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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省冠县牙医张广宝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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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日】“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决不是邪教,法轮功群体及我个人从来没有触犯任何国家法律,而迫害法轮功的各级组织则处处犯法。”这是山东省冠县斜店乡牙医张广宝在他控告江泽民的诉状中的开篇词。

近日,山东省冠县斜店乡牙医张广宝(51岁)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张广宝二零一四年在公园
张广宝二零一四年在公园

张广宝在控诉书讲述了他和家人遭受的迫害:

“早在一九九七年河北省沙河市公安局就开始对我实施迫害,抢走了电视机、放像机、大法书籍等。九九年四二五之后,恶警经常到我家骚扰,我的门诊数次撤销,蒙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我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受了六年多的监禁,九死一生,恶警对我实施酷刑时叫嚣‘把他折磨死后扔到山上喂狼!’

当时,我的妻子已经去世,一双儿女还小,大的十岁,小的才八岁,由我父母扶养长大,承受了难以想象的苦难;我哥哥张广才两次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打断两根肋骨;我嫂子张兴芳和妹妹张巧华都被非法劳教;妹妹张巧春被“六一零”恶徒暴打后流离失所七年;父亲张可臣在蒙受多年的迫害后含冤离世。

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元凶,迫害法轮功的各级组织都是执行的他的命令,他罪不可赦,所以,今特对他提起控告。”

以下是张广宝在诉状中陈述的详情:

一.得法受益 弘法助人

我叫张广宝,山东省冠县斜店乡南满菜村合法公民,父亲是牙科医生,我有一个哥哥三个妹妹,还有一双儿女。

一九八四年我继承父业到冠县县城开牙科门诊。九三年亲戚推荐给我一本《中国法轮功》,我认真拜读了,这是我一生中阅读的最好的书。法轮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觉得真是太好了,人人都应该那样做。今生能够修炼,真是没白活。从那以后,我用善心对待每一位患者,做出的假牙更加精致、漂亮,遇到经济困难的就免费治疗。

当时我父亲患脑血栓疾病,呈轻微的偏瘫症状,平时不愿走路,我带着他到济南参加了法轮功的学习班,听了师父一堂课后我们到千佛山游玩,父亲步履轻盈一口气登到山顶,九堂课后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并戒掉了抽烟喝酒的习惯。看到父亲的变化,我全家及近亲有几十口人相继走入修炼。

我兄长张广才在河北省沙河市开牙科诊所,一九九五年秋天因为身体不好无法正常工作,我知道他若真心修炼法轮功就一定会好,就劝他回老家冠县看了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通过炼功他很快就恢复了健康,这样,沙河市的几个邻居也要学炼,我就到沙河一边帮着哥哥开门诊一边教他们炼功。通过人传人、亲传亲,沙河市很快就有近千人修炼法轮功。那时,沙河市气功门派很多,其它门派的教功人都赚了很多钱,而我们师父有严格的规定,传授法轮功绝对不能赚一分钱,我就义务教功。学功需要的书籍我让学员自己去买,当时沙河市书店里没有,他们就到邢台、石家庄书店里去找,炼功需要的音乐磁带,学员买来空白的我用双卡录音机帮他们复制。这样,我教功不动一分钱。后来,学炼的人越来越多,老年人没有条件到外地买书,当时冠县新华书店里有法轮功的书籍,我就利用回老家的机会给他们买书,这样,没有一点费用,我不能违背师父要我们义务教功的规定,不会加一分钱。

二.早在一九九六年河北省沙河市公安局就开始对我实施迫害

沙河市修炼法轮功的人数越来越多,也许是公安局政保科认为我发了财,一九九六年十二月,警察胡现林突然闯进我家诊所搜查,把法轮功的书籍都查了数,走时拿走了一套。我是个非常天真幼稚的人,因为我们的一切活动都是公开的,没有比我们再正的了,我弘法就是要人来了解法轮功,所以公安局来了解一下是盼不得的事。那时整个社会道德沦丧,人们为了钱财无恶不做,唯独法轮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们是唯一的一块净土,任何人也没法挑出一点毛病来。沙河市有这么多的人通过修炼去掉了疾病,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用,有这么多人修心向善也净化了社会环境,法轮功给沙河人民带来了这么大的福份,沙河市政府应该感谢我们师父,也应该表彰我做了这么一件大好事。没想到,几天后公安局政保科开车把我家的电视机、放像机及大法书籍等一大车个人物品拉走了,要我每天到政保科报到交待问题并要交一万元钱。政保科当时拉走的东西是警察胡现林经办的,清单上有他的签字,他写好后也让我在上面签上名。(我签的是“张广保”,因身份证上是这个名字)

