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整体 邪恶自灭

更新: 2019年08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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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二日】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关到河北开平劳教所。在那里,我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在各种场合证实法轮大法好。

心声

二零零一年三月的国际人权会要开了,我与同修交流:我们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证实大法。我们这里没有自由,什么证实法的东西都没有(连笔和纸都没有),可我们有一颗对师对法坚定的心,师父一定会帮我们的。我们都在想能做什么?

三月一日晚上睡觉时,我看到蒙被子的单子是白的,就想可以用它写一份血书交给国际人权组织。这一想法让我一夜没睡:这里连上厕所都有普教跟着,怎么做呢?师父把我们从地狱捞起洗净,又传给了我们宇宙大法,从而使我们能返本归真,这是怎样的荣幸与荣耀啊!我的一切(包括生命)是师父给的,一切属于大法。我的泪水不听使唤的流。

第二天早晨我和同修们说了我的想法,大家都赞成,决定当晚就做。没想到午后重新分班了,我被分在了一个新班。可我的这颗心没动,与新班的同修快速切磋,很快达成共识。可这个班里没有蒙被子的白布怎么办?晚上六点左右,大队长突然叫我出去,问:“把谁谁搁你们班行不?”我笑着说;“行啊,谢谢队长。”因为白布就在这个同修手里!这不是师父叫她送过来吗?我们很受鼓舞,更加坚定了做好这件事的决心。

三月三日午饭后,我找到那位与监督我们的普教关系不错的同修,让这位同修陪着那个普教看电视,讲故事,时间越长越好。

我找来一个矿泉水瓶盖,又把绑笤帚的铁丝拆下一根,扎破中指,把血滴在瓶盖里。其他同修轮流照着我的办法很快都做完。滴滴鲜血合在一起,写成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三行大字。

这么长时间,那个普教像被定住似的没看我们一眼。

我找到大队长,把血书交给了她。她打开一看,不说话了,她的手在颤抖。我说:“麻烦你把这份血书交给国际人权组织,这是我们的心声。”

她说:“我交上去你们不得被弄一胳膊绳子!”我说:“我们有师父保护不会有事的。”

从此以后,她不但没迫害我,还夸我是师父的真修弟子,说像你这样的好人真不应该关在这里。

形成整体,邪恶自灭

在劳教所的警察最害怕的事就是大法弟子形成整体。我被关進开平劳教所那天,与外地的九个学员合为一个班,队长就把我们与其他班的同修隔开,上厕所、吃饭都单独去,根本见不到其它班的同修。我就和班里的同修交流,我们不能接受他们的安排,决定绝食抗议。

管我们班的队长叫王文平,她把我找去,见她面目很凶,我不再看她,也不动心。她说:“你为啥组织绝食?”我说:“因为你不让我们与其他大法弟子在一起。”她说:“在这里就不许与别人说话。”我说:“墙上没贴着,宪法没这规定。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为啥把我们这些好人关押在这里?这是非法。”她说:“你回去吧,明天就叫你们在一起。”

不论我去哪儿包夹我的普教都跟着,我对她说:“我不是坏人,你不要老跟着我,否则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自那她就不老追着我了。

外边有什么零活都叫我去做,这样我就有了与其它班的大法弟子联系的机会。2001年新年到了,我们想到师尊还在受着不白之冤,那么多同修还在受迫害,我们就都没吃饭。

从早晨五点,十二个班的同修们(共十三个班,其中一个是所谓“转化班”没参加)一起开始背《论语》、《洪吟》、《精進要旨》。各班的队长急得在监室外边转,不敢开门進屋,哪个班的被叫出去就齐喊“法轮大法好!”

