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兰芳女士,原籍山东省平邑县人,来大连投奔姐姐已经二十多年了,在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非常幸运的得到了法轮大法。然而,谁也没能想到,这位善良、乐观的女青年仅仅因为坚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迫害了十六年,在沈阳女子监狱就被非法关押了十二年半,现在人到中年。
一、被绑架、非法关押六次
孙兰芳简述六次被绑架、迫害经过:
第一次被绑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连的部分义务法轮功辅导员被绑架,我早上去炼功点听到这一消息立即去信访局上访。市政府信访局门口看到很多警察在恶狠狠地打法轮功学员,我也被绑架一直关押到晚上九点多钟。
第二次被绑架: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日,我们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早上六点多在由家村广场炼功,被大连沙河口区高家村派出所一帮警察绑架,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七天。
我当天下午送姚家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里我们炼功,警察不让炼,用各种酷刑折磨我们,先用皮管子抽打(一种酷刑),之后把男同修裤子扒掉浑身抽打。在看守所,我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一起,手铐铐在地环上我站不起来又躺不下,刑法持续四天四夜不让睡觉,大小便吃饭不能自理。
第三次被绑架: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号我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鸣冤,在北京出租房内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又被警察绑架送至北京“建信宾馆”十三楼,于十月二十八号被大连市春海派出所绑架回大连,把我关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四天四夜不让睡觉,去厕所不给手纸,勒索家人罚款二千元,于十一月二号送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十六天。
第四次被绑架: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我再次去北京信访局上访,刚刚到信访局门口被大连住北京办事处警察绑架到北京华丰宾馆,于元月五日被大连市黑石礁派出所绑架回大连,当天送大连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从看守所被黑石礁警察元宝林劫持到派出所,叫我写不去北京的保证书,我坚决不写。警察就猛打我。有一个警察用手掌打我,当时我一躲,那个警察的巴掌打在了去派出所接我的父亲的牙上,当时就打出血了。几个警察拳打脚踢,打在我的两个胸上,把我打出了派出所。
酷刑演示:毒打 |
第五次绑架:二零零二年四月四日,我去一个法轮功学员家,当时不知道那位法轮功学员已被绑架。我去敲门,三个便衣警察问我是否找这家里的人,我一看是便衣掉头就走,他们上前把我抓住。在凌水派出所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一下子上来八个警察把我围住拳打脚踢打的全身是伤。警察威胁说第二天要收拾我。半夜我逃跑被他们发现,面前有一个臭水沟我一跳被两个警察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拽掉一把!
第二天下午六点,警察把我捆在椅子上,把我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后往后使劲掰,痛的我撕心裂肺。听到“叭”的一声骨折了。警察把我送到医院检查左胳膊骨折。从医院又把我送派出所拘留四天,派出所找到我工作的老板,老板交了五百元钱才保释出来。我并没有任何的违法,只是到法轮功学员家串门警察就对我实施严酷的刑讯逼供。
第六次被绑架: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四点,我在出租房里被非法抓捕,当时出租房周围布满了警察把整个房子包围。敲门我不开,他们就把窗户的玻璃打碎进到屋里,把我绑架到马兰子派出所。抢走了电脑、打印机、手机、钱包等物品。
二、“无名女”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四点,孙兰芳在出租房里被非法抓捕,当时出租房周围布满了警察把整个房子包围。敲门她不开,警察们就把窗户的玻璃砸碎钻到屋里来,把她绑架到马栏子派出所,抢走了她的手机、钱包及屋内的电脑、打印机等物品。
在派出所里,警察先是折磨她,叫她报姓名她不报。三~四个警察把着她按在地上用一种酷刑,叫刷子刷脚心,三个警察轮流刷,累的满身是汗,她也没报姓名。他们于九月二十九日把她关进姚家看守所。
在姚家看守所的半年里,每次提审她都不回答他们的提问,也不报姓名。有一次警察问她“这墙是白的还是黑的?”她说“是白的”,警察说“现在共产党就说是黑的,我们也没有办法。这是江泽民让我们干的。”
孙兰芳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六个多月,没有任何口供,没有报姓名。大法弟子请的律师还未到,就秘密开庭草草结束,她被甘井子法院以“无名女”非法判刑十三年,于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送辽宁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孙兰芳的姐姐和她丈夫从二零零二年一直到二零零五年三年的时间里找了大连的派出所、检察院、法院,还有看守所,费尽了周折最终在甘井子法院打听到了消息,说马栏子派出所抓到了一个不报名的“无名女”,就这样她姐和丈夫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到女子监狱找到了她,把她的真实情况和姓名说出来,从此监狱里知道了她的真实情况和姓名。