我没有什么可交待的,更不可能给他们钱,政保科科长贾起芳要拘留我。大概他们经过调查我确实没有挣一分钱,此事不了了之,但抢走的东西至今没还。

九七年我曾到沙河市信访部门反映公安局抢劫法轮功资料的事,接待我的是位女士,她曾看过《转法轮》,知道法轮功非常好,看过我的上访材料后很惊讶,问我“这都是真的吗?”我说“你可以到公安局去核实。”他们去没去核实我不知道,可是,很快我的上访材料就移交到了公安局。

中共的各个机构都串通一气,民告官真是举步维艰!

三.冠县公安局警察多次到我家骚扰、抢劫

一九九七年,沙河市公安局的干扰对我们没有一点影响,炼功点上每天都有人前来学炼,这时,我哥哥的身体早已恢复健康,我就回到山东冠县开我自己的诊所了。

从九九年七月下旬开始,中共操纵媒体连篇累牍的造谣诽谤法轮功,只因我是法轮功学员的身份,斜店乡政府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九天,我被关押到清泉宾馆时被勒索了二百元钱,城关镇派出所警察李汉青把我绑架到中共党校的洗脑班时,政保科警察还没收了我的身份证,他们到我家抢劫了放像机、炼功坐垫及大量法轮功资料,连孩子学习用的复读机和家里的精致木盒都给掠走,斜店乡派出所警察曾两次到我家抢走电视接收锅。

四.冠县公安局第一次非法定我劳教

当时我认为这是国家领导人对法轮功不了解而做出的错误决定,只能进京上访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我在上访途中被警察李汉青拦截,非法拘留后警察马国强用皮鞭和电警棍对我刑讯逼供,他们中的一个头目问我是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坚定的修炼法轮功,一修到底?”我说“是的,真的是这样。”我不知道这就是诱供,他把这句话做了笔录,成了劳教我的理由,十月二十九日他们把我劫持到淄博王村劳教所九大队非法劳教三年。

看来,在中共警察的眼里,只要修炼法轮功就可以定劳教,什么法律都不用讲。

五.在劳教所遭受多种酷刑

劳教所是非法机构,在国内外正义人士的努力下终于被取缔了,可是,它的罪恶永远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它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害也深深的埋在我们心中。

中共治下的真正犯人大都是惯犯,他们对劳教、劳改的情况都很熟悉,我第一次被关进看守所后,在押人员对我说:“劳教所比监狱残酷的多,那是活生生的人间地狱,只要被劳教,不死也得扒层皮,宁可三年劳改也不愿一年劳教。”我两次被非法劳教,九死一生,真的印证了这一点。

劳教所对待我们主要是转化思想,利用各种手段逼迫我们背叛法轮功。警察邪恶的认为外在压力一旦超过人的忍耐力人的思想就会改变,那样的环境造就了一大批折磨人的能手,警察越变越坏。恶警孟宪常歇斯底里的叫嚣:“我在这里干了好几十年了,一天学一个坏心眼,你说我有多少个坏点子?对付你们我有的是办法。”他们施展邪恶的手段,很多法轮功学员在酷刑面前无奈的妥协,表态放弃修炼,这就是所谓的“转化”。一旦转化就被警察抓住了把柄,就会被利用折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而这些人平时大多是忍耐力非常强的人,可是没能熬过劳教所那邪恶的迫害。我一进去没几天亲眼见到逼死了青岛法轮功学员邹松涛,由此可见,劳教所是多么的恐怖!

1.恶警指使劳教人员群殴,日夜罚我坐严管凳面壁

警察成立了严管室,动用全队的人来转化我,他们不让我睡觉,令一伙人轮番上阵侮辱我的人格,围住我日夜灌输邪恶的谎言。我不转化,警察认为是压力不够,大队长郑万新给他们鼓劲说“你们可放手去干,只要能转化他,什么办法都可以用,出了事我担着。”副大队长李勤福在严管室恶狠狠的对我说:“你们师父不是说我们是流氓集团嘛,那我就用流氓的手段来对待你,把你折磨死后扔到山上喂狼。”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这样,监管我的劳教人员个个都象疯了一样,那时正好是冬天,外面下着雪,他们攥了两个大雪球放在我的脖子上,要我端坐在严管凳上一点也不能晃动,紧挨着我的两只脚放了两碗水,两腿间夹一纸条,如果水洒出来或者纸条落地马上就打,日夜不许我闭眼,困了就往头上倒凉水、往眼里抹风油精、用笤帚苗儿捅鼻孔,昼夜不停的挖苦戏弄,同时,还限制大小便,喝了水就把水杯放到我头上,整夜整夜的用我的头当茶几,拿着小木棍,叫骂着一个劲的往腿上打,我的两腿肿的黑紫闪亮。

