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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大法弟子儿女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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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一日】〖大陆来稿〗我和妹妹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从我记事开始,妈妈的身体就很不好,骨瘦如柴,体重只有七、八十斤,总是生病,是常年缠绵病榻的“药罐子”。由于家里贫困,买不起药了,妈妈就忍着;为了减轻病痛,母亲甚至病急乱投医,经常烧香拜佛,在家里供着所谓神的牌位,身体却一点起色都没有。就这样,病痛一直折磨着妈妈,爸爸脾气不好,妈妈身体难受,脾气也不好,两个人经常吵架,用妈妈的话说就是生不如死。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妈妈在村里人的介绍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大法法理的指引下,母亲的身心有了很大改观,不但身体越来越好,心情也变得开朗了,家里有了从未有过的祥和温馨,看到妈妈这样的变化,家里人都很高兴,就这样姨妈和外婆也相继走入大法修炼。

我是个比较倔强的人,不会轻易认同什么东西,妈妈开始学法时我是反对的,因为我自认为书本上学到的东西才是对的,民间的各种祭拜、风俗,尤其是涉及鬼神的,我都认为是迷信。后来亲眼看到妈妈的身体好了,脾气也变好了,再加上看了大法书籍,慢慢的就改变了看法,由反对变成支持,慢慢的也就认同了大法。妹妹从小就很乖巧,那时候她还很小,妈妈炼功她也跟着炼,学法她也跟着听,炼功的时候告诉我们手心有东西在转。从一九九六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家里是很祥和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一天对于我家、对于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家都是永远也忘不了的一天。那一天广播、电视、报纸等等铺天盖地的都是诬蔑、打击法轮功的报道,妈妈为了向政府讲清真相,以亲身经历来还大法清白,就去北京依法上访了。结果,半路上就被警察拦截了。从此,村里、乡里、县里经常有人闯入我家,逼迫我母亲放弃修炼,母亲意志坚定,坚决不妥协,派出所所长与乡政府的人把妈妈还有周围几个村子的大法弟子绑架到乡政府,成天被批斗、勒索、体罚,还逼迫他们看侮辱大法的电视,读侮辱大法的报纸、书籍等,强行洗脑。听妈妈说体罚包括罚站,长时间不许动,动了就挨打,还让他们带着工具去山里干活挖树坑。那可是三伏天啊,不用想也知道那种苦有多难受。

后来他们终于让妈妈回家了,但是,村干部经常领着乡里的人到我家骚扰,非法勒索钱财好几次,在家里大喊大叫,出口辱骂我的父亲、母亲。当时我上高中,妹妹刚上小学三年级,每次这些人来我们都很紧张,担心妈妈又被非法拘留受罪。后来,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一听到大街上的汽车声心里都会紧张。可想而知这帮人对大法弟子迫害到了什么程度,以至于不炼法轮功的邻居都紧张害怕。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面对这种事,承受的压力该有多大!尤其是妹妹,三年级的孩子看见妈妈被人带走心里是多么害怕,是多么无助,对心灵的伤害有多大!我从学校回到家看不见妈妈心里有多难受!现在坐在电脑前写下这段话,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绑架、抄家、罚款往复循环,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妈妈在他们眼里是重点监控对象,那段日子,哪怕是妈妈在家,也会受到村干部、乡干部以及派出所的骚扰迫害。有一次我放学回家,晚饭过后,家里来了两个乡政府里的人,一男一女,后来听妈妈说男的是乡土地所所长,来到家里骚扰,说一些难听的话。我当时上高一,性格温顺的我都忍不住了,和他们吵架甚至打了起来,把他们赶走了。他们到了村干部的家里说我和他们打架,扬言要把我抓起来,村干部都觉得很惊讶,说我从小都没有打过架,不是那样的孩子,第二天村干部带着我去乡政府给他们道歉,骚扰了我家还要我道歉。因为我和妹妹都在上学,白天好多次的骚扰我们并不知道,妈妈挨打、被恐吓等,当时妈妈怕我们担心都没有告诉我们,力所能及的保护我们的心不受伤害。

二零零一年,妈妈听乡里人说,乡里要送一批人去劳教,其中有妈妈,因为害怕被非法掳走,被迫离开了家,离开了亲人,从此流离失所,在外漂泊流浪。在没有母亲的日子,生活的重担全部落在了爸爸的身上,一个人即当爹又当妈,家里的经济状况更不好了。然而我们更担心的是母亲,她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村妇女,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在外无依无靠的日子可想而知。每每想到这些,我都寝食难安,担心在外漂泊的母亲能不能吃饱饭,会不会被冻着,会不会被人欺负,她过得好不好,我们都不知道。

