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 走过关关难难

更新: 2018年03月19日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五日】修炼大法前,丈夫有病没钱治,眼看着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人也一天天消瘦,我却没有一点办法。因家实在太穷,我要照顾不到一周岁的小孩,地也没人种,唯一指望能挣钱、养家糊口的丈夫却有病,一家吃饭都没粮了,更没钱看病。借钱也没人敢借给我们,担心我们还不起。

丈夫病的一顿只能吃一点点饭,上半尺高的台阶都费劲,一天他拉着我的手,含着泪说,我不行了,你给你妈写封信,让他们给你寄点路费,回你娘家吧,另外找一个(丈夫)把孩子养大。

我听到这话心都碎了,我该怎么办,我娘家在南方,当初嫁到北方时,我们一家都不同意,时刻准备把我弄回去,我哪敢向娘家说一点点丈夫家的不好,我更不忍心在丈夫最为难的时候离开他,如果是那样,那等于把丈夫往死亡线上推一把,绝望中我想起了气功,于是我建议他练气功。

我说听说炼一种气功不花钱,丈夫同意了。接着就有人向他介绍法轮功,他开始炼功了。

他刚炼了几天,就说他好了。我不相信,哪有那种灵丹妙药?以前我听说练气功想练好了病,那得好几年才能起点作用。可眼前的他,一顿能吃好几碗饭了,还能扛锄下地干活了。这一下让我也想了解法轮功了。

于是在丈夫下地干活时,我就拿出他的《转法轮》看。一看明白了,原来法轮大法是让人修炼做好人的,于是我也开始学大法了。丈夫身体好了,一家过上了幸福的日子,是大法救了我们一家,从此我们天天沐浴在大法中。

去掉情用慈悲才能救了人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大法以后,我多次去北京证实法,邪恶把我们列为重点,经常对我们進行非法抄家,我也多次被非法关押。

由于受邪党的邪恶宣传,老公公开始反对大法了,他不准我们学法炼功,常常骂师父、骂大法,把我们三口人往外赶,不准我们在家住,更严重时,到乡政府告我们,还造我们的谣。当邪恶到我们家,他趁我们不在家,主动把大法书、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录像带等,让恶人拿走。

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对他发正念、讲真相都不好使。因为丈夫三岁时,公公、婆婆不和就离婚了,公公一人把丈夫带大。我们心想这老人很不容易,现在他老了,我们可得好好对他,弥补他对丈夫的付出,让他过点好日子,所以处处对他好,他想吃什么从来都满足他,身体哪不舒服,也都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生怕哪没照顾好让他吃苦,但不管怎么对他好,他从不说大法好,也不说我们好,还常常无中生有,说我们虐待他,最后我们认为他是旧势力安排起负作用的,然后开始排斥他,另外租一间房子住,离开了他,心想这种好坏不分的人,真不值得对他好,心中产生了怨恨。

一天看到《转法轮》里写道:“要叫人类什么病都没有了,过的舒舒服服的,叫你当神仙你都不去了。没有病,又没有苦,要什么有什么,这多好,真是神仙世界了。可是你是变的不好了掉到这一步上来的,所以你不会舒服的。”“唯一真正要寻找你舒舒服服的没有病,能够达到真正解脱的目地,就唯有修炼!叫人修正法,才是真正的普度众生。”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我对老人的善不是真善,是常人的情,在情中又怎么能救了人呢?于是我把思想归正,去掉对老人那种怜悯的心,把他当成众生,给他讲真相,平时对待他也有分寸了,我给他讲真相语气也平和了,不再像过去那种带情的指责和埋怨。

我这样和他讲大法,他也静静的听着,我告诉他: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答应了。再后来,我们让他和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他也同意了,现在他也是一名大法弟子了。

能按照法的标准作,坏事就能变成好事

一次我和丈夫从同修家出来,一辆四轮大车把他的脚趾压坏了四个,最后一个小趾虽没掉,也只连一点皮。那一段时间丈夫由于忙干证实大法的工作,忽视了学法,被旧势力钻了空子。