由于对我的迫害太残酷,董当铺村法轮功学员董新海冲进严管室质问犹大的犯罪行径,这事他可为我作证。

劳教人员都想尽快走出那个黑窝,非常渴望减少劳教期限,开减期大会后,大队长郑万新趁机煽动大伙仇视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他说,“我们队减期少,是因为还有人坚持那真善忍。”

2.大雪天穿单衣被挂在楼道铁门上

大队长郑万新保存着一份材料具有很大的迷惑性,很多法轮功学员看了那份材料后放弃了修炼,有一天他拿来要我看,我看后针对其错误之处写下了我的认识,他气急败坏,把我劫持到六大队,用手铐挂在楼道的铁门上,扬言“不放弃法轮功,休想下得此门。”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劳教所没有取暖设施,盖两层被子睡觉还冻的不行,那天又下着雪,我穿着单衣服,感觉全身就是一块冰,冻的只打冷战战。由于脚后跟挨不着地,手铐勒进了腕子里,两脚心好象有万枚钢针在往里扎,我一秒一秒的坚持,熬到夜间十二点后才能睡两、三个小时。有一天,郑万新对我拳打脚踢后挂上去一整夜不放下来。到下半夜非常难熬,我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劳教人员劝我假转化好喘口气,我真不想受那个罪,可是假转化也要编造谎言抹黑法轮功,“真善忍”是救度众生的根本大法,脑子里装进宇宙大法不好思想的人将被淘汰,身为法轮功学员,要对众生负责,昧着良心散发毒素使众生受害,这与法轮功救度众生的使命相悖,事关重大,所以,我还得咬紧牙关拼命坚持。到零一年元月六日,已经十二天了,郑万新只好找台阶收场,把我押了回去。

3.在严管室遭双盘绑腿的酷刑

我被一伙监管人员围着,不能接触其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在严管室受刑。

酷刑演示:两腿双盘用绳子捆绑
酷刑演示:两腿双盘用绳子捆绑

炼功有一个双盘打坐的坐姿,是把两小腿搬到大腿上,时间一长疼痛难忍,很多人刚开始炼功时一分钟也坚持不了,监管我的人都炼过功,当然知道那个滋味。在恶警李勤福的指使下,他们把我的两腿盘上用床单捆住,每天一捆就是四、五个小时,怕我喊叫就把袜子扒下来塞进我嘴里。

打坐本来是神佛威严的一种表现,用于酷刑是对神明的侮辱,这是天大的罪过!

4.在严管室遭两马分尸酷刑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三,大队长郑万新和警察岳震宇来到严管室强迫我蹲马步,恶狠狠的叫嚣“你不转化,只有两条路,一个是死亡,一个是精神失常。”然后用两只手铐铐住我的手腕,把两胳膊拉开,挂到两张双人床上,脚后跟挨不着地,再把那两张床使劲往两边抻开,呈两马分尸之势。岳震宇用小木棍打我的头,用香烟熏鼻孔,连续折磨了七天七夜。这些天我没有大便,小便由监管人员用胶皮桶接着,吃饭也由他们一口一口的喂,放下来时,两腿肿的很粗,手早不会拿东西。

酷刑演示:抻铐
酷刑演示:抻铐

5.被劫持到另外两个迫害法轮功的大队遭受迫害时被延长了劳教期限

九大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转化我,当时劳教所还有两个迫害法轮功的大队,就把我押到那两个队实施迫害。押到楼上那个队时,大队长赵永明虎视眈眈,挑选了二十名转化最彻底的人员组成了严管班,他对我说:“你尽管说出自己的见解,如果你把他们说服了,说明我们的转化工作做的不彻底。”这样,我就有机会背诵大法经书原文,很快就有两个学员写了严正声明,表示要从新修炼法轮功。这可急坏了赵永明,他下令加大严管措施,不许我说话,逼我每天坐严管凳在走廊里面壁,并延长了劳教期限。