班里的普教刚开始激动得偷偷哭了,后来就跟着我们一起背。几天过去了,我们再集体背,劳教所就把大喇叭打开,可一点都干扰不了我们背法。

一天早晨,队长把我们带到大餐厅。一進去,我们马上就手挽着手围成了一大圈,又一起背《论语》、《洪吟》、《精進要旨》。十二个班,一百多人,洪亮的声音震天撼地在空间回荡着。看此情景值班队长不知所措,就给所长打了电话,所长来了,围着我们转了一圈,对在场的警察说:“谁也不要动她们,谁要动她们……”边说边走了。

在2001年,劳教所准备搞所谓庆祝×××100周年生日活动。这又是一次证实法的机会。一些有条件的同修就准备了一个条幅。一到会场,大家就在背法。普教们个个听得聚精会神的时候,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条幅腾空而起!在场的警察、普教都惊呆了,大约十分钟后,他们才醒过神来,开始抢我们的横幅。

我拽着横幅的一头不撒手。这时礼堂内“法轮大法好!”的呼声四起,与警察的打人声、普教的骂人声交织在一起,整个礼堂乱作一团。

一个普教班长拼命跟我夺横幅,一个男警队长上来拽着这个普教的头发把她摔到地上,用脚踢,踢一个个儿,又踢一个个儿,不知踢了多少个个儿,这普教才醒过神来向这个队长喊:“别打了!别打了!我是你们的人……”

庆祝会就这样收场了。

这次经历让同修们都认识到:在证实法中,只要我们形成强大的整体,邪恶就会自灭。

师父给我打开了手铐

我被关押在十二班,监室正对着大门口,只要警察或指使包夹往外拉哪个班的大法弟子,我们都能看到,我们就齐喊:“不许打人!”

2001年春天的一天,我们看见很多大法弟子被拉出去了,我们齐声大喊也不起作用。我就用手使劲地掰开铁窗告诉同修们说,我们从这儿出去把他们截住。

正在这时从男队来了很多恶警队长,闯進我们的号里往外拉同修。大家都明白谁被拉出去就是要被加重迫害,所以恶警往外拽学员,我们就往里拉。相互拉扯中门上的玻璃被撞碎,把一个男队长的手划破了。他就把我拽出去向东边的大菜园子拉。

路上我看见两个警察拽着一个同修的两只脚倒拉着走,同修的衣服都被磨破了。我大声喊:“同修,你的脚哪去了?为啥要别人拉着你走?”恶警把手松开了,那个同修站了起来。

我郑重的向队长说:“我们抛家舍业,为的是让你们能知道大法好,不要助纣为虐,你们不听劝告还行恶,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在历史中记载着!”队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打我两个嘴巴子,然后把我铐在柿子树上。那个手划破了的队长觉得还没出这口气,说:这最后一棵柿子树让你赶上了。他把我手铐解开,让我背对着树跪在地上,重新把我铐树上。从恶警说的话中知道,满菜园子的柿子树上铐的都是法轮功学员。我的眼泪掉了下来,对他们说:“你们得造多大业呀!”

这时所长过来了,那个手划破了的恶警说:“她在哭咱们哪!”所长说:“把她放回去吧。”他还没动手,铐我的手铐“咔嚓”一声自己开啦!我把手铐拿到他们面前,在场的人吃惊不小,有个队长说:“是你师父给你打开的吗?”我说;“是!”

大法改变了“包夹”

有一个班的大法弟子与包夹之间矛盾很大,这个包夹是张家口人,叫李志京,她对大法弟子张嘴就骂,抬手就打,经常去向队长告大法弟子们的状。大法弟子把她关在门外,不许她進号房。队长安排我到这个班。我和这个包夹挨着睡。

我跟同修切磋,我们是修“真、善、忍”的,师父告诉我们修炼人没有敌人,我们所遇到的一切人都是与我们有缘的人。我们应该让她明白真相,不做恶,得救度。我给那个包夹讲法轮大法好,生活上关心她,帮她处理好与同修之间的关系。我每天教她背五首《洪吟》。

她也在开始变。往日夜间值班,她吵得我们都睡不着觉,后来她知道遇事为别人着想了,夜间值班连饭都不吃了,就默背《洪吟》。后来她告诉我,她每天夜间都能看到光,手上长的大包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

不久她被调到外边值大班。有了新经文,她还利用职务之便给各班送。而后她被提前释放。

二零零一年六月六日,队长以“旅游”为名将我们六位拒绝“转化”的大法弟子骗到高阳劳教所关押。我被一个湖南普教看着。她因为跟一个男人鬼混八年,把那个人的妻子气成精神病而被劳教。