出事后,司机把丈夫送往医院,当时丈夫没有了正念,听常人话去医院了。在路上我不停的为他发正念,又和他一起背法,我相信大法能破除一切邪恶和干扰,慢慢丈夫也生起了正念,认识到这是旧势力在干扰他证实法和救度众生。

当时正在大量安装新唐人电视接收锅,丈夫承担着这一项目。当他认识到这一点,放下了自我:我这几个脚趾,算得了什么,如果我到了医院,什么都不能做,耽误一个人得救,就会毁掉一个世界的众生。他对我说,我不能承认旧势力这一切,我不能去医院,我要回家,家有好多事等我做呢。看到丈夫有了这正念,我当然高兴,于是告诉司机,我们不去医院了,把我们送回家吧,我们是学大法的,我们有师父管,没有事的。可司机不同意,我俩发出强大正念,彻底解体旧势力对正法的参与,大法弟子的一切,有李洪志师父说了算,就这样,司机拉我们去了两家医院都不收。医生还说,哪也不用去,回家养着吧。司机只好把我们拉回家。

到家后,我们一起学法,发正念,和交流,向内找,找到了根本执着,去掉它。

在这期间,同修也常常来看他,为他加持正念,鼓励他。司机担心怕感染,要他去医院处理、消毒、包扎等,丈夫都拒绝了,司机又拿了钱赔偿,据说拿了五万元,我们一分都没要,司机不放心,常来看他,发现丈夫的脚没肿,也没流太多的血,只流了一点点,也看不出丈夫有特别疼痛的样子。司机说大法太神奇了,哪有脚趾掉了,却不红不肿的,连血都只流了一点点,常人也有很多人来看我们,我们就和他们讲真相,常人都在感叹,大法的神奇,和大法弟子的善。

一天外地同修打电话,叫丈夫给他们送点东西,离我们很远,路又是山区小路,开车也是坑坑洼洼的,那时丈夫的脚趾还没全好,如果是常人,这种情况,是绝对不能骑摩托车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丈夫没有说什么。我说:去吧,“神在世 证实法”[1],这就是我们的责任,把自己当神看,别被小小的脚趾阻碍。丈夫回答:是,我去。

我们从早上八点出发,一直到下午两点半,才到同修家,到家后,丈夫把鞋脱下,透透气,奇迹出现了,在家还在流着黄水,经这一路奔波,不但没恶化,相反却封口。

由于时刻把自己摆在大法弟子中,旧势力想干扰众生得救的计划解体了,相反却让世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因此有很多知道此事的人,纷纷三退,向同修要护身符,把坏事变成了好事,一时间,法轮大法的佳话,传遍整个县。

在狱中证实法

一段时间,丈夫的欲望很强,常常干扰到学法炼功,当时我没有注意向内找,也没意识到是旧势力在破坏,要发正念否定这一切,而是一味的指责丈夫不修心,致使我们产生矛盾,直到有一天,我被邪恶绑架,丈夫被迫流离失所。

到了劳教所,在同修的提醒下,才想起来向内找,原来我对丈夫的情太重,于是我加强背法,发正念,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我把自己当作大法弟子,来了就是除恶,救度众生来了,我就开始和犯人讲真相,讲恶警怎么把我骗到劳教所,开始讲天安门自焚,四二五北京上访,活摘器官,大法洪传世界。

在劳教所五个月,我想我是神的使者,我师父派我救你们来了,也许这么纯正的一念,在劳教所五个月,没人问过我写转化书或炼不炼的话。

一天一警察把我叫去,我想正好可以给他讲真相,于是我见到警察平和的一笑,他让我拿个凳子坐在他身边,他说想家吗,家人还不知道你在这吧。我说当然想了。于是我就说,得法以前我家的处境,又谈到得法后过幸福的生活,包括丈夫被撞,司机给钱不要的事,说了一遍,如今,邪党却把我抓这里来了,能不想家吗,大法使我一个快要破散的家,变得和睦幸福,邪党却把我和睦的家拆的七零八落,你说这是什么世道,给钱不要反倒被抓。他表示同情我,他说你看我也没为难过你。