押到楼下那个队后,为了逼迫我放弃修炼,监管人员打的我头破血流,当时那个队的大队长是靖绪盛。

六.年关前冠县公安局政保科无故把我关进看守所,大年初二我在看守所铁椅子上受刑

我走出王村劳教所后在冠县县城教育路从新租房开起了牙科诊所,公安局政保科警察经常派人到我的牙所监视。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将要过年了,我哥哥张广才回到冠县和我一块过年,那天,沙河市公安局勾结冠县公安局陈月芝跨省追到冠县来绑架我哥哥,我怒斥恶警执法犯法,他们捏造了持刀妨碍公务的罪名将我绑架,我在看守所过的年。

酷刑演示:铁椅子
酷刑演示:铁椅子

我根本没有犯法,被关押非常冤枉,看守所警察把我当犯人对待,我当然不能配合,这样,警察刘书信在大年初二把我绑在铁椅子上用胶带封住嘴,操鞋底毒打面部,把我的脸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我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迫害,十几天后,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我走出了黑牢。

七.冠县公安局政保科第二次非法定我劳教

我被释放后,到照相馆把受伤的部位拍了照,向聊城市检察院、纪检委等有关部门写了控告信,指控警察陈月芝制造假案陷害良民,聊城市有关人员到冠县公安局过问了此事。这样,政保科警察又伺机报复,苦于找不到我的任何把柄,挨到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仍以“持刀妨碍公务”的“罪名”再次将我绑架,到看守所入监时因手续不合格值班狱警不收,科长薛连春从新编造了假材料才把我关进去,第二天天刚亮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劫往王村劳教所,又非法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旁边,押送我的警察走进一家饭店,把我的手铐铐牢,要了满满一大桌子菜,抡起筷子开始抢食,一会儿,个个都顺着腮帮子往下流油。坐在墙角饥肠咕噜的我看着这伙狼吞虎咽的警察,我看到那一排排白牙间流进去的不是片片的肥肉,而是我们中国老百姓那滴滴的血泪!我以为是我饿的眼睛发花了,抬起手揉揉眼,发现了那冰冷的手铐。霎时,一股怜悯之情萦绕在心头,他们来到世上就是为了那口吃食吗?造下这么大的罪业可怎么得了!回到家里怎样面对他们自己的妻子老小!

我们中国是礼仪之邦,老百姓都很善良,大唐时期曾是万国来朝,可是,中共执政之后,破坏了传统文化,各级官员才为所欲为。

八.第二次被劳教后遭灌食迫害身致残

劳教所的警察都了解我,他们对我明说:“我们知道你不会持刀威胁人,这是你们当地警察等不及了,以这个理由送来的,不过,捏造这个理由也太低级了!”

劳教所为了给新入所的劳教人员一个下马威,纠集最恶毒的警察设了一个新收严管队,新入所的劳教人员要在这个队经受残酷的训练,一个月后才能转入别的队罚劳役。劳教所让赵永明任大队长并在这个队设了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攻坚组”,由迫害法轮功富有经验的警察王新江和李勤福具体负责,他们把少数不“转化”且影响较大的法轮功学员关押到那里实施最残酷的迫害。我第二次被劳教后,警察不做我的转化工作,急忙把我关进“攻坚组”,不许说话,强迫我每天坐严管凳面壁。

我不放弃修炼,当然要炼功。一天清晨,我正在打坐,警察王新江带着一伙人把我抬到队部,伙同赵永明、冯文平、张涛等群殴。王新江叫嚣“你师父不是说我们是小鬼儿要下地狱吗,咱就看看谁下地狱,你现在与下地狱有啥区别?”冯文平喊着“我是流氓我怕谁”来为自己壮胆。后来,王新江用手铐把我铐在窗户上。

