发完再装,来回几十里一点不累。有时近处十里八里的自己也去发。
再后来有的同修有汽车,有时去远路就更方便了,前边司机同修负责开车,到村里慢点开,后面坐两位同修一面一人,车窗拉下来往外飘,很快发两个村。
面对面发真相材料劝三退
二零一一年以来,我开始在市内面对面发《九评共产党》、“神韵光盘”、翻墙软件、真相小册子、年历等真相资料,并且面对面讲真相劝世人三退。每天上午学法,下午出去救人,资料多就发资料,一天能发四十至六十份,资料少就讲真相劝三退,一天能退十多人。年末同修们制作出精美的真相年历,有多少能发多少,一天能劝退二十至三十多人。
下面仅举几例:
刚开始面对面发真相资料时,我与同修两人一起出去发,一次路过路边一个大院,里边有几台车装货,有二十多人在里干活,我想这些人要都能救就好了,就是人太多了,站那儿有点犹豫。马上车上站着一个人就向我们喊:“发啥的?”我和同修就势進了院,说:发给你们好东西来了。他们每人都要,并说:下回再有还送来啊。从那以后比这人多我也敢发了,建筑工地人很多,也敢发了,世人都在等得救。
一次遇到几个小伙子,每人发给他们一份小册子,一小伙问:“是法轮功的吗?”我说:“是,法轮功都是好人哪,可别听邪党造谣,”他说:“法轮功的我就看,别的我就不看,还有别的吗,再给点。”我给他们退出团队,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他当时就喊:“法轮大法好!”我说:“小伙子你有福了”。
凡是打听路的,主动与我搭话的,都是师父带来的有缘人,都要救他。一次街上一伙子向我打听路,我告诉他怎么走后,我说:“小伙子慢走,大姨跟你说几句话。”他说:“大姨您说。”我就跟他讲真相劝三退,讲邪党的腐败,历次运动害死了中国人八千多万,讲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几十万人被关進监狱被活摘器官卖到世界各国牟取暴利。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都拥护炼法轮功,就中共邪党迫害,讲天安门自焚是造假,讲上天要降罪惩罚它,在它旗下宣过誓就是它一份子,赶快声明退出得平安。很文静的小伙子告诉我入过党团队,同意用真名退出,并且握住我的手不住的说:“谢谢大姨!谢谢!”
一次,在路上遇到一个派出所的片警,接触几次,人不恶,我想遇到他不是偶然,我得救他。当时他和他的儿子在一起,我就给他讲真相,讲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讲只有邪党迫害,讲邪党活摘器官,讲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他和儿子都同意退出,并让孩子说谢谢奶奶。
结语
回想我走过的十六年的修炼历程,这路走的虽然磕磕绊绊,也有没走好的时候,慈悲伟大的恩师不离不弃,一路加持呵护。没有恩师的加持呵护我走不到今天,不知死多少个来回了。用尽人间的语言也表达不了我对师父的感恩。我只有找回修炼如初的最好状态、做好三件事,兑现史前誓约不负师恩。
修炼十六年的经历能写一部书,写出点滴与同修共勉,有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2]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道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