一晃,五个月过去了,据说此劳教所要解体了,我被送到省女子劳教所。刚一去,我看到高高的大铁门和大围墙,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突然意识到不对,于是我发正念解体邪恶的因素,心平静了,在这里他们用专人看着我,不让我和任何人接触。

这样单独看了我一个来月,我想我干啥来了?不是助师正法来了吗,在这里也要救人哪,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要做好三件事,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她这样把我单独关起来,怎么救人哪。于是我主动要求到车间干活,第二天我被带到了车间,他们都干活,我就帮助犯人打一打下手,做一些辅助性工作,这样,犯人觉得我很好,也不严看着我了,有时和他们唠一些家常,慢慢的引到大法真相上,从现实对劳教人员的迫害,榨取劳动力,到社会的腐败,到中共的邪恶,这样顺理成章的,讲起了真相,犯人说爱听我说话,说我人挺好,慢慢僵局打开了,我还能和别人交往了,也和世人讲真相了。

我找机会和同修接触,他们也不怎么管了,我抓住机会,简单和同修交流,不干用脑子的活,干一些重复动作的活,把脑子腾出来背法,白天在车间就背一些短小经文,或《洪吟》,晚上睡觉时很安静,回忆《转法轮》,每天按照顺序一点一点,一段一段的回忆,虽然我不会背《转法轮》,但我觉得,这样按顺序学,常常能悟到更深的法理,也常常能指导白天做事的方向。到整点时,我就把手中活停下来,静静发一会儿正念。

由于能做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并时刻向内找,我过得很充实,感觉整个人完全不在人中,而是在法中,当然就更不在狱中了。在那里,我会用干活之便,常常和同修接触沟通、交流,慢慢我们大法弟子,形成了一个整体。

一次,一同修被坏人打了,据说是打一起了,开会时,说凡打架的,双方同时都得受处分,早晨,早操集合时,警察却宣布,给同修加期,而给犯人只是简单的扣除纪律分。我们商量,不行,我们不能承认这种迫害,于是当天所有大法弟子,集体抗议,什么都不干,要求处罚打人的,由于整体配合得好,恶人不得不退步,打人者给了处分,其实打人的人是警察指使打的,这一次整体行动,有力的震慑了邪恶,从此,她们再也不敢轻易的对大法弟子行恶了。

虽然世人大部份明白真相,有的也三退了,部份警察也明白真相了,但有个别的恶警,总是在开会时,拿大法弟子的一点点不是当说词,故意钻空子,攻击大法,从而毒害世人。有几次,我想,不能再让她们作恶,毒害世人,想在大会上公开揭穿她们的谎言,但每次想站起来说,心就跳得厉害,腿都发软,我知道是怕的因素,但还是突破不了,没敢站起来。

一天电视上放了一段学习雷锋的片子,我就想说,心又开始跳,我发正念排除它,这时一段歌词打入我脑子:助师正法何惧下苦海。我一下清醒了,我就是助师正法来的!我站起来,对警察说,我想谈谈,看了学雷锋,做好人的感受,警察同意了。

于是我把丈夫修炼前,有病也不务正业,修炼后,他改邪归正,病也好了,又把司机把他脚趾压坏给钱我们不要的事说了一遍,看到电视上做好人的人,受到表扬,让大伙向他学习,而我们学习法轮功做好人却遭到中共的迫害,今天我却在劳教所受尽欺压,凌辱还被说成是邪的,让人瞧不起,看到电视想想我自己,我心里真难受。

整个一段话说的句句都在震慑邪恶,说话时我的心特别平稳,整个场,好像空气都凝固了,谁也不说一句话,都静静的听着我说,我自己也觉得这一席话,说得真好,我知道这都是师父在做,平时我是没有这个能力的,直到讲完,我坐下了,会场开始波动,有人在哭,有人在感叹,这时警察才反应过来,然后急忙招呼解散。

从那以后,警察再也不说大法不好的话了,整个劳教所,完全被大法正的场覆盖,大法弟子也可以自由交往,包括背法,还公开唱大法弟子歌曲,世人见到大法弟子,打招呼,都称大法好。

以上是我这几年的心得体会,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