多次讲真相,警察仍然残酷迫害法轮功,我很犯愁,事关重大,就采用了绝食的方式抵制劳教所对人权的践踏,可是,警察把我劫持到医务室实施了残忍的灌食迫害。劳教所的所谓“大夫”其实就是屠夫,给病人鼻饲用的不锈钢开口器和胶皮管就是他们的凶器。开口器就象修理汽车用的千斤顶,上有一个定位螺丝,旋紧后开口器就会变大。他们用两只手铐把我的两臂固定在椅子靠背上,两个人按住肩膀踩着腿,我一动不能动,然后“大夫”用镊子把我的牙撬开插进去开口器,旋紧螺丝,我的颌关节顿时酸疼难忍,不过,这个痛苦一会儿就感觉不到了,最难忍的是用胶皮管子戳咽喉。“大夫”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一个劲的戳咽喉。我的嚎啕声震撼山谷,一口一口的吐粘液,“大夫”直到累的满头大汗才罢休。这种酷刑每天要进行两次。我的上腭被撬烂,一颗牙齿碎裂。有一次,姓朱的那位“大夫”用胶皮管子戳我咽喉,他戳累了就把管子插下去准备灌食,可是,管子那头随着我的呼吸呼哧呼哧的出气,我知道这是插到了肺里。他没敢灌食,若灌下去我就死了,可是很快我就出现肺结核、胸腔积水症状。期间,我父母和孩子担心我有生命危险,驱车几百里到劳教所来探视,警察残忍的拒绝我们会见。

后来,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八个半月之后放弃了绝食,可是吃不下饭,一口一口地吐粘痰。警察多次带我到医院验血检查,看我将要死了,二零零八年二月一日就把我释放了,让我回家去死。

我回家后,身体胸椎以下失去功能,只有颈部会动,能摇摇头,痛得整天嚎叫。我哪有钱治疗,我哥哥和妹妹凑钱送我到聊城医院做了大手术。我没有死,可是出院后拄着双拐也不会走路,我坚持修心炼功,几个月后能自理了但留下了残疾。

九.冠县公安局恶警勾结莘县公安局到我在东滩村的牙所实施绑架,致使我两个牙所被撤销

我遭受了六年多的劳教迫害,住院又花了不少钱,家里经济非常紧张。我身体刚能自理,在冠县常兴花园门口租房开了牙科诊所,新开的门诊来治疗牙病的人不多,我在好友董伟东的帮助下到莘县东滩村又开了一个分所。

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冠县公安局政保科警察王勇、张振珍等窜到我在常兴花园的牙所,抢劫了现金、电脑等个人物品,那天我和董伟东在东滩分所,他们就绑架了我的妻子吴国敏(我第一次被劳教回家后结了婚),然后勾结莘县公安局到东滩村绑架我,恶警没有找到我,就绑架了董伟东并定了劳教。从那以后,我在东滩村的诊所又撤销了,拖着残疾的身子四处打工,艰难度日。

十.警察多次绑架致使诊所一再撤销,造成的经济损失不可估量

牙科医生是收入比较高的职业,我是冠县老牙医,警察对我多次绑架、两次劳教,诊所数次被撤销,我被释放后再开诊所就要再租房子从新装修,好几次都是还没有挣回诊所装修的钱就又被绑架了,遭受的经济损失不可估量。

十一.冠县公安局政保科和斜店乡派出所多次拒绝我办理身份证

身份证是个人的合法证件,在党校洗脑班时冠县公安局政保科没收了我的身份证,后来我多次讨要,他们就是不给,我就到斜店乡派出所申请办理第二代身份证,我照了像、交了钱,可是派出所所长王勇就是不给办,至今我也没有身份证,不知道中共的哪条法律规定不给法轮功学员办理身份证。

十二.对法轮功的迫害致使我儿子和女儿辍学

九八年我妻子去世了,我一人带着孩子过,当时我儿子十岁,女儿八岁,他两个都修炼法轮功,知道法轮大法好,可怎么也理解不了做好人会遭受迫害的残酷现实。

我女儿问我:“警察不是抓坏人的吗?为什么总来抓我们这些好人啊?”

我说:“他们也不愿意抓,是江泽民把法轮功诬蔑成了××,警察是按他的命令行事。”

我儿子说:“这些警察若看看《转法轮》就好了,他们就知道江泽民搞错啦!”

我看着两个天真的孩子,心里翻江捣海,他们那幼小的心灵承受着难以承受之重!

可是警察的骚扰使他们心惊肉跳,我儿子心爱的电子学习机被抢走后心疼了好多天。我被非法劳教后孩子没地方吃饭,我父母把孩子接走了,我走出劳教所回家后见到两个孩子都不认识了。孩子在启蒙阶段,我被劳教失去了正确的引导,他俩都没有完成学业,早早辍学去打工了。我们中国人望子成龙心切,我也不例外,两个孩子智力都很好,失学是非常遗憾的,这个损失是无法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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