我教她背《洪吟》、《精進要旨》等,告诉她大法要求我们遇事考虑别人,为他人着想,你这样做不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吗?你想过他妻子的感受吗?她摇摇头。我又告诉她,神造人时就规定了做人的标准,一夫一妻也是神给人定下来的规矩。后来她也跟我学法了。她能背四十多首《洪吟》。她学大法被队长发现,把她调到农田队。搜身时搜出了我给她抄的经文。队长用电棍电她,逼问经文是谁给她的?她什么都不说。她没因农田的活儿累而放弃修炼。队长笑着说:找她去看着法轮功,她倒炼起法轮功来了。

从劳教所回家后,她就回到了比他大25岁的丈夫身边(换亲)。她丈夫感动的到高阳劳教所来看我,并写了感谢信。他非常感谢师父和大法挽救了他的家。

我修炼后走到哪里就把大法真相讲到那里,把大法的美好带到那里,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感化每一个人。

2002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开班会,有一劳教犯站起来说:“我给你们说个谜语(打一人):有时象慈母,有时象娃娃,时时播善籽,处处开善花。你有困难时,一定要找她。要问她是谁,你也认识她。”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都转到我身上。

2002年的冬天,高阳劳教所为了让我放弃大法修炼,两个队长用电棍电我,我被电得昏死过去,待我醒来他们又想电,突然一个河南的普教上来抱着我大哭,边哭边说:“队长,你们别打她了,她在班里对我们象妈妈一样好,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恶警队长惊呆了,往日她们都替队长打、骂法轮功学员,今天她怎么不让打了?队长不说话了,走向窗前看着窗外,随后叫人把我抬回班里。

两年多的时间里,前后共有16个普教作为“包夹”跟过我,不论时间长短,她们都跟我学过大法,有的还正式走入大法修炼。

解体“转化班”,歌声唱哭了在场的人

高阳劳教所是全国臭名昭著的迫害大法弟子手段最邪恶的黑窝,对外称“转化率百分之百”。全国各劳教所都把不“转化”的大法弟子送到这里。为了达到这百分之百的“转化”率,有的大法弟子被活活打死;有的被摧残致残;有的被折磨成了植物人,有的被迫害的精神失常……那里就是人间地狱!

我被关在那里时,吃的小馒头都是黑乎乎的,非常硬,没有蔬菜,每顿只给一点带几片菜叶的汤,上面漂一层腻虫,碗底有一层细沙。我们一起被拉去的六个人,两天就有四个被“转化”,由开平的队长带回去了。

六月二十九日,我被送進“严管队”(即“转化班”)。以前的“转化班”都得百分之百的“转化”了才解散。这时的“严管队”由刘娅敏主管,打手是普教赵军。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睡在地上。那时天气热,地又潮,蚊虫特别多,睡觉都得用卫生纸把耳朵塞上,还经常从身上一把一把地往下抓,早上起来,值班的都用铁簸箕往外撮蚊虫。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抵制邪恶迫害的学员还经常整夜整夜地不让睡觉。

法轮功学员一般每天被强迫坐小凳子二十个小时以上,上身要挺直,两腿并拢,两手心朝下放在膝盖上,两眼向前,面对诬蔑大法的录像,如走神或困了,赵军就用鞋底子抽打,队长用电棍电,还体罚“开飞机”(身体向下弯,弯到与大腿平行,两只胳膊向上伸直)。有时还逼迫我们写诬蔑大法的话,少写一个字就被罚少睡十分钟觉,多少个昼夜我们根本都不能睡。由于我不承认违反国家法律的这些邪恶行为,队长就不让我吃咸菜,并说什么时候承认他们的做法什么时候才让吃。有时罚蹲,一蹲就是一天。

那时师父还没发表发正念的法,大家都不懂发正念。可三个月不让睡觉的折磨,实在难以承受,两个人已被“转化”了。我就利用上厕所的机会告诉大家让赵军遭报,让转化班解体!

那天晚上赵军去打水,路上摔了一跤,摔坏了胳膊。回来就躺床上说心里难受想睡觉。第二天值班队长上班了,她还在睡。队长打手势示意我们出去。等我们出去半天从操场回去她还在睡。从那她再也没有精神打人了。

9月23日严管队解散。可见高阳劳教所所谓“百分之百转化”只是一块假面纱。

劳教所的故事还有很多,有机会我再给大家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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