三、在辽宁女子监狱遭折磨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下午,孙兰芳被送往女子监狱,由于监狱警察到了下班的时间,又因为她由于不报姓名,警察叫几个犯人轮流打她,不一会就打得她满身是伤。当初女子监狱黑暗的程度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
就拿苦工来说早上五点出工一直干到深夜十二点,活儿多加班到凌晨二~三点,有的时候还干通宵,实在受不了就在车间里迷糊半小时。吃的是每天三顿窝窝头、菜汤里没有一点油。整天累的精疲力竭,因为她没有报姓名叫“无名女”,所以狱警和犯人整天都折磨她让她多干活,每个星期的三顿细粮也给掐掉,窝窝头也不让吃饱。活儿又累,又睡不好觉,她瘦的骨瘦如柴,眼睛也眍进去了,手指盖瘪的陷在肉里,在三年多的时间里和家里没有任何的联系、身上没有一分钱。
到了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她被折磨的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每天从早五点干到深夜十二点,就已经到了极限,收工后狱警还叫她从车间里把活儿带到宿舍干,她告诉管生产的警察“我已经饿了、累了、实在支撑不了了,我不能往回带”。警察说不带就把每周的三顿细粮掐掉,她坚强的说“掐掉也不带!你们要掐掉我的细粮,粗粮我也不吃了”,她就开始了绝食。绝食到了第五天,狱警才答应她不用把活带监室了。
二零零五年的秋天,女子监狱策划迫害,把孙兰芳叫到警察办公室说要“转化”她,拿了很多诽谤大法的材料和录像叫她看逼迫她“转化”。她对做“转化”的警察说: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没错,我坚决不“转化”。让她看诽谤大法的材料和录像她就背法,他们强逼她看,结果录像放不出图像,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左右才叫她回劳动现场干活。第二天早上又叫她去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材料她不去,一帮犯人硬拖她去,她不配合,后来警察把她叫到办公室“谈话劝导”。她就是不配合他们做坏事,也是为他们好。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警察和她谈话叫她“转化”,她说,“你们就别想转化我了,别说叫我转化减刑,就是今天叫我说句假话,立即放了我我都坚决不那样干。”
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把她调到做窗帘的小队。监狱又叫她收工后把活儿,带到监舍干,她进行抵制,他们对她迫害她又绝食五天,狱方最后才把她的活儿减去了。
时间到了二零一二年孙兰芳想我们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没有违法任何法律,被非法关在监狱十年了,干了十年的苦活从今以后她不干活了,她告诉了狱警即刻不干活儿了。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二日监狱把她关进小号,她就绝食抗议,绝食一星期被送进医院。她就吃了一天饭,结果又把她送进小号,她又绝食抗议一个星期后,又被送医院,这次她不吃饭狱医把她手铐在病床上强行给她打吊瓶。她开始尿血,他们怕出现危险、抢救了几天,刚有恢复将她接回到车间,她还是不干活。这时管事的李晓玉对她进行严厉的管制,不让任何人和她说话,不准买监狱卖的任何东西,监狱给发的每人一棵白菜不给她,并把发给小队的特困被子强制她买下,扣除她一百五十元钱。
四、目睹丁振芳艰难地挪动着走路,得知她被折磨致死
大连的法轮功学员丁振芳就是在孙兰芳呆的九监区被活活折磨致死的。犯人用各种酷刑把她打的全身是伤,惨不忍睹整个都脱了像。丁振芳去厕所的时候全监室的人全部戒严,她腰佝偻着、一步一步的艰难地挪动着,不准任何人看见她被打的惨相。孙兰芳有一天看到了丁振芳艰难挪动的场面。而在丁振芳对面的监室的犯人说都能听到丁振芳被打的惨叫声。
孙兰芳在监狱期间看到的法轮功学员遭惨无人道迫害的事实:
法轮功学员刘作娜(大连人)因为不“转化”、不穿囚服被送“小号”迫害;因为不去监狱里的“转化”室,抵制迫害,被拉到淋浴间淋水,停止监狱里难得的几次细粮;有时能听到她喊“法轮大法好”;有时不知因为什么事,在车间里有五、六个人打她,打她的犯人是:陈国芳、赵楠、丛伟、赵萍、鲍晓光等,监区的警察是:李思慧、陈园。
法轮功学员孟玉华在监狱医院里被用不明药物迫害,结果失忆了。
法轮功学员左立志刚入监时,在沈阳三九天的严冬里被逼着穿单衣在室外扫雪。狱警为了“转化”她,操控犯人们想尽各种办法折磨她。有一个叫王翠萍(营口人,盗窃犯),坐在她的腰上折磨她,导致她走路的时候腰直不起来,佝偻着走,跟不上别人的脚步。
法轮功学员宋亚萍,被迫害死在监狱医院里。她被“酷刑”折磨强制“转化”后又站起来声明从新修炼。被犯人李颖、刘建打过。狱方已经知道她在监狱里被迫害得肚子长了瘤子,叫她一直住在医院里,直到离世也不放她回家。
法轮功学员庄兰英不到五十岁,在监狱里不说“报告词“,被酷刑折磨,二零零四年被打掉两颗门牙,昏迷,住过院。打她的犯人:韩炎炎(诈骗犯)、高健(抢劫犯)。。
法轮功学员刘霞抵制奴役,喊“大法好”,被犯人用胶带缠嘴,差点被窒息,孙兰芳当时大声制止她们。
十三年监狱苦难的生活,她目睹太多太多了,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时警察完全失去人性和理智。
五、家人遭受的迫害
这些年来孙兰芳的心灵肉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她的丈夫因为她被非法判刑时间太长而和她离婚。
她父亲在老家山东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一个月精神上遭受极大的打击,身体上遭受严重的摧残,经济上遭受巨大的损失,被勒索罚款三千元、押金二千元,共计五千元。二零零三年九月份她父亲含冤去世,她也没见到他最后一面。
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整天担心受怕,每天都在几度焦虑和恐怖中生活。
她二姐、二姐夫也被非法关押七年。
孙兰芳在牢狱里被迫害十三年精神和肉体遭受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于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八日出狱回到家中。以上是孙兰芳十三年来被迫害的冰山一角,太多太多的伤痛往事无法用语言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