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七月份,我开始出现了咳嗽的症状,一个多月不见好转。虽是二零零三年得法的,但总是不太精進,很少炼功、学法,而后又看重常人社会的钱财忙着自己家的生意,导致身体状况逐渐恶化。平时上不来气,身体开始浮肿,晚上睡不着觉,饭量极小,这种症状又持续了一个多月。后来全身浮肿得越来越厉害,腰围扩大了两倍,腿也比原先粗略好几圈。
妻子是多年得法的老弟子了,正念比较足,就每天与我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只是我那急切照顾生意的心迟迟不能去,我的身体就未出现较大好转,肿胀的腿开始从皮肤表层流出象农药气味的液体,我知道这是师父保护弟子的内脏,从身体各个汗毛孔把有毒物质排出来。因为长期不怎么進食,身体虚弱,全身肿胀严重、呼吸困难,只能斜靠着不能躺平,晚上整夜难以入睡,全家人陪着我,精力耗得太大。后来亲戚朋友陆续知道了,老家来了两车人,都让我快点住医院,妻子同修非常坚定的说:“俺们有师父管,过几天就好了。”
当时正值冬天,我的身体浮肿越来越严重,当地老年同修给我做了好几次秋裤与棉裤,一条比一条号大。我身体反应大、心态也不好。小组的同修和妻子同修总是包容我、鼓励我,从来不指责不埋怨;还在饮食方面不厌其烦的换着花样做,希望我每顿能努力多吃一点儿。
因为学法小组同修们都当成自己的事一样,每天一起陪我学法、发正念,我身体开始稍有好转,感觉这个关就快过去了。可是就在这时,当地有二十多位同修被警察上门绑架,据说是因为有同修的电话被监控、被跟踪。我们小区也有两位同修被绑架、抄家,立马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原先一起帮着发正念的同修大多数不来我家了,可能也顾不过来帮助我了,我身体的情况愈发严重了。妻子和儿子整天整晚轮番陪我学法、发正念以及照顾我的生活,在精神与身体上的承受都已达到了“极限”,于十一月十八日只好将我送入医院。
住院后,医生都说,这么厉害了,怎么才来呢?医生看到CT后说,五脏六腑都有水,肾都泡白了,心脏尖着水,随时有生命危险。诊断为扩张型心肌病、高血压、糖尿病、肾炎、肺积水等,我儿子去大药房买药,碰到一位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说,这种扩张型心肌病好不了,得了这种病活不了几年。医生看到妻子不着急,就问了一句:“你听见了呗?你知道有多么的严重吗?”
妻子内心否定医生的话,并在心里说,你说了不算,我们有师父管。老家亲戚们担心焦急,又来了一大帮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非得让把我转到设施先進的大医院去治疗。妻子安慰他们说,目前身体情况危急不适合转院,给我们三天时间,如不见好再依大家的意见随便转到哪个医院都行。
妻子想到不管走到哪儿都不能离开学法,她跟医生要求给我们安排个单间病房。白天我听MP3里师父的讲法录音,晚上看书学法,早起妻子拉我起来和她面对面站着,背后靠墙,坚持炼一套动功。
第一天,输着利尿的液,排小便十二、三次,第二天右脚大脚趾发紫,医生说,这是大脉不通,弄不好还得锯下来。这时想到我们认识一位中医同修,就让她过来看了看。同修不顾一天工作劳累,下班后开车到医院看我,没看出什么结果,说,就这样吧,明天再来。回去后,师父晚上点化她,让给我放放血,第二天同修就带着针从我的舌根放血,大脚趾也放了血。第三天,医生查房看到我右脚发紫情况好了许多,医生都觉十分神奇。
附近的同修每天轮番到医院鼓励我们,提醒我们这不是病、不承认它、就是不能承认它,一定信师信法;还给我送自己做的可口的饭菜;附近两、三个学法小组的同修也在家帮助发正念。我身体一天一个样,每天都在好转,一共住了十几天院,就完全恢复出院回家了。
大法太神奇了。我由原先医生说的“永远不可能治好”到现在快两年了,身体没有任何病症。
经历这场生死关后,我认识到修炼是严肃的,慈悲伟大的师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出院后,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与妻子同修一起做好三件事。
在此,用尽人类所有语言都表达不了我们全家人对慈悲伟大的师父的感激。谢谢师父,谢谢大法,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