尽管妈妈不在家了,可是村干部、乡干部、派出所的人还是经常来家里骚扰盯梢。记得有一天晚上,家里只有我和妹妹,突然闯进来两个人,背着枪,到屋子里就大声喝问我们妈妈在哪儿,我说不知道,他们看家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两个孩子,问了几句话就走了,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带着枪的人,把妹妹都吓呆了。还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家里,派出所所长带着一帮人闯进我家,气势汹汹的逼问我妈妈在哪儿,我说:“就是你们把我妈妈逼走了,还来问我!”越说越生气,就和他们吵了起来,最后他们骂骂咧咧的走了,临走放狠话说就算我考上大学了也让我上不成。面对他们一次次的骚扰,我们感觉那时天都快塌下来了,毕竟我们家只是一个再朴实不过的农家,我和妹妹都是少不更事的孩子,而爸爸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现在想想,都不知怎么熬过来的。

听母亲说,在外漂泊的五年,她的经历真可谓是九死一生,天天生活在担惊受怕及思念亲人的伤痛中,然而仍然没有脱离被迫害的命运。因为不想被迫害,母亲被迫搬了很多次家,迫于无奈,她只好远走他乡,后来在外地被非法逮捕,在看守所里,母亲被非法拘禁期间,遭受语言侮辱、人格诋毁,受尽折磨,苦不堪言。结果学法前的老病全部复发,日日承受病痛的折磨和非人的虐待,在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们”怕出生命危险承担责任,才终于肯让父亲接我母亲回家。

漫长的五年啊,我们终于和母亲团聚,我永远忘不了团聚那一刻的喜悦,全家人抱头痛哭,无法抑制。然而,在短暂的喜悦过后,我们再度陷入恐惧中。因为母亲回家了,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联合村干部,经常来我家,以探望的名义,逼迫母亲放弃信仰,放弃曾经给她第二次生命的大法,去违背良心说些颠倒是非、抹黑大法的话。如果不按他们说的做,就要拘禁、关押。当时母亲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一点伤害。为了不让母亲再度身陷囹圄,父亲只好破财消灾,被派出所的人非法勒索二万多元。

然而,尽管勒索二万多元,可是村里和乡里的干部仍然时不时得来家里骚扰,到家里就乱搜乱翻,威逼利诱母亲放弃修炼。那段时间我正在上大学,知道家里经常被骚扰,每天都很担心母亲,害怕母亲承受不了这种折磨,更害怕他们又把母亲绑架走。在担惊受怕中,我甚至没有心思好好上课。而妹妹正面临中考,因为家里经常被骚扰,也无法安心学习,成绩每况愈下,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在这之前,我和妹妹在村里都是有口皆碑的好孩子,成绩优秀的好学生。

尽管如此,毕竟全家有了短暂的能相聚的日子。可也不是平静的,由于家庭困难,二零零七年母亲拖着还没完全康复的身体去北京打工,由于开十六大,被迫回家,失去了工作,二零零八年开奥运,被骚扰、监视,二零零九年再次被绑架拘留,二零一零年夏天,母亲本来打算和父亲去地里干活,村干部领着县派出所的人闯入我家,把母亲连拉带拽劫持进警车带走了,他们连哄带骗的将母亲带去了石家庄女子劳教所,母亲被非法劳教一年。我们再次与母亲分离。在劳教所的日子,相信不说大家也能想象到,被虐待,被体罚,做重体力活,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全家人整天担心母亲的脆弱的体格能否承受那些折磨,日日生活在忧心忡忡里。我几次去看望母亲,都被劳教所的人以种种借口阻拦,正常的探视权都被剥夺。

一年后,母亲终于被释放了,我开车去接母亲回家,当母亲走出劳教所时,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虚弱无力到几乎要瘫倒在地,看得我心如刀绞,妹妹当场就痛哭起来,我也几乎快流出泪来。

就因为修炼法轮功,坚持“真、善、忍”做个好人,我家遭受了无数的痛苦折磨。在我形成人生观价值观时,在妹妹正在成长发育最需要母亲的时候,母亲被迫流离失所,我们整整度过了五年多没有母爱的生活,父亲一个人抚养我们熬过了最艰苦的五年。五年,也许弹指一挥间,但是对于我家,那简直是暗无天日的漫长五年,经常遭受骚扰,被非法勒索,对于本来就贫困的家庭,犹如雪上加霜。我们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做好人也有罪,为什么在一个宣扬民主法制的社会,会发生这么多擅闯民宅,非法搜查、拘禁、逮捕、勒索的惨事,让一个朴实的农民家庭无端遭受那么多痛苦。

造成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首恶江泽民,他依仗手中的权力,肆意滥用国家机器和新闻媒体,制造诽谤诋毁法轮功,企图蒙蔽世人,让人们仇恨法轮功,对法轮功修炼者实行“肉体上消灭、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的卑劣手段,肆意践踏人权,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浩劫,致使很多无辜的善良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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